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神域:黑白》尸皇古陵篇第二百五十五章世间何曾有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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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君,等等我!”
    上衫紫月气喘吁吁,一副柔弱女子的娇俏模样,身上的戏服花团锦簇,奔跑起来像是飞舞的花瓣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之上,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着实有些花枝招展的风骚意味了。
    月黑无奈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迎面撞来的那一道倩影,伸出一只手掌抵在对方额头,阻止了对方的进一步靠近,平静地道:“有事吗?”
    “我想请你陪我出演话剧社校园祭的新戏目……”
    “我拒绝。”月黑看了看上衫紫月身上笨重的戏服和脸上乱七八糟的彩妆,再一脑补到自己打扮成这副模样,不由得一阵恶寒,于是当机立断,严词拒绝。
    “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上衫紫月眉眼带笑,双手拢袖,香肩半露,领口之处泄出大片春雪交融的美景。
    “不考虑。”作为钢铁直男的月黑自然目不斜视,对于眼前这位妖族祭祀的搔首弄姿熟视无睹。
    上衫紫月用手指轻轻抹过鲜红如血的朱唇,嫣然一笑,声音婉转而挑逗。“这样啊……我记得昨晚好像看见了一只飞在天上的大蜘蛛来着?”
    月黑猛然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你见过姬川夜枭?它在哪?”
    “记性不好,忘了呢。”上衫紫月咧了咧嘴,表情妩媚,一双瑰丽的紫色眸子带着丝丝缕缕的雾气,惹人怜惜。
    月黑沉默。
    上衫紫月背着手,身体微微前倾,笑道:“如果你愿意陪我演一场歌舞伎,没准我会想起来哟?”
    “是你干的?”月黑侧过身子,伸手按住斩妖刀的刀柄,神色微凝,只是很快便舒缓了过来,又问道:“什么剧目?”
    “还没想好呢。”上衫紫月悠然转身,摆了摆手,发出如铃般的清脆笑声:“那么,两个月后的校园祭见咯?”
    “等等,姬川姐弟在哪?”月黑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却不想只是轻轻一拉,就把那件十分笨重的戏服从对方身上整个扒了下来。
    上衫紫月面色微红,两只手臂分别遮住身上三处重要的部位,颤声道:“月黑先生……可以不要在外面做这么羞耻的事情吗?”
    月黑:“……”
    无视不远处零星几位路人的指指点点,月黑随手将戏服扔还给他,笑道:“两个月后的学园祭,你现在来找我?到时候那对虫族的姐弟两是不是已经凉透了?”
    上衫紫月优雅地披上外衣,微微一笑,缓声道:“当然不会,他们现在呐……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哟。”
    “需要排练吗?”月黑忽然道。
    “不需要。”上衫紫月舔了舔嘴唇,纤细的手指轻轻抹过自己光滑如玉的胸口,娇笑道:“月黑君只需要本色出演就行了。”
    “哦,再见!”月黑转身就走,实在是不愿意多待一秒了。上衫紫月确实很漂亮,而且属于祸国殃民的那种,奈何是个男人,这就很值得商酌了。
    不要说什么“只要可爱,就算是男孩子也可以接受”这种屁话,月黑见过的美女还少了?对女人都不感兴趣的某人,对于男人就更加避之如蛇蝎了。
    月黑忽然一怔,心想男女都不吃,莫不是自己性无能来着?
    于是便脑补了一下某个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场景,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可耻地“石更”了。
    嗯,看来生理上是没有问题的。
    月黑决定去找北方苍云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当然,不是自己的,而是月白的。
    同样的饭团,自己和月灰吃了啥事没有,月白吃了就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了,这明显不对头。
    天朝人的毒抗……不,是自己兄妹二人毒抗有多变态月黑是深有体会的,当初被那个男人强迫着打了那么多针毒品针剂,一点成瘾性没有不说,好像也没有半点亢奋的意思。
    区区春药?月白当初还偷喝过半瓶农药来着。
    脚下健步如飞,月黑花了三个小时翻遍了整座小岛,结果别说北方苍云了,就连白泽的影子都没看见。
    人呢?
    月黑有点想不通,只是隐约觉得岛上的气氛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很奇怪的感觉。
    他打道而回,路过后山时顺便把所有死去“同学”的坟墓全部掘了个遍,包括姬川夜落在内,一座坟头都没有放过的意思。
    衣冠冢,全都是衣冠冢。
    想不明白,白泽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意义何在?单纯只是无聊而已?还是这几座坟墓根本就是个幌子?
    他放下铲子,抹了把汗,看了看天边,天色渐晚,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刨坟。
    不,已经刨完了,现在正在卖力填坑,顺便把几座坟包的坟头草都给翻了个面。
    一切搞定,月黑扛着铁锹准备回医务室。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以月白今非昔比的体质,一支镇定剂下去能稳住几个小时他心里也没底,只是当时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不能真的半推半就地就把亲妹妹吃干抹净了不是?
    也不知道自己一个没忍住,那个名为青天圣尊的家伙会不会真的从地狱里爬出来揍扁自己?不过想来是不太可能了,人死如灯灭,自己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呢,唯一的印象也不过是从月白记忆里拷贝过来的影像,看起来是个长得还算眉清目秀,但是却意外地放浪形骸的男人。
    而且还算是个真正的男人。
    有个这样的老爹,谈不上与有荣焉,但至少是不丢人的、可以打心底里感到骄傲的。
    至于那个只存在于父亲话语里的母亲,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就连照片都没有一张的母亲,又是怎样的一位女人呢?
    可以让青天圣尊在界壁薄弱之时只身杀进洪荒神域,与星神族圣尊死战三天三夜的女人,一定是一个好到无可挑剔的善良女子吧?
    月黑这样想着,有些伤感,只是那点小心思很快便被其生生抹去,再次抬头,脚步轻快。
    活在当下,当然应该以当下为第一要务,其他的,记在心里,日后再说。
    星神族还欠自己一大笔账,星宇只是个利息,至于其他的,迟早都是要讨还的。
    回到医务室,月灰老老实实在看书,月白还在睡觉,只是神色比之之前明显好了不少。她的肌肤雪白而细腻,宛如婴儿般柔软、吹弹可破,这大概就是停止生长的身体带给她的唯一好处吧——永远的十四岁,嗯,明明看起来才十岁不到的样子,对这样的小女孩出手,就算没有兄妹这一层关系,月黑也是会有罪恶感的。
    上帝在人类的心底划了一条线,那条线的名字叫道德。
    跨过这条线,也许谈不上犯罪,但却是在逐渐背离人类作为万物之长的高尚之处。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恪守这一条线。
    月黑走到病房的隔间,在阳台前架起简易的灶台,开始着准备今天的晚餐。
    日子还将继续,一切困难与不幸都将在努力的时光面前迎刃而解。
    世间可曾有永夜?
    太阳终将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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