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之秦时明月》第两百零九章:惊现惊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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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九章:惊现惊鲵
    马车缓缓的向军营的方向行驶着,回想起今日种种,杜恒宇心中思绪万千。
    无论是罗网与章邯之事,还是那条通往炎帝冢的密道,甚至是那名,名叫涟衣的女子,其千丝万缕的背后,都有一个最为明显的联通点,那就是昌平君!
    章邯要保扶苏,势必要粉碎罗网打算利用农家与昌平君之事诬陷同有楚国血统的扶苏;昌平君的女儿出现在农家的醉梦楼,是不是也在说明着昌平君当年不仅在暗中秘密扶植农家,甚至二者之间还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约定。
    最后,也就是那条最让杜恒宇疑惑不解的那个通往炎帝六贤冢的秘密通道,如果此暗道确实是由昌平君所建,那为何从一路的痕迹上来看,应是至今无人走过,即无人走过也就是无人知晓,那他昌平君建造这个暗道又是为了什么!
    杜恒宇反反复复推敲了很久,不仅心里有些嘲讽,真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昌平君的尸骨都不知寒了多少载,居然还能将整个朝堂和江湖搅得天翻地覆,不亏是曾经辅助嬴政击败嫪毐的股肱之臣,若非当年楚国时运不济,加之秦国军队实力的强悍,或许这位楚国的最后一位君主,真的可以力缆狂澜,保住楚国。
    可惜天命所归,这天下注定要被嬴政统一。
    “(墨家此时出现在东郡,除了探明荧惑守心之事外,更多的是想拉拢农家,记得之前他们和盖聂总是隐晦的谈到什么青龙计划,莫非此事也与农家有关!难道这个计划不是燕丹一人所谋!而是昌…)”杜恒宇正想着,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车,瞬间让这个车厢大幅度的晃动了起来,也因此打断了杜恒宇的思考。
    杜恒宇眉宇一皱,顿时有些不悦道:“怎么回事!”
    “启禀公子,前方似乎躺着一名女子!”李元旷连忙解释道。
    “女子?”杜恒宇掀开窗帘,发现在小道的正中央,还真是躺着一名白衣女子。
    杜恒宇略微打量了一番,发现此白衣女子脸色苍白,不明原因的倒在路边,不过最让杜恒宇特别留意到的却是,在此女的衣着上居然佩戴有农家特有的珠草,而且竟然还达到七颗之多。
    “(农家七星珠草!)”杜恒宇有些诧异,因为在农家,佩戴珠草的数量即使身份地位或是实力修为的象征,能达到七颗之多,可见此女子在农家不是武功修为极深,就是有着相当高的身份背景。而如今躺在此地,又不似有伤,说明是此女身珠草的数量应该来源于其身份的不一般。
    “(一身白衣,弱不禁风,莫非是农家烈山堂田猛之女——田言!奇怪,她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虽然心中尚存疑虑,但杜恒宇自是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就冲着她是农家烈山堂田猛之女的身份,杜恒宇也不可能视而不见。
    下车走到白衣女子的身边,杜恒宇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盖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正将女子抱起,杜恒宇却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杀气。
    虽然此杀气稍纵即逝,犹如昙花一现般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杜恒宇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此杀气的源头,正是来自于怀中之人!而且这股熟悉的杀气,居然还与某个杜恒宇曾经遇到过的一个人的气息一模一样。
    农家烈山堂大小姐,居然是罗网的杀手,而且还是天字一等的惊鲵!这个结论的出现,连杜恒宇都感觉到莫名的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不过,单从方才那稍纵即逝的杀气来说,杜恒宇敢断定,惊鲵突然出现在此处,应该与那日打算刺杀自己的罗网刺客一样,可能均是抱着杀人夺车的目的。可如果说,那名刺客是为了逃跑,那她惊鲵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好在,杜恒宇就是杜恒宇,稍加思索,很快的便了然于胸了。之前惊鲵因为急着离去,而连追捕章邯行动都放弃了,看来眼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她需要尽快的赶回农家,毕竟,身为农家烈山堂的大小姐,此时农家为荧惑之石内斗正欢,惊鲵也就是田言,身为被害者田猛之女却无故失踪,未免太会惹人怀疑。
    哼,没想到这么微乎其微的碰巧,还就怎么给自己遇到了。
    明了了惊鲵的目的,杜恒宇到反而释然了,也终于想通了赵高对农家的整个计划实施。只是尚存唯一一丝疑惑,田猛之死绝对出自罗网之手,那参与此事的惊鲵是不可能不知晓的。那既如此,田言又为什么会参与此次的计划,并同意他们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杜恒宇可不认为,此田言非彼田言。毕竟,一个人再怎么假扮另一个人,也绝对做不到完全的一模一样。假的就是假的,不经意的细节、习惯、行为都会成为暴露身份的破绽,有道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赵高的这个计划明显布局的有些年头了,田言绝对不会是近期被人冒名顶替的,撇开田言为何会是罗网的惊鲵,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不仅能让田言狠下心来背叛了农家,甚至冷漠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成为赵高野心计划里的一部分!
    杜恒宇还真的很想知道。
    将田言抱进马车内躺下,虽然杜恒宇明知对方故意装晕,却也不打算点破,他到想看看,本就是临时起意的惊鲵,为何再最后关头却又突然选择放弃刺杀。
    “公子,这位姑娘…”李元旷好奇的问道。
    “我会照料的,你尽管驾你的车。天色不早了,恐怕我们也进不了城了,找个地方稍作休整一下,明日再继续前行!”杜恒宇打断道。
    “啊!…诺”进不了城!闻言,李元旷先是一愣,奇怪明明大人有令牌在身,根本不惧禁肖令,他却为何有此一言。但很快李元旷便反应了过来,杜恒宇的目的,明显是故意这么说给自己听的,是告诉自己先不要暴露二人是帝国中人的身份?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大人为何要隐瞒身份,之前不愿暴露自己是东君的身份也就罢了,现在干脆连是帝国中人的身份也不愿暴露了,真不知道大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这个女子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不过,作为属下既然大人不说,自己自是不敢多言,李元旷应声后便老老实实地继续驾着车,大人让自己怎么做,自己就安安分分地照做就行。
    …
    马车内,杜恒宇手中捧着一枚书简,品着杯中之茶,在明亮的烛光下,悠然自得的品读着。既然对方要装睡,那自己干脆陪她演一遍又何妨,随即连脸上的面具也都干脆一同撤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昏睡’中的女子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有些‘茫然不知’的扫了周围一圈,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杜恒宇的身上,幽幽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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