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英雄的御用队医[综]》225|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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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兰不知道娜塔莎究竟是怎么发现监控录像的,这个视频起码有二十年之久,它看起来古老得应该早就被销毁了才对。林兰没有意外黑寡妇有刨根问底的本事,只要她想,娜塔莎能把一个人的祖宗十八代的案底全都翻出来展示给全国人民看,区区上一代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她肯定是在调查冬兵与听证会爆炸事件的时候找到了这段骇人视听的录像,所以才甘愿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打来这通电话,因为这极有可能成为另一个矛盾因子。娜塔莎认为除了林兰之外,恐怕没有别人能解决这种矛盾,特工希望她能第一时间了解到真相。
    很明显,娜塔莎也为监控里的内容感到震惊,但她的语气透着无奈的感情,一个被红房子训练出来的杀手同样做过后悔的事,她对冬兵的遭遇表现出了同情和理解。杀人者确实是巴基,但那绝不是他自己的意愿,可最后得由杀手本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公平吗,是的,但仇恨的矛头总是会指向最显眼的那一方。
    娜塔莎感同身受。
    林兰大口的呼吸,就好像她才从真空室里出来一样,即便这个地方氧气充足,她也觉得呼吸困难。林兰完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视频里所发生的一切,除非她有可能穿越回到那一天那一刻,并且成功阻止命案发生。
    但真实的情况是,她不会指望用这种不切实际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就连特查拉看完这短短的两分钟内容后,都情不自禁的紧握拳头,然后又松开,如此重复做着相同的动作来缓解压抑情绪:“是巴恩斯,对吧?”他道,特查拉看着视频定格在最后一帧画面上,杀手举枪射击挂在电线杆上的监控器,“这次不是别人乔装的了?”
    “不是别人……”林兰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或者激动。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所以她反复播放着那段视频有三遍之多,林兰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哽咽,“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巴基?”她也希望那个骑着摩托,手拿沙mo之鹰,穿着黑色制服,对准满头白发的霍华德面门不断击打的杀手,只是个长得像巴恩斯的别人而已。
    但林兰绝不会看错,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与现在的巴基如出一辙。
    林兰没想到霍华德死相如此凄惨的原因,竟然是被巴基活活打死的。
    她回忆起1991年的纽约时报刊登的死者照片,也就是霍华德,他的头部经过了马赛克处理才放上去的,林兰还记得新闻中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因车祸惨死的斯塔克先生面目全非”。虽然玛莉亚最后并没有因此死于当场,而是被林特工救活了,但这段监控里的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强,以至于林兰几乎忽略了自己的母亲曾死而复生的事实。
    “不,那不是巴基!”林兰关掉视频后,对特查拉道,“是九头蛇做的,巴基当时被洗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冷静点。”特查拉轻拍着她挥动的手臂,沉吟片刻后说:“有点奇怪。”他把头抬了起来,如同正在思考一件已经有了眉目的事,“冬兵,我是说巴恩斯,他在成为冬兵期间,每次任务都会戴面甲,为什么这次却把脸露在外面?”自特查拉将巴基视作杀父仇人后,他查阅过所有和冬兵有关的资料档案与杀人习惯,他对冬兵,也可以说对巴基了解得相当透彻。
    不过,特查拉现在透彻的不仅仅是对于冬兵的全部,还有被暴怒吞噬的理智也一并找回,他恢复了往日的沉着,不再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年轻国王显得睿智而稳重:“更奇怪的是,这段录像从车辆撞上树干着火后,画面就变得清楚起来,冬兵杀人的每一个细节都拍的非常明白,就像是……”
    “有人跟拍!”林兰抢话道,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是九头蛇故意这么做的,为的是……”然而,她突然又愣住了,“为的是什么呢,难道二十年前他们就计划用这段视频拿来做什么吗?”
    特查拉无法对女孩儿的疑问做出解答,他目前对“九头蛇”只有浅显的概念:“总之,这段视频的内容最好不要给斯塔克看到。”
    林兰喘着气声,疑惑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把这么重要的消息瞒着当事人的孩子?”
    “如果你不想看到里面那三人打个你死我活,最好暂时这么做。”特查拉向她解释道,“就如同,我之前对巴恩斯的穷追不舍,你觉得斯塔克看到这段视频会怎么做?还有罗杰斯又会怎么做?到那时,你选择站在谁那边,斯塔克、罗杰斯,或者巴恩斯?”
    她没有想过,她又怎么会去纠结这个问题呢,林兰自认可以一碗水端平的,无论之前的“协议”分歧,还是后来的机场大战,她认为这些都不是产生矛盾的问题关键。托尼和史蒂夫只是在为自己的立场争取主动权罢了,他们其实愿意讲道理,只要有个中间人调停便可以圆满解决。
    但现在,新的矛盾根本就超出了可以和平谈判的范畴。
    林兰和托尼不同,就算她看到这段监控也是难以平复内心极怒,但林兰的愤怒是对九头蛇利用巴基做这种事的不满情绪,而不是为巴基杀掉霍华德夫妇就视他为十恶不赦之徒。而之所以林兰还能客观的替巴基考虑,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无私,毕竟霍华德夫妇与她关系仅在血缘,两人的死纵然令人唏嘘,倒也不至于造成她失去理智的地步。
    就算她和霍华德曾有短暂接触,却只建立在最基本的认识阶段,但她和巴基关系要好,林兰自然可以很快以旁观者的角度,将矛头指向真正的始作俑者,而不会把怒气朝向作为被利用者的巴基身上。
    但托尼不同,抛开他本就容易冲动,做事不计后果的小任性脾气不谈。就连行事作风一贯笃定地特查拉,在得知自己的父亲死于巴基之手时,也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是被洗脑后的无意识行为。
    想来托尼更不具备王者的笃定,那么,他会比特查拉表现得更加极端。
    而史蒂夫,想也不用想,他会阻止托尼做傻事,不是因为他想要保护巴基,虽然这肯定是其中一个理由。如果托尼真的在暴怒之下错手杀死对方,他绝对会后悔。
    但那肯定是今后的事了,托尼会去考虑吗,他不会,他会先杀人。
    特查拉对失去亲人的情绪深有体会,所以才会给出中肯的建议:“也许九头蛇只是想要做一次冬兵的杀人记录,用以分析他的弱点或是别的什么他们需要的东西。通常培养杀手的组织确实会有留下杀人过程录像的习惯,也许这其中没有阴谋,只是巧合。”虽然他其实觉得这不像巧合,但安慰话还是得这么说的。
    “可怕的巧合。”林兰道,当她发觉自己双手依然在颤抖不停时,便使劲攥紧拳头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下,“这要我怎么面对托尼,我,我把这么重要的事瞒着他,他会恨我一辈子的。”但如果不这么做,巴基要怎么办?
    就像特查拉说的,如果他们真的因仇恨的唆使展开真正的交锋,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先留在这儿。”特查拉看出她的犹豫不决,“等你想通了,再去跟他们汇合。”
    激烈的打斗声传入林兰耳中,混杂着男人的怒吼与枪械走火的声音,她浑身一震,与特查拉对视一眼后说:“他们遇到了危险!”
    “我去看看。”其实特查拉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泽莫将所有人引至于此,会不会就跟这个视频有关?那句“让一个帝国覆灭”的话使他无比在意,虽然特查拉一直在安慰林兰,没有将自己的猜测与她分享,但对于泽莫这个人,他没有掉以轻心。
    “一起!”林兰道。
    两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急急奔去,越是往前,气氛越是阴冷。室外温度在零下三十度(c),整个军事基地没有暖气。林兰不确定这样的寒冷究竟是由于西伯利亚的冬天,还是因为没能彻底消化视频内容造成的。伴随着铁锈以及化学药品的混合气味儿,他们逐渐接近了目的地。
    这是一间液氮冷却室,规模庞大,且设备齐全,林兰只一眼便看出这种构造的内设是为了做生化实验而准备的。
    黑豹挡在她身前,似乎在这一刻决定做一回护花使者,当然,更有可能是特查拉想将眼前的一幕避免让林兰看到,虽然这完全是徒劳。
    林兰拨开特查拉的身体,挤进了冷却室的大门,她吓了一跳,林兰本以为是史蒂夫他们在与敌人火拼,却不想,竟是这三个人正互相殴打对方。可她很快发现自己可能有点理解错误,如果她没老眼昏花看错状况的话,眼前的画面看起来就像是史蒂夫和托尼在对着巴基一人拳脚相搏。
    但巴基一直处于上风,他每一次的出拳又狠又猛,击打在史蒂夫的盾牌上就着空洞的回音发出铛铛巨响。不过,他占上风的最大原因可能是史蒂夫和托尼没有使出全力的关系。
    “巴基,是我,你快清醒过来!”史蒂夫的盾牌立刻被巴基甩了出去,他只得举起双臂,用以格挡巴基朝他胸口的一击重拳。
    巴基的动作灵活多变,金属胳膊很快转而抡向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头颅,史蒂夫的头套早就掉在了地上,那是可以保护他的头部不会遭受致命打击的重要护具。男人的金发凌乱不堪,嘴角留着血沫,左眼下方有明显的淤青,但他还是尽可能的以站立的姿势对向巴基。
    托尼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盔甲损伤惨重,红色的战衣表面全是弹痕。他启动脚底的飞行器冲向凶狠的巴基,然后抱紧他的腰身,连同自己把他撞出老远。
    然后,巴基的目标就变成了对托尼的盔甲后背的亡命捶打,金属与金属之间摩擦出刺眼的火光。他的表情如同发疯的猛兽,狂暴的举动就像要徒手撕碎阻碍他前进的事物般孤注一掷。
    “洛兰,上帝,你还在那里看什么,看我怎么被这疯子打死的吗!”托尼的面板随着巴基的每一次捶打而闪烁不停,人工智能的声音提醒着盔甲的主人,再这样下去,战甲会在三分钟后出现裂痕。他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林兰,以及黑豹,他没有心情去想为什么这只大黑猫也在,“想想办法吧,这家伙被催眠了!”
    史蒂夫跳过一张桌子,捡起被巴基打落的盾牌,听到了托尼的呼唤,他立刻转头道:“林,吹响你的笛子!”语落,他便冲上去按住巴基充满力量的双臂,为托尼争取到了**时间。
    林兰确实被震住了,她完全不知道这三个人在之前遭遇了什么会使他们变成这副模样,她还处在那段可怕的视频内容里恍恍惚惚。史蒂夫的声音令她回过神来,林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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