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弑影》第二卷源之仙宫第一百零五十六章枪如灵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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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五十六章枪如灵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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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是左手握住开门,这模样毫无疑问是在休息了,毕竟不管是谁都不能一直挥舞长枪,跟何况一心还是单手持枪,无疑消耗更大。
    扛枪而行的一心步步远离着,或左或右行但不直线后退,左手握刀却不进攻。
    很显然对方这是在进行休息,承受攻击只要掌握卸力的方法,消耗并不会很多,再加上一心舞刀弄枪的瞬间我是在稳步后撤着,这就让我们之间的消耗差距拉了开来。
    噬神丸这种药虽好,但是是药三分毒,强大的恢复能力是让常人难以理解的,虽然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大问题或者大副作用,不过却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不可多食。
    三颗噬神丸早就消耗完了,伤药葫芦也是饮过五口,药丸倒是还剩下不少。
    这是因为每次与一心对拼受伤都是十分严重,一心的每一刀划在身上都是关键部位,有的地方会造成大出血,有的地方会直接严重影响到行动,有些时候甚至一刀毙命。
    为了有同一心交战下去的资本,每次都是快速的恢复到相当的健康的地步再去同一心对抗,所以会导致药丸多而伤药少的局面。
    几番交战下来,也熟悉了剑圣一心的攻击模式,也算是有了一些经验,但是没想到还是中招了,咬下药丸趁着一心休息的时间进攻。
    对准一心前胸砍去,调整刀向又是一刀,只听金属之音响起,左手单手握刀的一心毫不费力的挡下了攻击,不过在当下的时候却是中了一刀之后的事。
    一心之前同我交战都是用的右手,包括在回忆中看到的景象,也是右手,没想到一心竟然是双手万能,交兵传来的力道与右手无异,不过灵巧性似乎要略逊一筹。
    左手握刀的一心在与我交战的时候只斩出两道便是出现间歇,之前应该是三刀才对,不过就在我准备出手的时候,一心的右手动了。
    从肩头放下,甩起抡圈,正好是朝着我绕圈进攻,刀如何与蓄势的长枪争锋,于是我转守为攻。
    一心抡枪之时同时后越,因为长枪的长度自然又是与我拉开一段距离,打出之后立刻收枪,出枪之意不为伤敌在于来开距离,离我四米之远的一心再度扛着长枪像是晃悠悠地走着。
    我欲再度逼近,一心左手收刀抽枪,一连五枪打出,没有装填子弹又可以射击,这这是大晚上的活见鬼了。
    只得再度被逼停了脚步,一连挡下了五颗子弹,子弹的冲击要比长枪小得多,在格挡的时候并没有后退多少距离。
    该说果然吗?
    射完子弹的一心冲了过来,双手持枪长枪向前刺去,如同在瓜田里守卫的悍将,拿着钢叉向那偷瓜的猹刺去,心狠手辣,又像是水边刺鱼的少年,精准无比。
    长枪朝着我的面门打来,不过一心并没有脱手,所以并不是像飞箭一样袭来,瞄准的是面门,但是因为枪的柄是软柄,枪头的重量又比枪杆要重,这致使得枪头下垂,朝着我的腹下刺来。
    突刺是长枪的用法之一,这也是制枪的招式之一,若是武器何时倒是可以直接压着长枪直接将他的枪头压得刺在地上,长枪如滑蛇,打蛇打七寸。
    楔丸并不像大太刀那样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所以我只得双脚上阵,一心的钩镰枪刺来时钩镰是与地面平行而不是与地面垂直竖在上面的,估计是想在回拉的时候也能够打到人。
    这倒是方便了我去踩踏,比起能够扎脚的镰刀,钩镰侧面大欧式更加容易落脚,找准时机抬脚下踩,重踏将枪头压在地面上,如同被制住七寸的舌头,长枪瞬间就变得乖顺了起来。
    钩镰枪头刺入泥土,泥土松动,一踏之下枪头上挑,足跟之后就是枪头挑土飞出,在左脚踏下的圆形地方一阵气劲环绕而出,原是这枪被破了势。
    一心是刺枪向前,我是踏枪头向前,只不过握住钩镰枪的一心双手被制,反观我则是右手持刀双手自由,这是大优。
    如此优势局面,怎能放过机会,砍出一心再中刀,并没有受到之前被楔丸穿刺身体的影响,倒不如说一心在“被杀”的时候又再度满血复活了。
    不过我也被一心杀死过一次,也算是相互扯平了吧!
    在一心抬枪的时候我又砍中两刀,才因为不想被脚下的长枪挺头影响平衡而收手。
    只狼移步后退,一心拔枪上挑不中,而后回抽长枪,只狼绕一心旋转伺机突袭,一心抡起长枪周身画圈,极其尘浪三重,一重是枪柄底端靠近一心这边的第一重浪,第二重则是在长枪的枪尖,第三重则是有两个长枪远的的地方也被气势打出一圈尘浪来。
    这一抡是扫堂,虽然极其尘浪,好似巨石如水一样,不过最终的打击部位才高离地面一二十厘米的地方,只狼也是识破了一心之意,原地跳起便是躲过了这一招。
    只狼落地,一心提到逼近,药丸的恢复效果远远不能同噬神丸或者伤药葫芦比肩,伤势自然也没有恢复得那么快,毕竟药丸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吸收的。
    之前进攻是因为想趁着一心修整的时间去干扰打断,才会又有了接下来一系列的进攻,佛珠的效果在之前已经被消耗完了,还要再找机会服用。
    就这样再度出现了前者跑而后者追的局面,绕着弯道直道只狼拉开了同一心的距离,趁机服用下去了佛珠,力量再度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面涌现出来。
    一心看准这个机会跳起砸下,不像是上一次的扑枪,这一次就好像是枪尖与枪柄还有人成一条直线,从上往下竖直刺来,只狼滑步躲过,一心原地拔枪起跳再次刺来,又是不中,这种攻击要是不能躲过,那就再无以后了。
    绕至一心背后,只狼一文字快速打出,门户大开的后背是进攻的最好时机,一心再度中刀,到目前为止一心还没有用枪打中过只狼。
    这不是说一心的枪法不好,也不是说只狼的武技高超,枪是以势杀人的东西,只要被抓住机会就会被打得起不来了身来,当然也有只狼身手矫健的原因在里面。
    一心拔枪转身格挡,防住再次向着后背看来的楔丸,向前推挤架开只狼的攻击,握住长枪柄的中心偏向枪头的位置,找到双方不平衡但是相差不大的点位,抡起。
    抡起防御周身,制力长柄中央不动枪头枪尾抖动,向前刺来,一记平刺一心也不是握住枪尾的位置,这使得只狼并不方便去踩枪,只得躲闪。
    只狼一闪,长枪跟至,如蛆附骨,如影随形,时而忽左忽右,又像是一条狡诈的毒蛇,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毙命。
    跟至只狼近身范围内,忽然枪分一边,双手甩出一记,换成单手再攻,两击单枪进攻打出,左手抽出开门混合进攻而来,只狼且防且退,时而直接垫步后撤不去防御。
    待一心武技结束,只狼才再次迎接上来,不敢正面迎击并不是什么不耻的行为,简单有效才是有意和有益的行为。
    等到一心武技结束,只狼才再次迎接上来。
    使用长枪的时候一心的武技明显的要比只使用开门的时候少了太多,这是有目共睹的,这也是因为灵活性的缘故。
    又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也有短小精悍的说法,长枪比之刀剑杀伤力更强,而且一旦得势对方就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只不过近身战的时候少见长枪,长枪一般用在攻城,车战等场合。
    制约长枪灵活性的一点就是柄,人们常说使枪灵活并不是说枪的灵活多变,而是指枪头的进攻方式和控制技巧。
    与长柄不同的就是刀剑的短柄,短柄无疑能够在近身战中更加诡变莫测,这里就不得不说短匕等武器了
    枪的招式无非也是从扎、刺、挞、抨、缠、圈、拦、拿、扑、点、拨、舞花等这些基本用法之中衍生出来的,至于一心则是更加发展了一步,已经同开门和手枪之间衔接得恰到好处。
    谈到此处,一心又是手握刀柄向前刺击而出,只狼再度想踩,只不过同一种错误哪能在短时间内犯两次,枪头抖动,只狼踩空,刺出长枪也没能扎住只狼。
    不过,还没玩,原本是钩镰朝外的长枪,在尾部一心反手一转便是钩镰朝里来,往回一拉,从只狼左边侧腹划过。
    一刀两断,倒地不起,死。
    樱花飘散,死者复生,一心看向再次复活的只狼,并没有进攻,反而是在等待一样。
    再度复活的只狼感觉到了危机,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远离一心,拍碎襁褓地藏获得了一次苏生的机会,不过这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
    自己这边是最后一次机会而一心那一边还未可知,从之前造成的伤势来看,约莫才消耗了一心的四分之一,此时正是前所未见的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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