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则》配角番外庆幸,报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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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侍卫的开道声,但这并不影响这对祖孙,车厢内有一股哀凉的气氛漫延……良久,又听到江太夫人沙哑的声音,“当年,我也是年轻气盛,抑或仗着当时的江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以及被那烈性的方四闺女给气狠了,一时口不择言,以至于说了好些过激的话,这才惹得方家众怒。倒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方家混得如日中天,那小小庶女的方四闺女居然一飞冲天,被靖王骁看中,娶作了王妃,而那时候,江家却因为子嗣和内宅的问题闹得焦头烂额,可没少受白眼与嘲笑。”
    晚情长长叹口气,祖母要强了一辈子,偏偏,在选媳妇一事上接连栽了数个大跟头。而祖母又一向好面子,如今江家的没落,及方家的威势,两者相较,估计心里更加不好受吧。
    “情儿,不是祖母自私,不愿把你嫁到方家,而是,当年方大夫人和方三夫人反应最是激烈,那方三夫人还把我送去的礼物当着宾客的面全都扔了出去,让我成为满京城的笑柄。这方三夫人,性子是个泼辣的,我一来怕你性子弱,进了门受她的气。二来也因为我,生怕你进了门,受到方家的排济和嘲笑,所以,考虑了许久,仍是给拒了。”
    晚情仔细想了想,也觉得祖母考虑的很是周全,是她想得太狭义了。祖母活了大半辈子,眼光仍是有的,她没有普通贵妇那般爱嚼舌根子,浑说别人家的阴私,也没有苛刻下人,更没有六亲不认,她只不过,固执了些,自以为是了些,势利了些,还要强了些。
    江太夫人又道:“我也拒绝了向家的求婚,你姨娘肯定心里怨死我了。”
    晚情心中一虚,喏喏地道:“没有的事,姨娘对祖母一向打从心里敬着的。祖母拒绝向家,肯定有自己的考量。”
    太夫人自嘲一笑,“说起这个向家,外人或许不明里,但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当年,那方家与我恼了后,在靖王妃的保媒下,方家四闺女又与向家公子订下婚约。”
    晚情吃了一惊,居然还有这事?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太夫人唇角浮现一抹讥讽,“那向家当时也不过是小小的芝麻官儿,虽与靖王妃有些亲戚情份,可攀上方家,却也是他们的福份。偏偏,那向夫人却被猪油蒙了心,瞧中了娘家侄女自带的十万嫁妆,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居然打起了蛾黄女英的想头;九天狂枭。方家闺女门都未进,就妄想把侄女纳为平妻,还逼着人家闺女同意。”
    晚情张大了嘴,轻嚷道:“这向家,也太过分了些。”
    太夫人嘲讽一笑,“可不是,口口声声说舍不得那表姑娘嫁给外人受委屈,再来当时那表姑娘父母才没了,又要守孝,为怕守孝守成老姑娘,又想来个借孝。这些都只是借口罢了,还不是眼红人家那十万嫁妆。又不好意思明抢,只能先把人娶到家再说。方家当然不肯同意的,偏偏,那时候方家祸起萧墙,因为姨娘犯了大事儿,方家老爷受了牵连丢了官,方家为了陪付老百姓损失,家产都去了大半,这向家更是有底气了,居然先与那表姑娘来个生米煮成熟饭,那时候,方家闺女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可方家闺女当真是个烈性的,情愿终身不嫁,也要与向家退婚。”
    晚情紧张地追问,“那后来呢?真的退了吗?”
    “退了。方家闺女虽说只是个庶出,方家老爷又丢了官,但人家兄长得力,又有姻亲护着,不久后就与何家三房的三公子订下婚约。可惜了,在成亲当日,让靖王骁给当众抢亲,做了尊贵的王妃,可算是让向家人没脸没个干净。”
    如此戏剧性的发展,倒让晚情对那从未谋过面的方家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样的女子,不说其他,单说接二连三在婚事上受蹉跎,还能飞上高枝,着实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江太夫人望着孙女,又道:“那向太夫人,当年眼红侄女的嫁妆,死逼活拽的做出那没脸的事来,也是个势利的主。后来那方家闺女做了靖王妃后,她也腼得下老脸去巴结。这种人,本身就不是个好的。更何况,她那侄女以正妻名份进入向家后,她三五下就把人家的嫁妆给霸占了去。后来又因为那侄女上不得台面,又开罪了靖王府,便被向太夫人给软禁了起来。至今十余年了,再也没有踏出向府半步。而对外一律对外宣称染了恶疾,哼,若真是恶疾,为何一直托到现在还没有死掉?”
    晚情再一次惊讶,她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居然会是如此势利的人,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太夫人接过晚情递过来的茶,喝了大大一口茶水润了喉咙后,又继续道:“虽说靖王府权势滔天,可并参与朝堂事,也不过给向家做了个靠山不至于让旁人欺负罢了。但若想给向家公子在仕途上方便,也是不容易的。而之后方家父兄一飞冲天,在朝堂上大展身手,若是当初向家与方家联姻,向家老爷如何还只是现在区区五品外任知府?”
    晚情虽不懂朝堂中事,但也知道,好些当官的,都是拿联姻作为拉帮结派最有利的工具,就好比令国公府的嫡长子娶了户部尚书的嫡女,有了国公府撑腰,户部尚书就是一只脚踏进了真正的上流世家贵族圈子。而国公府有了朝堂上当官的,也不至于做个睁眼瞎子。大家相互利用,相互结合罢了。
    最有眼光的还要数永庆伯府的嫡次子,因为是次子,没有承袭爵位的权利,所以娶了户部侍郎的孙女,靠着岳家在朝堂上的威望,进入朝堂或是弄外外放的差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也有目光差劲的,就好比英国府的嫡长子娶了位郡主,虽说是贵上加贵,但做了驸马后,却是不能干涉朝政的,这英国公世子,空有了尊贵的身份,却成了具空架子,得不偿失。
    太夫人爱怜地望着孙女,这个孙女因为是女儿家,又因为是庶出,所以先前一直都不曾真正重视她,但现在,望着孙女沉静的面容,乖巧的性子,太夫人还是有几分疼惜的。不说丈夫和儿子,连孙女都受她连累了。也就在这时候,她才恍然明白过来,当年方家老太君是何等的惨痛心情了,人家还不是亲生的呢。
    “向太夫人虽说经过那回教训,似乎变得中规中矩,而向家老爷后来也变得成熟起来,但这狗改不了吃屎,你虽是伯府闺女,可江家如今什么样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向家哥儿娶了你,也无法给向家带来多少实质性的利益,这天长日久的,这向家人也不可能再拿你当回事儿了。尤其,你长得又……”
    “祖母,我究竟长得像谁?”晚情问;逆徒。
    太夫人面色有一阵的难堪,飞快地道:“没,你长得像你姨娘,也长得像你父亲。”
    晚情沉默了后,又轻轻拉着她的手摇道:“祖母,事到如今,您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好不好?也让孙女心里有个底嘛。”
    太夫人望着孙女撕娇的面容,心里忽然机灵灵地颤了下,连她都有种错觉,这孙女简直就是那位的翻版了。
    最终,江太夫人仍是没能多说什么,晚情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也就歇了探索的心思,与江太夫人一道进入宏国寺,这回太夫人除了上香外,还有其他事儿要做,晚情原以为又借着上香的名义行相亲之实,但她错了,江太夫人居然带了她去找圆善大师。
    这圆善大师如今声威之隆,连宫里的贵人们都会乔装慕名而来,每日里前来算命的更是排成长友大队,其中不乏好些声威显赫的皇亲国戚。江家虽是伯爵勋贵,但在京城地界,也只能排在三流贵族层次,也不敢行插队之实,只能中规中矩地让底下的婆子去排队等侯。
    排了一个多时辰,才轮到江太夫人,她携着孙女的手,进入惮房,晚情微微打量这圆善大师,须眉皆白,神情庄严,清矍高瘦,约六旬开外。在排了晚情的八字后,又微微打量晚情,语气温和:“夫人可是要给贵府姑娘掐算姻缘?”
    江太夫人连忙道:“大师真乃神人矣,老身此次前来,确是想请大师帮忙掐算一二,我这孙女二八年华,婚事却一直高不成低不就的,老身这心呀,一直七上八下的,从来没有踏实过。今日前来,一来想请大师指点一二,二来也好让老身安安心。”
    圆善大师掐着手指头推算了下,微笑道:“夫人不必心急,所谓姻缘天注定,该来的迟早也要来。”
    算命的通常都爱故意卖关子,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却让人云里雾去的,江太夫人知道这圆善大师的性子,虽着急,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再一次诚恳道:“老身乃俗人,可否请大师说详细些?”
    “夫人何必着急,贵府姑娘已然红鸾星动,尽日里便可见分晓。”圆善大师神色温和地望着晚情,捋了下巴的胡子,“若是老纳没算错,今日里,就在本寺方圆三里地……姑娘的未来夫君已然出现。”
    晚情吃了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圆善大师。
    江太夫人也是又惊又喜,“真,真的……”
    圆善大师语气不变,“夫人切莫心急。老纳说过,姑娘的姻缘上天已然注定。该来的,自然会来。”
    太夫人脸上有着止不住的欣喜,怜爱地望着自己的孙女,又吃吃地道:“那,可否请大师再说详细些,我这孙女,将来命运如何?”
    圆善大师微微敛眼,“极好。衣食无忧,一生长乐,安静顺遂,福泽深厚。”
    太夫人喜得不可自抑,上下打量着晚情,尽管不愿相信,但晚情心里仍是很开心。太夫人更是喜得笑不拢嘴,又连连追问是否当真如此,圆善大师非常有耐性,说只要不做穷凶恶极、违及人和之事,晚情的命运自是不会改变。不过也要注意小人,恶疾。更要重布施,宽容,谦逊,感恩。
    江太夫人连连点头,又说了好些奉承感激之话,圆善大师不时微微地笑着,似是极有耐性,而身边的小沙弥则面带不耐,上前故作谦和地询问,“女施主可还有其需求?”
    这便是人家的逐客令了,晚情乖觉地起身,江太夫人似乎还不满意,又迟疑地问,“大师,可否替我儿子也算算?”
    那小沙弥说:“女施主,师傅自来便订下了不成文的规矩,施主只是掐算姻缘,那便只能算姻缘。若是再算别的……”
    太夫人连忙从怀中掏了个约有五两重的金叶子递了过去,“早就知道大师的规矩;龙武士。”
    圆善大师仍是面带微笑,谦和地让她重新坐下,要了江老爷的生辰八字,算了一会,忽然凝住,又重新掐算,又皱起了眉头,望着太夫人的目光带着惊疑,太夫人心里也跟着紧张,“大,大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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