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起江湖坐骑江山》第二十一章靖康之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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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江湖之远已久,但是对方教主的威名那也是久仰得多的。”宋江见到方腊阵营中以为被众人簇拥、坐在一站跟宋徽宗宝座有点像的椅子上,却满身江湖气息的汉子断定此人应该就是明教第8代教主方腊了,“听闻方教主不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还有一身举世无双的神功,如今见到方先生这样的豪情万丈,叫我好甚佩服呀?弄得我手痒痒了,都想跟您切磋切磋了。”
    “哪里,哪里,都是各路英雄好汉给我面子,暗地里尽给我吹捧一些好东西,弄得寡人都有点无地自容了。况且,纵然我方某人在别人面前英雄了得,可是一碰上萧大英雄,那我可就只有能什么时候跑就什么时候跑了。”宋江没想到,这个连帝位都敢觊觎的汉子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如此得谦虚,还没转过来,就见方腊又说了,“你别看我现在割据一方,其实我也无可奈何,我们明教的人虽然一向行侠仗义、打抱不平,但是却不能为赵宋所容,他们抓了本教的兄弟不是又打又骂,就是又打又杀,杀了本教一人不行,还要株连九族,我们为了保命生存不得已不起来打杀那些无娘的狗官。”
    “兄弟我就是知道你们的难处,才不理会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的命令的,我们梁山上的好汉个你们也是差不多的,不愿意过那种在那些狗官的蹂躏下生不如死的日子的。我们兄弟结合在一起,不是为了打官杀官,也不是了为什么荣华富贵,我们只想一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过一些惬意却不受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的快活日子——只要官军不来进攻我们,又不造下什么人神共愤的恶业,我们也不会主动招惹官军的。”宋江喝了一口自己带的酒水,有点无可奈何地说,“我本是要协助宋徽宗抵御日后的大金国,结果反被他夺了妻子,我要不是为了对抗他,梁山根本就不会存在的。”
    “所以他们逼你来进攻我们的政权你就应允了。”方腊有点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我不也在那封信里跟你说了大实话吗?我们聚在一起,只是做出个生死搏杀的样子,你看我们这些人武器都没有开封呢?”宋江大手一挥,为方腊指了指自己的那些部署。
    “那我们今天就可以收拾起这样的阵势了吧?”配合别人有时候也是需要能力的,因为万一配合的不好,被配合的一方会生不如死的,方腊一早就起来就假装放了几十炮,放出去了是几万只羽箭。
    “童贯当时只是要求我们摆个姿势就行,没有要求我们是战是和呀,而且从我刚刚收到的传信可知,燕青也已经接到我的夫人李师师了,所以应该是……”正当宋江刚要说出“应该是可以收兵了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非云烟的声音了:“千万不要收兵,而且不只是你们,而且还有方腊他们都应该立即部署迎战,因为你们有可能已经落入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陷阱了。因为只要将你们集中到一块,你们是战也好,是和也好,必然会因为彼此所属不同而无法统一指挥,反而有可能搞得最后自相踩踏的混乱,这个时候只要集中火力轰击、万箭齐发的之后骑兵冲击,你们很可能就会全军覆没在这儿。赶快脱离接触、就地找地形部署——”非云烟想了很久,终于理清了很多思路,得出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结论,“至于你的李师师,他们完全可以在中途拦截,再次囚禁于她”
    “方教主,我觉得我们此刻应该好好部署起来,可能会有一阵恶仗要打了!”宋江觉得非云烟说的非常有道理,就急忙将他这一分析说了出来。
    “我靠,什么人这么牛逼,居然有这种不可思议的排军布阵的能力呢,不是说那个童贯不会打仗,每战必败吗?”方腊跟宋江一样都是个大粗人,干体力活打斗没什么对手,可是排军布阵还是有点捉襟见肘呀,他们这些人呀,大多是要靠着自己手下的能人异士的。
    “你想想,童贯是谁?是那个野心勃勃几代人为了所谓的复国梦数次搅得天下人不得安宁的家族,既然做着了那么久的皇帝梦,又怎么不修习一些兵书呢?他为了要在重文轻武的大宋混下去,又怎么不会学着韬光养晦呢!赵家的那些人历来对武将防范最严厉,因而军事能力越差的讲领越是能得到最高统治者的信任,那他慕容复还不装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联金伐辽的政策一定也是他鼓吹的,而率十万大军伐辽功亏一篑也可能是他故意的!”非烟云的那一番分析,让宋江头痛不已,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那个阴谋世家的算计中走了多久、走了多远。
    就在宋江、方腊双方都各自就位部署完毕不到一个时辰,她们所处的的地方喊杀声四起,成千上万的羽箭都快将太阳遮住了,迎着众人的面扑了过来,有机灵的三下五下蹲在了墙体、山头之后避了过去,也有没来得及找到掩体、遮挡物而被射中的;四面都响起的隆隆炮火声也是此起彼伏,它比那些遇见更加无情,因为它很少只是单杀,而是一大片一大片地虐杀,不只是让你的身躯四分五裂,还能让你的灵魂一片完整的都没有
    非云烟果然没有说错,因为这个时候,宋徽宗给了童贯统帅北宋最精锐军队的权力,而他童贯立即就部署了对梁山匪寇以及方腊等人的围攻——他本来是想等他们双方杀得难解难分、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人之利的。可是通过细作探查之后才发现双方居然握手言和了。
    “妈的,本来还想保存一份部分军队以后跟女真人还有谈判的底气呀,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居然如此狡诈,居然打也不打一下就互相讲和了,这得多死多少士兵呀?”童贯这个从来不把将士性命放在心上的人只会在一种情况下会稍微体恤一下士兵的,那就是当那些士兵构成的不是大宋的国力而是自己私人的武装、是他慕容复走向复国之路的重要屏障的时候,“不过话又说回来,借此机会将大宋军队中那些死忠于赵家的家伙们清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哦!”
    可是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因为尽管童贯集中了大宋几乎倾国之力的军事力量依然没能宋江、方腊之流彻底消灭,反而造成了自己的重大伤亡。方腊因为自己的手下没有那么多的武林高手,所以伤亡很大,就连方腊自己本身都没能幸免——被火炮伤了根本最后被俘。而宋江呢,因为非云烟提醒的及时,再加上灵鹫宫的老板底子实在太硬和宋江的一身武功,所以伤亡的只是一些底层的一些小士兵们。最后的结果是,方腊剩下的人马群龙无首,干脆都投了梁山,结果梁山的势力反而更加壮大了,这可能不只是宋徽宗、童贯所没有想到的,也大大出乎了宋江等人的意料之外。
    “他们还要这样为我们多久呀,不如跟我宋某人一起杀出去吧?”宋江找来吴用等人一起商议,可是往哪个方向突呢,众人商量起来。有人建议往南突围,因为北宋真正精锐都在都城东京周围,南方太过安逸,久欠训练,那儿的军队最有可能不堪一击。也有人建议朝北方突击,因为大宋的北方面临着大金、大辽的威胁,那边军队不敢轻易调动,因为那样会很容易让大辽、大金找到借口南侵。还有人建议,直接接管了方腊的地盘,自己当皇帝……
    “向北方突围吧——”就在大家伙儿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狼狈不堪却不失分流倜傥的身影飞了进来——原来是去东京救李师师的燕青回来了,“从以后东京就不是大宋的了,包围你们的被部分军队也已经撤走了,跟着那个恢复了慕容复身份的童贯投奔大金去了。”
    “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不只是宋江想问,连在场剩下的梁山头头、喽啰们都想知道,非云烟因为是现代人穿越进去的,所以他隐隐中觉得:不会是靖康之役,那个被被礼教思想严重束缚的文人骚客引以为耻的靖康之耻发生了吧?大宋就这么玩完了吗?
    靖康二年(金天会五年,1127年)金朝南下攻取北宋首都东京,掳走徽、钦二帝,导致北宋灭亡的历史事件。又称靖康之乱、靖康之难、靖康之祸。
    北宋宣和七年(金天会三年,1125年),金军分东、西两路南下攻打宋朝。东路由完颜干离不领军攻燕京。西路由粘罕领军直扑太原。东路金兵破燕京,渡过黄河,南下汴京(今河南开封)。宋徽宗见势危,乃禅位于太子赵桓,是为宋钦宗。靖康元年(金天会四年,1126年)正月,完颜宗翰率金兵东路军进至汴京城下,逼宋议和后撤军,金人要求五百万两黄金及五千万两银币,并割让中山、河间、太原三镇。同年八月,金军又两路攻宋;闰十一月,金两路军会师攻克汴京。宋钦宗亲自至金人军营议和,被金人拘禁。
    除徽钦二帝之外,还有大量赵氏皇族、后宫妃嫔与贵卿、朝臣等共三千余人北上金国,东京城中公私积蓄为之一空,靖康之变导致北宋的灭亡。
    “那我的师师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宋江的心中不由得也是一沉,一种不祥之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我们本来都已经逃脱了宋徽宗的爪牙了,却被他们困在了东京城,始终都无法突破出来,直到金人的铁骑在童贯的军队的策应下攻破了东京,原来童贯——也就是那个慕容复要你配合他摆对方腊的进攻姿势、然后依据围歼掉你跟方腊都只是幌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将大宋的精锐部队都调离东京城,就连地方上勤王的部队都被牵制在对你们的围攻之中了。金人正是乘此良机打了大宋一个措手不及,这一次不管宋徽宗、宋钦宗两位皇帝被俘,还有大批的赵氏皇族、后宫妃嫔与大臣一起被抓……师师姐跟我在途中遇到了金兵追赶一个身着华贵的男孩时人不住地帮了他一把,使得他顺利去了南方。”
    非云烟这时候有点明白了,这个男孩大概就是大宋赵家唯一逃了出来的、也是南宋的开国君王赵构:靠,宋徽宗那么对待宋江跟李师师,李师师却无意中“以德报怨”拯救了他们赵家唯一的男丁了,把这个苟延残喘的朝廷又延续了百余年真不知道真是福报还是造孽呀!
    “也是天要亡我,在我们继续南下的路上,居然又到了金兵,那些压着宋徽宗、宋钦宗等的人一路上后宫嫔妃们动手动脚的。”徽宗、宋钦宗不断地抗议,“你们大金国皇帝承诺过,保护我们的妻儿,不得对我们无礼呀?”
    “哟呵,都沦为阶下囚了,还在老子面前摆你的皇帝架子呀!我告诉你大金国皇帝向来说话算话,说保护你妻儿就保护你妻儿,可是你现在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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