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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骨回大锦好好安葬的,如此看来倒确实是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了。”青年飞快的从个人包裹中取出了五具骨架,“还你们!哪里来回哪里去烦死个人。”
这些人脸看到了地上的骨头架子就如同飞蛾般扑了上去,一具骨架率先站了起来。
“给我血肉!给我血肉!”骷髅启动着上下额骨喊。
然后更多的其余的四具骨头架子站起来一边喊一边颤巍巍的走向众人。
安冉对着它们使用了一个‘观心’技能,这才发现这是些失去灵识的野怪:漠北英灵、普通鬼怪、等级57级。
那还等什么?灰袍青年一个箭步冲到了其中一个骷髅架子的左侧,将竹杖横着一扫,青绿色的棍影在骷髅的颈项处一闪而过。只听‘砰’的一声,漠北英灵的骷髅头便滴溜溜的飞在了空中。
‘-4100’
恐怖的伤害数值,失去头颅的骷髅架子应声而倒,在场的骑卒简直是目瞪口呆。
这时候另一具骷髅架子刚好来到安冉的右侧,提着它那惨白的骨掌对着安冉就当头劈下。
“哼!蜉蝣撼树不自量力。”安冉动也不动硬生生的挨了他一掌,然后一拳递出空中再次响起了‘砰’的一声闷响。
‘-10’
‘-3600’
负十的数值是漠北英灵拍在安冉脑门儿上的伤害,可以说连他游戏角色的防都没有破,但第二个三千六的数值就是安冉的拳头捶在漠北英灵胸口上爆发出来的伤害,只仅仅一杖一拳就将两具英灵打出了它们的躯体,骷髅骨碎了一地,这就是如今安冉的实力,这就是等级修为上的差距。
再观樊云天NPC小子下手更快,‘闷棍’‘刺背’‘剔骨’‘吻喉’普通刺客拥有的基本技能他几乎变作花儿的用了一遍,就差没有用出自创的‘插秧歌’技能了。不过虽然他将双匕舞成花但却是刀刀致命,另外三具骷髅架子哪里经得起他的这番折腾,纷纷爆了一地。
五个被打离躯体的惨白人脸显得更加惨白,在空中上下抖动仿佛在颤抖。
“这就完事了?”NPC小子双手一摊。
“你们他妈也知道怕了么?”安冉冷笑着将樊云天先前对他说的话对空中的人脸说。
“还我骨头!还我骨头!”那五张人脸还是重复着刚才的话语却没有了刚才的戾气,现在倒向是可怜的人儿在祈求。
“你们谁有火折子?老子要烧了这些聒噪的鬼东西。”樊云天大声问。
“我有、我有,”一个骑卒反应过来开始准备摸身上的火折子。
然后空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只有安冉才能听见的苍老声音:“还望神使大人手下留情!”
“阁下又是何方神圣?”安冉对着空旷的天空大声问。
一张巨大的、用朱红色字体写了个‘靈’字的青色符箓如同毛毯一样出现在空中,符箓之上站着一个巴掌大小、**上身、发着白光的古稀老人,老人手臂挽着拂尘对安冉微笑着打了个道门稽首。
“时间急迫贫道无法耽搁太久,神使大人可来漠北战场的回望坡找我,到时候便知道贫道是谁了。”
他拂尘一挥,那五个人脸就如同被大风席卷一般被带上了那张像毛毯一样的符箓。老人站立在符箓的前端用拂尘作划船动作,在他的划动下空中出现阵阵发光的涟漪,那符箓就如同大海中的小舟那样向着北方飞去。
“又是他妈一个老变态!”
安冉一边骂一边回头,这才发除了他自己,所有人的额头上都粘有一片枯叶,樊云天和那十几个游骑兵仿佛处于定格的画面中一动不动。
一阵疾风吹过,将所有人额头上的枯叶带向了漆黑的远方,然后所有人几乎同时醒来。
“别磨叽赶快!”
小子依旧摊着手催促着NPC骑卒拿火折子,而那个骑卒依旧在自己的怀中掏着。
“做个人吧!”安冉笑着拍了拍樊云天的肩膀,“你他妈早把人家给打跑了。”
樊云天立即抬头一望,这才发现夜空中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惨白的人脸。
“这就跑了?什么时候跑的老子怎么不知道?”NPC小子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
“就在刚才跟着风跑的。”安冉看着一地的破碎白骨发现了几枚亮晶晶的东西,“那里有钱小王八蛋。”他说。
果然NPC小子闻声后就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刚才好像是吹了好大的一阵风,”年轻的十夫长喃喃道。
之后他们顺利的点燃了篝火,游骑兵们从挂在马背上的背包中拿出了食物和酒袋,而安冉则是掏出个人包裹中存放的狼肉用木棍叉着在篝火上烤。在熊熊大火的照映下,青年发现这些游骑兵看他和樊云天的眼神有点复杂,有好奇、有崇拜、但更多的好像是畏惧。
“你们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安冉刚刚烤好一条狼肉连同木棍一起递给了十夫长。
“候官大人你们该不是山上来的随军修行者吧?”十夫长接过狼肉满脸崇拜的问道:“刚才那种身手——我的天!一拳就打死了那些鬼,要知道这些鬼可是要吃人的,我们见了躲都来不及。”
“可不是,”一个有点秃顶的娃娃脸骑卒边帮着切割狼肉边说,“我刚才看到两位候官大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七个候官大人,这种神通可是只有山上神仙才可以做的啊!你说对吧大哥。”
他们七嘴八舌就纷纷议论起来,樊云天干脆就开始手舞足蹈的吹嘘自己,而安冉只是坐在地上安静的听他们说话。
“不管怎么说候官大人是救了咱们兄弟一命。”十夫长叫自己的兄弟们全部站了起来拿起手中的酒袋对着安冉和樊云天恭敬说道:“来我们敬二人大人一杯,以后有用得着兄弟们的地方大人只管开口,我们定当竭尽全力以报大恩。”
“兄弟们哪里话?”安冉提起酒袋笑道,“同为袍泽理当相互帮助。”
他们各自灌了好一大口。
只有樊云天抹了一把嘴巴小声嘀咕道:“我们他妈算哪门子袍泽?”然后NPC小子的腰被安冉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樊云天哈哈大笑。
他们围城圈儿吃了不少的东西,也讲了不少各式各样的故事,但酒喝得并不算太多,所以没有人会醉得要安冉和樊云天说说他们在办什么事。直到地上一片狼藉,兵卒们有人站岗有人开始酣睡,安冉才选择下线离开。
夜空下,篝火如同一朵绽放的玫瑰火红而艳丽,又好似少女风中的裙摆摇曳而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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