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轰鸣》第十三章小小的意外变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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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的事情。
    希妮雅想到了她主人说的一句话：
    “一个空间，只有一个单独的‘个体’。但是当这个‘个体’出现了改变，那么当空间认为它已经不需要这个‘个体’，那么，空间会将这个‘个体’抹消掉。除非‘个体’能够强到毁灭空间，否则，‘个体’摆脱不了被抹消的命运。”
    可以说，对于这个空间而言，它需要张士心带来的改变。
    所以，张士心能够在这个空间，以及那个异文明的空间当中，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则是两个空间“默许”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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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士心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在战斗再次开展只有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张士心不得不处理一个相当意外的情况。
    那就是相当数量的西班牙**党底层成员，正在鼓动这一些不愿意离开的瓦伦西亚居民，给张士心使绊子。
    正在带领人员，组织愿意离开的居民，撤离瓦伦西亚的西格尔也不得不带领一些人员，回到瓦伦西亚的中心广场，处理这样的事情。
    当张士心接到西格尔报告，说情况已经不受控制之后，张士心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冷冽的杀意：
    “虽然说，擅长这方面的事情，是你们这些人员的拿手好戏，但是你们在这个情况下使绊子，就不要怪我心狠。”
    张士心很清楚，**国际或者是相关的党派在这方面的鼓动能力堪称恐怖，他本来也没有跟这些人接触的想法，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张士心不做些什么事情，同样也不是他的风格。
    ……
    西格尔的手下以及前来劝导的修女们已经被那些民众围困在中心广场的一角，自卫队的成员手中的武器不是摆设，但是在没有西格尔的允许，他们也不敢擅自开枪射击。同时他们心中也不愿意对着自己的同胞开枪。
    但是，他们这个时候却无比惊恐的看着不断被冲击的房子大门，他们很清楚，已经被鼓动得失去思考能力的同胞，不会对他们这些在同胞眼里，已经叛变国家的人有什么好对待。
    很多自卫队的成员，下意识的将几个修女保护在身后，握紧了手中武器的同时，心中也在怨愤着西班牙**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添乱。
    西格尔同样也铁青着脸，他很清楚，那些人更多的是借题发挥，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已经失去了他的预想甚至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的内心同样很是纠结，虽然他也不愿意对着瓦伦西亚的平民开枪，但是，他更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被人分尸。
    “所有人举起武器，对准大门，一旦……大门被破开，那么，所有人都射击！”
    西格尔的这个命令，让很多陪在他身边的自卫队成员，心中舒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也不想死，纵使他们不愿意开枪，但是他们不是圣人，他们也有活下去的想法。
    人都是自私的……而人的自私，那就是在生命得不到保障的前提下，一切什么都是浮云。
    所有人，包括几个修女，都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只不过，他们似乎听到了相当嘈杂的环境当中，传来了一句隐隐约约的话：“不想死的话，在我数到十之前，你们最好从我眼前……滚蛋。”
    这句话，对于被围困在这座小房子里面的人员而言，无疑是天籁之音。
    ……
    “一。”张士心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群，他在战术地图上已经看到了几个明显是有着敌意，颜色通红的标记。
    “二。”他扫视了一眼不知所措的人们，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三。”张士心知道，几个召唤兵的狙击手已经各就各位，能够有效的击杀那些明显是带头人员的敌对标记。
    “四。”张士心听见了那几个人在回过神之后，迅速的大声喊叫着：“大家不要怕，他不敢开枪。”
    “五。”张士心脸无表情的继续对着扬声器喊出了这个数字，而一队队召唤兵举起了枪口，一辆辆坦克也将炮口缓缓转动着。
    “六。”张士心看到了这些人员明显的慌乱起来，但是不得不说，那几个人还在鼓动人员方面，有着自己的“深厚经验”，很快的，这些人缓缓的扒开人群，然后向张士心所在的位置走过来……
    “七。”张士心没有太把这些人放在心上，因为他们在想，张士心不敢下令攻击他们。
    “八。”面对着逐步逼近的人群，张士心举起了手……
    “九。”人群虽然已经因为张士心的举动，而明显的出现分歧，但是，那几个人依旧在叫喊着：“没事！他不敢下令攻击。”
    “十。”张士心将手狠狠地朝下挥动……
    顿时间，枪炮声大作……
    惨叫声也随即响起……
    张士心没有为自己的命令后悔，因为他很清楚，对于已经不可药救的人来说，一次机会已经是仁至义尽。
    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何会认为他不会下令攻击……
    “也许，是这些人太过于想当然？”张士心看着一片混乱的中心广场，露出了一副嘲弄的表情：
    “我为什么不敢攻击平民？我为什么要害怕这个跟他事实上没有一丝关系的国家**以及这个国家对他的看法？我为什么要顾忌这个世界的情况？可以说，以上的问题对于他而言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因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张士心的想法，这些西班牙**党自然是不知道。而他们也不能指望，已经不是第一次下令攻击平民的张士心，对自己的命令有所顾忌，也不能指望，已经在多次战斗之中，领悟到一丝真谛的张士心，会有无谓的仁慈之心。
    何谓无谓的仁慈？
    那就是，假如因为这种已经失去理智的平民而导致战斗失败，那么，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更多的是自讨苦吃的事情，古今亦然。
    就好比驱民攻城这样的战术，对于相当睿智的守城将领而言，一点用处都没……哦，还能够消耗一些战略物资。
    事实上，不敢下令攻击的指挥官，才是失败者。因为，那些人顾忌了少数人的生命，却忘记了现在在他身后那些瑟瑟发抖的平民的安危。
    牺牲少数人而保护更多需要保护的人，这才是战争。
    像是那种一个都不会放弃的人，战争不适合他。
    这就是张士心理解到的真谛，也是张士心理解到，作为战争而出现的偶然，亦或是必然……
    ……
    等到枪声停息，几个召唤兵在将那个房子的大门打开之后，里面的人们表情相当复杂。
    西格尔则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正在不断拖曳着死者或者是伤员的友军，然后看了一眼正在思考着什么的张士心，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人知道西格尔为什么会叹气，但是几个在西格尔身边的自卫队成员，都发现了西格尔流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
    而自卫队员们，则是庆幸着自己还活着，有些人则是看着眼前的惨状，沉默无语。因为他们很清楚，要不是张士心出现得及时，他们都有可能被活活分尸……
    至于那几个修女，神情则是相当的复杂，很多人都干呕起来，因为她们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情况。
    而那个中年修女则是帮助着几个年轻修女，让她们觉得好受一点。
    她同样也用一种相当复杂的表情看着张士心。
    她不认同张士心的举措，但是却无法说张士心做错了。
    她只能够默念了一句：“上帝，请原谅这个人吧……”
    张士心假如知道中年修女的想法，表情一定会很奇妙。
    ……
    广场上的血迹还没有凝固，但是张士心却露出了一丝笑意。因为他还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等待着意大利人的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