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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谁,当然是那个二货林方,自从林方来了风府,几乎就没在风府住过几日,那他干嘛去了呢?
当然是天天向人家秦府跑,去人家秦府干啥?干啥?他能干啥,当然是去看小浮生啊!
这小浮生长得好看,又是林方一路养着小奶羊,喂着羊奶带回来的,要不是他一个大男人,没有老婆,收养个孩子不方便,他都想直接把小浮生给当闺女收养了。
这没老婆,小浮生收养不成,天天去看着总可以吧。
所以这二货林方从每日去看看小浮生,很快就变成了,住在人家秦府看看了,要不说今日风府门口,风玉楼和楚凤溪,这一场争风吃醋的大战,他居然也没跑出来冒个泡,找找存在感呢,因为他压根就不在风府啊!
可他今日怎么就回来呢?理由很简单,因为他听秦府的下人说,风玉楼今日要去秦家下聘。他,作为风玉楼的兄弟,自然要来帮个忙喽,呃,风玉楼的兄弟,真是难为这二货居然还没忘!
他这天天在人家秦府住着,让大家都快把他当成秦府的人了。
可是,这回来帮忙抬聘礼的林方,看到了什么呢?进门就大喊坏了!
他竟然看到自家门口,排了个长长的队伍,队伍那叫一个长啊,从自家门口看,那几乎就是,前不见头后不见尾啊!
把自家的门口堵得死死的,估计等那队伍,把东西全都搬走,自家再去秦府,送那点少的可怜的聘礼,太丢面子了不说,时间上也快天黑了!
这深更半夜的去送聘礼,这,这到底是想结亲呢,还是想结仇呢这是?
所以这林方急的,没进门就喊开了,但,当他看到了,这离他比较近的,宛若谪仙的水中月时,他一下子就愣住了,醒悟过来之后,慌忙的、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自己无意识里流出来的口水。
这,这,自己怎么跑到别人家的后院来了,唐突了人家的美人,这可如何是好?林方一顿,扭头就跑,嘴里还嘟囔着:
“抱歉,抱歉,走的急,误闯了你的府邸,不好意思哈!”
风玉楼听了,忍不住扶了扶额,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二货,这么傻,我当初怎么就脑抽了,认了他当兄弟呢?
林方跑了两步,觉的不对啊?这,这不明明是自己的家吗?瞧,那个有点漏水的屋顶,上边那块红瓦,还是自己没去秦府住之前,下着雨的时候修的呐!
那,那感情是那美人跑错了地?误跑到自己家里来啦?
自认为看清楚,并且勇于改正错误的林方就这么又跑回来了,这会跑到刚才来过的地方,自细一看,呃,这不风玉楼也在吗!
看来真是这美人跑错了地方,跑到自家府邸来了,呃,这么好看,林方很想上去搭个讪,可是这嘴还没张开,就听风玉楼道:
“今天这是吹的那阵风啊?”
林方一听,挠挠头,还左右试了试,疑惑道:
“今天天气晴朗,没刮风啊?”
风玉楼挑挑眉,戏谑道:
“无风,喔,那是什么把林兄给吹回来的?”
旁边水中月听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林方此时才明白,风玉楼想说的不是有没有风,而是说自己怎么今日想起来回来了,想想自己的确是,喔,好像好久没回风府了。
自己也想回来的吗,但是小浮生太美,太可爱,他实在是舍不得回来啊!
艾玛!这悲催的看脸的世界!
风玉楼看看林方脸上的神色,便知道这二货心中所想了,倒不是说风玉楼多聪明,当然风玉楼无疑是聪明又不绝顶的。
风玉楼能看出林方心中所想的主要原因是,林方这二货太实在,有点事,可太容易在脸上找到答案了!
风玉楼忍了忍,憋了憋心底的笑,心底揶揄道:还能有点出息么,让一个小奶娃娃给迷惑成这样?
对于风玉楼心底的揶揄,林方自然是不知的,但他今天为何回府,他却很清楚,便道:
“今天,今天你不是要下聘礼,我这不是回来帮忙的吗?”
林方说完下聘礼,忽然就想起了门口那队长长的聘礼队伍,忙道:
“玉楼,坏了,咱们府邸门口不知是谁家的聘礼,好长的队伍,真的是太长了。”
风玉楼听了,故意挑挑眉,笑道:
“喔,是么?人家的聘礼队伍长与咱们有什么相干,你这坏了,从何说起啊?”
“当然有关了,咱们今天也要去下聘礼啊,他们的队伍那么长,估计等他们全搬走,天都快黑了,咱们这去下聘礼,总不能天黑去吧?再说,一天下聘,他们家拿那么多的聘礼,咱们拿那么少,一对比,多丢脸啊!”
林方一边说着,一边还拿眼斜着风玉楼,那意思,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难倒你傻吗?
林方话落,就听旁边的男子‘噗’的一笑道:
“你怎知,府邸门口的聘礼,不是我们风府的?”
林方连人都没顾上看,就急道:
“我当然知道啦,别人不知道,我们风府自家有多少钱,自家还能不清楚吗?就算是要打肿脸充胖子,把我和风府一起卖了,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的银子来,买那么多的聘礼么?”
水中月脸含笑意,道:
“你们风府?喔,你们风府难倒不知,这聘礼是该由新郎官的亲长来办的?”
林方听了这些话,此时不由的抬着头,望着眼前的如谪仙般的男子,疑惑道:
“这位公子您是?我们风府是没有长辈的。”
林方说着,不由的看了风玉楼一眼,喔,这人是谁?生的真美,呃,声音也好听,还有,还有点眼熟,眼熟?对,眼熟,这,这哪儿见过呢?
林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风玉楼,呃,怪不得眼熟,原来这人竟和风玉楼的眉眼有几分相似!
林方想到这里,猛然醒悟,呃,亲长?难倒这是玉楼的亲长?可是不对啊,玉楼不是父死母亡,早就孤身一人了,这是,这是哪里蹦出来的亲长,不会是骗子吧?
可是,他生得那么好看,简直和小浮生一般,就算是被他骗一下,也是可以接受的么!
风玉楼一看林方的神色,就知道这二货,花痴病又犯了,还犯的不轻,便忍不住道:
“林方,你今日回来的正好,这是我们的兄长:水中月,我今日本想让人去叫你回来,给你说一下这事的。”
林方一听兄长,就惊奇的瞪大了眼,磕磕巴巴道:
“不,不会吧,我爹娘给我生过那么好看的兄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风玉楼听了,忍不住想捂住眼,这结义兄弟这么傻,自己真不想看到他了怎么办?
偏偏水中月看着林方冒傻气冒的蛮有意思,故意要逗逗他,于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道:
“喔,我也不记得,我爹娘给我生过那么,那么呆萌的弟弟怎么办?”
风玉楼看看这两人,戏台子搭的够猛,戏唱的也够来劲,不由的一阵心塞,谁能告诉我,这兄长和弟弟都这么不着调,可怎么办?
风玉楼楼忍不扶了扶额,无奈道:
“林方,这是我同父的兄长,你是我的弟弟,我的兄长不就是你的兄长了吗?”
林方这才明白,呃,原来这是风玉楼一个爹的兄长,怪不的长的那么好看,主要人家家里基因强大啊!这事,这事,强求不来!
三人这里各自感慨一番,戏也唱够了,误会自然也就解开了。
林方又想起门口的聘礼来,忍不看了看水中月道:
“那门口的聘礼是?”
水中月淡淡一笑,道:
“如你所想,那是我作为一个兄长,给自家兄弟准备的一点聘礼。”
林方忍不住张了嘴,却没说出话,喔,牛气,真牛气!一点,呃,您还再谦虚点么!
风玉楼其实刚才听到,林方说门口长长的聘礼队伍,就猜到是水中月给他准备的,毕竟兄长作为隐世的少主,财力肯定不容小觑,但看林方这副呆傻表情,可想而知这聘礼恐怕要比自己想象还要惊人!
风玉楼不由感激的看向水中月,兄长对自己一向真心实意!
水中月也会心的看向风玉楼,有些心酸道:
“玉楼,这么多年苦了你了,为兄为你做的不算多,为兄只恨自己,知道你的存在太晚,找到你也太晚,让你平白受了这么多的苦楚。”
风玉楼淡然一笑,掩饰了一下眼底泪意,道:
“有兄如此,怎会苦!”
林方在一边听着,也跟着点头,心道:就是,有兄如此,怎会苦?这兄长有财有貌,还舍得给自个花银子,谁摊上都要笑醒的,好么?怎么会苦?那不是瞎矫情么!
林方一看,这两人两两相望,一副心酸的模样,忍不住磨了磨后牙,心道:这文人就是矫情,这大喜的日子,那么多的聘礼,心酸个什么劲啊?
于是便大声道:
“既然二位兄长衣裳已换好,聘礼也准备好了,那咱们乘着天早,便赶快启程去吧!”
风玉楼和水中月被林方这一嗓子喊醒了,心道:往事不可追,何必自苦,还是赶快去办正事要紧!
于是三人便一起出了门。
风玉楼出了门,饶是早就知道了聘礼很多,还是被兄长的大手笔给震动了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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