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神域:黑白》尸皇古陵篇第一百六十九章我会拯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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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杆碧绿的翠玉烟斗安静地躺在物品栏的角落里,与之一起的,还有一黑一白两个绣着精致花边的烟袋。
    月黑将这三件物品从物品栏里掏出来,仔细端详,看了看那两个带着淡淡香气的烟袋,又看了看那杆眼熟至极的玉质烟斗,双手捂脸,仰天长叹:“天呐,还真是……”
    愁容满面的少女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将两个烟袋提到眼前轻轻摇晃着,眼神飘忽。想起第一次见到双子女皇的那会,那种名为云雪兰烟的独特香味,完全不似寻常烟草燃烧时的呛人味道……月黑神色一动,小心翼翼地从那白色的袋子里捣鼓出少许的雪白烟丝,将之一点一点地塞进翠玉烟杆的壶部,指间轻轻一搓,那雪白的烟草便燃起了淡淡的火星,与之相伴的,还有那种无法言喻的缥缈云烟。
    月黑深吸一口,自嘲道:“这玩意儿可比当年强行打的那些个毒粉舒服多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
    月黑低下头,看着在睡梦中微微皱着眉头的女孩,犹豫了一下,将烟斗里的烟丝都倒在了地上,轻轻踩灭,碎碎念道:“小孩子不能抽烟,月白也不能抽烟,我也不能抽烟,吸烟有害健康,大家都不要抽烟啊……”
    折断的筷子斜插在地上,整理出来的线索已经彻底中断了,月黑给自己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看着那比自己还要狼狈了许多的女孩,犹豫了一下,用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体,然后给她换上了月白的小号连衣裙。
    嗯……稍大了点,但是意外的能穿啊——所以月白的尺寸也就比五六岁的萝莉大了一丢丢吗?
    你这不是永远的十七岁而是永远的幼女啊!
    “唉,不知道月白现在怎么样了?灯泡君也联系不上……”月黑又清点了一下物品栏,确定没有再多出什么微妙的东西了,就准备抱着萝莉继续赶路,横穿过这片战场,前往耶律圣城的教廷宫找那个只在拍卖会上远远看过一眼的教皇大人,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动手把那苍穹月轮三分之一的碎片直接从对方手里抢过来。
    难得一个人出来旅游,总得给月白带点土特产回去不是?
    “额,我怎么把这货给忘了?”月黑一拍脑袋,从物品栏里提出一只黑兔玩偶,没好气地扔在地上,低头道:“喂喂喂喂——起来赶路了兔子!”
    “喵!”黑色兔子瞬间化成一只肌肉巨汉,双手叉腰,就这么斜着眼睛看着他。
    “看什么看,走你!”月黑抱着女孩熟练地跳到小黑脖子上坐好,大致判断了一下方向,伸手扯了扯小黑的耳朵。“关键时候屁用没有,也就只能出门代步了——你瞅啥?再瞅我揪你耳朵咯!”
    小黑缩了缩脖子,忍气吞声地俯下身,四肢着地,狂奔而出。
    两小时后,一座平凡的小镇里,月黑用幻术遮掩了一下自己和萝莉月灰的外貌,找了一处旅馆租了间高级套房,将萝莉月灰扔在床上,整个人泄气般地躺在沙发上,喃喃道:“总算是告一段落了……该死,明明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我就失去意识了啊?一团乱麻啊!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啊!”
    “叮咚——”
    忽的,一个久违的提示音出现在月黑的脑海中,月黑神色一动,拉开主神面板,目光停留在任务栏所在的那一个透明框中,果不其然:
    “系统消息:游戏神域第三次世界任务开启,代理主神【特图】,编号正在连接神殿……连接成功,任务发布。”
    “主线任务一(难度简单·可选择):杀死【救济的神明·月灰】,夺取【白之魂火】,逃离【沉罪之地】。任务奖励:【功勋】、【主神果体签名写真集】x5、【破界符】x2。”
    “主线任务二(难度深渊·可选择):保护【月灰】,击杀Boss【教廷教皇】,封印【九劫之婪】,夺取【圣廷月轮】。任务奖励:【功勋】、【破界符】x3。”
    “任务说明:只要月灰不死,月白就不可能完整,而要打败那被九劫之婪附身的教皇,将之封印起来,你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彻底榨干【净世之花】最后的力量,这样的后果,就是你不可能再去洪荒人域救出月白了。”
    “孰重孰轻,望宿主自行思量。”
    月黑手一抖,直接将整个任务栏扔到了一边,仰面倒在沙发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言不语。
    白之魂火,月白的部分魂火吗?这样也就解释的通为什么在月灰身上总能看到月白的影子了,所以要杀了她夺回月白的部分魂火?不可能的,他做不到。
    如果她还是那个圣城里的双子女皇的话,月黑不会犹豫,但现在她只是个孩子,仅此而已。
    那么考虑第二条路?击败教皇,封印九劫之婪……彻底榨干了净世之花的力量后,也就是说无法去洪荒人域救回月白了吗?
    月黑摸出一面镜子,仔细观察着左眼上那白净的光焰蔷薇,看着镜子里的那张稚嫩而又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脸庞,微微一愣。
    月灰与月白,孰轻孰重?
    这还用问吗?
    月黑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在虚空中一抓,雪白的长刀突兀地出现在他手中,他拔刀出鞘,双手握住刀柄,刀尖朝下,对准了熟睡女孩的心脏。
    只需要微微用力,轻轻一刺,一切都结束了——在这个世界经历的不堪回首的一切,数不清的黑历史,以及那种种无法拯救的沉重的罪孽……但是,只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呢?对于月灰也好,月白也罢,是否就该让她们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命运呢?
    这不对,这不切合我的“道”。
    月灰或许罪该万死,但在理清楚一切脉络之前,这不能成为我杀她的理由。我可以心狠手辣、可以不择手段,但必须维持最后的底线,一旦逾越,和那些个诸世之暗、九劫之流又有什么区别?况且,如果因为月白而杀死月灰,这份因果又由谁来承担?我自己?就算如此,月白当真就不会受到半点牵连?或者说被我夺回的魂火里本身就带着月灰的部分记忆?那样的话,一旦融合,月白还能是月白吗?
    没来由地,月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月灰时,对方那无意识中透露出的悲伤的表情,一如当年独自坐在窗边望着天空的月白,那种无法掩饰的孤独与绝望,就好像你明明看到了广袤的世界,却与之格格不入,难以企及。
    就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你是不受待见的那一个人。
    为什么要流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你真的是在一心求死吗?还是想要握住那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会拯救你的,月灰。”月黑扔下长刀,伸手捂住仅剩的那一只眼睛,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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