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娶妻》二十二爱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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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的桌上燃着烛火,将整个寝宫照的昏昏暗暗,穹子眉心,而后看向旁边打着薄酣的少年,轻轻叹了口气。
    实在不喜欢与人同眠,就算解决生理需求,他也只是去后宫待上片刻就早早回来,可今夜却……
    从外返回时,乌恩奇已醉倒趴在桌上,本应直接叫人扶他到客房休息,却因看到他满脸的泪水而心生怜惜,同时勾起他几个月前的回忆。
    孤单和寂寞,那时的自己艰难的度过每一天,白天事务繁忙还算过得去,可夜晚,总是形影单调、孤枕难眠,连个想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而这小鬼虽说外表已是大人模样,但毕竟才十六岁,当时的自己都那么辛苦,想必他也是如此,痛苦的时候想有个人陪伴。
    于是,一时的心软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穹子夜又翻了个身,嘴里嘟囓骂着‘臭小鬼、竟找麻烦……’,但心里却很明白,真正的原因不是因为怜惜,而是他自己很孤单,至少在今夜想找个人陪伴,就算对方是个自大讨厌的臭小鬼,但他们同病相怜,就算不交谈,身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也让他有些心安。
    今夜如此就好,纵然寂寞到悲伤,也有人陪伴。
    夜深,乌恩奇被尿憋醒,起身下床,发觉周围一切都很陌生,不经愣住,待瞅到床上之人时,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扫视一圈未发现马桶,肚子又涨的难受,他忍无可忍,只好伸手拽起床上的男人摇晃起来,“喂、醒醒,醒醒,告诉我恭房在哪?”
    睡地正香却被人吵醒。穹子夜气地一把拍开他地手。“吵死了。你就不能安静点?”
    乌恩奇地火气‘嗖’地冒了起来。可明白现在不是吵架地时候。只好强压住火气。冷冷道:“告诉我恭房在哪。我就不吵你。”
    穹子夜皱了皱眉。随手一指。“从那个小门出去。靠右手地第一个房间里。”
    话音刚落。乌恩奇就一步窜出老远。眨眼就消失不见。
    穹子夜愣了下。转而翻身躺下。
    看来这小鬼不光长了个头。功夫也练得不错。而自己明明有个武林盟主地叔叔。却……算了算了。大不了日后让皇叔再教。不信会比那小鬼差。
    心里胡思乱想着,他闭上了眼。
    解决完生理需求,乌恩奇回到了寝宫内,想立刻离开,但看到窗外漆黑一片,想着这里是皇宫,冒然出去一定会被当成贼或者刺客,虽然讨厌与那人相处一室,但他明白不能因小失大,便准备等到天亮再离开。
    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他绕过屏风走到外殿,想看能不能找到点吃的,还好,桌上有盘糕点。
    毫不客气的抓起就塞进嘴里,待吃掉大半碟才停下,拎起茶壶就要倒水喝,才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水声,懊恼的放下。
    四下张望,看到桌子另一端放着一个白玉盅,走过去不太抱希望的揭开,看到里面有些泛白地汤水,也不管是什么东西,仰头喝尽,而后咂了咂嘴,“味道不错!”
    吃饱喝足,就又开始犯困,想了想,他朝殿内走去,讨厌归讨厌,但他才不会委屈自己,那人是夜皇帝,自己也是西炙的王,睡他的床是给他面子。
    这么一想,他更是光明正大的躺了回去。
    穹子夜的睡眠本就浅,被吵醒一回很难再入睡,那小鬼的动静他都知道,只是懒得理会。
    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浅睡眠,身后却传来怪异的声音,听着有点像……
    脑子猛然清醒,他有些惊讶,暗猜臭小鬼难道做那种梦?悄悄回头看了看,却发觉似乎有些不对。
    “喂,你怎了?”看到少年红到滴血的脸面,穹子夜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咦,怎么这么烫,难道染上风寒了?”
    刚收回手,那人就睁开了眼,发红的双目死死盯着他,看地他一阵胆寒。
    “喂,臭小子,你别吓人,你生病关我什么事,我可是好心收留你。”顿了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起,“算我倒霉,你乖乖躺着,我现在就叫人喊御医来。”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一股大力拉倒,还未反应过来,一具滚烫的躯体就直直压了上来,穹子夜完全呆住。
    回过神,身上地衣物已被撕的七零八落,他气地一拳头挥了出去,却不料少年轻易化解,单手将他制住,另一手继续剥他的衣服。
    “死小……唔~
    完全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穹子夜此刻只是本能地反抗,但他悲哀的发现,自己除了年纪比较大,其他好像都不如眼前的小鬼,功夫也好、力气也好……
    他是真的害怕了,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被强暴的一天,想要摆脱少年的牵制,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敢叫出声。
    门外就有守卫,他知道自己一喊就会有人进来,但却不能,这不仅仅是他个人颜面问题,更关系到夜国人的颜面,因为他是夜的帝王,如被人知道他像女人似地被西炙的王强压在身下,被世人知道会如何看待?
    而且好不容易盼来的和平,如果因此事再次引发两国战争,那他就是罪人,所以,他不能出声。
    穹子夜奋力反抗,可用尽力气也挣脱不开,感觉到少年那物在自己身后不住磨蹭,恐惧袭上心头,他忍不住低声怒喝,做最后的挣扎。
    “死小鬼,你给我滚起来,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哥、不是小雨,快给我滚开!”
    然而,身上的人没有回答,回答他的是下身被撕裂的剧痛。
    穹子夜一
    自己的下唇,不住对自己说,没事、只当被狗咬口事……
    清晨,乌恩奇浑身舒畅地醒来,可当看到怀里的人,还有两人**的模样,吓得他一把推开那人,惊慌失措中跌下了床。
    “怎、怎么回事?”
    惊魂未定之余,他看向床上那人,没有丝毫声响,不会出事了吧?他又爬上床。
    摸了摸胸口,探了探呼吸,还好,人还活着,可当看到那人身下红白交错地一片狼藉时,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努力回想,记得吃饱喝足后他就上了床,但身体却出了异样,浑身发热,欲火膨胀,难道……是糕点还是那盅喝的?
    使劲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追查这个地时候,不管如何都已犯了错。
    眼下,乌恩奇又看向床上男人,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虽然有些对不住他,但自己必须立刻离开,不然,等这个人醒来,事情绝对要闹大。
    穿好衣物,整好行装,他深吸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大大方方走出寝宫,反手关上门,而后对门口两名护卫说:“你们主子醉酒有些头疼,叫人不要打扰他。”
    对他的话两人没有丝毫怀,点头应下。
    “对了,昨天跟我一起来的两个人呢?他们在哪?”
    “哦,他们昨天晚膳前就出宫了。”一名护卫恭敬回答。
    “这样啊~”穹子夜沉默片刻,抬头微笑,“能不能借我匹马,我得出去跟我的人汇合,承蒙你们王上地邀请在这里留了一宿,我的人肯定着急了。”
    “好的,您请稍等,我这就叫人准备马车,送您出去。”一名护卫行了一礼,匆匆离去。
    内心十分紧张,但乌恩奇强自镇定,只盼着屋内那人千万不要醒来,即使要醒,也希望等自己走了后。
    匆匆回到云翔客栈,他立刻下令全体收拾行李,出发回西炙,众人惊讶,但更多的是惊喜,出来了两个多月,他们都想家了。
    吩咐众人收拾完去城西大门等他,乌恩奇骑马向绯雨轩奔去。
    虽然他还是没做好决定,但经过昨天的突发事件,让他内心异常混乱,感情的事也暂时被放到了一边,因为他现在必须赶紧逃离延京、逃离夜、避开那人。
    云绯雨正在饭厅用早膳,当听到管家老伯说乌恩奇到来,立刻迎了出去,欣喜地同时,也带着一丝忐忑不安。
    “雪儿~到了正厅,看着那来回走动的少年,他唤了声。
    乌恩奇猛然顿住身形,转身朝向他,心中的爱恋和分别的不舍齐涌而上,深深凝视着他,“哥哥~
    看着他面上的神情,云绯雨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帘挡住眼底地无奈,淡然开口,“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终究、是不能接受我吗?乌恩奇嘴角浮起自嘲的笑容,内心异常苦涩。
    乌恩奇乌恩奇,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让哥哥爱你接受你,经过了昨天那件事,你根本就背叛了对哥哥地爱,只是一点药物就连**都控制不了的人,有什么脸说只爱哥哥?
    罢了罢了,此次离开就当放手,那个人说地没错,放手、也是种幸福。
    “哥哥,我要回西炙了,是来向你辞行的。”
    “啊,这么快?”云绯雨不由自主上前抓住他,“怎么这么突然?难道是因为……”
    见男子突然松开自己又向后退了一步,乌恩奇压住心中地酸涩,不在意的笑笑,“我出来有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吉尔格肯定要杀过来,毕竟我现在是一国之君,不能太任性了。”
    “嗯,这样想就对了。”
    云绯雨赞赏的看着他,心中虽万般不舍,但面上依旧装的风轻云淡,笑了笑,“什么时候出发,要我送行吗?”
    明显的疏远态度,乌恩奇怎看不出来,轻轻摇了摇头,笑道:“不必,我就是来跟哥哥道个别,马上就走。”
    “为什么这么急?”
    听到他马上就走,云绯雨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上前拉住他的手,面容焦急,语气哀伤,“雪儿,你为什么非要如此,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你为什么非要如此!”
    “不是的,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男子面上的悲伤异常刺眼,乌恩奇突然有些明白那人说地话,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占有,让他幸福快乐才是最重要的,那段时间一直以为自己最痛苦,但现在他终于明白,其实最痛苦最难过的是哥哥,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强加给他地。
    伸手将面前的人拥进怀里,轻抚着他有些僵硬地后背,低喃,“对不起、对不起,哥哥,请允许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爱你!”
    紧紧抱着怀中之人,恨不得将他揉进骨血,但也只是期盼,即将被掩埋的期盼而已。
    “哥哥~”
    扶着男子有些单薄的双肩,乌恩奇面容凝重,郑重开口,“哥哥,我答应你,我们做一辈子的兄弟,我是你唯一的弟弟,而你,也是我最亲最亲地哥哥。”
    “雪儿~云绯雨面露惊喜,仰头仔细端详他,而后抚着他的脸使劲点了点头,“嗯,我们做一辈子的兄弟,最亲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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