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37对面坐个美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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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碰到床榻,刘玉飞快地卷起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团,只露出双眼,警惕地盯着面前之人:“郎君,你不会用强的吧?”不由地,又拽拽被子,后退几步。王蕴之轻叹,起身走了,就在刘玉以为松口气时,见他折返而来,手上还拿了一个瓶子。
    他他还想下药?
    颠着双腿,连连后退中,不小心踩到了被子的一角,被这一绊,刘玉不由自主地往后倒着。轰地一声,背后的屏风被她撞到在地。
    听得这声巨响,外头守夜的几个奴婢紧张地入内。王蕴之神色微怒,冷声呵退了她们,而后快步捞起了倒在屏风上痛得起不来的刘玉,隔着被子,重重打了她的小屁股:“还逃吗?”
    这次下手有些用力了,刘玉背上本就痛,这般一来,险些让她掉出了眼泪。王蕴之大手一捞,连人带被抱在怀中,往床塌走去,方松了手,刘玉就钻出了被子欲往屋外逃去,这一幕真正惹怒了王蕴之,他冷哼一声:“怎么,阿玉还想逃,莫不是我这般让阿玉生厌?”
    未多想,脱口而出:“然!”甩下这话,刚想抬脚而起时,身后伸来了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再一个用力,她整个人毫无抵抗地向后仰去。并没有想象中摔倒,而是跌入了他的怀里,抬眸,她心头一抽,此时的王蕴之,已没了往日的如水温柔,有的只是她看不懂的复杂。
    “阿玉当真生厌我?”他笑了,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刘玉没有说话,瞥头不去看他,那个‘然’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可在王蕴之看来,这般就是默认了。忽而,他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枉他那么疼她宠她,到头来却落得这个被人生厌的结局,真是可笑,是不是他太过纵容她了,让她以为可以随意地说出伤人之语?
    笑声很低很轻,听起来她心里,却是沉闷异常。
    反反复复了道几次,王蕴之眸光一暗,将刘玉翻过身来趴在榻上,然后伸手,慢条斯理地抽着她的腰带。这下,吓得她面色煞白,难不成他真的想用强的,还想从后面进来?一想到要被如此屈辱地占有,刘玉奋力挣扎地起身,将身边的枕头被子都一并丢了过去:“混蛋!伪君子!□犯!”
    起初王蕴之也不理会,在听到她吐出的污言秽语后,他勾唇,冷笑了,干脆伸手撕了她的外衣,用力扣住了她乱丢的双手,倾身覆上。此时的刘玉趴在榻上,美背尽现,纤细有致。等她不那么反抗了,空出一手,细细地感受着背上细滑的肌肤,温热的吻也随之落下,沿着她脖颈的曲线慢慢下滑。
    刘玉倔强咬着忍住,而这时,后腰上感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时,她浑身颤抖不已,难道她真的要被他这般屈辱地双手握成拳,把脸埋在枕间,再也抑制不住地哭了,将满腹的委屈都化作了泪水
    听得这低低的抽泣,王蕴之猛然一停,恢复了理智,眸中的也跟着减退了几分。低头看着抖成不能样的刘玉,他心间一抽,沉闷地难受,伸手擦去了她的眼泪,重重地叹了口气:“阿玉莫哭,我不动你便是了。”侧身,松开钳制她的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药瓶,在她后腰上轻轻涂着。腰上突如其来的清凉,刘玉含着泪眼,转头,小鼻子一吸一吸的,看得他心疼。
    轻咳了声,面对她投来的目光,他解释道:“腰上红肿了。”说完,他顿觉可笑,何时他王九郎做事,要这般在意他人的想法了?一上好药,他帮着她细细穿好衣物,叹道,“阿玉莫怕,在婚书未下之前,我不会动你,如此,你也可安心了。”其实他从未想强要了她,方才不过是气急了想吓吓她的,不想竟险些失控了。
    婚书?
    一旦婚书真下了,她就要乖乖做他的妾了吧?
    “我想回家。”埋在枕间,委屈地说着。
    王蕴之从身后轻柔地环住她,下巴靠在她颤抖的双肩处,说道:“阿玉莫闹,这里便是你以后的家。”此时,他的还未悉数退尽,那火热的东西还抵在她后腰处,这样的形势,让刘玉真是不动也不敢动,只好乖乖地任他抱在怀中。抚过她的手臂,撑开她的十指,与之交缠,一个用力,将她紧紧地圈着,这样的感觉,真好,好似完完全全地拥有了她。
    半响,刘玉在半惊半吓中,睡了过去。
    拿帕子擦了她挂在脸上的泪水,他亲了亲她的耳垂,自问自答着:“嫁给我,真这般难受?”他不解,真的不解,他的阿玉该是喜欢他的,可为何就是不愿嫁他?帮她盖好了被子,他披了件衣物,轻轻地走出了寝间,坐到了廊上,吹了许久的夜风。
    这时,有奴婢上前,端来了酒,轻声说道:“夜深露重,郎君喝杯酒,暖暖胃吧。”他应了声,接过了过来,一杯又一杯地饮着,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问着外头传旨的太监是否回去了,那奴婢点头,答道,“已回去了。”
    嗯,如此说来,三叔是解决了圣旨之事了。
    放下了酒杯,王蕴之缓缓起身,穿好了木屐,走到廊下,吩咐奴婢:“去准备马车。”待来到府门,踩着小凳上了马车,坐定后,好一会儿才扶额,对着车夫说道,“去穆之别院。”那车夫领命,听着自家郎君的这声音也知,今日郎君心情不悦,想来定然是因为圣旨的事烦心,去见见赵郎,一诉心肠了。如此想着,车夫便奋力驾车,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赵穆的别院。
    此时已是深夜,赵穆早已安睡,但赵家仆人见者是王九郎,自然不好拒绝,就极为客气地引着王蕴之入府。可那些仆人心里想的却是,郎君啊郎君,你好自为之,今日九郎似乎不对啊。
    “九郎,请稍等片刻。”仆人恭敬地带路。
    “好。”王蕴之笑笑,到了厅内坐着。伺候着的奴婢跪在一旁,为他添着酒,他也毫不拒绝,一杯一杯地饮着酒。过了半天,廊上传来了嗒嗒的脚步声,听着很是急促,王蕴之抬头,眯眼,这来的人是护卫王齐,便问,“何事?”
    “郎君,那刘家女郎趁夜私逃出府,幸好府下护卫及时拦下,要如何处置,但凭郎君吩咐。”府上人都知那女郎不日就要为郎君之妾了,待嫁之妾私逃可是重罪,故王齐才来禀告。
    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晃,哗地,王蕴之紧绷着脸,立刻起身。广袖一挥,和赵家仆人说了声,便施施然出了府。
    而此时从睡梦中好不容易起来的赵穆到了大厅,却不见了人影,问了奴婢才知了这前因后果,不由皱眉,那刘家女郎是喜欢子远的,这点毋庸置疑,现下要逃出府去,必定有什么原因在。又召来了一个仆人问道:“子远到底做了什么?”
    那仆人见自家郎君神色严肃的,笑笑,回道:“郎君多心了,九郎待那女郎极好,都要纳她为妾了。”这下,赵穆的眉头越皱紧了,不由地想起了那日小舟上她说的话,她说,不愿为妾。起初赵穆以为她只是不愿为叔平的妾而已,可现在看来,那句话的意思是她不愿为任何人之妾
    可他们身份实在太过悬殊,即便子远再喜欢她,也无法娶她为正妻。琅琊王氏未来组长的妻子,必要出身名门,容貌端庄,上能助夫平步青云,下能驾驭府中诸仆,如此才能在这样庞大的家族中享有一席之地,可那女郎
    赵穆叹叹,不论如何,还是去劝解一二吧,说不定那女郎就能妥协了,就道:“去准备马车吧。”等那仆人抱拳退下时,他又说道,“不必了,过几日也无妨。”那家伙突来造访,扰人清梦,委实可恶,且让他受一受煎熬吧。
    这一熬,就是几天。
    自那日出逃后,刘玉就变相地被软禁起来了。
    虽未限制她的自由,但府中的人都紧紧地盯着这位未来的如夫人。从他们的眼神中,刘玉知道他们定然认为自己不知好歹,能嫁得这样的郎君,居然还想着出逃。甚至,还会以为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戏码。
    如今她要为妾之事,好似板上钉钉,父亲那里早就允了,是劝说不动的,现下她人又身在王府,身边还有这些眼睛。如此想着,心中越烦躁不堪,提着的笔,迟迟未在纸落下。墨汁一滴滴地落到纸上,顿时她没了兴致,放笔,起身走到廊上。
    此时正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干脆坐在廊上,静听雨声。
    雨越下越大,刘玉身上好几处都被沾湿,几个奴婢赶忙上前,劝她入内。她摇摇头,说着此处景致甚好,她很是喜欢,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不用回来就知是何人了。下一刻,她便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挥退了奴婢,王蕴之从身后拥住她,柔柔地笑了:“阿玉好雅兴,在这里闲听落雨,如此美景,一人欣赏岂不可惜?”把玩着她长长的丝,静静望着眼前雨帘。低头一看,怀中人又开始闭目假寐,自从要纳她之后,这几日她都是如此,即便他再细心呵护,他的阿玉也是冷然视之。不自觉地,心头好似落空了一般,他就越抱紧了她,想着,女子嫁了人都是一心对待夫主的,他的阿玉,也必定如此。
    下了会儿,雨渐渐小了,远处的水车也开始慢慢转动着,咯咯吱吱的,在这片静谧中,显得分外动听。忽而一滴雨水飘了过来,落到了刘玉的颈间,王蕴之呵呵笑了,俯身,温柔地亲走了那雨滴后,双唇软软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刘玉觉着有些□,又不好开口,只好强忍了,待实在忍不住了,便说:“郎君,别,痒啊。”
    这声郎君,唤得王蕴之心情颇好,笑道:“过几日,你就要改口,叫夫主了。”转身,刘玉微微蹙眉,回望着他,被她这般紧盯着,他问,“阿玉可是有话要说?”
    “郎君。”刘玉目含期盼,过了许久,才艰难地问出了口,声音,糯糯软软的,“只要我一人,好不好?”其实刘玉并非不知,以王蕴之的身份,不可能娶她为妻,可要她为妾,真是无法做到。所以那句话,她说得很轻很轻,以至于被埋没在了护卫上前禀告的声音中。
    “禀郎君,三公主在府外求见。”
    他面色瞬冷,道:“不见。”那三公主真是不知好歹,原本看在穆之的面上还诸多包涵的,现在穆之心中已无此人,他也不需手下留情了。护卫领命下去后,王蕴之轻声低问,“阿玉方才说的,可否再重复一遍?”见刘玉闭眼,久久不答,他叹了,又道,“我会尽快下婚书迎娶阿玉过门。过几天,怕要忙了,不能陪着阿玉,不如请刘府中人前来,陪着阿玉解闷,可好?”看着怀中人微微点了头,他笑了,俯身亲了亲她。
    而在他怀中的刘玉,慢慢睁眼,望着远处的水车,目光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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