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神域:黑白》尸皇古陵篇第一百九十四章上衫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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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是个繁忙而又别具韵味的城市,它像个盘居在海岛上的老翁,垂钓着,眺望着,目光总是看向海平面上不知名的远方。
    月白之前在异世界的东京一路被追杀,始终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个城市的景色,现在有了充分的时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早早地准备好了旅行路线,一个个景点挨个逛过去,一家家早就心驰神往的店铺接连剁手,绕是以月黑还算殷实的身家也有些绷不住脸了。
    好在灯泡君那里别的不多,流通货币倒是真的不少。而且早先的幺蛾子任务里头获得的功勋,除了兑换货币之外竟然卵用没有,这让兄妹二人对于这位无良主神的穷酸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第三天的行程就比较完善了,虽然有着临时起意的歌舞伎演出,但并不妨碍他们之前既定的旅行路线,一路下来,倒也算尽兴,只是或多或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月黑站在大桥上,吹着迎面而来的咸湿海风,扭头看着同样望着海面发呆的妹妹,轻声道:“有心事?”
    月白点头,说道:“想起那个圣人老爹了。”
    月黑问道:“你觉得他没死?”
    月白轻轻点头,“不是觉得。”
    “有证据吗?”月黑又问。
    月白抬起头,伸出一只手掌,贴在他胸口,感受着胸膛内有力的跳动声,喃喃道:“这就是他活着的证据。”
    月黑若有所思,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眉心,缓缓道:“这个小火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那就等着,早晚会知道的。”月白了然。
    月黑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少女的头发,笑道:“好啦,吃饭去啦,下午还要看歌舞伎演出呢。”
    月白眯着眼睛,噘嘴道:“老哥,我觉得我长不高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天天摸头。”
    月黑瞪眼,“你这话可就没有科学依据了。”
    “我说的话就是依据。”少女坐在轮椅上嫣然一笑,一阵海风吹过,将她那披散在身后的白发整个吹拂起来,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轻轻地,梳理着那愈发纯净的白色。
    今年无雪,临近年关,依旧是温和暖人的天气。
    月黑低下头,在暖风中掏出随身携带的木梳,将那一抹白色拘入手中,轻柔地梳理着,喃喃道:“你看看,又乱了吧?”
    ……
    歌舞伎町,源屋剧院,后台。
    年轻男人身上穿着单薄的女子浴衣,及腰的紫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他站在空无一人的演习厅内,双目微阖,气定神闲,身体自然而然地构筑出了一道柔美诱人的曲线,就这么静止着,伫立在场中,一动不动,如同顽石。
    从漫展的宣传试演回来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敢打扰。
    他就这么站着,一天一夜,身段婀娜,比之女子还要妖娆动人,肤如凝脂,颜如皓月,颦蹙之间,静止如画。
    明镜止水。
    “咔——”
    隔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走进来一个面容拘谨的年轻男人。源士郎,梨园歌舞伎世家源家的公子,因为上衫紫月的一句话,所以他现在是源家的家主。
    “你,鸣神上人,懂?”
    这位梨园新秀的女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就让他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的父亲主动让位,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梨园之内,甚至隐隐形成了源屋一家独大的局面。
    源士郎当然很高兴,但更多的,是惶恐。
    惶恐的是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形身后,所代表的庞然大物,以及这个无论如何也无法看透的男人,他所隐藏的可怕身份。
    源士郎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仙人的存在。
    他觉着就算见到了真正的仙人,也莫过于此。
    尤其是,这位仙人,还是一位百年难遇的女形天才。
    外人只知上衫紫月是梨园没落世家“上衫屋”的独子,却不知这一重身份,也不过他营造出来的伪装罢了。
    他接触歌舞伎的时间不到一年,就展现出了谁都无法媲美的天赋。百年难得一遇?不,那不该是人类能够做到的程度。
    极致的美丽,极致的妖娆,极致的诱惑,以及……极致的高贵。
    他可以展现出你能想象得到的一个女形身上最美的东西,并将之推演到极致。
    他不是女人,但比女人更了解女人。
    也更了解男人。
    源士郎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明明还有一个半小时《鸣神》的演出就要开始了,但这主演的两人却从来没有排练过一次,在这之前,突然提议要出演云中绝间姬的上衫紫月,甚至只是看了一遍剧本而已。
    只是看一遍剧本,就能掌握一个角色的全部形象、性格、情感?源士郎作为梨园的贵公子,有过十多年的演出经验,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上衫紫月说可以,那就是可以的。
    这一点,梨园的任何元老,都不会质疑。
    一直安静站着的长发美人缓缓抬起眼皮,款款移步,没有看向跪在地上惴惴不安的源士郎,而是走到梳妆台前,坐在木椅上,轻柔地挽起衣袖,在自己脸上涂抹着。
    上妆,粉饰,更衣,旁若无人。
    源士郎不敢抬头,大汗淋漓。
    上衫紫月忽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托着腮帮子,目光平静地看着镜中自己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轻声道:“源士郎,鸣神上人,你能演好的,对吧?”
    “是……是的,在下必将全力以赴。”男人将额头贴在地面上,诚惶诚恐。
    “不必紧张,该怎么演,就怎么演。”上衫紫月笑了笑,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玩味道:“尤其是那一段,鸣神上人将手掌伸进云中绝间姬衣服里的那段……记得要本色出演哦。”
    “在下不敢!”源士郎死死地贴着地面,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心跳几乎暂停。
    “呵。”上衫紫月觉得有些无趣,便无聊地卷起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在食指上缠着圈儿。“今天可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观看我的演出呢,别搞砸了哦。”
    “是、是的!”男人愈发惊恐。
    “好了,下去准备吧。”他摆了摆手,愈发觉得无趣,便开始推演着某位白先生的计划,推算着一年之后,汇聚在一起的十人,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一如他通过剧本,推演出一个人物的全部存在一样。
    他想着想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推着轮椅的赛巴斯、坐着轮椅的奈亚子,以及骑着赛巴斯的火炮兰,三口之家,其乐融融。
    好一副羡煞旁人的温馨模样。
    但是,越是美好的东西,越容易化为泡影呢。
    他叹了一口气,将照片贴在额头,轻声道:“谁都可能得到幸福,唯独你们不能,真是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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