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曼殊王者香》正文卷第一百二十四章未免挤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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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旁敲侧击的从我嘴里探明想法,为她日后能够参与进来而正名,好让我对她喜欢兰花一事,不能反对,只能默许。
    南疆顿感自己还不如灵兽山的灵兽来的敏锐,聪慧。
    灵兽若察觉同类觊觎它的食物,盘踞它的领地,尚且都能对入侵者呲牙咧嘴,做出护食,护领地之举。
    而化生为人的自己,竟还不没一只灵兽来的有危机意识。
    南疆苦笑了笑,自嘲道:“我真傻。”
    白曼未有丝毫愧歉,只想着依靠南疆回彤华宫:“南疆,我们一起回宫吧!我与你一同侍奉君上,你还做我的姐姐。”
    一同侍奉?
    当初虽与白曼说过,不阻碍暒歌纳妃,或是另择合意之人立为君后,可也说过,自己会离开。
    事已至此,兰花既有了合意的白曼,那自己也没必要继续留在彤华宫。
    无法做到与她人共享夫君的人是自己,那么,离开的人,只能是自己。
    既然是离开,就要离开的彻底,猎桑国,自是住不下去了的。
    作为一株曼殊沙华,宿命里,注定是与玄灵尽散的死亡之地为伴。
    玄域里的死亡之地,可不止猎桑国的苦海,其他国家也是有的。
    黯然的南疆看了一眼白曼:“你方才说,南苑是你的居处,我让予你便是,兰花,也是你的,我不会去跟你争。”
    白曼心里略微有些惊慌,若南疆决意放弃君上而不回彤华宫,那自己岂不是也无望回彤华宫?暗自怨道:“你若早有此念头,君上也不会将我赶出彤华宫。”
    可这是关系到白曼是否能再回彤华宫,回君上身边的大事,势必要说服南疆回宫的。
    只有将南疆带回宫,君上才会看在南疆的面上,不再轰自己出宫。
    兴许,君上在见到南疆后,欣喜之余,对自己生出了感激之情,这感着感着,就感出了爱意来也未可知。
    “我知道你尚需些时日来接受君上身边有个我,此事不急,我们先回去,君上很是担心你。”说罢,想要去拉南疆的手一起回宫。
    南疆见状,往后退了两步:“你预谋已久之事,如今已达成所愿,此时就我与你两人,就无须假模假样叫我回去了,我不在,你反而乐个轻松。况,兰花喜欢你。”
    “南疆,我是真心来叫你回宫的,你若不回,我就……”白曼顿了顿,暗道:“不能说予南疆知我是被君上赶出来的。”遂又继续道:“我就无法予君上交代,我离宫时,还对君上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将你带回宫的。”
    南疆眼睛里泛起了红,当初与兰花也闹过一次别扭,自己一气之下回了苦海。
    那时的兰花,还命无象寻我,兰花自己也来到苦海寻我。
    而此次,却叫白曼来寻自己,兰花自己却不来了。
    这意味着,兰花是真的喜欢白曼吧!
    亏得他还在五彩云海对自己解释,在大殿看到的,都是白曼刻意为之,原来都是谎话连篇。
    现在想来,自己在五彩云海对兰花说的话,是自己说过的最正确的话,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还有何念念不舍的呢?是自己不醒目,后知后觉。
    白曼催促道:“南疆,我们回宫吧!”
    南疆理了理心碎的情绪,任其撕扯折磨着自己,从容淡定道:“我不回了,一份情感,三个人参与,未免挤了点,我祝福你跟兰花,永结同心。”说罢,往前走了两步,幻为一缕雾气离开了南苑。
    白曼喊道:“南疆…南疆…”照这情形来看,南疆心若灰了,意也冷了,哪怕白曼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
    白曼急了,原还指望着借着南疆带自己回彤华宫,这才委曲求全的来苦海,低声下气的叫南疆回宫。
    如今,连唯一的希望都破灭,白曼怒火中烧。
    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出设计,混淆视听的戏码,怎的到了最后,反到将自己陷入了绝境?
    执起案上的茶杯愤力砸在了地板上,恨恨的看着地上的碎片,怒道:“可恶!可恶至极!”
    遂去了寝间,余怒未退的白曼瞧了瞧摩罗帷幔:“这摩罗花的味道如此难闻。”紧着抬袖一挥,原先的摩罗帷幔在眨眼之间,幻成了淡橙色绸幔,和衣躺在锦榻上,想着如何能回彤华宫的法子。
    被白曼霸占了南苑的南疆,直接飞去了丙火飚。
    她想再看看兀颜丽,然后离开猎桑国,去往别的国家的死亡之地,安家落户。
    看着被滚粗铁链吊扣着的兀颜丽,两只手腕处,已是血肉模糊。
    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兀颜丽,见款款飞下来的南疆,着实有些意外。
    自兀颜丽罚自丙火飚之初,南疆来过,且还是来看她笑话的,兀颜丽是这般以为的。
    这过了千余年,南疆,君上的心头肉,怎的会再次大驾光临丙火飚?不用细想,定是又是来看自己如何的可怜落魄吧!
    兀颜丽冷笑道:“呵!稀客啊!”
    落地的南疆,近去兀颜丽受刑的下方。
    仰望着兀艳丽头上悬浮一颗巨大的丙火球,如尘沙的火星子洒落下来,南疆五味杂陈。
    “颜丽,我不是来看你有多狼狈的。”
    “那你来是为何?”
    “我想与你说说话,也想给你说,我不恨你了,我也能理解你当初为何容不下我了。”
    兀颜丽精致的脸庞已被散发遮挡,南疆一个腾空,飞了上去。
    轻轻将兀颜丽额前已被丙火烧灼得残断枯黄的散发扶在两边耳后,露出了那张熟悉的,布满伤痕的鹅蛋小脸。
    兀颜丽有些错愕,眼瞧着火星子洒在南疆身上,如水一般渗进华服里…头发里…
    心里某处变得柔软,不想南疆被丙火星子灼伤。
    “你快下去吧!这丙火星子,虽细如尘,疼痛却最是难忍。”
    如此美好的女子,因为自己,被罚自丙火飚。
    看着兀颜丽苍白,布满零星伤痕的脸,南疆恨透了自己。
    总以为,不去伤害别人就是善良,别人却因为你,受苦受罚。
    而自己才是罪魁祸首,是原罪。
    “颜丽,对不起,是我,是我让你受苦了。”
    擅于察言观色的颜丽瞧出了端倪,即使南疆不说,也能猜得一二,定是与情有关。
    “南疆,在你的脸上,我看到了痛彻心扉。”
    南疆顿感鼻尖有些微微发酸,不禁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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