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神域:黑白》尸皇古陵篇第二百零九章真正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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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哥,敢追上去你就完了。”月白揪着月黑的耳朵,有些不瞒。
    月黑停下脚步,满脸无奈,说道:“我跟她真没一腿,你干嘛这么在意啊?”
    “笨蛋!你对她没意思不代表她对你就没有意思啊!懂我意思吗?”月白低下头,双手拽着连衣裙的褶皱,轻声道:“而且她出现在这里代表的含义,你知道吗?”
    月黑微微一愣,旋即皱了皱眉。
    叶落出现在这里所代表的含义,他当然知道。
    只能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好了。
    月黑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面不改色的白衣剑祖和老神在在的白泽妖圣,微微低头,问候道:“两位贵安。”
    白泽笑了笑,算是回应月黑不冷不热的招呼了。
    北方苍云犹豫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看向月黑的目光一片漠然,只是转向月白之时,多了几分温和之色。
    在他看向月白时,月白也认真地看着他,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由衷地道:“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没有你的话,我们俩都会在劫难逃。”
    “无妨,我也是有私心的。”白衣剑祖微微点头,双手拢袖,单薄的衣裙上用细小的丝线绣着一朵朵淡金色的荷花。
    他没有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只是有意无意地穿着古典的女性衣裳,就美得让月白都要自形惭愧。“如果他一定要死,只能死在我或苍冥的手里。”
    月白瞪着眼睛,柳眉倒竖,微嗔道:“你们三怎么回事?为什么非要分出个你死我活呢?搅基不好吗?”
    “因为补完。”北方苍云说着,挑了挑眉毛,问道:“搅基是什么意思?”
    白泽捂嘴奸笑,月黑满脸黑线。
    “咳咳——”月白轻咳两声,用以掩饰自己说漏嘴的尴尬,同时面不改色地对着北方苍云说道:“所谓搅基,就是两个男人羁绊深刻……”
    “这样啊……”白衣剑祖恍然,微微思忖,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三人确实是搅基没错了。”
    月白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就捂住了鼻子。
    还好,没有流鼻血。
    不然自己光辉的形象就全毁了。
    月黑看了看月白,又看了北方苍云,最后把目光转向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白泽妖圣,从物品栏里取出那两封漆黑的信笺,询问道:“白先生,能解释一下这是干什么的吗?”
    “试炼。”白衣妖圣坐在石头上,轻轻敲打着膝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信上不是写得很清楚吗?倒生学院,当然是叫你们来上学的,总不可能是来荒野求生的吧?”
    月黑愕然,站在山顶上瞧遍了整个岛屿,着实是没有瞧见一座像是学校的建筑——森林、湖泊、沙滩、瀑布、火山,岛屿不大,地形倒是不少,可别说是学校了,一栋人工建筑都没有。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月黑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屁墩还没落稳,怀里的月灰一下子挣脱开来,蹦跶着跑到北方苍云身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裙,笑嘻嘻地道:“大姐姐,你真好看,你跟我老爹长得那么像,一定是是我姑妈吧?”
    完蛋!
    白泽欲言又止,感觉自己已经看到结局了。
    北方苍云神色僵硬,低下头摸了摸月灰的脑袋,没有说什么,只是从袖子里摸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他,算是就此打发小孩子了。
    咦?
    白泽目瞪口呆,旋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吧,不能动用时间圣道的他,现在预判是越来越不准了。不能预见未来,战斗力也不行,那位不知所踪的本尊究竟想要他这个化身干什么?宁愿放弃争夺这颗星球上最大的造化……
    北方苍云收回手掌,迈步走到月黑身前,对他说道:“我想和月白单独谈谈,可以吗?”
    月黑瞪眼,气势丝毫不落下风,很干脆地拒绝道:“不可以!”
    “不如你们两个谈吧,我在旁边看着就行了。”月白擦了擦鼻血,兴奋地看着靠得极尽哥哥和白衣剑祖,一脸满足。
    北方苍云皱了皱眉,轻声道:“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月白惊讶,而后看向月黑,湛蓝的眸子微眯着,带着审视的意味,后者顿时缩了缩脖子,有些做贼心虚。
    “既然不知道,那就继续不知道好了。”白衣剑祖轻轻点头,赤金色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月黑一眼,而后转向别处,说道:“至于这场试炼的目的,我估计你多少能猜到一点,但是是具体的安排,等人到齐了,我会好好跟你们解释。”
    说完,他转过身,走到原本打坐的青石上坐下,面朝大海,呼吸平稳,气息悠长,顷刻间便如同老僧入定般,身心宁静,渐入空无。
    月黑看着白衣剑祖的背影,摸了摸头,这才想起自己兄妹二人的修炼方式好像和这些人完全不一样,不依靠功法,不需要修炼,不需要感悟,等级上去了,自然而然就破境了,甚至没有丝毫瓶颈可言。
    也不知道这样究竟是好是坏。
    虽然自己在地境时战胜了号称人族地境第一的近战道士,但说到底,李唯一放水放得太厉害了,导致月黑至始至终都没有掂量出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水平。
    但想来,总归不会太弱。
    北方苍云这一坐,就是三天三夜。
    月黑在山顶上搭起了帐篷,烧起了篝火,架起了烧烤架,顺便下山打了只野猪刷干净了用来烧烤。总算冷静下来的叶落也过来帮忙,两人一边叙旧一边解剖了整只野猪,把一块块肉用铁签串上,月黑负责烧烤,叶落负责打下手,月白躲帐篷里不肯露面,似乎在闹情绪,月灰则流着口水等着开餐。
    白泽一开始也是跟北方苍云并排打坐的,后来架不住烧烤派对香味太过诱人,于是便腆着脸过去蹭吃蹭喝了。
    月黑一身厨师打扮,物品栏里调理佐料一应俱全,花了大半个小时把所有的烤串全部料理完毕,看着大吃大喝、狼吞虎咽的月灰,醉酒之后脸色微红、正在单方面跟月灰义结金兰的叶落,以及某个跟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白衣妖圣,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精心料理的一碟烤串走进帐篷里,对着正抱着兔子生闷气的月白道:“好了,吃点东西吧,话说你跟叶落就那么不对付吗?”
    “有她没我!”月白摸了摸肚子,最终给了食欲,很不客气地接过盘子,闷声道:“反正我跟她你只能选一个。”
    月黑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反问道:“那还用选?”
    “哼,算你识相。”月白嘴角轻扬,感觉本就味道极好的烤肉似乎更好吃了。
    月黑站起身,走出帐篷,看向崖边那道一直端坐着的身影,此刻,那位三天来一直岿然不动的白衣剑祖正负手而立,看着远出的海面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纤细的背影孤单得让人心疼。
    他没来由地想起一句话。
    真正的孤独,不是全世界只剩下了你一个人,而是明明周围有很多人,而你却活得像是全世界只剩下了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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