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猎者》第十二章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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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量与荣耀,鲜血与雷鸣……”
    部落未来的引导者和先知反复地咀嚼着这两句话,纵使在不远的未来他将成为一位伟大的王者与英雄,但现在,年轻的兽人小伙子仍然无法理解这两句话中的所有含义。然而,优秀的、善于思考与捕捉的品性却逼迫着他想要理解这两句话当中的意思,而对自己那弱小力量的认知,则使他愈加地渴望着掌握足以挽救同胞乡亲、足以使自己能够平等而又充满了自豪地站在特雷莎小姐身边的力量。
    “力量,我该如何得到力量?”萨尔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年轻的兽人从不曾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求掌握着力量,那两句话如毒蛇般纠缠着他那健硕的心脏,如两座大山般压在他的心头。他无法体悟更多的东西,但他几乎可以肯定:法夫纳想要告诉他的那种种的思想中的一条――如想拯救自己的同胞,如想使兽人重新获得尊严与荣耀,那么起码,他需要拥有足以以鲜血从人类手中争取到那些东西的、雷鸣般的力量!
    “想要,力量吗?”亚米勒嘿嘿地贼笑着,从后面扑到了萨尔的背脊上。她轻巧地搂着年轻兽人的脖子,将脸儿贴在他那充实着活力的颈动脉上,将两团美丽的乳房紧紧地压在对方的肩胛骨上,以恶魔般地诱惑口吻,对着年轻的兽人的耳朵轻轻地吹着气:“那么,你愿意接受我给与你的力量吗?年轻的王?”
    纵使萨尔在人类世界生活了十数年,使得他的审美观更趋向于人类――这直接导致了他一生中最重要也是最爱慕的两位女性知己都是人类――纵使亚米勒.迈斯托尔是一名充满顶尖魅力与致命诱惑力的妖艳女人;纵使她的身体好似柔弱无骨,而她的话语声又轻柔地似呻吟般无力……无论如何,萨尔也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颤!他没有回头去看那个女人,因为他感到自己正在被一条披着人皮的巨蟒锁定!似乎只要他有什么异动,便会有两道分泌着毒素与死亡的毒牙撕破他的喉咙,夺走他的生命一般!
    “亚米勒小姐,您可以给我什么力量呢?”萨尔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抚慰着在一瞬间紧张地似乎要炸开的心脏,以尽可能平淡的语气质询着。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行在前方的法夫纳的背影,一刻也不敢分离。
    这个妖异的女人,虽然表现得是如此地花痴而又无害,但萨尔完全无法相信她的任何伪装。无论是在城堡,还是在郊外遇上骑兵,又或是刚刚的对话……年轻的首领都感觉到――比起喜怒无常的法夫纳,如一条盘在路边草丛中伺机待发的毒蛇般的亚米勒.迈斯托尔,远比她的主人更加的可怕与危险。
    在同行的这几个小时间,他已经见证了太多的事实了……每一个事实都能完美地诠释他在这一刻所做出的判断。
    “萨满的力量,兽人古老而又神秘的荣耀。”亚米勒笑嘻嘻地粘在对方身上,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直像是要他背着自己走到终点一般。她眯起了眼睛,饶有兴趣地舔了一下兽人那粗壮的脖子,感受着对方的恐惧道:“可爱的小伙子,你难道不希望重新复兴兽人的传统,以及基于那传统的、带着质朴的荣耀与自由吗?”
    “萨满?”萨尔怦然心动了,纵使那听起来如同恶魔的呓语,却使得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兽人古老而又神秘的荣耀”这句话的魔力。他静下了心,转过头来,紧贴着那个女人腻在他脸侧的娇媚的小脸,眼中只剩下希冀与严肃:“萨满的力量?”
    “是兽人的力量,小子。”亚米勒打量着对方的眼睛,笑着,如一条美人蛇般地笑着:“你应该见识到我的力量了,那就是萨满的力量。而我仅仅只晓得了皮毛,便能够制造地震,遥控人心,束缚战马的奔驰……这博大而又朴素的力量,这源于风、基于火、产于水、学于雷的力量是那么的浩瀚而又深邃,以致于我完全无法保证你能在这条路上走出多远……但,你不觉得正因为如此,你才有必要为兽人追回这因古尔丹带来的魔法而失落的遗产吗?”
    “你看起来象个三流的奸商,迈斯托尔女士。”萨尔如是说着,但眼睛却炯炯发亮。
    “但是,你动心了,不是吗?”
    “是的……现在我只剩下最后两个疑问:为什么你会知道兽人的法术?为什么你想要我学习萨满的力量?”
    “如果学费就是一生不许问这两个问题的话?”亚米勒勾着小指,像是逗弄小狗般搔了下兽人的下巴。
    “成交。”萨尔无奈地耸耸肩,嘀咕着:“我相信你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玩弄我。”
    “聪明的小伙子,”亚米勒笑嘻嘻地又舔了他的脖子一下:“你猜对了,不过我们的契约完全不会因此而终止。所以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到达塔伦米尔为止,你一定要和我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哦~”
    萨尔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犹豫了10秒钟之后,对同胞与种族的责任感终于战胜了私心……
    他带着点悲壮地点了点头。
    周围的兽人战士热泪盈眶,却统统抬头向天,完全不去看他们那可怜的沦为猎物的首领――仅仅是半天时间,亚米勒已经以完全不同于法夫纳的方式,在兽人们“幼小脆弱的心灵”中成功地打上了阴影……
    萨尔的沦陷,宣告了这一支只有三十多人的兽人逃亡者队伍全员,终于在大棒与胡萝卜的双重打击下,彻底沦为了两个女性人类的私有物……
    “还有大约一天半的时间,就让我好好地来‘调教’你们吧!各位帅哥,要有所觉悟哦~噢~呵呵呵呵呵!”
    ……
    “这就是……”老罗姆用手背擦着额头的冷汗,揣揣地询问着身边的银发丽人:“这就是你所谓的……那个……基于善意的……额外服务吗?”
    “有什么问题吗?”法夫纳的脸如她脸颊上篆刻着的面纹一般冰冷,不带一丝表情:“不必担心亚米勒小姐的能力,请相信她绝对是一位优秀的萨满。虽然仅仅只有一天半的时间,但边走边作些操练,灌输些基础知识也好。毕竟萨满法术已经在你们的部落中绝迹很长时间了吧?据我所知,现在只剩下霜狼氏族一支还保存有古老的萨满法术的应用方法。虽然仅仅一天的时间完全无法谈什么成效之类的东西,但越早打些基础,以后便越容易提升,不是吗?”
    “那她诱惑和胁迫其他人又是什么意思……”老罗姆满头黑线的问道,他亲眼看着如一头小麻雀般吱吱喳喳地欢叫着的亚米勒是如何一蹦一跳地扑入兽人的队列,然后施展各种非常规手段,威逼利诱,不择手段地将一帮参与过第二次魔兽战争的兽人一个一个地驯服的。甚至有个老兵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当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出来。
    “大概只是她个人的兴趣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对之后的行动和集权也算是有帮助,总之随她去吧,玩儿腻了她自然会放过没意思的玩具。”法夫纳面无表情地挥挥手,脚下不停地向前走去,只留下满头冷汗的老罗姆站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们能不能加快点速度?”回过了神的老罗姆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决定继续讨论一些比较健康而又迫切需要明确的问题:“我担心我们到达塔伦米尔的时候,会遭到致命的狙击。无论如何,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到,塔伦米尔和辛特兰是仅有的两条生路吧?”
    “我们虽然有马,但也只能用来做驮物和备用口粮,我相信你们也不希望丢下任何一个人吧?那只能导致队伍的崩溃,而一支分崩离析的队伍无论对我还是你们来说都没有一丁点好处。”法夫纳默默地组织了一下思路,才缓缓摇头说到:“我所能提供给你们的帮助仅到塔伦米尔为止。到目前为止,我们由于人数稀少,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人发现――人类的军队的主力完全被向东方和北方逃逸的兽人部队吸引住了,这是机会。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要继续逃亡,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的意思是,你所能做的准备只到塔伦米尔为止吗?”老罗姆不安地询问着,毕竟北方还有一座矗立于奥特兰克山脉之上的巨大城堡,如果兽人们无法赶在希尔斯布莱德西北方的军队反映过来之前离开塔伦米尔,那么……
    这是太过巨大的漏洞,而制订这个计划的人似乎并没有考虑到这个漏洞。老罗姆看着法夫纳,期待着她的回答,这无疑将决定三十余名逃亡者的命运。
    “当你们塔伦米尔的缴械民兵团的武器,软禁那里的居民,从镇子里获取足够的补给之后,我的任务便完成了。”法夫纳翘起嘴角,微笑着回望着对方,却令老罗姆心中一寒。那张朱唇中正吐出一句句冰冷无情的话语,如一道道利刃般穿插着老兽人的心脏:“之后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不过……当然了,秉着有始有终和善意的原则,我建议你们径直向西,潜入那被冰雪所统治的世界――雄伟而又广阔的奥特兰克山脉,我详细你们可以在那里获得意想不到的帮助。”
    兽人们并不知道,当他们向西逃亡时,会遇到兽人伟大的战斗英雄,格罗姆.地狱咆哮所率领的部队,更会在群山之中找到隐匿的霜狼部族!而霜狼氏族已故酋长杜隆塔的儿子萨尔,将带着萨满的法术奥秘重新回到光明的世界,并最终为整个兽人种族带来希望与光明。
    所以老罗姆差点吼了出来,若不是面前的女人是个具有可怕力量的、喜怒无常的可怕存在,他几乎想要给对方一计老拳!他只好忍着性子,压抑着道:“北方的城堡呢!不,您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您的雇主不是想救萨尔的性命吗?这条路不是您带着我们走出来的吗?您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请您回答我的问题!法夫纳女士!你无法否认,对于我们来说,北方的军事城堡才是最可怕的威胁!我们要怎样才能逃避这场灾祸?”
    “好吧。就算额外服务吧……我要说,那并不会成为问题的,先生。”法夫纳狰狞地笑了起来:“以我的名誉保证,那绝不是你们所需要关心的问题――虽然我承认自己没有做任何一点关于北方奥特兰克城堡的准备措施,但我的雇主也不是只窝在温暖的火炉边,散发些臭钱让别人替他卖命后,便高枕无忧的人呢。请期待他的能量,并相信他是想要救助你们的。”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老罗姆被法夫纳那盲目的自信弄得无可奈何,他深信对方还藏有可怕的秘密没有对自己述说出来,而这个秘密或许将会决定包括萨尔在内的所有兽人的命运!然而,老兽人只能悲哀地认清事实――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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