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五十年》六八九战端又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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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为了逃走,竟是陷害福余卫所部。使得他们拖住了武毅军,从而率领女真人逃窜。
    那些幸存者回来之后。这个消息很快便是弥散开来。
    自然而然的,众人的愤怒便是转移到了阿敏和女真人身上。
    愤怒有了另外一个倾泻口之后。自然就没有哈不出什么事儿了,他也从这件事儿中成功脱身不是我无能,而是阿敏他阴险。
    当士卒们的愤怒积蓄到了一个顶点的时候,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哈不出下达了征讨女真人的命令。
    这是他心中已经酝酿已久的想法,而趁着这个时候提出来,再是顺理成章不过,而且一下子赢得了众人的赞同和拥戴。因为现在,征讨女真人,已经成为了整个福余卫群情汹汹之举。
    士卒们以前所未有的积极姓被迅速调动起来,在城中集结。所有人全都系着白布,以此祭奠身死的袍泽,而哈不出更是着人在府外搭建起了灵棚,学着汉人的礼节进行祭拜。
    这一次,福余卫折损两万士卒,几乎占了整个出征人数的四成,占了全族男丁的两成,这等惨重无比的损失,也激起了其他人的滔天怒火。
    血债,只有鲜血才能偿还。
    女真人,无辜的做了这头替罪羊。
    哈不出正自瞑目养神,他把最近的事儿过了一遍,心里也是哏满意自己这一次的随机应变。
    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到女真人身上,士兵怨怒,直冲云霄,军心可用。次一战之后,若是能荡平女真残余势力,则对己身乃是一个极好的补充,虽然不能弥补那两万战兵战损的巨大创痛,但是至少也是捞回一些来。
    心里正自得意,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的喧闹声。
    虽然生意被刻意压低了,但是哈不出还是大略能听出几句。
    “尊敬的乌兰巴rì殿下,您不能进去,大汗正在休息,谁都不见!”侍卫低而急促的声音传来。
    “放肆!我要见自己的父亲还需要你来管么?”乌兰巴rì那变声期少年特有的尖锐如同公鸭一般的声音响起,里面充满了愤怒和急躁:“快滚开!我要见我父亲。”
    “殿下……”
    侍卫又低低的劝了几句,然后便是听到几声响亮的鞭子声响起,显然是乌兰巴rì盛怒之下,已经是动手了。
    哈不出的脸色刷的一下阴沉了下来,沉喝道:“让他进来!”
    “是,大汗!”
    外面侍卫得到命令放行,大厅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乌兰巴rì大步冲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根鞭子,他脸色涨得通红,冲着哈不出叫道:“父汗,我听说您要兴兵攻打那些女真人?”
    这会儿乌兰巴rì内心焦急如焚,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绝对不可能,梁先生是父汗这么信任的臣子,心腹,现在他还在女真大营之中。父汗为什么要攻打女真人?
    但是当大军开始集结之后,他才恍然明白。这不是一个玩笑。
    父汗,要动真格的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父汗难道不知道。这样一来,梁先生要遭受的,就是杀身之祸么?
    乌兰巴rì很清楚,自己实力浅薄,也几乎没有得到什么蒙古贵族的支持,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梁砚秋以及支持梁砚秋的一批人。若是梁砚秋死了,则自己什么也不是,将会彻底失去争夺皇位的实力和资格。所以乌兰巴rì立刻急匆匆的闯了过来。甚至一向在父亲面前很谦和忍让的他,这次也难得的脾气坏了一次。
    他的这种表现,也让哈不出心里很是不悦。
    他语气冷淡道:“没错儿,外面集结了那么多的大军,你自己看不到么?”
    “我看到了!”乌兰巴rì急切,道:“可是父汗,梁先生还在女真营中啊,你这么打过去,那些女真人一定会杀了他的!”
    “那又如何?”哈不出心里的火儿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他传下命令攻打女真之后。族中也不尽是支持之声,还有一些颇有远见之人,或者是平素跟梁砚秋亲善的将领,都是来劝谏他。大概意思只有一个:一个梁砚秋,比几万大军都值钱。
    这正巧是触中了哈不出心中最不愿意提及的一处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部将们对自己的挑战。因为他之所以想要放弃梁砚秋,最深层次的原因。还是在权衡之后,认为一个梁砚秋。终究不如把那些女真人打下来好处来的更大一些。
    如此而已。
    现在乌兰巴rì,自己的儿子,竟然也这么说!
    他狠狠的一拍桌子,怒道:“乌兰巴rì,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女真人陷害了咱们两万将士,这个大仇,难道不要报了?跟他们比,牺牲一个梁砚秋,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父汗,你休要诓我!”事关以后能否即位大统,乌兰巴rì也是红了眼了,梗着脖子道:“那些将士哪里是女真人害死的?分明就是死于武毅军之手!”
    “你!”哈不出谎言被当场揭穿,又羞又怒,气的满脸通红,大吼道:“乌兰巴rì,你这个王八蛋,竟敢这个跟我说话,活腻歪了么?”
    他挥舞着拳头,冲着乌兰巴rì叫道:“谁告诉你的?说!是不是庆格尔泰!”
    看到他那似乎要吃人一样的表情,乌兰巴rì也是心中畏惧,自悔失言。刚才那股子气立刻泄了,他身子往后一缩,讷讷道:“是,不,不知是……”
    “不用你替他遮掩!”哈不出冲着外面大叫道:“来人!”
    几个侍卫推门闯进来,道:“大汗!”
    “去把庆格尔泰抓起来,下大狱!”哈不出气急败坏的叫道。
    几个侍卫一听都愣了,他们都是跟着哈不出一起从鹧鸪镇逃出来的的,其中原委,最清楚不过。庆格尔泰可是护着大汗逃出来的大功臣啊,听说大汗已经亲口许诺给他升万户,封五千户牧民,可是怎么现在,又要把他给抓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见他们发愣,哈不出几乎要跳起来了,暴怒大吼道。
    “是,是!”几人赶紧唯唯诺诺的应了,心中阵阵发冷大汗也未免太过于翻脸不认人了?
    几个侍卫出去之后,哈不出兀自不解气,又是跳着脚大骂一番。
    乌兰巴rì在一边战战兢兢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也给我滚回去!”哈不出冲着乌兰巴rì大吼道:“你这个小杂种,刚才还敢动鞭子,还敢跟我这么说话?没有你哥哥的本事,倒有你哥哥的脾气,滚,给我滚下去!”
    乌兰巴rì也知道今rì之事,再不可为。
    他似乎平静下来,恭敬的应了一声,低头出去了。
    只是哈不出却是未曾看到,他低头的瞬间,眼中的那一抹刻骨的恨意。
    乌兰巴rì着实是把哈不出给气的不轻,大吼大叫了一阵儿,方才是把火儿给撒了些。
    他往rì的脾气也没这么爆,之所以反应这么激烈,说白了,还是心理有些愧疚不安在作祟。毕竟梁砚秋之于福余卫,可说是劳苦功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哈不出这般做派,确实是有些不大地道了。
    这时候海rì查盖从外面大踏步走进来,诧异道:“父汗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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