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朋友是九叔传人》阴阳相会终有时第一百六十六章褒贬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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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祝守一而言,其实这件事就是比较复杂的事。
    但若是涉及到他擅长的领域,那他自然是想要给出一些自己的意见的。
    而这里阿九问了祝守一一个很有趣的问题。
    那就是说起唐僧,这个西游里面最主要的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这点祝守一觉得可以详细讲讲的。
    首先我们需要知道,《西游记》中唐僧的形象与历史事实中的唐玄奘的形象有着根本的不同。从个体形象而言,唐僧是一个伟大的文化僧侣,是华夏古代历代取经者的形象代表,玄奘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独自上路,几万里的路程,凶险莫测,没有任何的助手和同伴,期间遇到的危险,可谓九死一生。
    然而他都能化险为夷,甚至以自己的坦荡和虔诚,感化了很多拦路抢劫的强盗,使他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又以自己的智慧和广博,赢得了路途中各国君王的赏识。他的旅行,不是侵略,不是掠夺,不是展示,也不是游山玩水,而是凭着自己的无上勇气、虔诚和毅力,来探询宗教、哲学、文化上的真理。从整体意义而言,唐僧是佛在古代华夏霞的地位与处境的一种象征。
    唐僧带给人的误解很大程度上与其人格表现的形态有关。成功的文学形象其展现的人格往往具有隐蔽性的一面,除了它直接呈现给读者的行动,还应该在这些行动的细微处隐藏着行动的原因以及不被人注意却正体现了人物本心的“内语言”。
    “似扁型而实圆型,似苍白而实丰满”。“似”的就是表面的现象,也就是人们通常所以为的,而“实”的才是真正的内蕴,也即隐蔽性人格。分析一个角色,应该从“实”处着眼,而不是以“似”时为真。如果我们能够抛开对于唐僧的成见,静下心来仔细玩味书中关于唐僧言行的描写,就不难发现这实在是一个包含丰富,复杂多面的人物形象。唐僧形象具有复杂、多面的矛盾的人格。而中唐僧之所以拥有复杂人格,其实具有深刻的社会历史根源。
    明代是历史上思想自由和人***发展淋漓尽致的时代,《西游记》在明代淡化神像,开始重视个性的时代环境中孕育而成,书中很多人物的塑造都打破了以往的单一扁平模式且多具有人性美。第一个层面,他是取经事业的领导人,取经大业的重担要求他性格内敛,但他又经常不堪重负,故而其人格心理多表现为怯懦与恐惧。“儒”的层面在其中发挥主导作用。第二个层面,唐僧从骨子里是一个诗人气质很重的人,具有很强的名士风流情结,其最为突出的表现为临风而泣、对月伤怀的多愁善感,以及对深情与真率的不懈追求。
    那么祝守一可以从多个方面来看唐玄奘的僧侣形象。
    面貌清奇,丰姿英伟
    《西游记》中,唐僧出色的外表是故事中很重要的一个特点,他所经历的大半灾难,大多都是因为他的“身体”来的。不论是人间的女王或是女妖,皆被他的飒飒丰姿迷得神魂颠倒。而历史上的玄奘大师肤色白皙,举止优雅,态度雍容,是个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好男儿,《西游记》中,唐僧出色的相貌想是据此而来。
    《西游记》中,首次提到唐僧的相貌是太宗设午朝,著魏徵赍旨,宣玄奘入朝,准备送唐僧锦襴异宝袈裟及九环锡杖给他。
    唐僧穿了袈裟,持了宝杖,长安城万人空巷,全部的人都争相来看唐僧,夸奖他“好个法师,真是个罗汉下降,活菩萨临凡。”,而玄奘进到寺里时,僧人出寺来迎,“一见他披此袈裟,执此锡杖,都道是地藏王来了。”或许菩萨致赠的袈裟和锡杖让唐僧的仪表大大加分,但若非他本身的相貌非凡,也无法显现出如此庄严的法相。
    而吴承恩在《西游记》中,刻意安排了三个面貌丑陋的徒弟给唐僧,是有其用意所在的。面貌清奇的唐僧,懦弱无能,在前往西天的艰险路途中,他连靠自己化一顿斋饭都有问题;相反的,面貌丑陋经常把人吓倒的徒弟们,各有各的本领,与他相较着实有用多了,这点也是唐僧心知肚明的。
    《西游记》中对唐僧和悟空的长相描写着墨最多,作者极言唐僧之俊秀,悟空之丑陋,用行者丑陋的相貌衬托唐僧的俊秀,从丑陋有用,俊秀没用这点反衬唐僧的无能。
    从这些对话都可看出,在《西游记》中,相貌和能力是成反比的。而在《西游记》中,取经故事的主角已从唐僧转变为悟空,故而从书中可见,不管在长相、能力与辨别是非等能力来说,唐僧都是和悟空大相迳庭的两样形象。
    唐僧的俊秀相貌,除了是无能的一种象征之外,也是他取经路上遭遇灾难的一大原因。除了遇到女王女妖的苦苦相逼之外,连男妖对他都爱不释手,这点想来跟他的白胖长相讨喜有很大的原因。
    华夏自古以来就有男色之风气,期间随着历史而有所消长。而明代便是男风极为盛行的朝代。在《西游记》我们似乎也隐约可以看到这样的痕迹,老魔把唐僧抱住不放,我们可以猜测他并不是要吃唐僧,而是别有用心,而三怪的回答“此是上邦稀奇之物,必须待天阴闲暇之时,拿他出来,整制精洁,猜枚行令,细吹细打的吃方可”就更令人有无限的遐想了。从以上所述,我们可以得见众人对唐僧的相貌喜爱的程度,真可以说不管男女老少,都爱唐僧,而唐僧也着实为他这出众的外貌,吃了不少苦头。
    好善慈悲,不离善心
    对于佛门戒杀的教义,唐僧是全心全意的遵从与推行。他慈悲为怀,关爱生命,在取经途中也一向是见苦救苦。不仅以身作则,还时常告诫徒弟。
    唐僧和悟空最剧烈的三次冲突,皆是杀生一事。悟空刚跟着唐僧取经时,妖气仍重,也尚未心服唐僧,为了悟空的好杀,唐僧可说是气急败坏。他曾把悟空气走一次,赶走两次,全都是因为慈悲为怀,无法忍受悟空视人命如草芥。在第十四回,悟空遇见六个强盗,他不但把六个强盗一个个尽皆打死,还剥了强盗的衣服,夺了他的盘缠,笑吟吟的走向唐僧邀功,三藏惊怒之余,也训勉了悟空:
    【三藏道:“你十分撞祸。他虽是剪径的强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该死罪;你纵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么就都打死?这却是无故伤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不分皂白,一顿打死?全无一点慈悲好善之心。】
    这一教训,悟空受气不得,就此跑了,后来虽回归唐僧身边,但因为悟空屡犯杀戒,怒得唐僧把悟空赶跑了两次。而除了对悟空谆谆教诲之外,唐僧对八戒也是经常提点,
    在第七十八回,八戒对比丘小儿的命运毫不关怀,唐僧为此责备他毫无怜悯之心。
    由此皆可见唐僧的悲天悯人,而唐僧的丰沛慈悲心,也是取经路途上遭难的最大原因之一。由于“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千日行善,善犹不足;一日行恶,恶自有余”、“出家人行善,如春园之草,不见其长,日有所增;行恶之人,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是唐僧奉守的哲学,是他常常挂在嘴边训诫徒弟的话,但也因为他这样的“慈悲为怀”,无意间沦为妖魔利用的弱点,往往给予了各路妖魔可乘之机。
    往西天取经的路上,众妖魔们,往往吃定唐僧这一弱点,使用攻心战术,屡试不爽。
    其实只要将妖怪们的谎话逐一比对,就会发现如出一辙,情节雷同,毫无创意可言。
    他们的欺瞒手段,无非是变化成老弱妇孺或者出家人,博取唐僧的同情。没有火眼金睛身为读者的我们,都可以非常明显的看出这样的情况,但唐僧却每每落入妖魔的陷阱当中。同样的事情一二再,再而三的发生,悟空在第四十回时,终于忍不住说了:
    行者道:“师父,今日且把这慈悲心略收起收起,待过了此山,再发慈悲罢。
    即便悟空这么说,唐僧却仍听不进去,即使到了后来,他说以后“再不自专”了,绝对会听火眼金睛的悟空的建议,但相同的情节仍然不断上演。不但与悟空的冲突加剧,也为每次的灾难埋下了伏笔。唐僧的慈悲心几乎每一次都使自己,甚至是整个取经队伍,都坠入痛苦的万丈深渊。
    专心拜佛,西天取经
    历史中的玄奘,西行求取真经是为了求得真理,而在《西游记》中,三藏固然一心要往西天取经,但他的出发点不是因为热烈的宗教信仰,而是因为君命在身。
    中的唐僧是虔诚修持的得道高僧,照理说佛家应该是要有拯救世人于灾厄困苦之中,与化解众生无妄之劫的意念,但《西游记》中的唐僧却似乎全无此意。
    他取经的目的可说是世俗的,不是祈保江山永固,就是愿圣主皇图永固,是个忠君报国的概念,这点与历史中的玄奘法师相比,真的可说是天差地远。但无论如何,他一心西行求经的诚意是确实可见的,在书中也从来没有见到唐僧兴起一丝一毫的东归之意。
    虔诚念经,佛法高妙
    历史上的玄奘法师到达天竺后,他在那里访问了各大寺院,精通了大、小乘佛学教义,其造诣之深博,连天竺佛学界都为之震惊。
    而回国后,在近二十年间共译出大小乘经论部,卷,译本无论在质或量上都超过各译家的成就,可说是华夏最伟大的译经家之一。他的一生对华夏甚至于亚洲许多国家的宗教和学术界都产生了极巨大的影响。
    而在《西游记》中,唐僧表现出其佛法高妙的地方其实不多,但他虔诚念经,一心向佛的形象就是显而易见的。唐僧从小就拜入佛门,他有他身为和尚的坚持。每到寺庙,他会打理自己的仪容入内参拜,以表示自己的虔敬之心;也曾在祭赛国的金光寺与天竺国外郡的慈云寺洒扫寺塔;对于帮助自己度过难关的神佛,定会磕头拜谢;如同西方人饭前要祷告一样,唐僧吃饭前也总是要先念一卷《启斋经》才会开始用餐;他见佛拜佛,见塔扫塔,可说是个相当虔诚的僧人。
    在《西游记》中,唐僧开口讲论佛法之处只有二处,一是在第六十四回木仙庵中,唐僧对四位仙翁讲道,一是在比丘国中与妖怪变成的国丈对谈,这也许是因为在《西游记》中,唐僧的佛法是否高妙并非作者的重点,唐僧脓包的凡人形象才是吴承恩所要多所着墨的。
    持守戒律,不收财物
    唐僧对于自己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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