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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比站在角落,在平板上通过身份验证进入一个单独的系统,代号字母。
这是中情局三年前开展的一个秘密项目,基于大数据的一个分析项目。
项目名称:人类社会个体意识形态分析字母模型。
这所谓字母并不是什么单词的缩写,很多人容易被这个名字迷惑,但其实字母代表着各种类别的人。
也代表着这些人的社会姿势。
至于这些类别的人分别是什么姿势,看这字母的写法就知道了:
最核心的就是那个I,它是人的初体。
I是一种初始状态的白板人,它会在各种信息影响下变成左顾右盼不安定的H,然后可能转变成A,A就代表着不具有太多思想性,在一个环境中努力向上发展的意愿,是组织稳定的基石。
I也可能因为环境的压力变成弯腰的C,也可能习惯性下跪变成L,然后接着低头变成Z,柔软起来变成S。
I也可能脑袋变大变成聪明有思想但没有实力的P,也可能发展实力多了只脚变成R。
R看起来很随意很傲慢,这代表着领导者,或是有坚定信念的人。
…...
人在不断变化,变化可以引导可以影响,这些人群在一个群落中占比不同,这个群落的稳定性也不同。
在还没有大数据的时代,这样的模型提出来没有什么意义,因为采样太困难了。
但从五年前开始,互联网迅速进入到移动时代,智能手机的普及,以及各种互联网产品推出,这种采样变得容易很多。
每一个人,都可以根据其言行被迅速套入到这些字母类型之中。
虽然并不是完全绝对的可以契合,但加上个百分比就可以了,只是一个算法问题。
前提是在某一个环境,这个环境参数包括了:政体、文化、宗教、经济和历史。
中情局高层对这个项目寄以厚望,因为它可以提供足够的参考,在哪些国家投入什么样的资源,又可以看到什么样的进展,省得花钱无数没有足够的计量指标。
杜比轻轻点开中国那一项,眯着眼看了一会,叹了口气。
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这种心情。
…...
坎贝尔堡军事基地,这里位于霍普金斯和克拉克斯维尔之间,跨越肯塔基州和田纳西州,差不多就是华盛顿到洛城的中间,因为潘兴二协调不过来,第一方案中着陆点设计在这里比较保险。
再发射就直接可以发到洛城边上的范德堡基地,然后再用一个地对地战术导弹进行接驳。
不是为了省成本,而是担心潘兴二目标太大引起人们关注,普通像战斧这种直径才半米多点,回头说是私人搞的飞机模型都可以。但潘兴二直径一米多粗,那玩意不好解释。
至于这斧头的速度有点儿慢,都特么到城边了还在乎那点速度么?而且这产品是通用动力生产的,潘兴是洛马的,有好事分两家这都是日常操作。
还有一个方案是用长矛导弹,这种导弹曾经生产了两千多枚,现在退役二十多年了,剩点库存都是当靶弹用。
长矛这玩意直径也是五十多公分,相比起战斧,它的技术是落后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发的产品嘛,而且射程也只有一百五十公里,只能说是将将打到目的地,不过去掉战斗部能加几十公里射程,有点小风险。
好处是发射时很怀旧,带着情怀打一炮这种事写进军史里很带感啊!
至于到时候用哪个,可以同时打,反正一炮也是打两炮也是发,无所谓的都是库存。
…...
机场北面一公里,整整一个中队的士兵正在车子里待命,他们要“迎接”一个导弹。
他们的身后停着一辆福特导弹发射车,上面站着几个士兵,导弹的战斗部已经去掉了,现在盖子如果打开,下面是空空的弹仓。
“不会砸在我们头上吧?”一个士兵有些不安地问着自己的头。
“应该不会,设定的目标离我们还有一公里,应该不会偏得这么离谱。”
“那里不是说要建个什么?”
“是的,说是要建个游泳池,现在正好让导弹炸一下。”
“没有弹头的。”
“哦,我忘记了。”
喇叭声突然响起:“注意,目标出现,预计弹着点偏离三百五十米。”
“三百五十米,不要紧,反正不会爆,如果正好砸在前十米就酷了!”
“来了!”
弹道导弹发射就是先飞上天空玩一个高抛物线,然后再一头猛扎下来。
所以就算不爆炸那动能也是很吓人的。
“一个黑点!”
没等这话说完,不远处轰然一响,泥沙飞溅。
“圣母玛丽亚,这玩意差点就砸在我们身上!”
“快快!挖机快上!把边上的土挖开,准备吊装。”
这时被六架小无人机环拍的女主持也飞快地跑向那个大坑,这主持人是个军装萌妹,一边跑一边还喘着气说着台词:“就在刚才,我们的潘二导弹已经落地。”
“三号机镜头拍下一点!”操控着无人机那个军方人员耳朵里传来一个厉喝。
三号无人机立刻扭转镜头对准了主持的胸部,随着跑动而不断抖动。
“这样收视率会高十倍。”
挖机很快地轰轰地开到洞边,一个散射大坑对于它来说毫无难度,大铁手飞快地扒平一条路,一组工程兵带着铲子下去。
“我们已经看到这个巨大的坑,是潘兴二型导弹落地时造成的,它没有爆炸,因为它去掉了战斗部。现在我们要把它打开,它里面应该有东西。”
挖机伸出长长的钢臂,把导弹轻轻拨转了一个方向。
几个工程师立刻清洗表面,显露出上面的标志。
“他们在打开这枚导弹,哦,我看到了什么?!一个盒子,这是一封信?我们用导弹来送信了,这应该是一封代表和平的信!”
弹体被打开,盒子被取出,一个工程师小心地拿起它。
两个无人机的镜头对着那个盒子。
“它的上面有纸,纸是红色的,有字,字是黑色的,这写的是什么?”女主持激动地自问自答,“我好像知道,这个是中国字念吉,代表幸运,这个是中国字穷...中国喜欢成语,穷和吉加起一起叫作穷极生变,还好后面不是凶,如果是的话那就变成穷凶极恶了”
…...
第一站安全到达,看样子没什么意外,就是这主持人太没文化,估计这些台词都得重新配音,但老雷终于是松了口气。
刚才看了一下天上那架F22,场面有点不堪,主要是维克多的表现有点给自己丢脸。
老雷摇摇头,也不能太责怪维克多,谁知道军方做事这么粗放,把人塞在椅子后面,至少也得加个软垫什么的让他舒服点,现在吐成那狗样,真是唉
联调局多了一个差评,这可能是三个好评都补不过来的。
老雷看着那个画面,飞行员很淡定,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动作显示出是个老手,奇怪的是这样的人会有绝症。
可能只有绝症的人才愿意做这个任务吧,哼,国难当头,没有奋勇向前,军方这个黑点是怎么也抹不去的,差评。
带着一丝同情和好奇,老雷接通手下的情报员:“了解一下尴尬癌。”
接下来,他得整理一下目前在云平台上运作的几个部门的表现,毕竟最后这个琥珀项目绩效是他负责的。
我们这边,犯的错真不少,老雷看了就有点头大,可能是开始的时候太积极了,抢人头没看准摔几跟头也不奇怪。
别墅那边,做事倒挺严密的,就是最后居然跟俄国人拼起来,这个得差评。
花园那边,老雷突然不爽了起来,居然没什么黑点,很多计划还没执行就已经取消了。
他看看上方的空气,喃喃自语:“不可能啊!上帝应该是公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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