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王爷:美人如狼》番外修罗若梦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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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耳釘?
    我楞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耳朵,才想起我的右耳上的确有一枚红色的耳钉。 .
    那耳钉没有没有后置的搭扣,我也记不清当初到底是如何带上去的,
    那时候的我还很小,尚在襁褓之中,我虽然懂事的比寻常的孩子早许多,却也并非生来就有记忆,只依稀记得那原是母妃的东西,至于耳钉的另一只似乎是被我的姐姐拿去了。
    只是那耳钉后来便无法取下,仿佛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我自小便不喜欢打扮,往日梳妆都有宫女为我完成,甚少照镜,后来离宫,便是整日的训练,久而久之,连我自己也忘了它的存在。
    那日回去之后,我特意找了镜子,细细看了,果然是一模一样,望着那耳钉,脑中那些已经淡去的记忆便又涌了上来,母妃身边似有些贴身的物件,也绘着这样的图案。
    母妃的身世神秘,除了父皇没有人知道,她也从不向我提起,我想这或许也与我身体的异常有关,不过如今的我,早已对这一切早已没了兴趣。
    我只是我,一个以别人性命为生的杀手。
    我心想着我既然已经见到了开花,也感受了失望,便无需再去看它,可是第二日我却又鬼使神差的去了那花圃,有些意料,那花儿不见了,只有一地翻动过的泥土。甜园福地
    我想大约是那花儿果真平凡至极,无所价值,被他铲去了吧。
    心里想着,转身要走,他却又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虽非用心留意,他却也能悄无声息,六年前,他的功力让我赞叹,六年后我勤学苦练,可是,他却依旧仿若一座高山,让我觉得无法翻越。
    他说:“你终于来了。”
    听他口气似乎是在等我,我心里奇怪,他要见我,为何不找人传唤。
    “宫主在找我吗?”
    他难掩饰脸上的兴奋,却又问我关于那花儿的问题,对此我真的无可奉告,只是重复了上次说得那些,他应也是知道问不出什么,却换了个问题,问我;“你可记得你家是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答了一句:“不记得了;万主。”
    说完这句话,我便低下了头,那大概是我第一次不敢正眼看他,“那时候还小,哪里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家里很大,父亲有几房妻妾,有几个哥哥姐姐。”
    我不知道那时我为什么要说后来的几句,我想是我心虚了,人一旦撒谎,便会用许多的解释来掩盖上一个谎言。
    那时的我不过七岁,寻常人家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想他大概是信了我的话,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又问我:“你说剩余的花种同那香囊一起扔去了别处,你可还记得是哪里?”换心不换爱
    我指了方向,他便带着我一起过去,我刨开了轻掩在上面的泥土,将香囊递给他。
    香囊里只剩了一半花种,我随手扔下的时候,花种又撒了不少,不过掉落在泥土里的种子,却没有像另一处一样发芽开花。
    他从怀里取去了雪白的丝帕,垫在地上,然后将香囊里的花种小心的撒了上去,包起,塞入了怀里。
    蹲在地上的他,眼尖得看见了泥土里零星洒落的花种,然后找了其他侍从,让他们从泥土里把洒落的花种一颗颗的挑了出来,花种很小很小,挑的很累,而他却不容许沾到一点泥土。
    其实他大可连着泥土将那花种一起打包,却偏偏选择了那样繁琐的做法。
    我说何须如此。
    他只说:“这里的土壤没有让它们发芽,所以,是不对的,不需要。”
    完美到极致,容不得一点瑕疵。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等到侍从们完成,他又用树枝,拨动了几番泥土,确认没有再遗漏,才带着我离去,而那时天色已近黄昏。符皇
    后来,他忽然让我搬去了另一处离着紧挨着后山的宅院,推开后院的院门,便是大片空地,那时我才知道,她将我不小心种下的花儿移植到了此处,而新洒下的花种也开始慢慢萌芽。
    他很是关心那些花儿,每日都会来好几次,所以,我见到他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夜晚睡下的时候,花香便从后山传来,淡淡的苦涩香味,闻着很是舒服,然而随着那些新种下的花种以惊人的速度发芽长叶开花,香味便愈来愈浓,让我开始有些不安。
    我的不安,源于我异常灵敏的嗅觉,那样浓烈的花香,我可以闭上眼睛,塞上耳朵,却没有办法不呼吸。
    睡着的时候,便会做奇怪的梦,很累,可是醒来的时候却有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满身的大汗,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我很疲惫,我很累,我的情绪总难平静,我真怕我做任务的时候会在一次分心,而丢了性命。
    那一天执行完任务,我累的倒在床上,好容易安然入睡,却又做了奇怪的梦,我梦到,我的身体开始流血,不疼,也没有找到伤口,血水好像是从皮肤里渗透出来一样,将我的整个身体染红,然后流淌到地上,将我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尽数燃成血色。
    我被惊醒,一身冷汗,扶着床沿,察觉掌心下的一点潮湿,我猛地翻开了被子,竟然在床上真的发现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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