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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允被王球拘押,为邓盛救出之后,往州内任职,南县便只剩下了一个丁原。
自王允走后,丁原好似丢了魂一般,不知所为。恰又逢得冤家路窄,新调来的南县县令便是被丁原好顿胖揍的路佛。
于是,丁原知道,自己那身缁衣算是穿到头了。
干净利落的辞职之后,丁原带着妻子离开了南县,回到了祁县“老家”住了下来。
隔年春,王允发信来招丁原往州内帮忙,感觉政治晦暗的丁原没有去往州内,而是告别了妻子,毅然从戎。
公元163年,鲜卑、乌丸联合作乱,朝廷调政绩卓著的张奂担任度辽将军,进驻曼柏,代表朝廷处理鲜卑、乌丸事务。张奂在任期间,幽、并二州清静无事。
在此期间,丁原于张奂的军中崭露头角,颇得张奂赏识。后张奂被调回京城任大司农,本欲带着丁原进京,但丁原却是只想当兵,不想为官。
于是,张奂推荐丁原回晋阳任军职。
公元173年,西羌作乱。王允奉灵帝命往雁门搬请“凉州三明”中的张奂去西羌平乱。路过晋阳时,前去拜访丁原。此时的丁原已是晋阳司马,统领一郡驻军。
不过,有些开玩笑的是,此时的晋阳太守乃是路佛,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并州牧是王球!
在单超等“五侯”将被铲除之际,王球适时的见风转舵,持巨资投到张让门下,转而变成“污点证人”,成为反对单超等人的主力。为此,在单超被除去之后,王球不但没有成为“五侯党”的余孽,反而成为了功臣。没有得罪,反而加了官。所以有时候想想这些破事,让人只觉老天太不公平!
历数封建社会中的数次改朝换代,无不是以农民起义为先导,将要崩塌的东汉大厦也不例外。
汉灵帝熹平五年(公元176年),鲜卑部落军事联盟四处武力扩张,对东汉进行掠夺战争。东汉边疆大举南迁。(是年,吕布随其父自老家五原郡九原县南撤至山西境内,归附丁原军中。)
也是公元176年这一年开始,冀州黑山等地农民一为对抗外族侵略、二为反抗东汉政府的昏暗统治,纷纷联合起义,用各种名号组织起来。仅史书上记载的,就有黑山、黄龙、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丈八、平汉、大洪、司隶、雷公、浮云、飞燕、李大目、白绕、眭固、罗市等。
这些朴素的名号往往反映起义首领的某些特点:如“雷公”是大嗓门,“飞燕”是举止轻快,“白骑”是爱骑白马。这些起义军泛称为“黑山军”,活动在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晋阳、河内各郡之间,大部两三万人,小部六七千人,合计达百万人以上,各自为战,不相统属。
公元178年,“黑山军”中的新锐“飞燕”部首领常山真定人褚燕拜最强大的“青牛角”部首领博陵(今河北定州)人张牛角为义父,两部进行了“联合”。而后,张牛角与褚燕对其他如“眭固”部等进行了“整合”,使“黑山军”迅速的强大起来。
黑山军的崛起,引起了汉朝统治者的恐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北方。
其实,自公元173年的那场“西凉往事”之后,西部边陲基本安稳下来的东汉朝廷,便已经开始关注北方。
尤其汉灵帝在公元176年最后一次实行“绥靖退边”政策之后,知道再也退无可退的他,加紧了幽、并二州的防务建设。
为此,自公元176年之后,东汉北部边防的郡县有了朝廷直接拨给的“特殊款项”。因有“皇帝近臣”王允的助力,丁原所在的晋阳地区,得到了“特别照顾”。使丁原即便在并州牧王球和晋阳太守路佛的处处掣肘下,仍然组建起一支强大的边防军。这支三万人的“晋阳军”便是后来天下知名的“并州军”的前身!
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黑山军的强大引起了汉朝统治者恐慌的同时,也引来了外族的关注。
早就觊觎汉朝沃土,但却无从下手的北方鲜卑,决定“杀人诛心”,从内部开始瓦解汉朝的抵抗。
公元178年,鲜卑左番老单于在东汉与鲜卑的边境之上与基本统一了黑山军的张牛角进行了一次“会晤”。
这次秘密的会谈当中,张牛角与鲜卑左番老单于“拜把子”成了异姓兄弟,并且签订了一份“秘密协定”。关于协定的内容由于年代久远,已然无从考证。但具体内容无非是“卖国求荣”,不亚于后世袁世凯与日本人签订的“二十一条”!
在与鲜卑签订了“二十一条”之后,鲜卑左番将晋阳以北,雁门关外,位于今天山西省代县之内的一块沃土让了出来,给黑山军做根据地。
为使黑山军能够迅速的“正规化”,从而有实力与汉朝的政府军抗争,达到“扶植傀儡”的最终邪恶目的。只要张牛角张口,鲜卑左番老单于是要钱给钱,要粮给粮,要“军事顾问”给“军事顾问”。
如此给力的支持之下,不出两年,黑山军便已颇具规模。除张牛角和褚燕所领的本部已有近八万精锐外,分散于各地的杨凤部、于毒部、白绕部、陶升部加起来,也有了十多万众。
公元180年,为了迅速夺取一块根据地,建立新政权,张牛角将黑山军本部人马屯于雁门关外,并发渠帅令给杨凤、于毒、白绕、陶升,让他们率部往雁门关外集结,准备大举进犯并州。
“黑山军”在雁门关外的异动,早已引起了丁原的注意,知道“来者不善”的丁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和路佛进行了一次谈话。
“太守大人,此次黑山军大举集结,我看必是冲着雁门关而来。我请太守大人速往州内去说明情况,请州牧大人发动员令,调集州内全部军力,往援雁门关!”丁原恳切的与路佛说到。
路佛闻言,慢条斯理的回道:“丁司马不要危言耸听,更不要整天只想着打打杀杀!关外这帮毛贼又不是第一次有所风吹草动了!若他们每次一动,我们便请州牧大人来次全州集结,那百姓岂不是要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劳民伤财了吗?况且雁门关城高垛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有驻于那里的两万大汉精锐,怎还怕那班毛贼!”
丁原闻言,深皱双眉,说道:“大人,现在的黑山军经青牛角部的整合之后,已非当年的乌合之众。经探马回报,其军中有众多大型攻城器械。若我们还抱着老思想去看待他们,必然是要吃大亏的!还请大人三思!”
路佛感觉平常并不与自己言语的丁原忽然有些“婆妈”,怒道:“要三思你自己三思去,我可没工夫和你在这逗闷子。放着安生日子不过,整日杞人忧天,我看你还是难脱当年的匪气!”说罢,路佛一掸袖子,扔下丁原,兀自去了。
丁原被晾在那里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丁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忠心不为人见。更不明白,为什么王球和路佛这种人能够掌权!
于是,有些心灰意冷的丁原心中有了一个打算。
丁原打算给将死的汉朝注入一针强心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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