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海贼,开启游戏时代》正文卷220窃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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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动荡的艾欧尼亚,最古老的瓦斯塔霞瑞神话里记载着一位先知,能够直接与星辰密谈,还能召唤星光治愈伤者、烧灼那些给初生之土增添伤害的人。
    目前,索拉卡把家安在巨神山脉最西边的山峰。
    她守望着一个与世隔绝的瓦斯塔亚部族,传授他们治疗的方法,同时静悄悄地解决她自己的需求——只不过究竟何事让她来到山脚下这么近的距离,以及她要在这里停留多久,只有索拉卡自己知道。
    许多时候,她看着整个文明在毁灭的边缘舞动,而且她也已经懂得自己无法拯救那些不希望获救的人,也无法强迫他们看到他们注定无视的东西。
    毅然依旧,索拉卡决心永不放弃尝试。
    “味道比想象中的要好!”
    在品尝过佐伊的糕点后,罗宾眼神一亮走心地评价了句,口感甜糯但又不黏腻。
    “嘿嘿,很高兴你们能喜欢。”佐伊悬浮于半空,翘起二郎腿惬意道:“刚才你说和索拉卡第一次吃暮光蛋糕一样。
    在分叉路口,你只能二选其一!”
    佐伊说着顿了一下,而后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知道?这可是索拉卡的口头禅呢。”
    来自天界领域的流浪者,她放弃了不朽的神格,保护凡间的种族免受他们自身暴力本能的伤害。
    她对自己遇见的每个人都施以同情与仁慈——指引迷途,治愈伤痛。虽然索拉卡见证了这世上如此多的苦痛与挣扎,但她依然相信符文之地的人们依然有更多潜力尚未发现。
    罗宾不解,符文大陆上的人思维似乎都很奇怪,上一秒还在战斗下一秒便开始回忆自己的朋友。
    当然,目前佐伊具有压倒性的实力,自己也只能乖乖听着。
    或许,原来的姿势不太舒服,佐伊腾挪两下接着道:
    “在一个最适合啜茶的完美良夜。虽有些寒冷,但却清爽透彻——正如巨神峰寒夜一如既往的凌冽。索拉卡正在等待一位访客。
    在索拉卡圆帐篷中央的炉火上,石壶里的雪已经开始融化,暖意渐浓,帐篷里弥漫着干茶叶和淡淡的山草药味道。
    她走到帐篷对面,经过了后墙的置物架。正如她家中所有其他物品一样,这个置物架也有极细微的弯曲。
    从凡人技巧水平衡量,木工并不是她的强项。但她制作这个架子是为了置物。
    来自欧米卡亚兰的柳条头冠、来自一位班德尔城好朋友的小小金橡果、还有其中最古老的、比任何凡间俗物都古老的——来自旧时纳施拉美的狗形石雕。
    她欠那座城市一次探访。他已经几百年没回去了,她对那里的人很有好感。
    她从沉思中被唤醒,外面起了骚乱。大喊。狂吠。十分准时。
    在黑暗的雪原上,一群狼围着雪中蜷缩的块状物。
    她大步走进夜中,昂首挺胸。月亮已经升起,看上去出奇地大,这是巨神峰上常有的景观。她的家安在通向峰顶的途中,东面是崎岖的山腰平地,西面陡峭悬崖下是望不到底的迷雾。
    一股冰冷的山风常年将一切吹向西。冒着风沙吹打穿过那片平地的野生动物并不稀奇,但它们在这里找到猎物的情况就很罕见了。
    狼群转了过来冲她怒吼,黄色的光透出圆顶帐篷的窗,映出它们半荧光的眼睛。
    与此同时,那块状物翻倒了。那是一个女孩。一双惊恐的眼睛回应索拉卡的注视,一双颤抖的手中紧握着一杆木质长矛。
    只有一件事能让人来到这通向圣山的傍崖僻径。但从没有过如此年轻的。
    群狼一起冲向索拉卡,她听到群星为了保护她而发出惊叫。
    火花从她指尖涓涓流出,她让金色的火雨落在狼群中。撞击让大多数野狼在原始恐惧的震慑下退缩,但其中一只被同伴抛弃了,它的后腿被压垮在余烬下。
    它在呻吟、尖叫、挣扎。她看到其余的群狼消失在冰冷的荒原上,将它们的同伴抛弃给命运。
    索拉卡摇着头,心急得立刻跪到雪中,伸出双手。她无法承受这可怜的小东西的痛苦。
    痛苦牵引着她。她把双手放在它流血的后腿根,它怒嚎一声,狠狠用牙咬住她的手臂。疼。凡体是有缺陷的。
    “快停下!”那个小女孩哭喊道。“它……它要杀你!”
    索拉卡感到自己的表情融化成微笑。
    “我不怕狼,”她回答的同时,光芒从她的双臂扩散到那只狼的受伤的身体中。
    “而且,”她接着说,“巨神峰既属于我,也同样属于他。”
    那只野兽的血肉开始愈合如初,断裂的骨骼重新拼接完整,就像陶土坯在工匠的手中塑造成应有的形状。
    但这魔法在离开她的同时也在烧灼她。
    她闭上双眼,让自己暂时迷失于痛苦中。
    当她再睁开双眼,那只狼已经逃走了。
    只有那个女孩还在。她的眼神不时向上闪烁,偷瞄着索拉卡的角,索拉卡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是不是……那个?”
    “哪个?”
    “恶魔。我曾经听说……”
    索拉卡笑了出来。但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女孩就先虚弱地陷了下去,长矛的尖也放了下来。
    到这个时候索拉卡才终于感觉到来自女孩的巨大痛苦。
    她的双臂肘关节以下全都呈黑色。
    她的手指与长矛冻结在一起,上面的血肉又红又肿。这样的冻伤……她很快就会死的。
    当她把双手放在女孩的双臂上,女孩退缩了一下,这让索拉卡十分担心。
    面对治愈,人类这种动物的反应很奇妙。他们的心智十分复杂。对他们的治疗必须是双方同意的——他们必须想要被治愈。有些时候她已经将魔法的触须伸进了创口深处,却发现被人的心智推了回来。
    但现在没有。女孩实在太疲惫,攀登到这里已经花费了她全部残存的体力。索拉卡用她可以给予的所有力量注入死去的血肉,驱走疼痛。
    一环环翡翠色的光芒蜿蜒着爬上女孩的双手。长矛掉落在地。索拉卡使用力量的同时,看到皮肤的颜色渐渐从黑色褪回红色、紫色最后回到应有的微暗的肤色。
    好了,应该没问题了。
    “你看我像恶魔吗?”索拉卡问。她金色的双眸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女孩沉默不语。过了一会,索拉卡追问道:“你要登顶主峰。为什么?”
    但女孩移开了目光,面露惭愧,揉搓着刚刚复原的双臂。“我的家族,”她摇着头,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我们拉阔尔人——都是武士。我的母亲,她是最强壮的武士。你不知道身为唯一一个不能战斗的人是什么感受。那种……”她咬住了嘴唇,努力寻找那个词语。“弱小。”
    索拉卡挥一挥手,指向女孩刚刚走过的那条土路,那条通往巨神峰山脚的路。“你已经走了这么远,还觉得自己弱小吗?”
    “我的弱小很快就要到头了,”女孩回答道,她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等我攀到峰顶。我将走出最后的山峰,走进天空,就像古老的故事中那样。然后——然后他们就不得不承认我的强壮。星星铸成的人不可能被欺负。”
    “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呢,”索拉卡说着,脸上闪过一道尖锐的笑。
    她并没有看到女孩的表情爆发出震惊和错愕,而是转过身走到路边。她们头顶上的星空在漆黑天穹的衬托下,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更明亮。它们在唱着只有她能听见的歌。这是她的家。虽然不是最初的家。但这是她营造的家。
    “来,”索拉卡呼唤道。她举起一只手,指尖的轨迹划过天界。随着她的动作,云雾被绣在月光的画布上,勾勒出一个个女孩从故事中听说过的面庞。一个头发苍白的年轻女子。与她相对地,一个面如骄阳的女子。还有一个武他手中的长矛和女孩的长矛相差无几。
    “所有这些凡人都登上了峰顶。但他们是全心全意选择的那条路。”她转过身对女孩缓缓地说,言语之中没有任何愉悦。“你没有真正选择山峰。巨神峰也不会选择你。你会走向死亡。别这么做。”
    女孩扭过头。她沉默了很久。
    “那,我该去哪?”她最后还是用生硬的声音说出了口。“我不能回家。我不能回到他们身边。我还能去哪?”
    索拉卡笑了。“世界很大。你有很多条路。我能帮你,但你要接受我的帮助。”
    月光前的图像渐渐褪去。
    索拉卡指了指附近乱石之间温馨的黄色帐篷。“但首先,最好还是进来暖暖身子。
    没必要赶在黎明前就返回。而且,我还烧着水呢。这是最适合啜茶的良宵。”
    佐伊开始跳舞,她说这些都是索拉卡讲的故事。
    “你们有想过铸星龙王奥瑞利安·索尔万一挣脱诅咒之冠的束缚会怎样?”
    安娜曾经提醒过演绎模式下,也不会死亡。
    心底好奇的东西正好能够顺势问出口。
    铸星龙王奥瑞利安·索尔,要说在符文大陆谁的神格最高,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了!
    只是罗宾认为自己无法触及到那样的存在,所谓的星灵同样忌惮索尔。
    彗星的现世,常常预兆着动荡与剧变。随着躁动的彗尾拂过天际,人世间新王频立,旧主俱薨,就连九天之上的烁烁星光也会黯淡消失……
    而真相,或许比人们看到的更加阴暗。
    奥瑞利安?索尔是全能全知的存在,在符文之地上的凡类开始繁衍之前就已是远古的存在了。自从降生于太息之初,他和他的同类就开始在广袤空无的原始天界领域遨游,力图在这宽广无垠的画布上绘满奇迹,让闪烁的光谱为所有见证者带来成就与欣喜。
    在奥瑞利安?索尔的漫游途中,很少遇到能与他比肩的同等存在。
    那些永恒的星灵个个都漠然寡情,对事物的存在鲜有贡献,只满足于构想那些以自我为中心的、关于创造本身的哲学理论。
    然而后来,在他无数纪元之前铸造的一颗普普通通的太阳周边,他有了惊奇的发现。一个星球。多个重叠的领域。
    他并不清楚是谁创造了这个世界,也不清楚出于什么目的——他只清楚这不是自己的作品。
    那些星灵似乎对这个世界有着不同寻常的关注,他们恳求他靠近些。
    这里孕育着生命、魔法,还有襁褓中的文明啼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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