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宋末玩三国》燕云乱第347章你不肯来,我便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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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庸关这一头三方势力相互算计,弄出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好戏。到得如今,好戏已然落幕,天祚帝这头猪仔已经完美地卖于了宋人,耶律达鲁此人也为郭药师所擒。
    到得当日下午,便有数十常胜军士卒将耶律达鲁押解而来。
    前文便已经交代过,耶律达鲁乃是赵良嗣的死仇。当初这货看上了赵良嗣娇妻的美色,便行陷害之举,将此时身为小官吏的赵良嗣陷害下狱,且到了杀头的边缘。
    为了救丈夫性命,赵良嗣妻子便不得不送上门去让耶律达鲁凌辱了一番,事后却又含恨自尽,也算是全了“忠义”二字。
    事后赵良嗣四处求告无门,又几乎遭刑讯致死,不得以这才投奔宋国,且说动宋国伐辽,以报大仇。
    十数年经营,眼看着辽国败落,眼看着仇人失势,正为报仇良机,赵良嗣又岂肯罢手?
    有宋一朝,都是以文御武。文官的权力远远大于武将!
    赵良嗣身为童贯谋主,点名欲要擒拿耶律达鲁,郭药师又岂敢不从?
    故此当日里擒拿得耶律达鲁后,郭药师遣医将其救治得一番,便往刘延庆处送来,以便押解回宋国,让赵良嗣亲手报仇。
    其实又岂止是郭药师,当初众人起行之时,赵良嗣这货报仇心切,为确保万无一失,便也朝王叶、刘延庆二人软言相托。
    只赵良嗣这货万万想不到自己所托非人,如今有得王叶在,便注定此次必然报不了仇。
    于王叶而言,正要使得赵良嗣一意灭金!
    待到析津府事了,折损得金人羽翼之后,王叶自当南下宋国,以伐夏之利说动得宋辽两国联手。
    王叶既去,耶律大石这货又没有谋略的天赋,身边又有何人可用?只恐必然顶不住金人的压力。
    故此便如徐庶走马荐诸葛一般,王叶不得不找个人来代替自己,暗中替耶律大石谋划。
    其实这还是小事,王叶还有更担心的事情。
    到时候自己入得宋国,说动宋辽联手,然则回头一看,耶律大石同童贯已然翻脸,那乐子可就大了!
    要解决此事,却也简单,关键便在赵良嗣身上。
    俗话说使功不如使过,用恩不如用仇!
    赵良嗣同耶律达鲁之间可是不共戴天之仇!若果然能让耶律达鲁这货为金人所得,且为金人所用,则赵良嗣为了报仇,便不得不将矛头转向金国。
    当初这货为了弄死耶律达鲁,尚且不惜背叛辽国,何况金国跟这货全然没有半点干系,对付起来更没心理压力。
    有得灭金这个共同目标,赵良嗣这货同耶律大石便是天然的盟友。
    倘若耶律大石有难,为了报仇大事,赵良嗣这货必然不肯坐视,虽然不一定明着来投,至少也会暗中替其谋划。
    且赵良嗣身为童贯谋主,对童贯影响力甚深。万一童贯同耶律大石之间有所龃龉,赵良嗣这货为了报仇,便也只能主动跳出来当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继续维持双方联手的局面。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若果然能将耶律达鲁送去金国,王叶便可将宋辽联手抗金的重任悉数抛给赵良嗣这货,而且这货都不用催促,必然会下死力。
    虽则如此,金人残暴之名海内皆知,即便王叶暗中纵得耶律达鲁逃去,这货也未必便肯投奔金人!
    以耶律达鲁而言,反正辽国已经灭亡,与其为金人所得,肯定不如让宋人俘虏,毕竟金人残暴,宋人仁慈!
    既然如此,王叶便不得不先做一番安排。
    闻听得郭药师遣人将耶律达鲁押至,王叶便命人将其召入。为了避嫌,这种事情王叶也不肯避开刘延庆,事实上也不用避开刘延庆。
    只如今耶律达鲁这货身负三处箭伤,行走不便。士卒闻令,便赶紧将其以担架抬入。
    耶律达鲁倒是颇为识相,待入得帐来,便强撑着从担架上爬起,顺势拜伏于地,口称道:“下官耶律达鲁,拜谢诸位不杀之恩。”
    当日这货于辽国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行事之时便是嚣张无比,除了天祚帝外谁也不放在眼里,即便连秦王定等皇子这货也胆敢算计。
    如今形势一转,这货一旦成得阶下囚,立马便能将自己的心态转换过来。
    这也可以理解,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乃是奸臣的看家本领。
    闻听得耶律达鲁此言,王叶便起身走近前来,亲手将其扶于担架之上,且开口道:“休要如此!本官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耶律达鲁闻言大喜,自己在宋国竟然也有强援?而且看起来这强援身份不低,否则也不能驱使得面前这些宋人官员。
    虽有得强援以为依仗,耶律达鲁犹自不敢失礼,只于担架上拱手道:“只不知承旨受何人所托?自辽国破灭以来,倒是有得许多朝廷官员投奔南朝,其中也多有下官生死之交。”
    刘延庆这货闻言偷笑,这王承旨太不地道了。自己众人临行之时的确受人之托,不过却是要活擒耶律达鲁前去受死。
    王叶闻言微微一笑,便蹲下身子,于耶律达鲁耳边开口道:“此人唤作马植,当日受汝之恩甚深,只咬牙切齿誓必报之。”
    马植?这人自己倒是没有印象?何况报恩之事,岂能用咬牙切齿之词?
    虽则如此,管他熟悉不熟悉,用词妥当不妥当,且先行应下,这样自己也能多得宋人几分照料。
    当下耶律达鲁便笑道:“却原来是马兄,这也怪不得!我二人乃生死之交!只不知马兄如今于宋国境况若何?”
    刘延庆闻言更是忍俊不禁,只赶紧背过身去偷笑。
    王叶却继续开口道:“马修撰颇得朝廷重用,如今正为宣帅谋主。”
    耶律达鲁身为辽国重臣,自然关注过宋国重臣,对童贯的事情更是清楚的很,闻言便开口道:“承旨且休要说笑,宣帅之谋主,莫非赵讳良嗣乎?”
    王叶便点头道:“此言不差!只赵良嗣正为马植,马植便是赵良嗣!”
    耶律达鲁尴尬了一下,只瞬间便装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开口道:“原来马兄已经改名换姓!我等正为生死之交,如此大事,马兄何不委人来信告知。下官若早知此事,说不得便已经早早来投。”
    刘延庆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便赶紧抽身出得帐来。
    以刘延庆看来,这王承旨不过是戏弄耶律达鲁,替赵修撰先出一口恶气而已,谁又能料到王叶欲要纵耶律达鲁入金的“险恶”用心!
    刘延庆既去,说话便可以更加随意。
    当下王叶只脸色一变,便冷冷地开口道:“马修撰改名之事,说来倒是话长。”
    耶律达鲁赶紧捧哏道:“此事下官倒是不知!既然是故人之事,正要请教!”
    王叶便开口道:“当初马修撰身为辽国粮库主事,却不合娶得貌美娇妻,便为宗室恶棍所觊觎,终于落得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事后马修撰虽然归朝,只碍于对头势大,便不得不改名换姓!”
    耶律达鲁此时犹自未觉,便装出懊悔的样子开口道:“竟有此事?下官竟然全不知情!若早知此事,下官自当仗义执言,必不让马兄受此委屈。”
    感叹得一阵,耶律达鲁为表自己关切之心,便继续开口道:“只不知贼子姓甚名谁?”
    王叶强行按捺住心中笑意,只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此贼唤作耶律达鲁!”
    耶律达鲁这货平日里做恶太多,方才王叶提及马植之名,这货全然没了印象。如今听得王叶喝出自己名字,这才回忆起往事来,只顿时便吓得肝胆欲裂。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不死不休的大仇!
    当日里自己身份贵重,便能任意妄为。如今情形反了过来,便轮到仇人得势,自己落魄。
    若果然入得宋国,自己只怕想死都难!想到千刀万剐的痛苦,耶律达鲁不由得全身发抖起来。
    王叶见得此状,只神秘一笑,便命人将其抬出,同天祚帝安置在一处。
    事情到了这里刚刚好!
    有得今日自己这一番言语,耶律达鲁这货便打死也不敢入得宋国,半路上只要稍稍有得机会,这货死也会逃走!
    至于这货逃走的机会,王叶早有安排!
    如今天祚帝同耶律达鲁已得,唯恐夜长梦多,到得第二日一早,刘延庆便欲要押着二人,偷偷往涿州而回。
    至于王叶,心知刘延庆此去必出祸端,自然不肯相伴前行,当初于涿州之时便已经忽悠得童贯颁下命令。
    当下王叶托言童贯军令,命自己前去监视耶律大石,辞别得刘延庆,起身前往耶律大石军中而来。
    于刘延庆而言,擒拿得天祚帝自然是大功一件。与其同王承旨二人平分功劳,倒不如自己一人独占。
    闻听得王叶欲去,刘延庆又岂肯阻拦?待到王叶既去,便赶紧往涿州而回。
    却说王叶这边正要纵耶律达鲁入金,以挑动得赵良嗣同金国为敌。
    只此事赵良嗣犹自未觉,此时正同完颜斡鲁推杯置盏,关系融洽得很。
    当日里王叶等人北上之时,赵良嗣也引得数十护卫往易州而去。
    当时萧干正要领大军前来攻打易、涿二州,为化此危境,便不得不以天祚帝为饵,引动金人入关东来。
    然则有得宋金密约在,即便眼见着天祚帝逃入南京道,只恐金人也未必有胆量毁约入关。
    没得允许,金人不敢擅入!既然如此,你不敢来,我便去请,主动允许你入关追杀。
    唯有居庸关此时情形不明,不一定能出得关来。
    赵良嗣便也不肯北上,只往易州而去,出得紫荆关,经由飞狐、蔚州、德兴府(涿鹿),往居庸关北口八达岭而来。
    待赵良嗣到得德兴府,却于此处遇上得完颜斡鲁大军。
    此时宋金两国正为蜜月期,见得童贯谋主前来,完颜斡鲁自然是大喜。
    俗话说先到为主,更何况完颜斡鲁等人太年轻太简单有时候有些幼稚,金主可比这些家伙有经验的多,赵良嗣同样同其谈笑风生。
    按理完颜斡鲁等人自当招待赵良嗣一番。
    唯有金人此时正急着追逐天祚帝,恨不得将一天当做两天用,又哪里有时间停下来吃喝?金人性子直,为免失礼,完颜斡鲁便以实情相告。
    赵良嗣此次北上,正为金人入关之事,只如今时机未到,天祚帝是否已为金人所得尚且未知。
    若天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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