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姐姐爱上我》303.第四百一十七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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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小姐指点,你我萍水相逢,竟得小姐亲赖,着实乃季某三生有幸,小姐,外面风冷,快快回去吧!”
    “侍女,快给公子呈上衣服。”
    侍女递给金玉儿一件长袍。
    “此乃我旧时扮男儿时所穿衣服,公子如若不嫌,权当补赔了。”金玉儿说着将衣服递到张宇航手中。
    “小姐太客气了,能得与小姐相识,算是季某的造化,日后若有再见之时,定与小姐痛饮。”张宇航泪如雨下。
    金玉儿用手一抹,唱将起来:
    折柳送别无酒盏,夜深忽梦郎儿情。
    粗衣一件尽吾意,东出府城待时频。
    如何得难舍难分,如何的让人心醉,侍女们竟个个痛哭起来,张宇航虽然对诗词懂得不深,也做诗一以寄别情。
    别时悠悠恨时难,听罢汝哥寸肠断。
    七月初七月当空,鹊桥路上再倾言。
    “小姐,外面风冷,我们回吧!”侍女不忍看着一对有qing人如此的落泪,忙催促小姐赶快回去。
    “莫急,莫急,我与公子只怕再无见面之缘,我再嘱咐几句便回。”
    侍女不再言语。
    “季公子,人界之内亦多凶险,人事难料,公子处处小心才是。”
    “小姐,你也一样,以后可不准一个人出去,要是出去,多带些高手。”张宇航的嘱咐让小姐更加的悲伤,此事不提倒也罢,这一提,倒让小姐更加的愧疚,更加的不忍离开。
    “七月初七月当空,鹊桥路上再倾言。公子,好诗也,凭公子的文才,若是科考定会高中,希望公子能考取个功名,以后也好有个前程。”
    “嗯!小姐的话季某铭记于心,小姐放心,寻得安身之所,定会参加科考,只望寻个功名,季某绝不辜负小姐的厚爱。”
    一行清风,一段悲情,恨只恨相逢太晚,恨只恨相识的太短,来得太匆忙,走得太突然。
    金玉儿忍痛上了轿子,侍女们跟在后面朝府城走去,一路之上,金玉儿不停的将头升至帘外,那种苦水如波涛一般蜂涌而至,此恨绵绵无绝期,金玉儿痛不失声,一干陪护侍女无不大声声悲泣。
    那张宇航何曾不是泪如雨注,这么一个可心的人儿,这么一个体贴入微的人儿被那一堵红墙隔在天涯之外,人界啊!你泯灭了多少的真情,古来悲情多寂寥,古来红颜多薄命,认命吧!张宇航不停的呼喊着,人生难得一知已,相逢何必曾相识,多少的美艳绝句也无法唤回自己的金玉儿,多少的泪花也阻止不了自己对故旧的爱,那一颗心还在加的跳动,那一个人儿还在眼前晃荡。那一条路上洒满了两位痴情nan女的泪滴,如何这般的冷漠,如何这般的不通人情,如何不让人纠心,如何不让人痛心。
    一行清泪积成山,两行魅影袭心间。
    此路过处尽断肠,分手在兹无怨谈。
    金玉儿满眼的悲伤洒在轿内,一晃已到相府后门,早有校卫在此等侯。
    “小姐,相爷有请。”阿四的脸色异常严肃,不用问,生了什么事自己比谁都清楚,反正那个人儿已经走远,反正也没人追赶,好吧!有什么罪责我一个人承受,绝不牵连守卫士兵。
    “嗯!你等且莫害怕,此事我绝不牵连诸位,我金玉儿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姐的豪言壮语着实让众位守卫敬佩,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守卫一个个传递着,这样的罪责谁也担待不起,私放重犯,呵呵,那是要杀头的,只要小姐承认,那他们一伙也就无事了。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金玉儿一点也不明白,她只当自己私放了张宇航被爹爹知道。
    进得正厅,爹爹已稳坐正堂,陈护军坐在下,旁边还有几位带兵的小头目,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金玉儿进来,不敢多言,自知自己有罪,赶紧参见爹爹与众位将官。
    “玉儿,那季公子可是你放的,为何不跟爹爹打声招呼?”爹爹的言辞里并无斥责之意,只有一丝儿的责备。
    “爹爹,女儿怕爹爹生气,所以私放了季公子,爹爹,女儿知错,季公子他真不是什么魔界中人,他是一平凡的小老百姓,他是个大大的好人。”金玉儿的赞叹之辞一骨碌儿倒了出来。
    “玉儿,爹爹明白,他是你的救命恩人,爹爹没说他是罪人呀!本来打算明天放的,谁想你倒先替爹爹放了,季公子可好吗?”相爷的脸色里露出些许的微笑。
    “原来如此?”金玉儿有点不大相信疑虑道。
    “玉儿,此事可以问问陈护军。”
    “呵呵,小姐,此事确为实情,只是误会而已,老爷用玄元石试探过,此人并无什么么魔法,呵呵。”虽然陈护军在笑,可是那确是苦笑而已。
    “既是如此,那最好,只是,只是,”金玉儿还想说什么,只是那季公子早已远去,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赶紧派人追吧!追回来又有什么意思呢?金玉儿心里矛盾重重,这下可好,全看缘分吧!这倒没错,古今之人皆是如此,这是最重要的,没有缘分,见面了也是陌路之人。
    “小姐,”陈护军问道,“你是不是用轿子将季公子送出去的。”
    “是啊!此事与守卫无关,是我用轿子送出去的。”
    “嗯!小姐,可再无他人吧!”陈护军又问道。
    “陈护军,怎么了,只我与季公子两人,并无他人呀!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人在这里议和,想必定有大事呀!”
    “女儿啊!玄元石今夜被盗,陈护军的心腹用玄元石去试探季公子,谁想原来他竟是太尉府在我们府上安排的眼线,他竟半道劫石而逃,幸亏我与陈护军察觉,四处去查那个心腹,谁料那人中道又被蒙面之人杀害,所以爹爹封锁四门,到现在还未有任何消息,恐怕那人早已远走高飞,玉儿啊!爹再问你一句,可有别人坐你轿中。”
    “没有啊!爹爹,这玄元石可是御赐的宝贝呀!一旦没了他,您的爵位啥都不保呀!若是魔界有变,这人界恐怕难逃一劫呀!”
    “是啊!爹爹知道这是杀头之罪,所以才召这些个心腹在次商议,女儿啊!会不会是蒙面之人坐着你的轿子逃离出去的。”相爷垂泪问道。
    “不会呀!爹爹,女儿可以肯定,那里面只有我和季公子,再无他人,我有侍女可以做证。”
    “这样最好。”相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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