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末玩三国》燕云乱第330章搞事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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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天祚帝领人往南口而来,此时正是雄心满满,正欲要以萧干麾下十三万大军为依仗,且乘机夺得耶律大石大军在手。
    若有得这近二十万大军在手,天祚帝便有得翻身机会。凭之进则可以收复失地,中兴辽国,败亦能割据南京一道自守。
    至于萧干的忠心,天祚帝从未有怀疑。
    当初二帝并立,自己分别遣使者前去耶律大石同萧干处传令,二人受命之后的态度可是泾渭分明。
    耶律大石这厮只迟疑不进,良久未曾有得回复(这也是天祚帝一心夺其兵马的原因);唯有萧卿今夕得令,明早便行,从未有迟疑之时,只三日内便引军马入析津府诛杀得逆贼耶律淳,如此足以证明其忠心。
    早上虽有得耶律大石之语,天祚帝犹自未曾放在心上。
    以天祚帝想来,若果然萧干已知自己既至,必奉銮驾仪仗前来亲迎,说不定此时萧卿早已经领着满朝文武,大队士卒于关外恭候。
    当下众人只策马往南口赶来。
    十五里的路程于骑兵说来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不多时天祚帝已然领人出得居庸关南口。
    带得出关一看,天祚帝不由得大失所望,休说甚么銮驾,甚么百官!即便连士卒也无一名,关外只有得五百余商旅正在等候。
    耶律大石见得此状,心下大喜,当下便轻轻策动马匹,暗暗地往天祚帝身边靠了靠,却也不肯出言。
    同天祚帝相处这数日一来,耶律大石或多或少也了解了这厮的性子。于这厮说来,第一要紧的是小命,第二要紧的便是面子,甚么江山社稷,统统都得往后排。
    如今萧干未曾大张旗鼓前来迎接,天祚帝这脸是丢定了。自己若胆敢提及此事,这厮恼羞成怒之下,必然将怒火转向自己。
    如今自己只戳在这里,却不肯出声,便是恰到好处。
    自己戳在这里,天祚帝这厮见得自己,自然而然便会想起今早之言语,必定会更加难堪;自己不开口,这厮便找不到由头来朝自己发火。这股气闷在心里,不扳回面子这厮必然不肯罢休!
    果然,待到天祚帝瞥见得旁边耶律大石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又羞又怒,却又找不出借口来朝耶律大石发火,乃愤然指着对面的五百商旅,转头朝耶律达鲁道:“何方刁民,挡朕道路!且领兵前去剿杀干净!”
    于耶律达鲁而言,第一紧要的便是陛下诏令,闻言之下,便领得数百侍卫越众而出。
    乙室拔业领着五百人马于此地迎候天祚帝,待见得居庸关外涌出一波人马,倒是迟疑了下,未曾敢马上前来相迎。
    实在是出关的人马太多,竟然有得千余人,此事大异常情。
    以常理推断,面对着金人大军前来追杀,天祚帝必然将大队人马抛于身后以迟滞金人追击,借机孤身或者领着数十近臣先逃。
    当初传来的消息便是金人三万大军追杀天祚帝三千人马,这么长的距离跑下来,天祚帝麾下竟然还有千余人马,这厮竟然未曾弃众先逃?这实在不是天祚帝的性子!
    且对方人马既多,自己又当如何行事?
    当初以为天祚帝身边人马不多,大王便命自己领着五百亲卫前来行事。谁料的如今对方人马超过自己一倍,若是按照原计划来一招霸王硬上弓,结果还不知道谁擒拿谁呢?
    乙室拔业正犹豫间,对方已经有得数百士卒出列,引马扬刀欲要杀来。
    乙室拔业见状自是大惊,赶紧领从人拜服于地,复引众人齐声高呼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小人等接驾来迟,陛下恕罪!”
    耶律达鲁领着五百亲卫出阵,自是任由诸人在前,自己藏于众人之后。
    如今听得对方此言,耶律达鲁便喝住众人,策马稍稍上前,命旁边亲卫问道:“尔等为何方人马?何故做商旅打扮?”
    要想混到亲卫头子,除了功夫同中心外,尚且需要急智。否则万一碰到紧急情况,身为众亲卫之首却迟迟反应不过来,只怕主官早死了十遍八遍了。
    乙室拔业听得对方此问,赶紧回道:“小人等乃朝廷兵马,受命前来迎接陛下”。
    说完此语,乙室拔业便双手将身份牌高举,以待对方验看。
    既然是要暗中擒拿天祚帝献于金人,便打死也不能透露大王亲卫的身份。至于这身份牌,整个南京道军权全在萧干手中,又要何等号牌而不可得?
    耶律达鲁闻言,便转头朝身边亲卫稍一示意。
    亲卫只得前来取过乙室拔业手中号牌,呈与耶律达鲁。
    耶律达鲁眼看完毕,这才略略放下心来,便策马上前,亲口问道:“既是朝廷兵马,何故做商旅打扮?”
    有得这献号牌,取号牌的功夫,乙室拔业早已经想好了借口,便回道:“回上官,唯有如今涿州正在宋人手中,且此地距离涿州甚近。朝中官员唯恐宋人得此消息,便引兵前来相犯陛下。为掩藏消息,朝廷便命小人等易妆先行前来。”
    其实这话里面也有破绽,然则耶律达鲁却未曾察觉。
    听得此言,耶律达鲁低头想了想,这话也在理,便开口继续问道:“虽则如此,陛下亲临又是何等的大事,又岂是汝等数百人马前来相迎便可?”
    乙室拔业便开口道:“小人临行之时,也曾听闻得朝廷正遣大军前来迎驾。”
    耶律达鲁便开口道:“只大军如今何在?”
    乙室拔业略一沉吟,便开口回道:“此军国大事,非小人之辈所知。虽然如此,小人却也暗中听闻得朝廷已经备齐銮驾仪仗前来相迎。只如此一来,必然颇费时日。”
    这话耶律达鲁可以理解。
    但凡涉及仪仗之事,必然是繁琐异常,非如此不能显示出主人的贵重。
    抛开其他礼节等不说,便以銮驾而言,所谓“天子驾六”。普通的马车一般都是一两匹驾马便可,皇帝的銮驾要用到六匹,可见其大小远超普通车马。
    此时道路情况又不是很好,欲到难行的路段,便得遣人抬将过去,如此一来,自然颇费时间。
    除銮驾外,按礼制,皇帝的乘舆也得三十二人相抬。如此一来,行动更是迟缓。
    史书上常常说皇帝出行,必然劳民伤财。其实单论吃喝倒是耗费不了多少,真正耗费的地方便在这礼制、仪仗上面。皇帝的一切出行工具都有规矩,要较普通人所用的大出数倍。当日隋炀帝看琼花,乘坐的龙舟迟寸过大,遇到桥梁便过不去。结果便是隋炀帝看了一趟琼花,江南的桥梁拆了重建的有三分之二。如此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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