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秦王本纪》第五十三章议定西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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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成从小学到大学，始终有一个字不会写，那就是“睢”。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历史在和王成开玩笑。自打王成来到三国，王成便与这个“睢”字结下了不解之缘――南疆乱完西羌乱，鲜卑乌丸脸上窜，李郭之乱刚平息，西域七国结伴反！
    其实，对于西域七国的添乱，现下一屁股烂事的王成也想过不管。但想到老陈所说的“时空旅行负效应”，王成忽然有些“后怕”。
    王成怕现在他对西域七国叛乱的不管不问，会导致未来中国的“缺失”，如果想吃“大葡萄干”和“巴达木”时，都要去进出口商店买，那他王成就真成“千古罪人”了！
    于是，现下已是穿绸裹缎的王成下定了一个决心，哪怕最后拼得剩下一条裤衩，亦或是一丝不挂，他都要“干他娘的”！
    手下文武群臣集齐，诸葛亮、陈宫、钟繇、许汜、王楷；赵云、庞德、张辽、薛兰、王昌等，立列两厢。
    王成当先开言道：“西域七国以我雍州通商之事为由，公然挑起事端，宣布独立。且发所谓‘国书’，教我雍州承担原本董贼的债务，真是天大的笑话！而今，吾父代陛下发书问我意欲何为。于此，我想先问问众位的意见！”
    众人闻言，不知王成心意若何，皆是低头不语。深知王成脾性的陈宫，愁眉紧锁，狠搓须髯。
    王成见众人不肯说话，便即对陈宫说道：“先生可有什么意见？”
    陈宫见王成问了，便即转头回道：“董卓的债我们还，再多让些利给西域人，只要他们答应肯来长安做生意就行！”
    王成闻言，知道“陈宫想的”（生意）和“自己想的”（主权）完全是两码事，便即补充说道：“先生，我现在谈的不是钱的问题，我说的是西域七国的独立！”
    陈宫闻言，问王成道：“那主公的意思是要打喽？”
    王成见陈宫问的直白，便即点了点头。
    陈宫接着问道：“打仗可是要钱？”
    王成被问的一愣，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陈宫便道：“这不又回到钱的问题上了吗？我知道主公爱管闲事，尤其是国土争端。但这次西域的问题，却是与以往的天水和襄平有所不同。天水没了，西羌会踏入中原；襄平没了，鲜卑会踏入中原。但是西域无论是统是独，与我们皆是无事相安。或直白点说，即便他们没喊独立，但实际上他们仍然是在独立着；现下我们即使以武力将之征服，让他们喊出统一，但最后他们的状态仍然是独立。故此，若是西征，便是劳民伤财的不智之举。打到最后，无外乎两败俱伤。所以现下不如坐下来谈谈，找一条双赢的出路。而且往长远了想，等我们赚足了银子，有了重新整合中国的力量，恢复华夏大一统的状态之后，西域这般小国到时肯定还会靠过来。那时，我们还愿不愿意让他们跟着我们混，可就是我们说了算了！”
    听到最后，王成终于听明白了陈宫“攘外必先安内”的意思。但因为陈宫比之王成虽然多了一些处世的经验，但却少了近两千年的历史知识。陈宫尚不理解“寸土必争”的重要性，哪怕是“不毛之地”！为此，王成皱紧了眉头，打算和陈宫来一番论道。
    不过，看到“一号”和“二号”人物争辨了起来，一旁的钟繇急忙上来打圆场道：“主公，主薄大人的意思是，西征空耗国力，我们雍州尚自新立，家底还不够殷实，等过个一、二年，再征也是不迟啊！”
    王成闻言，心内好笑，“西征，又不是蒸馒头，过个一、二年，岂不是黄瓜菜都凉了？”。于是，王成又想说话解释。
    不想，赵云则是上前施礼道：“现天下九地，人人皆以忠臣自居，但未有将朝廷之事挂于心中者，故忠臣是假，国贼是真。今西域自立，虽是人神共怒之事，但是比之那些国贼，尚有不足。而今，若是舍国贼以伐西域，兵势一交，不得骤解，再想回头便即难了。故请主公早图汉中，继而屯兵渭河上流，以讨凶逆，则关东义士，必裹粮策马以助王师！请主公细度之！”
    王成见又来了一个“攘外必先安内”的主，真是有些无语了。
    然而王成一愣神的功夫，张辽又上前说道：“主公，前朝卫（青）大将军和霍（去病）大将军征西时，带甲皆在十万以上，动用运送补给的民夫皆逾百万，且武皇帝整中国力量以为后援，方可克复夷狄，收纳西域。而今，我们欲以一州之地征西，这兵甲从何而出，民夫又从哪里征呢？况且，一旦我们倾兵西进，却有强敌自国内来袭，我们又该当如何呢？故我觉得公台先生和子龙将军说的极是！”
    听完了陈宫等人的“劝谏”和“质问”，王成好一阵无语。过了一会，见没人说话了，王成问道：“各位可还有要发言的？”而后，王成侧目扫视了一下众人。尤其扫到诸葛亮的脸上时，王成还刻意停留了一会。但诸葛亮却和没事人似的，用右手食指搓着脑门望着天。
    见真的没有人说话了，王成开言道：“既然大家都不说了，那我便来说说吧！其实，刚才开始问大家话之前，我已打算好要去西征了。本以为大家也会和我一样，但没想到，却是听到这么多的劝谏和质疑。从我王成出世以来，可以说遇事虽皆不顺，但却因着大家对我的信任，迈过了一道一道的坎。然而，今天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信任危机了！不过还好，我不是那种专治的主子，若是，你们便也不会和我说，也不敢说逆耳的忠言了！为此，我很高兴先生、钟太守、子龙和文远能直言进谏。这说明你们还没打算离我、弃我！为了回报你们，重新得到你们的信任，我将给你们出示一条西征的可行之路。”
    王成顿了顿，看了看陈宫等人，继续说道：“前些天，我找了个往西域跑商二十多年的老者谈了谈，问了问他有关西域的情况。老者说，西域人过得基本上是自给自足的生活，富足虽然谈不上，但还是比较安康的。尤其老者说，西域人并不是中原人心目中那些蓝眼睛、红眉毛、长着一对硕大獠牙、专吃人肉的妖怪。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他们也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为此，我便想到，西域的人民一定也是爱好和平的。于是，我问老者，西域诸国可是形同中原的军阀们一般，搞着军备竞赛，大肆扩军。老者摇了摇头说，西域七国之中，常备军最多的是楼兰，顶多三万；少的如大宛，不过才七八千。而且西域七国的这种境况，二十年来没变过！于是，我明白了，这次西域七国的忽然独立，只是七国领导人们的心血来潮，他们并没有为独立做好准备。亦或是他们根本不会想到，在他们独立的道路上，会有我王成的出现。西域已归中原二、三百年，相信大部分官民已将自己视作中国人。故这次心血来潮的独立，急切之下，七国上下必然还未同心，七国之间必然也还有着互相瞧着看的意思。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西征，必能以最小的代价换取胜利，而若是再等上一、二年，甚至是一、二十年，等他们有了准备、齐了心，那便又要举国相争，方能解此争端了。故我才打算现在便即出征。”
    说到这里，王成又顿了顿，转头问诸葛亮道：“军师，你前两年刚去过西域，应该算是在座众人之中，最为了解西域情况的，不知我说的可对，分析的可是正确？”
    诸葛亮闻问，笑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王成见状，更加有了信心，说道：“综上所述，我觉得此次西征不是征七国，无需从最东边的楼兰一直打到最西边的大宛。我们只需出奇兵，将楼兰降服，杀鸡儆猴。那么，其他六国便也会重新回到我们的怀抱中来。为此，我并不打算带甲十万，只需带得精骑两万，我便有信心拿下楼兰！薛司马，除却安定、天水、陈仓和武关，不知我雍州军中现有骑兵多少？”说着，王成转头询问薛兰。
    薛兰从座上起身，施礼答道：“长安驻有原天水军中的三千精骑和收编自董卓那里的四千骑兵、?坞现在也有四千骑兵，再加上高顺辖下陷阵营的三千骑军，应有一万四的虚数，但若是实打实的算，想来可有一万五！”
    王成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薛司马，虚数我不与你算，原来雍州的四千骑兵我打算留下来看家，所以也不与你算，其余的当有一万。对不对？”
    薛兰算数还好，点了点头。
    王成又说道：“薛司马，听闻你当年在随丁老大人‘雁门喋血’之时，曾于一日之内补齐骑兵八千。而今我给你一月时间，教你于州内，在我刚才说的一万基础上，帮我补齐两万骑兵出来，你可做得到？”
    薛兰闻问，立回道：“属下必倾全力！”
    王成闻言，厉声道：“我是问你能不能办的到，不是问你倾不倾全力！”
    薛兰闻喝，一震，转头看向了陈宫。
    陈宫见薛兰看他，把眼睛闭了起来，隔了一会，方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薛兰见状，回王成道：“月底之前，属下必然凑足两万之数！”
    王成说了声“好！”，而后又自问自答式的说道：“我们中原人不似塞外之人，从小在马背上长起来，背着肉干、乳酪，骑着能下奶的母马，便可在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走个一年半载。所以，前朝卫、霍两大将军西征时，皆须民夫开通粮道运送补给。而今，我既欲以全骑兵征西，便想效仿塞外之军，吃肉干、喝马奶、嚼乳酪，轻装而去。现下，我已教天水姜?以两万骑兵为基数，向西羌购两月之‘粮’。月底之前，就应该可以齐备。不过，这买粮的钱，还请先生帮忙费一下心！”说着，王成从主位上起身，向陈宫鞠了一躬。
    陈宫闻言，又见王成向自己施礼，越发的有些无奈，便即起身回礼。回礼的时候，陈宫想了想，问道：“主公，此征西域，即便轻骑而出，到得楼兰也需两月，而今您却只带两月之粮，回来的时候，却该怎办？”
    王成闻言，慨然答道：“西征之凶险，我心自知。故我已有了破釜沉舟的觉悟！若是能够征胜，回来的干粮，我便在楼兰买！若是不胜，那我王成便将这身烂肉埋在楼兰！”
    众人闻得王成此言，便已知王成西征之决心，故皆肃目仰视。
    陈宫闻言，泪水在眼中打转的说道：“好，去时的粮钱我这就去打理；至于回来时的，主公您先教楼兰人记着账，以后我补给他们！”
    王成闻得陈宫之言，亦是有些激动，再次向陈宫鞠躬道：“谢谢，先生！”
    而后，王成问道：“我的话已然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