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27湿太静坐尼姑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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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睁开了双眼,就在刘玉还在混沌之际,头顶传来了他的声音:“阿玉,可是醒了?”她满脸迷糊,软软地轻应了声,继续闭眼。王蕴之哈哈大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下巴轻埋在她肩窝处,暧昧低语,“还不醒吗?好,那我便随心所欲了。”
    大手探入了她敞开了衣物内,抚在她纤细的腰上,沿着美好的曲线慢慢爬升,看着她明明在抖却还在硬撑的模样,抿嘴而笑。好,既然如此,那可就别怪他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柔软,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刘玉吓得瞪圆了眼,而这个有趣的反应,也正好落入了他含笑的眼中:“哦,醒了,真是可惜,我倒是希望阿玉再装久一点呢。”
    低头瞄了瞄,妈呀,她现在怎么是衣衫不整地坐在他怀里,再看着他,衣襟敞开,眼含春水,可不就是刚一番后的样子吗??脑中一闷,她总觉得好想记起了什么,莫非他方才就是与自己在
    不会不会,她身上可不疼,应该是无碍的。
    就往后退了些,红着脸,尴尬笑道:“郎君,你....能把手松开吗?”
    “可以。”王蕴之颔,大大方方地松开了圈在她腰间的手。
    山间小路崎岖,即便车夫驭车再好,到底难免疏忽。此时马车震了一下,这一震,让刘玉回神了过来,望着窗外移动着的景致,她脸色煞白,他们这是在马车上,还衣衫凌乱地相拥?
    对此,刘玉只想到了一词——车震。
    开玩笑,她可是最正经的人,怎么可以玩高难度的车震!伸手要拍开他那只邪恶的手,又往后退了些。王蕴之但笑不语,顺着她的动作越松了手,可就是这么一松,让刘玉直直后仰。本能地想抓着什么,伸手捞了几下,待看清楚抓到的是他微敞的腰带时,已经来不及了。
    嘭的一声,两人已齐齐倒下,身躯相贴,他在上,她在下。
    四目双对,寂静一片,唯有车轮碾过石子小路留下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极了他们如鼓的心跳声。如此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可闻,热热的,急促的,好似在压抑着、渴望着什么。
    抬眸,望入他温润的眼眸,和他翕动着双唇时,她瞥头,哼哼着:“郎君在说什么,大声点。”光动着唇,这般举止实在太过诱人了。
    呵呵笑了:“阿玉,你要扯着我的腰带到何时?”他的确不介意被扯落衣物,只是再下去,怕是刚压抑下的□又会席卷而来,到时,他是真不知能不能忍住不要了她。
    刘玉一听,红了脸,立刻反击:“劳烦郎君也把手拿开!”王蕴之低头一看,了然,哦了声,挪开了手。可就在她松了口气时,又伸手过来,干脆还有模有样地捏揉起来,惊得刘玉大叫,“你还不拿开!”
    啧啧,这小丫头真是凶悍,他本只是想逗逗她就放开她,可转念一想,若不是这小丫头在竹屋里嚷嚷着,他又怎会他错失良机,生生要忍住了。他轻勾嘴角,也得让她尝尝这滋味才是:“真是奇了,方才在竹屋,我这般动作,阿玉可是欢喜得很呢。”贴着她红的耳朵,呢喃着。
    王蕴之调转姿势,惬意地斜躺在她身旁,以手撑地。微微眯眼,手指轻柔拨动着一片柔软之上的茱萸,此时在他不断地撩拨下渐渐挺立,好似饱满的樱桃,惹人采撷。刘玉刚经历了五石散,身子本就敏感,被他挑逗一番后,更是难受至极,乱颠着双腿,王蕴之以单脚压上,将她死死困在怀里,笑看着她憋红着脸无力□的模样。
    瞧瞧,这小丫头多坏,知道不能来硬的,就开始动之以情了。
    “郎君,其实我从前有腿疾,被您老一压,会坏死的。”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虽然心中很鄙视自己的狗腿模样,刘玉也是无奈,可怜兮兮地说道,“那个,阿玉的腿好痛,完了完了,一定被压坏了,呜呜”
    “阿玉身上,我哪处没有看过?”他笑得不以为然。
    他说什么?
    一定是他幻听了!
    在他意味深长的笑中,刘玉蹙了眉,在赵穆别院的片段也涌入了脑海,轰得一声,她整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再白。尤其是她记得的一幕是她,双腿微分,面色潮红地躺在他怀中,刘玉浑身紧绷,吞了口水,不自觉地动了动腿。
    顿时,王蕴之呼吸沉重了起来。
    目光紧锁着身下人,他用力压住她乱动的双腿,微微喘气:“阿玉,你若再动,我可不保证我还会忍得住。”能感受到肚子上那根硬硬的东西,刘玉吓得不敢动弹,乖乖点头,待好半天了,王蕴之抱着她坐起身来,面色镇定地帮她穿好了衣物。
    低头见他分外温柔为自己着衣系带、束起冠,有那么一刻,刘玉微微怔了,心底涌起了一股小小的暖意。
    已为她束好冠,他的手指来到她腰间,轻柔地帮她系着腰带,低状似随意地问道:“阿玉,若然此时,你父亲要接你回府,你会如何?”刘玉皱起眉来,陷入沉思,就是这轻微的失神让王蕴之心底泛起了一丝恼意。双手一个用力,那根腰带紧紧地勒住了她的纤腰,刘玉稍稍吃痛,叫出了声来。
    而这声带着喊痛,着实让车外跟随的护卫们浮想联翩,轻声笑来,打趣着自家郎君勇猛无比。王蕴之毫不理会,目光灼灼地盯着尴尬不已的刘玉,笑道:“阿玉,外人皆知你我关系了,这可如何是好?”系好了腰带,抬头,又道,“不如一直呆在我身边,可好?”
    呆在他身边
    这样的话多缱绻多缠绵,她险些就要沉溺其中。
    她喜欢他,而他,从他温柔如水的双眸中,也知,他也喜欢她。可若真是父亲前来,她就没有了非要呆在他身边的理由
    之后,刘玉没有回答,只一味装傻。见状,而王蕴之笑得自信满满,很有耐心地揉着她的长,心中更是笃定了这小丫头会应了下来。
    在这般的气氛中,他们回了府。
    马车一停,刘玉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刚掀开帘子,见到了府门外静候着的马车,她一愣,这是自家府上的马车。转身问道:“郎君,可是我父亲来了?”王蕴之点头,缓缓起身,也下了车。
    管家上前,笑着说道:“郎君,将军已等候多时了。”
    “嗯。”颔应了,挥了挥手,与刘玉一道进府了。
    还未等他们入厅,坐定品茶的刘武已然起身,恭敬抱拳相应。王蕴之点头回应,唤了声将军,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刘武回了位置,身后的刘玉也碎步上前,亲切地喊了声父亲,而后就坐在他身边。刘武对于她身上的这件男装有些不满,好在王蕴之笑着解释了番,这才给她解了围。
    片刻后,几个奴婢入内,为里头的主子奉茶,这一幕,让刘玉想起了父亲带着她来请罪的那一日,果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也是时候了。
    只是,见王蕴之方才的笑,怕是他还不知晓她的决心。
    饮下茶后,刘武道来:“说来惭愧,今日刘某前来,是想接回阿玉的。”放下茶杯,又道,“近日建康不甚太平,刘某颇为担心,再者刘某年老,也时不时地会想念这女儿,还望九郎成全。”
    “骨肉亲情,自当如此。”王蕴之赞同,转身看向了座下的刘玉,又看向刘武,笑笑说道,“女郎实是风雅之人,王某欣赏至极,若女郎肯再留几日,王某定将女郎奉为上宾,以名士之礼相待。”此话一出,连刘武也不免诧异,王蕴之微微勾唇,目光微笑地看着刘玉,低声问着,比起方才的话来,更多了一份温柔,“不过,王某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这去留之间,且让女郎决定,将军以为如何?”
    刘玉一怔,他是在挽留她?
    名士之礼相待,这诱惑何其大,难怪他在马车上笑得那么笃定,她真的快要心动了。刘玉相信,只要她现在轻轻点头,不出明日,整个建康都会流传她风雅的美名。
    只是,如此一来,她是不是就要成为他养在别院的女人了?
    刘玉挪了下,拜了拜:“父亲年迈,阿玉不忍,愿在父亲身边尽着孝道。”
    这时,王蕴之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动,这个细微的动作无人察觉,可他知道,当她说出这话时,他是不解的,不悦的,甚至是不甘的。渐渐敛了笑意,他咚的一声放下茶杯,手指颇有节奏地敲着案几,轻扯嘴角,声色依旧柔和,却没有真正的暖意在里头:“如此,便随了女郎的意。女郎既要离去,王某想赠女郎样物件,不知女郎可否赏脸与王某前去?”说完,他便起身了,刘武朝着刘玉点头,刘玉嗯了声,跟着王蕴之前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廊上很静,唯有他们的脚步声,嗒嗒作响。
    忽地,王蕴之停了脚步,刘玉一见,自然也停了下来。他转身凝视着神色闪躲的刘玉,许久,都没有说话,好半天,他才开口,声音风中吹拂得都有些不像他自己的了:“为何要走?”
    心中一闷,这样聪慧的人,怎会不知?还是他根本从未想过?
    眨眼,扯出笑来,嘿嘿一笑:“郎君不是说有东西要赠于阿玉?”瞥了头,不去看他清亮逼人的目光,也不知等了多久,在她觉得无法再假笑下去时,一双手伸至她面前,晃了晃手中的美玉。
    即便刘玉这样不懂玉的人也知,他王蕴之出手岂有俗物。他将她的手慢慢摊开,笑着将玉放置她手心:“想要?”等到她目光灼灼了,再瞬时抽了回来,笑笑,“可惜可惜,既然阿玉想走了,那便没有了。”
    眼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这心情,真是有如刀绞!
    “嗯,回去吧,别让将军久等了。”揉揉她的,说道。
    刘玉干巴巴地应了,行礼后小步离去,她总是以为,这家伙会说些什么的,毕竟绝没有料到他会应得如此之快,快到让她心头闷热异常。走了几步,回头看着廊上的人,一袭白衣,临风而立,淡然而笑。这样淡定自若的样子让刘玉心头不悦,哼哼几声,淡然,她也会,扯出了个笑,笑容甚甜:“郎君,阿玉就此告辞了。”
    点头,应了。
    一旁等着的王齐无奈摇头,这两人真是莫不是当别人看不出来他们的假笑吗?转身,护送着刘氏父女出府,等他折返而回时,见自家郎君还站在廊上,静望着小湖。
    王齐很是诧异,踩着石子路上前几步,笑问:“郎君就这样让女郎回去了?”对于自家郎君的那点心事,他还是知晓的,别的不说,就说方才马车的那些,就足以说明一二了。
    “回去?”玩味着重复了遍,似觉得那是个笑话,而后低低笑了,他算是知道了那小丫头的心思了。说起来,这事也是他疏忽了,一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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