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大陆》第五零七章、攻陷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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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夜。
    偶尔有一丝风掠过,带来了一丝丝白天的灼热,及战场之上特有的铁血味道。
    白天热闹的战场,已安静了下来,空旷的战场之上,除了偶尔有风儿吹过的声音之外,竟是听不到丝毫的其他声音,寂静如死,白天惨烈的撕杀,竟将这方圆大小动物都吓得不见了踪影。
    一首城头,城墙之后,两个骨刺的士兵毫无形象地站着,由于刚经过白天的激烈战斗,这两个士兵都有点散漫。
    “喂,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安静了很多?”士兵甲还是一个新丁,对于白天惨烈的战战,想起来还是打颤,小声地地士兵乙道:“鱼人军今晚没有再擂鼓鸣锣了。”
    士兵乙却是一个老兵痞子,已在战场上混得比较滑溜,闻言嗤笑道:“这有什么奇怪,他们也是人并不是神仙,难道就不会疲劳吗?通过今天的战争,我才知道,原来鱼人的战斗力也不过如此而已,就算他们再鸣锣打鼓,我们也知道是不理的,谁都知道这只是鱼人的扰敌之计而已。”
    “哎!”士兵甲叹了一口气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锣鼓声响起之时,谁都会紧张,我现在神经绷得紧紧的,睡着都不敢闭眼,累死了!”
    士兵乙不屑地笑道:“如果现在不是刚好值岗,我肯定会睡得很香,管他娘的,就算他们再鸣锣打鼓,我也当是放屁。”
    士兵甲道:“你说他们今晚会不会再进攻?”
    士兵乙道:“你以为他们真的是神仙,经过白天那样激烈的攻防战,我就不信他们还有精力折腾,你别心大心小了,要不,你帮我留意着,趁现在没朋长官巡逻,我先休息一下。”
    士兵甲担心道:“如果有长官看见,这可是杀头的大事呀!”
    士兵乙满不在乎道:“你就不用担心了,长官们如果还要精力的话,都在被窝中抱着鱼人的美人儿在折腾,那里还会来这里……”士兵乙的声音好象突然被什么东西打断了,卡在喉咙之中,咯咯连响,却还是吐不出来,伸手往脖子摸去,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及一截露在脖子外的箭尾,这一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劲箭,竟已将他生命夺走了,在倒下城墙之前,他只后悔为什么不早点退役回家去陪老婆孩子,闭上眼睛,他仿佛看到了已经战亡的战友在向他招手。
    士兵甲又眼瞪得大大的,恐惧地盯着士兵乙露在脖子外的箭杆,缓缓地转过身,一个让他心胆俱裂的情景出现在他面前,只见在城墙之上,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着几个鱼人的士兵,后面还有人在陆续不断地爬上城来。他张嘴欲喊,却只见站在最前的一个大将手一挥,士兵甲只觉得脖子一痛,那声大喊连同那口气都被憋在了喉咙之中,几费艰难,他终于将那口气吐出,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然后,就往城墙之下倒下去。倒下之前,他仿佛看到了一一平坦大道从遥远的地方直通到了城墙之上,鱼人军队正是能过这条大道爬到城墙之上。
    这是神迹!
    士兵甲吐出了最后的一口气。
    关兴割断站岗士兵的喉咙之后,又将他们推下了城墙,又马上扑向了另一个岗哨。
    从城头看去,只见一条道路从地面直通城头,仿佛在地面与一首城的城头之间,不知何时升起了一道斜斜的山坡,这道山坡竟完全是由装着泥土的麻袋堆成。
    源源不绝的鱼人军队,正从这条道路上爬上城来。
    龙飞让关兴带一万人准备的麻袋,终于派上了用场。
    这时,城头的骨刺军也终于发现了鱼人军队的入侵,惊慌起来,急忙吹响警号。
    首先进入城内的是关兴与他那一万带着麻袋的士兵,顺着这条自己铺出的神奇道路爬上了城头,然后顺着城关向着两方伸展,眨眼间,就在城墙之上占领了很大地方,并且随着爬入鱼人士兵的增加,这块地盘还在扩大着。逐渐将守在城头的骨刺军逼得不住回缩,让出了更大的地方。
    骨刺军从睡梦中醒来,急忙组织士兵抵抗,奋不顾身地从几个地方向着城头的鱼人军队扑去,翼图夺回失陷的地盘,鱼人军队为了后面上来的士兵,却拼命都要巩固并扩大地盘,这窄窄的一首城头的弹丸之地,成了双方的主要的战场,为了争夺城头的控制权,两方都在此投入了大量的军力。
    顿时间,在冲天的火光映射之中,只见方寸之间的一首城头血肉横飞,叫喝不断,刀枪挥舞下,不断有人倒下,然后又有人补上去,再倒下,再补上。
    仿佛一个开足马力的绞肉机般,在收割着两方士兵的生命!
    除了正面南门的受到攻击之外,一首城的其他两个城门也受到了鱼人军队的猛烈的攻击,赵柯在东门,蒙博在西门,奋力的攻击着,务必不让这两个城头的守兵去协助南门。
    蒙尖一支长枪翻飞,不断有骨刺士兵被挑得从城头飞下,鱼人的登城部队以他与关兴两人为首,在城头站稳腿步之后,马上如两个向外突出的箭头,向着东西两个城门的方向扑去,沿途所遇敌人,竟却没人可阻两人片刻。
    眨眼间,整个南城头的已控制在了鱼人的手中,在源源不绝的鱼人部队登上城头之后,控制的地方在迅速地向着东西两个方向扩大着。
    骨刺左路大将神武大将佐纯一郎,及右路大将神机大将田中原,在众将的拥护下,这时也匆忙的从城中赶到了城头,看到城头的情景,急忙下令从其他地方将部队调了过来,扑向鱼人军队占领着的城头,死命都想将鱼人的军队赶下城头,一时之间,窄窄的城头之上堆拥着更多的双方士兵,一层层,一堆堆,近者几乎是面帖着面,连脸上的毛孔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武器无法展开,只是凭着手撕口咬,肘撞头顶,如同乡下妇人打架,而不是两军死战。
    站在中间的士兵完全没有躲闪腾挪的地方,对方兵器伸缩之下,成排成排地倒了下去。
    战争成了绞着状态!两方的兵力以惊人的迅速地损耗着。只不过鱼人军是誓死都要将一首城夺回来,正士气高涨。而骨刺军却是连日担惊受怕,心胆已寒,锐气已泄。
    只一会之后,战场的天平就向着鱼人倾斜了,鱼人的攻城部队在关兴与蒙尖两人的带领之下,步步前进,而骨刺人被逼得步步退却,让出了更大的地盘。
    田中原看到蒙尖,眼中暴起仇恨的光芒,怨毒地看着蒙尖,正是因为与蒙尖的一战,才让他留下了直至现在都无法愈痊的伤势。但他心中却也是暗暗怕寒,他原以为蒙尖的伤势虽然比起他来是轻点,起码也得十天半月才可全愈,但看蒙尖现在的威势,竟比起与他交手之时还强了三分,受伤不但不能让他的武功停瞬或退步,反而还地步了。
    这时,骨刺的反扑军队已被逼得退下了城墙。
    佐纯一郎从马旁提起一对不知是用何种材料做成的长叉,跳下马背,就要往城头扑去。
    田中原急忙拉住他,摇摇头,道:“我们撤退,尽快回到海上去,汇合水兵,还可以保留实力,如果还在这里与他们硬拼,那可能想走都走不成了。”
    佐纯一郎一怔,他最惧的就是当时将他射伤的铜头,对于其他的鱼人将领还未放入眼中,看着田中原奇怪道:“为什么,我们现在可以趁着他们阵脚还未稳,将他们逼回去。”
    田中原道:“不行,那个就是连我都伤在他手下的鱼人将军,还有一个更厉害的未出现,你自忖能敌他们吗,你再看看那一条直通城头的大道,能想出这条计策的人,可真是一个天才。为将者当知事情是否可为,既然明知最后还是赢不了他们了,为什么还不撤退呢!”
    佐纯一郎看着蒙尖的眼光,迟疑不定,道:“就算撤退,我们也必须想法办阻住他们追击才行。”
    田中原道:“烧城!”
    佐纯一郎眼睛一亮,恨恨道:“好,命令士兵全城放火,阻击敌军。”
    “报!”
    佐纯一郎话音刚落,一声大报却将他也传到了他们耳边,只见一位士兵策马急驰到他的脸前,大声道:“城内粮仓失火,鱼人发动暴动,已夺取兵器,打开了东边城门,将鱼人大军放入城来,现在向着这边杀过来了。”
    “什么?”佐纯一郎大惊,一把揪住传讯兵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大喝道:“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传讯兵战战兢兢道:“离此不超过两里。”
    佐纯一郎与田中原脸色大变,这次震惊得比听到鱼人攻进城内更甚。
    鱼人军队正在城外展开激烈进攻,攻陷一首城是早晚的事,佐纯一郎与田中原可不敢奢望自己能永远守得住,但鱼人在城中起事,却是他们绝料不到的,证明这些在骨刺人看守之下的鱼人苦力不但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是一群伺机反扑的狮子,现在他们已挑中了最好的反扑时机。
    至此,佐纯一郎与田中原都知道大势已去,如果还不快点撤退,可能骨刺人这次所有入侵月岛的左右两路大军就会全部报销这一首城了。
    将传讯兵掷开,佐纯一郎翻身跳上马背,大声道:“兄弟们,撤退!”
    听到撤退的命令,早已萌生退意的骨刺军急忙撇下对手,这时也不管是否将后背交给敌人,撤开两只脚丫子就跑起来,一蜂窝的向着一首城的北门拥去,此门离大海最近,只要走过一段两座小山夹峙的道路,再驰过一段平坦的大道,就可到海边,而骨刺人强大的水兵正在海上等待着鱼人。
    在骨刺军忙于应付攻城的鱼人军队之时,铜头与直成功趁机打开脚上的铁链,带领着鱼人的苦力们,打破牢门,冲出大街,在丁豪的带领之下,迅速到兵器库夺取到了兵器,然后冲向最近的大东门。
    防守的骨刺军还未反应过来,铜头他们早就如一阵旋风般杀了过去,兵器挥动之下,如砍瓜切菜般将骨刺人杀得哭爹叫娘,硬是从骨刺人之中冲了过去,将骨刺人散,然后将东边的城门打开,吊桥放下。
    东门的赵柯连攻几次,都不起攻破城门,早已怒火三丈,看到城门大开,再看到穿着破烂的鱼人苦力,大喜之下,一马当先,率着军队就冲入了城中,巨斧狂挥之下,撞着的骨刺士兵莫不是皮破骨折,鬼哭狼嚎,那里还敢抵抗,纷纷四散分逃。
    铜头却不理会这些分散逃跑的骨刺人,带着队伍又向着城中的前进,直扑战斗最激烈的南门,一路狂奔急进,沿途所遇骨刺军队都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将之击败击溃,顷刻,已可看到了南门城头之上那冲天听火光,喊杀的声音也扑耳而来。
    再转过一个街角,入眼的景象却并不是骨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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