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咒之江湖有贼》第328章诡谲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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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氏集团,长安大酒店。在镶嵌着黑水晶地板的办公室内,破,正盯着手上的一叠绝密材料,无语凝思着什么。桌案上的那台光体成像对话器突然闪起动了提示光,他抬手,将手指按在闪光的感应键上,一道光束立刻呈倒三角形射出,光幕上,现出了血微那张桀骜不羁的脸。
    “主人,”血微向旁侧斜乜一眼:“ 货到了,3号胶囊。”
    破的手指,离开感应键,光幕瞬间消失,他无语地按下了桌面控制板上的另一个键。左边墙体前的一处黑水晶地板,闪出一圈正方形的光环带,接着,随之从地面下缓缓升起了一座透明光体厢。
    里面,站着一个黑衣笔直的女人。
    一丝不苟的光滑盘发,金丝边的眼镜、刻薄的嘴唇和无比高傲的下巴。
    这些标志性的特征,只有一个人可以同时拥有,那就是---程珈蓝。
    破,坐在靠椅上,无声地转身,凝视对方;孪凰难囚 公子留步。
    站在光体厢内的程珈蓝,用她惯有的极为挑剔的目光扫了扫四周,声音,依旧刻薄而挑剔:“二少爷,你最近的生活真是有失水准。墙上那副伦勃朗范莱因的《加利利海风暴》向左挂歪了1厘米,至于你桌上的那盆莲瓣兰,是不是也该浇点水了?”
    “蓝姨对生活的要求,还是那么精准、苛刻。”破侧头,眼瞅着她,同时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指间的一支笔。
    “现在。让我们直入主题。”程珈蓝的唇角,微蕴着一道冷峻的纹路。
    破,点点头,思忖了几秒之后,方道:“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对云顶事件进行了全面调查。”
    “失望吗?”
    “失望。”破,静静地看着她。
    “这么说,你已经拿到了确切的证据,证明我参与了云顶的摧毁行动。”程珈蓝挑眉,仿佛一个设了难题的考官,终于等到了学生的答案。
    “是。”
    “其实,你不必对夫人被掳为人质一事,感到内疚。你的确为她居住的云顶,设计出了一套非常完美的电子警戒和遁形系统,它从设计理念到计算精度,从安装配置,到云应用的嵌入,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我们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解构科研小组,也没能从中找到丝毫破绽。”程珈蓝清冷着她独特的嗓音,带着些赞许与肯定。
    “所以,你们只好从人入手,实施策反。”破,垂眸,开始往杯里倾倒红酒。
    “刚开始,我以为苏选,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程珈蓝瞥他一眼,再挑衅而不屑地笑了笑:“可是没想到,你连他都隐瞒。这就是所谓的生死兄弟?”
    “江湖上,有兄弟这回事儿吗?”破低垂的睫毛,很是清冷。
    程珈蓝闻言不觉一怔。随即失笑。果然,是个狠角色。
    “不但他不知道云顶的存在。原本,你也不该知道。”破的声音,像冰椎一样,犀利而宁静。
    “没错,尽管我服侍了夫人十几年,可你却从来没有给过我应有的信任。又怎么可能,让我知道?”程珈蓝仰了仰清高的下巴,嘴角依旧泛着冷笑:“但我还是买通了云顶里一个负责守卫的绝顶高手,并且通过他(她),复制到了控制云应用的嵌入密码锁。”
    “没错。不过,想知道被你们买通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吗?”破的笑容,忽然泛起一丝诡异。
    程珈蓝闻言,不觉脸色一僵,有些不自然了。
    “你一定很想知道。不过可惜,虽然看上去,你是整个云顶摧毁行动的核心领导者,但在你的背后,其实还有一只手。在这只手的左右下,你只能像傀儡一样发号施令,却无法得知整个摧毁程序的细节与j□j。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没有那个能力。”破,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漠然移开,投向了墙上的那副《加利利海风暴》油画,声音平和,就像在谈与程珈蓝谈论这副世界名画的绘画技巧和内在寓意:“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的,是个异常出色的执行者,应该是他(她),出面策反了那个绝顶高手,也是他(她),破解了云应用的嵌入密码。我要查你,其实半个月就够了,但要把你这根线上穿着的每一粒珍珠都要找到。这难度,是有点大。”
    “那么,你找到了几粒珍珠?”程珈蓝的嘴角,依然笑挂讥讽。
    “整个云顶摧毁计划,涉及到十三个人,目前,已被处死了十个。除了你,应该只剩下幕后的那只手,和那位神秘而出色的执行者。”
    程珈蓝的目光,刹那间,诧异到了惊艳的地步。
    她死死地盯着破的脸,好像突然间,看到了一颗无比伦比的极品钻石,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光芒;Miss猫咪与Mr野兽。
    破,并没有理会她的表情,而是懒洋洋地旋转了一下座椅,伸手点了一下桌案上的温感控制面板,在上面滑动的一下手指,调出登录界面,输入密码,确定。
    黑水晶的地面上,随即又缓缓地升起了一座白色的光体冰棺。里面飘渺着阵阵寒气,一个全身血肉稀烂的人,冷库中上钩的猪肉一般,被吊挂在那里,这个人,少了一只眼珠,身上基本看不清器官部位,唯一能够辨识的,是一头染着暗红的长发。发梢上结着冰凌,和血,混在一起。
    这是个女人。
    “她,就是那个被买通的绝顶高手。蓝姨,你也许不认识她,不过她的赫赫威名,你一定如雷贯耳。”破的目光,缓缓淡淡地转向程珈蓝:“余似,江湖人称:阎罗杀。22岁。未婚。金手指榜单上,我排名第一,她是第二。”
    程珈蓝在听到余似这个名字的刹那,彻底僵住了。
    破,为了在潜入沉没岛期间,能确保安夫人的安全,居然能找来如此顶级高手,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能力,已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余似不属于任何门派,一向神出鬼没,任性而为,我甚至找不到她性格中的缺陷。”破专注地看着冰棺里的那具“冻肉”,目光却似乎望向了遥远的某处:“为了请她帮忙,动用了很多非常手段。所以,我至今也想不明白,那个执行者究竟是用什么,收买了她?”
    程珈蓝绽起一丝苦笑:“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破,沉静地回眸,看她一眼:“那就问个你知道的问题。蓝姨,你跟了我妈妈十几年,最终却选择了背叛,为什么?”
    “为什么?”程珈蓝看着破,突然从胸腔里颤抖出一阵桀桀怪笑:“你认为什么样的女人,愿意为一个疯子,做十几年的奴仆?愿意将自己的青春年华,全都埋葬在那个令人窒息的故秋园里?!”
    “仅仅如此?”
    “不仅如此!”程珈蓝的目光中,突然射出一道疯狂的毒蝎似的光来:“我恨她!因为,她有人恨,而我,却没有!”
    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没有人恨我。呵呵,你能懂这种感受吗?!你活着,活着的生命里却只有无边的寂寞和孤独,你没有爱,也没有恨,你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活……”程珈蓝的声音,越来越弱,目光怔然,失神。
    “不,你知道,你一直在为了身后,那个操控你的男人而活。”破的手指,在酒杯边沿上,轻轻滑动:“只是,这么多年,你累了。你为他付出了太多,多得不能挣扎,多得渴望解脱。所以,你在他面前自告奋勇,要做摧毁云顶的主导人,你要把我妈妈,亲手交给赵恒。只因为这次,你想让他永远记住你的价值,同时,也想让我尽快了结你的性命。你死了,就会从此解脱,不会再心生妄想,也不会再,被他抛弃。”
    “住口!!你、你怎么会、知、知道……”程珈蓝的身子,犹如触电般地蓦然一颤,望向破的眼里,写满了震惊与不信。
    她久久地望着他,好像要这么,望上一辈子。
    半晌,才怆然一个苦笑,呵呵不停,越笑越大声,最近笑得近乎歇斯底里。
    终于,最后一个笑的尾音,在寂寂的空中,散去。她绝望地,缓缓地,吐出了轻轻的一句:“原来这世上,肯研究我,肯了解我的那个人,居然,居然是你……是你……只是你……”
    “老土很幸福。他到死都以为,你爱的是他。他到死都觉得,愧对于你。”破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上的起伏;乱世狂妃,怒甩冷面王爷。
    “我爱他?!呵呵呵呵!!其实你们所有人,你们全部的人,又有哪一个认为我们般配了?没有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他就是个傻瓜!白痴!一个成天用九毛九分钱来过日子的吝啬男人!土得掉渣一毛不拔不懂浪漫的铁公鸡!我凭什么要爱上他?!我凭什么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我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你说,你说啊!!”程珈蓝睁着红通通的眼,激动呐喊。
    破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几秒,终于,动了动嘴唇,微微地,现出一道寒冷的裂缝:“你该去质问那个让你嫁给老土的男人。只是,你敢吗?”
    程珈蓝闻言,瞬那间便空洞了泛红的双眼。怔怔,无语。
    “蓝姨,你走过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选择。而凡事,皆有代价。”破抬手,从桌上拿起一支玻璃瓶,用吸管,认真地吸取了几滴无色透明的液体,再十分专注地,一滴一滴,滴入那杯红酒:“所以,50毫升勃根地产的黑皮诺红葡萄酒,加上几滴高浓度的氰氢酸,怎么样?”
    程珈蓝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嘴角已抬起了高傲的微笑:“你什么时候,变仁慈了?”
    “我在为老土做最后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让你死得太痛苦。”破拿起那杯红酒,缓缓地一步步向光体厢中的程珈蓝走去。
    “那么,菱儿呢?你能放过她吗?”
    “让我放过程羽菱?”破像是听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笑话,非常配合地笑了笑:“母爱,真伟大。”
    “让她远离你,远离这里的一切!破,算蓝姨求你,求你给她一个正常人的生活,好吗?”程珈蓝不理他的嘲讽,眼里第一次,现出了女性的憧憬与脆弱。
    “本来可以。不过现在,晚了。”破持着手中的红酒,站在程珈蓝的面前,十分优雅而慵懒地用酒杯的杯沿,轻轻地点动了一下光体厢上的某个按钮。
    倏然,一根透明的软体管道不知从哪里怒射而出,瞬间便如张开尖牙的毒蛇一般,准确地扎进了程珈蓝的左侧颈动脉。程珈蓝的身形,为之一震。眼里,却没有丝毫恐惧:“为什么?”
    破,回答得不紧不慢:“因为,就在昨晚,你的宝贝女儿利用值夜之便,潜入我的寝室,在我使用的牙膏里加入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未。它可以通过口腔粘膜被人体迅速吸收,是专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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