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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刺齐退兵了,但是,经过运输车不懈的转运,刘水合的战兵,快速运来了五百人,两千五百的战兵,匆匆吃了干粮后,开始宿营补充弹药。
在李烁的指挥下,四千五百步骑兵,两辆战车,还有五十人的侍卫队,准备明天给泰刺齐残余的骑兵,一个沉重的打击。
这一切,萧夜没有插手干预,而是放手让李烁去干,他要的只是结果,一个满意的结果而已;如果这次李烁率兵战后伤亡过大,那他自是要去战兵营里当一个火/枪兵了。
今夜,李烁是不打算让泰刺齐消停。
“嗡嗡,”当鼠式战车冲进草原腹地,山丘那里停歇的黑色运输车,也被萧夜派了出去,装满了死马、伤马的车子,要快速赶往鹰爪堡,卸货送进黑屋里。
当然,拉鞑子尸体的车子,会在深夜才干活,明面上萧夜是要保持一个汉将军的正面形象,给那些商家们看。
浸满了鲜血的马鞍、鞑子的武器,也要拉回去,萧夜珍惜所有的资源。
这一晚,对余山的神车营来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阿塔和苗必武带着八名侍卫,乘坐战车,在秦石头微光镜的引导下,缓慢地接近了鞑子营地,早早熄灭了车灯,以步行的速度藏进了一处大坑里。
李烁交给他俩的人物,是晚上骚扰鞑子们不能安睡,但是如果有机会,围着鞑子营地给来上几次扫射,那也是可以的,总之,不能让鞑子好好喘息。
站在大坑南面的高坡上,阿塔、苗必武、秦石头三人,远远地看着鞑子黑沉沉的营地,那里点点的篝火,晃动的迷糊人影,让他们三个有了新的主意。
“我说,咱们要是冲进去捉了鞑子的头领,那大人可是要给咱们记上一功劳了,”骨子里就不安分的秦石头,挑动着两个侍卫什长的神经,“鞑子也就那样,欺软怕硬,”
不过,作为侍卫的两个同伴,他俩每天读的军律,时间长了,不想记都记住了,李烁分明是没交代这种冒险行动。于是,在秦石头的嗤笑声中,两人有些沉闷。
“那,干是不干?”就在阿塔和苗必武犹豫不觉,秦石头又喋喋不休地刺激时,又斥候来了,送来了一个尺长的圆筒,还有一个小铁盒。
“大人有令,可以随机应变,擒贼先擒王,但不可莽撞行事,”传完萧夜的口令,斥候骑马回去了。
拿着这个被运输车刚刚送来的圆筒,三人莫名其妙地打开,手灯下,一副装裱相当真切的画像,看的他们啧啧称奇,“那个姓张的画师,手上本事还是不错,”
“他啊,原来是锦衣卫的人,听说还是一个小头目呢,不要外传啊,”
小铁盒打开,里面一枚熟悉的初阶一品的强力丹药,让苗必武忽然明白了萧夜的想法,他是见过右骨达向大人效忠那一幕的,于是,这猜测就告诉了两人人。
“那行,就这么办,”有了萧夜隐隐的支持,秦石头果断地拍了板,把铁盒揣进了怀里,拿着圆筒钻进了战车里。
“啥的这么办?还没商量啊,”阿塔和苗必武摇摇头,反身也钻进了旁边的战车里,开始安排众人检查武器装备。
“嗡嗡,”鼠式战车缓缓从草丛中悬浮而起,车灯啪地打出两道雪亮的光柱,钻出车顶,扶着机枪的秦石头,摸摸头上的铁盔,大喊一声,“快速开进,目标,鞑子营地,”
战车能抵御鞑子弯刀、利箭攻击的车身,给了他撒野的依靠,这一次,就是要硬吃鞑子一把,让这些野鞑子明白,草原上的汉人,不是随便乱捏的软蛋。
“嗡嗡,嗡嗡,”两辆提起了速度的战车,就像两个巨大的铁桶,悬浮在崎岖不平的草地上,直直扑向了三里外的鞑子营地。
战车的灯光,就像是夜里的火把,那么显眼炫目,初一开动不久,就被鞑子的游骑发现了,告警的号角声在营地外急促地吹响,“呜呜、呜呜,”
没理会这些跳蚤一样烦人的游骑,任凭车身上啪啪的箭支撞击,战车加快速度呼呼地逼近了鞑子的营地,而被惊动的鞑子兵们,也乱糟糟地刚刚钻出帐篷,迎面就看见黑乎乎的两个大家伙,不分头脚地撞了上来。
“啊,”惊叫不已的鞑子们,轰地乱了套,还来不及散开跑掉,战车上的两挺机枪,忽然拉出了长长橘红色的火焰,通通通通沉闷的爆响,在鞑子们的耳边炸响。
横扫打出的一片弹雨,打碎了鞑子的头颅,打断了鞑子的腰杆,更把试图冲上来刀砍枪扎的鞑子,胸口打出了酒盅般粗的血洞,子弹的余力把尸体撞出老远。
就像是饿狼闯进了羊群,两辆战车扑进连围栏都没有的鞑子营地,遇人就撞,遇帐篷就闯,很快就闯入到了营地的中央位置。
灯光下,扣着机枪扳机不放的秦石头,眼角余光看见一伙鞑子兵,护着一个高大的人影,慌乱地往黑暗中躲去,顿时调转枪口,通通就扫过去了十几发子弹,“掉头,向右面掉头,那里有鞑子大鱼,”
“嗡嗡,”在苗必武战车的掩护下,秦石头催促着战车横冲直撞地追上去,战车棱角坚硬的车头,硬生生逼得那个大个鞑子,仰躺在地上的尸体里,不再敢动弹。
“碰,”车门打开,两个侍卫拿着盒子炮,冲下去按住了这个鞑子,看他身上的铠甲,觉不会是一般的鞑子头领。
“说,你是哪个?”侍卫啪地打掉鞑子的尖盔,抓着他的小辫子大声喝问,让他失望的是,这个鞑子满口的哇哇鞑靼语,他一句也听不懂。
恼怒的侍卫,盒子炮顶在鞑子的脑门上,正要开枪,急急跑过来的阿塔,慌忙高声叫住了,“别,别开枪,我来了,”
“我是济农帐下万夫长泰刺齐,”硬气的俘虏,挨了阿塔一巴掌后,就被拖进了战车里。
喷吐着火舌的两辆战车,很快就退出了鞑子的营地,战车上机枪的弹药,平时也不过五个弹链,现在还剩下两个一千多发子弹,要是鞑子真拼了老命,说不得秦石头他们就折在这里了。
战车向北跑出老远,直到看不见鞑子营地里的大火,秦石头这才下令停了车。
两个军士忙着更换电池棒,阿塔和苗必武、秦石头,捏开了泰刺齐的臭嘴巴,把那枚强力丹塞了进去,一巴掌打在鞑子后背,直接就咽下去了;一个鞑子的万夫长,值当了这丹药了。
初阶一品的强力丹,熬过药效煎熬很容易,翻身爬起的泰刺齐,抬脸就看见苗必武展开的画像,手灯光线下很清楚。
“还不像西门大人效忠,”沉声低喝的苗必武,手按腰间盒子炮,目光不善地盯着泰刺齐。
“奴才泰刺齐,誓死效忠西门大人,“跪在地上,泰刺齐大声喊着,碰碰就磕了九个头,鞑靼人最卑微的礼节。
见一旁的阿塔点头,苗必武知道这个鞑子万夫长说言非虚,遂仔细地收好了画像,让人把泰刺齐拉起来。
“现在送你回去,天亮后会有人和你联系,等候大人的命令,”连串的手法,让秦石头和阿塔看的目瞪口呆,周围的侍卫们也瞪圆了眼睛,这样也可以啊。
“但凡你有背叛大人的念头,那就好自为之吧,死的肯定是你,”警告了这个刚刚反水的鞑子,苗必武得意地瞟了阿塔和秦石头一样,“上车,把这家伙送回去,”
天色微亮,战车把泰刺齐送到鞑子营地外一里地后,几声枪响,不远处的五个鞑子游骑,被侍卫们干掉后,战车掉头呼呼地跑掉了。
惊魂未定的泰刺齐,被闻声赶来的鞑子骑兵,接应回了营地,聚拢来的各部落族长、长老,纷纷前来安慰,顺便要求再次后撤到居延湖东岸。
“等候命令,不得妄动,”阴着脸的泰刺齐,坐在大帐里,心里刚刚有了要报复的一丝念头,浑身立马鼓胀起来,脸上憋得通红,顿时大惊失色。
“不,我绝不会背叛西门大人,绝不会,”想起苗必武的警告,已经快鼓胀成气球的泰刺齐,连连低声哀嚎,躺在地上翻滚了好一会,这才渐渐恢复了原样。
“这,这到底是何等妖魔的药丸啊,”沮丧的泰刺齐,一边连连自语效忠西门萧夜的话,一边躺在地上,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恐惧。
没人想白白死掉,他这个已经开始享受富贵的万夫长,更是舍不得死在草原荒野上。
举起手掌,使劲握了几下,泰刺齐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力量增加了不少,体力也充沛的不得了,这是咋回事。
蹭,从地上蹦起来,泰刺齐走出帐外,门口护卫的弯刀,被他一把拔了出来,刷刷舞动几下,这十三斤重的弯刀,现在却成了一个玩具,没多大的分量了。
不在意护卫惊讶的眼神,泰刺齐抛下弯刀,眯眼看着头顶上的天空,初升朝阳洒下金黄色的晨光,让他有了一种崭新的想法。
或许,自己走上了一条更为强大的道路。
天亮后,没等到秦石头回来,萧夜已经和众人搭乘运输车,反回了鹰爪堡,带走了五十二名伤亡的军士。
三天后,泰刺齐在居延湖整顿各部落骑兵,也收到了李烁派人送来的一个小圆筒,还有两百枚初阶一品强力丹药。
六月中旬,济农金帐西移越过阴山,率领三万铁骑,带来了一百门青铜火炮,上千火抬杆,赶到了居延湖。
为了除掉心腹大患,济农不得不推迟了东击大同,勒索、扫荡大明的计划。
赶到居延湖的济农,微染风寒,泰刺齐趁机献上了强力丹药,加上有右骨达的力荐,心思谨慎的济农,用温茶服下了丹药,看见了那副惟妙惟肖的画像。
确定了济农病愈的消息后,萧夜果断地下令,战兵营、骑兵大队以及炮队,开始返回各自营地,论功行赏,不再浪费大量的罐头了。
而这时,萧夜却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出自清风谷的商队,被官府卡去了所有的铁料,就连铁锅、铁铲也不许带出关卡一个。
设在清风谷后武关镇的皇店、官店,收税恨不得拔去商家一层皮,但是检查商队货物的力度,随着居延湖那里消息的传来,越发的强悍了。
好在,粗劣的矿料,还有粮食,不在限制之内,否则萧夜可真要去找李栋良好好说道说道了。
但是,随着皇店那里发布的告示里,铜、铅、硫磺、硝石,也被列在了禁出草原的名单里,让马道石堡库存的弹药,到了一个最低的限度,更别说机枪、雷击炮的弹药了。
就是商家们各展手段,走私出来的货物,成本也高了好几成,捏着鼻子的萧夜,不认也不行。
唯一让他好受点的,是不吭不哈的靳宝良,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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