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郎:从柱灭开始重建苇名》正文卷第二百零七章与两位剑圣的会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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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弦一郎与苇名一心在生死狭间中对坐而谈时,地势更低的东京城,太阳几乎要彻底落下了。
    由于从明天起,东京城中会举办有各种大阵仗的祭典活动,人们多半会选择和家人团聚而不是出去鬼混,所以就连吉原也要避开淡季关门三天以节省人力,这也就导致今天想来花街纵情声色的客人非常多,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
    就连笠和这个首屈一指的花火商人,都不得不老老实实在茶屋内看着节目,耐心等待着接待。
    吉原的茶屋,并非单纯是喝茶的地方,而是游女屋的门面房,提供点心酒水和打发时间的表演。
    像笠和所在的这种大见世,客人都必须先在茶屋中消费一定的金额,店里的伙计们才会引来游女出来与客人见面,由她们与客人商定,今晚到底是出去逛街,还是去干脆去房间里衣带渐宽、翻云覆雨。
    不过,笠和今天来这,纯粹是在灶门家受了气,所以想要找朋友们一起听一位艺伎的琵琶独奏,顺便吐槽吐槽今天的遭遇。
    “那么漂亮的女人,居然跟着那么一个毫无志向的男人,年纪轻轻就那样操劳,还要养那么多的孩子,真是可惜啊!”
    此时天还没有黑,但几杯酒下肚后,笠和就已经也些许醉意了。
    “明明是老天赐给他的烧炭技艺,却只能白白在深山中蒙尘,更是让人不爽。”
    “咳,山里的土包子而已,哪里懂得花火绽放那一刻的美丽呢。敝帚自珍罢了,再常见不过的事。”
    朋友们纷纷劝道,“你这家伙有什么好置气的,这么好的条件他都拒绝了,那是他的损失,别生气了。”
    “啧——”笠和听到了朋友们的劝解,似乎也想通了一些。
    “只是可惜了那个女人呢,温柔的就像水一样,实在是忘不掉呀。不过,我看那个男的病殃殃的样子,好像也活不太久了。兴许,我哪再去看一看也不错……”
    说完这话,他玩笑似的冲朋友们挤眉弄眼,然后其他人也一齐内涵地笑了起来。
    茶屋的大厅内座无虚席、人声嘈杂,但唯独他们这一桌声音最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而视。
    但稍微有些见识的客人,一看这一桌人的穿戴,便知道都是些了不得的有钱人,冷哼一声便转过头去。
    “对了,说起来,我临走的时候,那女人还送我一朵花呢,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含义……”
    笠和当然知道对方送的那朵花只是食材的原样而已,但这并不影响他以这朵话为证据来吹牛。
    “只见一次面的女人对我投怀送抱”,无论在什么年代都是男人吹嘘自己时最喜欢用的故事,让人自我感觉格外良好。
    而这恰恰是笠和被灶门炭十郎扫了面子后,最急需补回来的东西。
    “真得吗?女人给男人送花,真少见啊。”
    “当然是真的。”
    笠和神神秘秘地把手塞进袖口,挑着眉毛说,“而且我敢保证,这花你们都没见过。”
    在座的谁不是见识广博的有钱人,听他这么说哪里肯信,纷纷表示质疑。
    “我就等着你们这么说呢!”
    笠和得意地笑了笑,将藏在袖中的彼岸花抽了出来,献宝似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刚刚还满脸自信的几人立刻闭上嘴巴,都被这颜色瑰丽、散发着某种神圣气息的花朵吸引走心神,尤其是每一根花瓣深处的那抹独特的银斑,仿佛像是某种活着的东西,在跟他们交流似的。
    由于最吵的一桌突然诡异地安静下来,整个茶屋的客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去,也都目睹了这朵配色独特的花朵。
    从此,蓝色彼岸花的那绝美的形象,便深深地刻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这不会是你染的吧?”
    良久,笠和的朋友之一突然问道,“我从听说过团花还有这样的颜色,简直……”
    “简直都有点不真实了。
    另一个人补充道。望着那朵蓝色花朵的眼神泛着一丝痴迷。
    说着,他朝着笠和伸出手去。
    “能让我仔细看一看吗?”
    笠和以为这人是想验证这花是否染色,不屑地笑了笑便递了过去,”有何不可?”
    然而,就在彼岸花落到朋友手中的一瞬间,东京城迎来了黑夜。
    原本蓬勃绽放、生机盎然的花朵,忽然之间就变了颜色,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一般枯萎干缩,那细长的翻卷的花瓣纷纷无力地垂落,周身散发着腐败的光晕。
    所有的观看者,都不约而同露出了怅然若失的颜色,随后才想起,这花的突然枯萎,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
    就在笠和那一桌因为花的事吵起架来、闹成一团的时候,茶屋的舞台幕布后边,有一双略显迷蒙的湖绿色眼睛,正透过缝隙,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哎呀,出来表演一下魔术,顺便监视一下点心店而已……结果居然碰到了这种不得了的东西呢。”
    这双绿眼睛的主人看起来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留着一头发尾发红的齐肩中长发,肤色苍白的有些像外国人,下垂的眼角和眉毛让他看起来人畜无害。
    “如果把蓝色彼岸花出现的消息,告诉那位大人的话,一定能再多奖励一些血液给我吧……”
    “不过,最近好像找不到他呢……而且如果这花不是他想要的东西,我贸然去请功,反而更不好了。”
    说到这里,他把视线集中在满脸泛着可惜和迷惑之色的笠和身上,“看来,今天晚上,我要去打扰一下你了哦!起码要知道这花的所在之处啊……”
    “魔术师先生?”
    这时,一个声音从这个短发年轻人的身后传来。
    年轻人笑着转过头来,“该轮到我表演了吗?”
    “是,还有两组节目后就轮到您了,我是特地过来请您做好准备的。”
    负责通知他的小厮转了转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年轻人的黑色西服,似乎对他颇为好奇,“对了,您是第一次来这里表演,能说一下您的名字和表演的节目名吗?这样方便我给客人通报,大家也容易记住你。”
    “名字,我猜是要艺名吧?”
    “对,最好是人听了以后就忘不了的那种。”小厮点了点头。
    “嗯……那我的艺名,就叫做魇梦吧。”
    魇梦拍了拍手,嘴角咧开一个有些病态的弧度,“至于节目的名字,就叫‘催眠术’好了!”
    “‘催眠术’?”小厮有些迷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是让人睡着的戏法吗?”
    “不仅如此哦。”
    魇梦轻轻抚了抚小厮面前的空气,一道几乎无形的阴影消无声息沿着皮肤钻入了他的耳朵。
    小厮翻了翻白眼,随后很快便恢复如初,只是神情有些呆滞地看着魇梦,似乎已经失去了神志。
    “这是能让人,把心中的一切秘密都说出口的、不可破解的完美魔术哦。”
    ……
    彼岸花海中的生死狭间。
    这里海拔更高,太阳尚且还有一丝残留。
    但弦一郎却仍然没能从苇名一心口中听到任何他能够真正理解的句子。
    爷爷说话喜欢用隐喻,喜欢用动物来类比人……这些都是老毛病了,尚且还能听个一懂半懂。
    但你若是听他讲述自己的剑道领悟,那才是听天书一般的感觉。
    就好比你去请教飞行员怎么开飞机,然后飞行员告诉你:“启动发动机,收起起落架,然后开就行了。”
    没有任何实实在在的说明和指导。
    这也是弦一郎少年时最无法忍受苇名一心的地方。
    “时间不多了。”
    弦一郎扫了一眼那被太阳染成紫色的花海,“您究竟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真得像炭治郎说得一样,是您引导我来与您见面的吗?”
    “那只是凑巧而已。我会在这里,因为那花的关系,人间与黄泉的界限在这里变得薄弱。”
    一心微微摇了摇头。
    “而且是因为你想见我,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儿,而不是反过来。就跟那个叫炭治郎的孩子一样,他会闻到他祖母的气味,是因为他思念自己的祖母,而这神奇的花朵,恰巧使其成为现实。弦一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应该问问你自己才对。”
    “我原本以为,我以为出现在这里的,会是我的父母……”
    弦一郎眉头紧锁。
    “是,在你见到彼岸花之前,本该出现的是他们。”
    苇名一心微微摇了摇头,“可当你发现,在这里的正是那个鬼王寻之不得的东西时,你内心便渴望见到我了。”
    “弦一郎,是你内心突然间产生的变化,让你想从我这里寻求建议。”
    “于是,我便出现了。”
    弦一郎沉默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他有着大量改造后的鬼王血,还有这能克服阳光的彼岸花。
    有了这两样东西,他已然拥有了取代鬼舞辻无惨,成为世界上最强生物个体的资格,成为一个更强的鬼王,远不是之前那个被阉过的限时鬼化版本所能比拟的。
    如果连太阳光本身都耐他不何,那么日轮刀算什么?鬼舞辻无惨本身又算什么呢?
    那是绝对的力量。而且弦一郎有自信,自己绝非鬼舞辻无惨那样的胆小之徒。
    一旦成为鬼王,成为没有弱点的存在,整个世界都会任凭他揉捏,他所有的愿望——
    复活爷爷,重建苇名,让这个国家的名字被所有人铭记,收获海量的声望值,这都是他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事情。
    只要他现在,就着这蓝色彼岸花,将改造后的鬼王血一起服下,他想要的一切都能轻松实现!!!
    那样一来,什么赫刀、什么斑纹都不重要了,他们再也不必冒险去和鬼舞辻无惨一战!
    无论是苇名众还是他在鬼杀队的朋友们,都不用再去投身和鬼的战斗。
    没有牺牲、没有悲剧,只有鬼舞辻无惨在嫉妒的火焰中被后浪终结,难道这样的结局不好吗?
    然而,变成鬼这个念头,仅仅在弦一郎脑中升起了一瞬。
    明明不做人这件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刻弦一郎却变得犹豫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那样做,反而是老老实实走进了花海,来到了这里。
    短暂地沉默后,弦一郎开口道:“您说过,苇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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