《漫步琉璃涧》正文175曼氏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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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曼家,曼琉璃先认认真真的看了看鉴定,完完全全确定曼致远曼琉璃那六个字没有写错后,才将鉴定放入文件夹收进了自己的抽屉里。
    曼琉璃敲了敲爷爷的房门,没有人回应,一打开门发现早就没人了。
    没见到爷爷,一阵压迫紧张感瞬间遍布曼琉璃全身,立马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给爷爷。
    爷爷接的到挺快,说自己在自己老伙计这里。曼琉璃再三确认后,才放下心。她真怕曼致远一声不响的又把爷爷带走了。
    说起爷爷老伙计,如果不是爷爷提起,过的迷迷糊糊的曼琉璃都快忘了有这个人了。
    当年,爷爷非要下海,但家里就是不同意。无奈之下,爷爷跳窗跑了,在下海的路上碰上了他这位老伙计。两人一见如故,分工明确,用了几年的时间,曼家打入海外市场,同时本土又一家大企业建立运行。
    曼琉璃叮嘱了爷爷早些回来,又嘱咐少喝酒,才慢慢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曼琉璃,又去书房待着。现在,这个事情里已经出现了三条线了。
    曼致远是一条,曼琉璃不知道他这个哥哥到底知道多少。
    爷爷是一条,虽然他不说,但那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又平白无故出现了个孙子,他多多少少肯定是知道点的。
    最后一条,就是那个护士提过的女人。她是谁,她怎么知道曼家二十多年前的事,还那么有把握自己肯定是对的,曼家的仇家?
    曼琉璃想的头痛,挠了挠头,干脆找了纸把他们全写下来。
    放在纸上第一位的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曼琉璃用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代替。护士说,是她先来做的鉴定,然后没有几天,又去了陈旭尧。
    接着曼琉璃在那个问号旁画了一个大括号,又写道:
    根据护士描述,女人身体瘦弱,家庭条件不好。但有一定的知识储备,知道去私立医院做鉴定,知道私立医院有合同。
    手中的鉴定物品哪里得来的?为什么非要选择在二十多年后作鉴定?和曼致远有无亲属关系?和曼家有什么关系?
    接着曼琉璃又在问号下延伸了一条线,写了曼致远三个字。曼琉璃看着这三个字头疼,自己是不是可以将这个事情称为农夫与蛇。于是深深叹了一口气,又在曼致远这三个字下,写道:
    最开始父亲的车祸。然后骗走爷爷,威胁我远赴日本。
    当一落笔时,写的竟是自己的父亲。曼琉璃握笔的手就更加用力。无论如何,她要将本该属于曼家的一切拿回来,然后给曼致远定罪。杀人偿命有什么不对,血债血偿,她要把这句话还回去。她要让他入狱,判死刑。
    那个女人和他说了什么?当年情况究竟是怎样,父亲是否真的酒驾?他的父母是谁?他们从哪里来?
    曼琉璃看着这些冒出的问题,眉头皱的愈发紧,深呼吸了好几次,也止不住自己心里慌慌的。
    笔锋又倒了回去,定在爷爷那几个字上,把爷爷二字一圈,然后向那个代表女人的问号那里划去,然后定住,再写:爷爷同这个女人为二十多前的知情者,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一开始,爷爷就知道事情发展起因?
    曼琉璃收了笔,看着纸上的形状,三角形。
    三者之间的疑问共同点只有二十多年前的那场车祸。
    关于车祸,要找到当年处理这次案子的警察,还有一些实质性的卷宗证据。可是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些警察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当初的岗位上,也不知对当年的事情还有多少记忆。
    还有关于那个女人,最直接的就是调医院的监控。可是……曼家在私立医院上根本没有投资。如果去找自己的朋友,动静又太大……
    曼琉璃捏着眉心,彻底靠在了椅背上。
    过了好大一会,曼琉璃又重新有了斗志,起身又继续翻找有没有关于收养的证明。如此,看看能不能找到曼致远的出生地,有了出生地就有了他父母的消息。
    斜阳西下,书房里的光线开始昏沉。曼琉璃揉了揉眼睛,去打开灯,又继续找。
    两天了,眼看曼父的书房就要被翻完,曼琉璃却还是一点线索没有。曼琉璃惆怅的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表,马上十点,想着爷爷也应该快回来了。
    于是曼琉璃站起身准备离开,可就在她起身的时候,手借力了一下书柜最底层的小书橱。结果书橱门一下全开了,从里面哗啦一下掉出了一些会议记录。
    曼琉璃无奈,只能又蹲下身收拾。不过在收拾中,两本会议记录之间夹着一封信。
    信封完好,根本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曼琉璃也不管怀里的会议记录了,将它们丢在一边,拿起信封。她的神经紧绷着,总觉的里面就是答案。
    拆了信,字体扭扭歪歪,让人严重觉的这人就是一边查字典一边写的。信的一开头,便是:曼总,您好。
    曼总?
    曼琉璃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关于这个称呼,只有熟人喊的。在外,他们都喊曼父为懂事。
    曼琉璃接着又往下看,信里写道:
    曼总,您好。我有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您帮忙。您平日里忙,而且您也帮我很多了,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开口,所以才写这封信给您。
    您能借我五十万吗?
    我的女儿病了,白血病。医生说,以我女儿的状况只有骨髓移植才能活下来了,可是我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大一笔钱。
    曼总,我不能没有我女儿,我也只有我女儿了。
    我会想办法把钱还上的。曼总,求求您救救我女儿,我愿意用我的下半辈子给曼家当牛做马,以后的工资我不会要一分钱。
    求求您了,曼总。
    赵小翠。
    赵小翠?曼琉璃喃喃着这个名字,脑海海突然轰的一声,一切好像有了眉目。
    赵小翠,曼家先前的保姆。打曼琉璃记事起,赵小翠就在曼家工作。把曼家收拾的干干净净,一日三餐不重样,厨艺好的很。后来,被曼父辞退。
    被曼父辞退,是因为赵小翠去书房偷了曼家的公章。偷公章的时候,正好撞见曼父。曼父又震惊转为愤怒,最信任的人怎么能这样背叛,当场就被辞了。
    自那时起,曼家就再也没有请过保姆。
    曼琉璃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的把会议记录将塞进小书橱里,就立马跑向自己的卧室翻相册。
    如果那个赵小翠就是护士口中的那个女人,就一切全对起来了。赵小翠在曼家工作二十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委。
    曼琉璃呼呼的烦着相册,脑子里也迅速的在分析着:是出什么问题了吗,是她女儿吗?赵小翠怎么突然把二十多年前的这个事情捅出来?她讲给曼致远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个偷过公章的人,曼致远怎么相信的?
    “哗!”相册的最后一页。曼家的全家福,这是曼家最后的一张全家福。
    那时的赵小翠根本不像护士说的那样,身体削弱单薄。双眼有神,带有微笑。
    曼琉璃不感慨那么多,迅速拍了照发给陈旭尧,问:“事发前,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叮咚!”
    陈旭尧:“见过,在致远的办公室见过。”
    曼琉璃:“怎么不提?”
    陈旭尧:“对不起……,那时候公司大裁员,有很多人不满,就来公司闹。我没有在意,以为是某个员工的家属。”
    “咔嚓!”
    曼琉璃关了手机,看了看表,现在去医院确认已经不现实了。随后冷静了冷静,便掏出手机给爷爷打电话。
    刚拨通,就听见了楼下开门声,曼琉璃急忙下楼。
    刚打开自己屋门,就听见她爷爷在大喊:“老伙计,我们有空再聚啊!今天你就认输吧!你没喝过我!”
    “爷爷!”曼琉璃掐着腰气汹汹的站在她爷爷身后。
    爷爷听见声音,回过头尴尬的笑了笑,不等曼琉璃再开口,就装醉道:“哎呦,人老了人老了,喝不动喽。困了困了,我得去休息去了。”
    曼琉璃无奈的摇摇头,扶爷爷回屋,又给他盖好被子,接着又去楼下倒了杯水,放在爷爷床头,才关灯出去。
    已经回来好几天了,可每当自己独自面对黑夜时,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就涌上心头。
    有时也在想,如果她的这段故事真的存在,他们会有怎么样的结局呢?如果自己没有回来,他们会查出幕后之人是谁吗?还有他们那样厉害,还有灵修,他们会长存吗,或者又是怎样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的……
    曼琉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一夜无梦。而这时耳边充斥着咚咚的拍门声,拍门声里还夹杂某个老头一大早的怒气。
    曼琉璃伸了个懒腰,起床去开门。
    “睡!睡!就知道睡!”来自爷爷很铁不成钢的怒吼,“作为一个年轻人,一点活力都没有!你看看人家隔壁的富贵,多么懂事多么体贴人,人家起个大早,陪着我这个老人家晨跑了一路!你看看你!”
    面对如此的暴怒,曼琉璃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边刷牙边含糊不清的问:“富贵?我记着我们这一片没有人叫富贵啊。”
    爷爷:“是你隔壁大爷刚买的一条德牧。”
    曼琉璃:“……”
    早饭在爷爷慷慨激昂的教育中结束,曼琉璃还没有从德牧的阴影里缓冲过来,而自家爷爷已经拿着两箱火腿肠去找德牧去了。
    看着远走的火腿肠,曼琉璃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早的早饭里没有火腿肠。
    乖乖洗好碗,收拾了饭桌,又换了衣服,拿起照片就往医院赶。
    停好车后,从隔壁车里也正好有人下车,曼琉璃觉的那人眼熟。而下车的那人也正好看过来。原来是那天的那个男人,甜甜的爸爸。
    两人相识笑了笑,便一同进了医院。
    应该是觉的尴尬,男人礼貌道:“挺巧的。”
    “嗯。”曼琉璃也礼貌回道,“没想到我们会再见面。怎么样,和甜甜的妈妈,还顺利吗?”
    男人眼里光一沉,曼琉璃才发现,也就一天时间这人憔悴了不少。
    男人缓缓开口道:“她相信我了。她终于对我说她也爱我,我很开心。”
    “好事。”曼琉璃礼貌的听不出她语气里到底夹杂着什么感情。
    男人忽然自朝的笑了一声,“如果重来一次……”
    遇到越不熟悉的人,曼琉璃反而越冷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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