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起江湖坐骑江山》第十八章北宋危局(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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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满朝文武集体商议之后才定下来的,连朕都没有权力轻易废除。这样吧,明天早朝之时,朕将两位的主张一一跟众臣商议之后再做决定——若是支持宋爱卿的占多数,朕立刻废弃联金伐辽的政策,如果支持童爱卿童爱卿占主流的话,朕自然从善如流,既定国策,绝不动摇,你二位意下如何呀?”当皇帝没有具体的才能没关系,但是要是不会左右逢源、见缝插针的本事的话大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宋徽宗至少在这一点上还是合格的。在那个君权至高无上的年代,哪个真正有权的皇帝需要尊重民意?朱笔一批、圣旨一下,那就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同不同意精尽人亡都要完成的任务了。
    “好吧,那我跟爱妻阿朱就在开封逗留一段时间,等您的好消息了!”宋江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想留在这儿了,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我们现在得出宫寻一件房子先住下来,顺便弄点牛肉吃吃,再逛逛东京(不是日本的首都东京,而是现在的河南开封)吧!”
    “哪用这么麻烦,朕给你们在宫中安排好一切就可恶意了呀?”宋徽宗见实在不好紧盯着李师师不放,就想想个办法让他们都留在宫里,好给自己近水楼台的机会。
    “不好吧!”这时候童贯、李师师还有宋江几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却是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思的:童贯反对将此二人留在宫里是因为那样就不方便自己暗地里下杀手——虽然他知道再多的人都未必管用,以宋江的本事天底下有几人能敌,要干掉他得需要多大的运气,可是机会及时在渺茫,在宫外还是比在宫内方便的几率高的多呀,而且万一阿朱真跟宋徽宗勾搭上了,自己的那些蝇营狗苟和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不是要被曝光就是要腹死胎中了!李师师呢,则察觉出宋徽宗对自己的不怀好意,怕留在宫中早晚会遭了这个色眯眯的皇帝的黑手,而宋江想得就更复杂了,他怕自己是早晚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干掉这个一点主见都没有却好色的连他萧峰的女人都敢打主意的老不死的。
    宋徽宗见这三人都很不识趣,不由得火从心中起,但是他很有涵养,很快就很好地掩饰起自己的喜怒哀乐了:“既然各位都不赞成的话,那就算了,各位有什么打算就各自去忙吧!没有要紧的事情,最好不要来打扰我,闹了一个晚上,害的朕都没有心情欣赏那些字帖、名画了。”说完,他也没等侍卫反应过来,灰头土脸地回后宫去了。
    宋江带着李师师在东京繁华的地方的一一家叫做“德薄道浅”的店家住了下来。
    “德薄道浅——这到底是是用来自谦的呢,还是用来骂人的呀?”宋江一看到那四个大字就觉得特别有喜感。
    “如果这是用来自谦的,那说明这个人其实文化内涵都已经达到了某种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无法理解的高度,缺依旧没有达到这个主人翁自己要求自己必须达到的高度——这个对自己要求如此之高的家伙儿看来并不简单呀?可如果这是用来骂人的,那反而简单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就真正的德高望重呀?”李师师自小浸淫在姑苏慕容家的家学典藏里,自然跟宋江这样指挥班门弄斧的粗汉子大有不同,“现在不管了,我可困死了,我要去好好睡一个觉,天塌下来都不用叫我!”
    终于等到宋江与李师师都睡着了以后,非云烟这才从宋江的身体里出来:宋徽宗这个狗皇帝人家好心来告诉你北宋战略上的失误,他不但不听,还萌生了要抢人家老婆的恶念头,所以后来他自己的三宫六院被女真人糟蹋就是对他的一种报应了,实在是不值得同情。只不过,中国的文人,尤其是在读那些所谓的“忠孝节义”书读得走火入魔的书生们常常很自觉地把君王所受之耻都自动地转嫁到自己头上,可是这种“德薄道浅”的君王值得吗?
    非云烟想了很多很多、静坐了很久很久,终于最后只想到一件事:故事都发生这么久了,我的雨燕姐到底在哪儿呢?她,会是在我被万众瞩目的时候缓缓而来,还是等我头破血流、奄奄一息才像个女神一样耀世而来呢?那一阵子都是被这样糊里糊涂的想法左右了,夜夜都是在对玉燕姐的思念中憨憨入睡。
    就这样拖着,一直等到中秋节,早已经对东京有几分熟悉了的宋江、李师师他们这一夜收到了来自大理段誉的信。段誉在信中极尽言辞表达自己对大哥没有死的喜悦之情,盼望他早日完全康复,若不是这帝王身份,他早就插上翅膀飞到东京来跟他一抒兄弟之情,另外他还在信中告诉了宋江二哥虚竹的状况。
    原来虚竹虽然已经被少林寺赶出了们,可是他向往佛门的那颗心一直没有变,他自己所犯的那些荤戒、色戒、杀戒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虽然他不怎么后悔,可是他向往佛门的心却依然跟当初没有遇见西夏公主的时候一样坚定。
    “宫主,你不能就这样离我们而去呀,没有一个统一而又服众的领导,我们灵鹫宫很快就会四分五裂,成为江湖上不入流的的门派的。请宫主三思而后行。”那个武功奇高、长相却一般得要人命的二十岁青年面对面前跪倒一片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下属们心里很是坚决:“各位哥哥姐姐,请起来吧,我虚竹这一生应别人的要求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莫名其妙得,我就从少林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弟子就变成了继承逍遥派绝世神功的叛徒了;莫名其妙得,我有连续破了酒戒、荤戒、杀戒甚至色戒,虽然遇到梦姑我一点都不后悔,但是干了那么多违心的事情,心里不安呀;再就是,我又莫名其妙地成了这灵鹫宫的主人、西夏的驸马——一个自己的人生都没有搞清楚的却从此需要对那么多人的人生负责人的人,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你们还是让我走吧!”
    “宫主,你要是觉得当灵鹫宫宫主太闷了,你就把梅、兰、竹、菊四姐妹要了吧!您觉得郁闷,应该是因为老婆太少了,虽然您现在已贵为西夏驸马,但是男人三妻四妾本来就很平常,我相信公主娘娘会理解您的需求的。”灵鹫宫中不知道哪一个机灵鬼突然出了一个这样主意,那个人本来只是试探性提出,结果没想到却引起了一阵共鸣,搞得就在虚竹最前面的那四个美女脸红脖子粗呀。
    “不——不——”虚竹连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虚竹我不是一个不知足的人,今生有了一个梦姑就已经大大知足了。让我不活的东西从来都不是什么女人或者物件,让我不快活的只是每天都在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而只能看着别人喜笑颜开自己却只能无比郁闷,太压抑了。试想一想,我在你们面前强颜欢笑,却不能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开怀大笑,如此下去,必有一天会郁郁而终呀?求求你们,放过小生,给我一条活路吧?”话还没有说完,虚竹就在灵鹫宫众人的面前跪了下去,然后重重地磕了个头。
    “您要是真的不愿意领导我们了我们也可以不为难你,可是您总得给我们指出一条出路呀或者给我找一个合适的继任者,好不让我灵鹫宫因一人之废而全军覆没呀?”梅兰竹清是跟虚竹时间最长、次数也是最频繁的人,她们清楚虚竹的话都是大实话,因为她们就经常看到虚竹面对灵鹫宫的事务那种发出灵魂的惆怅,“请宫主为我们指定一个出路吗?在如今辽、金、宋、西夏、大理等纷争的世道中,我们应该怎么做才能保全自身。”
    “说真的,我虚竹对世道的理解都是从从小读到达的佛经中悟出来,不仅早就不合时宜了,而且还有很多只是书生之见,对你们完全没有没有好处的。”虚竹合了合双手,念了生阿弥陀佛之后就不断地抓脑袋,“不过,我有两个结义兄弟,一个本来位高权重遭人设计之后自杀,可是我最近收到信之后才知道原来我的这位大哥还尚在人间,他当过丐帮帮主,又当过辽国的南院大王,领导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他就是你们曾经参与过救援的萧峰……”
    “萧大侠,还没有死?这是真的吗?”灵鹫宫的众人一喜,因为大伙儿都知道萧峰这个不但本事服众,而且人品上佳,要是让他来领导灵鹫宫那真是灵鹫宫所有的人几生几世都修不来的好福气呀,“萧大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他愿不愿意跟我们这群邪魔外道打交道呢?”
    “我也是最近才收到他的信,他只是告诉我他很快就要到达西夏跟大宋的边境了,我收到的最后一封飞鸽传书的书信中说他已经到达东京,只是遇到了一些突发事件没能尽快赶行而已。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这位兄长的意向如何。不过,还有一个人你们也可以考虑考虑,那就是当今的大理皇帝、我的三弟段誉,人家连皇帝都做了,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干,他手下也会是有大批的能人异士,领导灵鹫宫那就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嗯,段公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论人品与武功都是不错的上上之选!”梅兰竹菊中的梅说道,“宫主的两位义兄都是人中龙凤,只不过我们要联系到他们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宫主可不可以等他们当中的任意一人来到这儿再走呀,我怕这其中空出来的时间会把人心搞散,到时候无论是段公子还是萧大侠都不好带了呀?”
    “不信,你们不能只是光等着,你们得派人主动去联系他们,而我则必须在他们两人都没有来之前先行走掉,因为我怕见到他们之后自己就没有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得勇气跟锐利了,我更怕到时候两位兄弟会苦口婆心地挽留我。”这时候的虚竹才有那种武林第一大门派掌权者的样子,“其实到目前为止,我所得到的东西和人都不过是靠了运气而已,这实在是叫我自己不安呀:我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折戟沉撒,我从来都没有过年头的那些事情反而做的很好——这岂不是意味着我的人生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呢?”
    “那你心中的所谓成功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次发问的是梅兰竹菊中最后一位菊。
    “没想过的事情可以成功,想过的事情必定成功!这就是我心目中成功者的样子。”虚竹很是镇定地说着,“这些年所得到的身外之物,我最珍惜的只有梦姑跟我那两个结义兄弟!切记,切记,我是要带着梦姑去重走玄奘大师当年一步一个脚印所踏出来的那条路哦?”
    萧峰看完段誉送过来的信之后,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沉思了良久,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三弟善良的有些迂腐,却干出了如此不把权势、富贵、功名放在眼里的惊世骇俗之举,他对于自己本心、本性的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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