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乱臣贼子》第七百六十四章捷报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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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_t;密密麻麻的箭矢你来我往,有的甚至在空中相撞,坠落。访问:。
    青州‘精’骑俱是老卒,他们跟随赵云征战多年,懂得如何在战场上保护自己。
    不过‘射’来的曹军的箭矢太多,还是有不少躲闪不及的骑卒摔落下马,骑军冲锋,一旦落马,便是有死无生的局面。
    然而,青州骑军却无所畏惧,他们的骑军统领赵云尚且冲在最前方,他们又有什么可怕的?
    “呜呜”,号角在奏响着,曹军又‘射’出了一轮弓箭,这一次,双方相距不过五十步。
    最前排的长枪军卒甚至可以看到了对方那‘毛’绒绒的大脸。
    冲过来的骑军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们远远的提起了马速,似乎并不准备爱惜马力,而是摆出一击奏效的态势。
    临阵的曹军士卒都有一阵不详的预感,然而这时候,他们却无路可退,只能依靠手中的武器来争取活命的机会。
    “疾!”
    又是一声令下,指挥弓弩方阵的曹军裨将一声巨吼,就见空气中传来一阵微微的尾羽颤动声。
    无数身材短小的弩箭爆‘射’而出,凶狠地扑向了来犯的骑军大队。
    “嗡嗡嗡”,眨眼之间,最前排的骑军便中了弩箭,严重些的人与马几乎同一时间滚落倒地,砸起了遍地尘土。
    弓弩装弦有片刻的缓冲,就是这短短的一刹那,更多的骑军冲了过来,他们仿佛没有看到同伴的惨状,依旧勇猛无前地往前冲着。
    时间仓促,曹军只顾着撤军,根本没来得及布置铁蒺藜,这时候,他们唯一所能仰仗的,便是手中的长枪!
    骑军面对完整的刀盾枪阵,向来是用盾牌顶着弓失,在距离范围附近‘诱’使对方弓手不断发箭,直到对方的弓手力量消耗的差不多了,方才接近对方的‘射’程之内,用手中的骑弓反击对方。
    ‘射’完第一轮弓箭之后,他们的前锋便会打马回转,就这样一轮一轮的消耗下去,直到对方的箭手完全脱力了,他们才加以冲击,一举击垮对方的军阵,这种方式是最节省军力的策略,当然也是最耗时间的方式。
    杜袭志得意满的盘算着,曹彰将军就在对岸,他绝不会坐视不管,只要撑住半个时辰,大队人马就可顺利来援,而那时,对方的骑军已经损失惨重,说不定曹大将军还可以借此打出一个漂亮的反击!
    不过,今日见这骑军的攻击手段有些怪异呀。
    三十步、二十步、十步!这么近了,对方却依然未退。
    曹军将士相顾骇然,红日之下,只见那杆赵字大旗不知何时已经‘插’到了骑军的最前方,立在土坡上的杜袭甚至看清楚了马上那员骑士的脸。
    那抹耀眼的银白!
    赵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猛力一挑,曹军严密的军阵就被他挑开了一条豁口。
    白马飞蹄,灵敏地躲过一支支箭雨,它与马上的赵云一起,率先突入了曹军军阵。
    人马如龙,一跃如风。
    “嗷嗷嗷”,后续骑军士气大振,他们将马速提到极致,紧紧缀在赵云身后。
    这是李贤耗费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培养出来的骑军‘精’锐,他们可以与最强悍的乌桓铁骑硬碰硬,当然也可以硬撼曹军坚实的方阵。
    一匹匹体态矫健的战马四蹄腾飞,马上的骑士要么藏在马颈之后,要么弯起身子,凶狠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但无一例外,他们绝对没有后退的意思。
    冲冲冲,冲到前去,将曹军驱赶入河!这便是骑军的心思。
    曹军三轮‘射’罢,气力已经衰竭大半,而赵云的骑军已经完全冲了过来,那高大的骏马即使身中数箭,也会在主人的驭使下凶狠地冲进军阵。
    “嘭嘭嘭”,战马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多的骑军冲进了军阵之中。
    近千斤的冲击力绝非等闲,敢于挡在前方的曹军士卒顿时伤亡惨重。
    青州骑军狂呼怒号,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在他们力尽而亡之前,他们会用出所有的气力往前冲杀。
    赵云舞枪如飞,仿佛一支利箭,骑军以他为核心,已经深深地凿进了曹军腹部。
    前方就是防卫薄弱的弓箭手,赵云仰天咆哮一声,整个骑军蓦然加速!
    十人、百人、五百人!
    越来越多的骑军冲入军阵,眨眼间,曹军的阵势便破了。
    就这么完了?
    杜袭没想到对方竟然是用这种最野蛮也是最凶狠的方式破开了已方的军阵,他面‘色’煞白的往河对岸望去,那里应该有他们紧急渡江的同伴。
    然而杜袭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曹彰的大纛正在远去,而一排排曹军将士正列阵离开。
    殿后的人马足有三千余人呀,杜袭怎么也没想到曹彰竟会弃他而去。
    “啊!”怎么会这样,大将军怎么会抛弃我们?杜袭大惊失‘色’,他的惊恐传迅速染了四周的‘侍’卫。
    更大的惊怒和愤慨传到了曹军的军阵之中,一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油然而生。
    赵云目光一扫,旋即哈哈大笑,“曹军士气已丧,给我杀!”
    骑军闻言皆是大声应诺。
    一方士气正旺,一方军心涣散,两相比较,自然是青州军势如破竹。
    殿后的曹军将士之所以玩命厮杀,就是因为他们相信曹彰的中军会渡河回援,然而,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们一巴掌。
    曹彰非但没有回援,反而‘抽’身离开了。
    这意味着曹军的坚持毫无意义,杜袭仿佛在一瞬间苍老了三十岁,他以手拭剑,喃喃自语,“真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呀”,说罢,他便自刎而死。
    “将军!”杜袭的亲卫大声哭嚎起来,主将身死,他们无法苟活,当下皆是自刎而死。
    哄闹声响彻整个军阵,手足竟然见死不救,大将军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退走了。
    抵抗还有意义吗?
    能够生存,谁想战死?
    一名曹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接着,更多的军师放下了武器,他们绝望的痛哭着。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誓死奋战,而大队人马却撒手而去!
    这可是整整三千人马呀,这更是曹‘操’在雍凉征兆到的各地卫卒,没了他们,谁来驻守那些防御薄弱的城池。
    在军阵的最里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军官面‘色’幽冷的望着曹彰离去的方向。
    他叫邓艾。
    河对岸,一众军将跪伏在地,他们拦住曹彰的车马,大声疾呼:“将军,杜袭殿后,很是辛苦,青州骑军狂奔而来,势必气力衰竭,倘若此时回师,当可一击奏效!”
    “将军三思!”
    “公子三思!”
    劝阻声不绝于耳,更多的校尉跪倒在地,适才在曹彰的强行压制下不得不继续行军的曹军将士也渐渐放缓了脚下的步子。
    手足同胞正在对岸与人殊死拼死,自己却灰溜溜的走了,即便是回家见到爹娘,也定会被赶出‘门’来。
    关东好汉就从来没有如此无胆过!
    “请大将军三思”,先是附近的军士跪倒在地,接着便是全部的魏军。
    黑压压的两万大军全部跪倒在地,向曹彰叩首。
    他们情真意切的悲呼“请大将军三思!”
    骑都尉见状更是冲动,“大将军,士卒军心可用,军心可用呀。若是就此离去,只怕这两万‘精’锐便废掉了,营中军心士气一落千丈,到时候便是能战也不能战了,大将军,请下令吧”。
    凝眼落寞的回望了对岸一眼,曹彰翻身下马,一一搀扶起跪在在地的各员大将,他从怀中颤抖的‘摸’出一卷布帛,目光在上面略一停顿,他转手‘交’给了王才。
    与此同时,荀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只是不知是为对岸被抛弃的魏军而叹,还是为曹彰感到遗憾。
    王才疑‘惑’的接过布帛,只见上面用浓稠的墨汁写着寥寥一行字“荆州战事再起,关中粮秣无多,函谷关外不宜再战,子文好自为之”。
    字不大,但却运笔如刀,每一笔每一划都凶狠的割在了王才的‘胸’口。
    “这……”王才瞋目结舌,消息实在是太惊人了,他没想到军中竟然缺粮。
    怪不得大军急急退却,这要是让寻常军卒知道了,定会闹出事端。
    “传与众人看了吧”,曹彰一向‘挺’直的脊梁在这一瞬间弯下了许多。
    片刻之后,众人皆是拜伏在地,他们叹了口气,道:“是我等误会了大将军了”。
    没有军粮,确实不宜再战。
    渡河容易,击退青州军也不是难事,可是,接下来曹军该如何自处?
    再行渡河退军?
    函谷关的青州军可不是摆设,就算他们吃了败仗,也一定不会放过半渡而击的机会。
    两万大军好不容易成功渡河,如果因为殿后的三千人再次冒险,万一尽数葬送河岸,那又该如何是好?
    如今的曹军接连落败,已经再也败不起了。
    “大将军用心良苦,可叹我等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大将军责罚!”王才面‘色’羞愧,他没想自己一时冲动,竟然完全破坏了大将军的计划。
    “明白了,那便上路吧”,说罢,曹彰转身上马,但一个踉跄,却差点钻到马肚之下。
    王才等人大惊失‘色’,皆是惊呼道“大将军!”
    却见曹彰张口喷出一股血雾,竟似气郁成疾!
    曹彰向来争强好胜,此番抛下友军,独自退却,对于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大将军,大将军!”接连的呼喊终于重新唤醒了曹彰。
    他强自挥手,艰缓的说道“莫让军士看见,早日返回,小心戒备,莫让青州军挟尾而来。!”
    曹军终归是退去了。
    立在长安城的最高处,田楷望见赵云的旗帜与曹军的旗帜‘混’杂在一起,耳中听到系屡屡的战马悲嘶声还有士卒的呐喊声充斥这整个天空。
    飞溅而起的血‘花’、突然掉落的人头,这些情景在朝阳的映‘射’下,照出了一种凄惨的美。
    但是,那杆巨大的旗帜,还有旗帜下那抹耀眼的白,永远是那么的显眼!
    “赵子龙果然名不虚传”,友军大胜,田楷心情极佳。
    城头的人只见到那杆赵字大旗所到之处,曹军纷纷逃避。
    没多久,一阵巨大的喧哗声传了过来,接着曹军的那杆杜字大旗竟然倒下来了。
    杜袭是后军将,死战不退的他将旗一直停留在岸边。
    将旗为军之胆,是绝对不容有失的。
    曹军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曹彰没有派军回援吗?
    隔着老远看不清楚,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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