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金粉世家》正文卷第七十八章出师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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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凤举看了面前的大匪王飞虎一眼,叹口气,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王飞虎见凤举自斟自饮,也不再拦了,只是看着他,等着他酝酿话说的情绪,自己则是坐到了在一边给他斟酒。
    金凤举喝了一口酒,抿嘴吸了口凉气道:
    “虎哥,自古官匪陌路,咱爷们儿虽然说我对你有些恩情,但我有家有业,不到万不得已,
    我也不会麻烦到你,趟这趟浑水,你没来之前,说实话我心里一直在犹豫,但我心里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因此就想在出国之前,托你把这件事给我办了,你现在也看见了,我金凤举如今都到了坐着轮椅,出国求医的田地,
    我这一身伤痛,害我的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亲弟弟,在我们金家排行第七的金燕西,
    想必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头,动他不难,他也只算是个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公子哥罢了,在你面前,就是个孩子,
    我这次遭他算计,却因为我身为金家的老大,为避免兄弟闫强的事恶了我父亲,所以我不能明着报复回去,因此今个喊虎哥你来,
    为的,其实就是要你帮我,给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一个惨痛的教训,要他清楚的知道,在这金家,得罪我的下场,
    我要他以后只要一见到我,就得躲着我走,一想起我,就会做噩梦,
    要他在今后想起我就会在心里仔细掂量掂量,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什么都做不成的东西,哪里有资格和我作对,
    和我斗,不给他个血淋淋的教训,我怕他记不住!”说罢摇了摇头,再次端起酒杯仰脖灌了下去,
    王飞虎听着面前咬牙切齿说话的凤举有点惊讶,虽然他猜到伤凤举的人绝对不是一般货色,
    但也绝对是没想到竟然会是金府的少爷,还是总理最疼的七少爷,
    他的表情有些犹豫,他虽然是纵横京城在绿林中名气颇大的大匪,对凤举也仰仗颇多,
    身上也确实欠着凤举的人情,但他手下一帮兄弟,他不是一个人吃饭,如果贸然动了总理的儿子,
    只怕后患无穷,
    自古民不与官斗,尤其是参与到兄弟间私下里龌龊的斗争,谁沾上谁倒霉,
    一不小心就会被吞的骨头渣都不剩,
    毕竟任何黑恶势力,在国家机器面前实在是微不足道,当权者之所以留着他们这些阴暗面,
    只是觉得他们这些臭虫,碾死恶心了自己不说,也会坏了心情,因此只要自己看不见,也就不想多管,
    青帮的老大杜月笙说过,
    不是ZF人士,永远不要去做ZF的吹鼓手。因为吹鼓手在ZF眼里永远只值一个夜壶铜钿,尿急了拿出来用一下,
    用完了将夜壶放到最角落地方,你吹得越起劲,不仅公众会看不起你,ZF更是会看不起你,
    因此吹鼓手根本就从没有个好下场,
    梁山好汉一百零八听别人说起来怪威武霸气的,但在真实事件中,那些个好汉在那个时代就是一些人人喊打喊杀的匪徒,
    都是些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占山为王强霸妇女的匪类,
    百姓,官府,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人人得而诛之,太平天下,根本就没有这些匪类的容身之地,
    梁山匪人敢走在官府治理的地方上,
    那是人人喊打的东西,什么智夺生辰纲,什么劫富济贫,都是一帮恶棍缺钱花的恶向胆边生做出打劫的恶事,
    他们倒是想抢清官,抢百姓,关键清官百姓都穷啊……
    宋江为什么想着招安?因为匪类只能东躲西藏,虽说梁山八百里水泊,但大宋的政治手段和金融手段,
    哪里是一帮大字不识的匪类能比得上的?真等到朝廷腾出手来治他们,不死都得死,
    所以还是招安后有个光明正大的身份,这就好比国内犯了事的匪徒,逃亡到了越南老挝缅甸柬埔寨,
    就算在那边混的再滋润,也不如回国好好过日子来的滋润,因为为了梁山无数人的后路,为将来计,宋江巴不得招安呢,
    只可惜抱错了大腿,被人整死了……
    王飞虎听到凤举想要暗示他给他弟弟来个惨痛教训,脸上笑了笑,说:
    “凤举兄弟,你虎哥我的本事在绿林中谈不上魁首,
    但手下也有些豪侠聚拢在一起雄踞一方,按说你如今有事找我相托,我委实没有拒绝你的理由,
    但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一个外人,有点不好插手吧?若是被你们当权的父亲知道了,我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就我手下里的那点人,真去给官府斗,绝对是去找死,所以凤举兄弟,这事,我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王飞虎望着金凤举,话语推辞,说话的语气是字字铿锵。
    金凤举苦笑一下:“好嘛,连你这种干着玩命活刀口舔血的人物都不愿替我干这件事,我想我这仇,是报不了了,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我想对你说的是,如果当初不是我救你,你的命,你兄弟的命,早不知道丢了多久了,我其实不想挟恩图报的逼着你帮我办事的,
    但话赶话说到这了,如果咱俩没这交情,说不定我都不会起这个心思,可偏偏咱俩有这个交情,我也都对你张了口了,虎哥,这是命呀!你信不信?”
    王飞虎听了凤举略带相逼地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的说:“凤举兄弟,你这是嫌我了?”
    金凤举说:“不是嫌你,虎哥啊,如果不是被欺辱的太狠,你觉得我会舔下脸来求你?”
    虎哥傻里透精,依旧不应承的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哪有那么大脸面要你金府大爷求我?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不掺和这事,
    你想收拾你弟,我可以给你联系人,我就在中间给你们搭个线,不赚钱,人情我也还欠你的,成不?”
    金凤举见他想躲事,有点生气的说:
    “这事我也就敢对你说说?外人我怎么敢要他们知道,不然说不定今后揪着我的把柄敲诈勒索我,
    再说,这事虎哥你都不愿意办,你就算找人,别人就愿意办了?这几年,你那边缺粮缺枪的,我能给你办的,都给你办了吧?
    如今就求你这么点事,你就给我推三阻四的,老哥,你这是没把我金凤举放在眼里,把我当傻子哄呢?”
    金凤举把酒盅使劲往桌子上一拍,因为喝酒上脸再加上愤懑填胸的缘故,此刻看着王飞虎的表情有点狰狞,
    王飞虎确当没看到,自顾自又给凤举斟了杯酒,捋着他后背要他消消气,
    他自己则是再没饮酒动筷子的意思,好像是专门侍候凤举似的,
    此刻他埋着头,回着凤举道:“老弟,你帮哥哥的情谊,哥哥心里有数,但我平日里的各种孝敬银钱,我也没少拿吧?
    咱们都是兄弟,我也确实欠你人情,我就是觉得办你们兄弟之间的事,说不定会惹毛你全家人,也会要你在这个家里待不下去,
    那以后咱们的生意做不成不说,你也会受了连累”
    凤举听他继续找着借口,把眼一瞪:
    “我说王飞虎,你莫不是拿你兄弟我耍着玩吧?我要你办我弟弟,你不说,谁知道是我干的?还给我谈生意?说怕我父亲?尽给我说些甘甜不垫饥的东西,你就说句痛快话,到底能不能办”这时,凤举已经有些酒意上头了,说的话也有点冲。
    王飞虎也有些恼了,想自己好歹也算个狠毒的人物,今个对着金凤举已经算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了,
    怎么还要他蹬鼻子上脸了还,于是往后一拉凳子,站起身冲着凤举道:“不能办,凤举兄,我不是怕事的非要拒你,只是觉得你今个有点喝多了,说话都开始用屁股想了”
    “你说什么?王飞虎,你可真够无耻的啊,枉我往日里帮衬你那么多,没成想竟然养了个白眼狼,什么京城四霸之一,我看就是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
    凤举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触怒,再也忍不了,张口便冲着王飞虎恶言相向,
    “凤举,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我托你办事,那银洋哪一次给的不是十成十的足?我干的生意里面,哪个没你抽的份子?
    如今我王飞虎之所以对你好言相劝,正是因为我看在往日你对我的照顾才对你如此的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我说了,事我可以帮你牵线找人办,找的人也绝对不会有问题,个个都是外地过来的好手,做完了买卖我就把他们打发走,
    到时候你可以隐藏身份,我保证,这事不会和你扯上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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