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毒妃》公子捡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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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一生,变数繁多,他也是,只是他身边至今始终不变的一直有着很多女人,不论是自以为聪明的,还是真正聪明得让人心惊胆颤的,都有,而且很多,太多,带给了他不幸,又带给了他大幸……
    他,有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武王妃姐姐,还有一个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皇后妹妹,他叫萧勤玉,他是威名赫赫的萧家嫡长子!
    “主子……”
    墨砚哭丧个脸跟在身后:“您这究竟是要去哪儿啊?”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又往西,还指不定下一刻又退回去往南走,如此月余下来,他也受不了了。
    萧勤玉余光淡淡扫了他一下,没说什么,脚下却催马扭了头,换了个方向。
    身后,墨砚不禁仰天泪奔。呜呜,谁赔他从前那个循规蹈矩说一不二的主子,话说回来那个王八羔子把他主子变成这样的……
    这头才想着,那头先走的主子大人就冷不丁的慢悠悠来了句:“怎么,你还有胆子去找武王妃算账?”
    “不,不敢……”
    虽然已经离京都老远,可一想到那位鬼见都愁的武王妃,墨砚顿时浑身激灵,脸都扭曲了。
    萧勤玉勾了勾唇,也不理他,忽然就催马狂奔而去。
    越快,耳边的风便呼啸得越凶狠,结结实实的撞在身上,宛如烦郁疲惫都会被撞飞出去又被卷走远远,剩下的身心轻快无比,飘然若羽……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也是这些年他自己发掘的一种宣泄压力的方式,属于他的也唯一合适他的方法!
    【沉积了就得发泄,否则憋着不生病也变态,身边就有太多的例子,还用举吗?】
    这是他六姐说的,他自然知道她说的生病的例子,是他的母亲,而变态的例子,就是他们的父亲……
    她说话时不时就很刻薄,可又总想想就觉有道理的,哪怕是歪的,也是理,不为让人去信奉追捧,只是适时的给人开一条生存路,让人活得下去!
    夕阳斜,漫天火烧云红时,主仆二人进了一座小城,名叫平城,原属楚国,但楚国遭三国瓜分时战火并未烧到这里,这里是随大城降时一起降的,暂时还用着原地名。
    取名平城,地势却一点也不平,四面环山连绵起伏不说,城中地势也是高高低低,全城占地更是小得可怜,慢步晃,也半天就能逛个遍了。
    墨砚虽然至今还只是个小厮,但能力却是比别人家大总管还胜的,但他依旧乐意给萧勤玉当跟班,只是这人啊,能力一上去眼就不知不觉跟着长高,像平城这样的小城,他还真看不上眼,本只等着宿一夜就走,却没想到进城就撞上人家卖身葬父。
    这些年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什么卖身葬父卖身葬母卖身葬兄花样实在多了去了,一个比一个可怜,看多了他也就麻木了,也看开了,并借着武王妃那句话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他也没大在意,却没想到,他家主子竟破天荒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看人家一方要强买一方死活愿卖的热闹大半天不走。
    眯了眯眼,墨砚仔细打量起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来。
    看起来十四五岁,巴掌大的脸蛋儿,五官倒是真是长得挺不错,只可惜长期营养不良,脸色苍白都透出暗灰色,整个人又瘦又小前不突后不翘,罩着一身补丁又补丁的粗布衣,时刻有种风吹就跑的感觉,搭着那双早已水光朦胧却半天只哀求不落泪的眸,倒是更显我见犹怜了……
    看着看着,墨砚都不禁心生怜悯起来,难不成他家主子也动心了?不会吧?
    偷偷把目光斜向萧勤玉,却见他转身走了,但这样于他家主子而言才是正常的,墨砚不禁暗暗嘘了口气,却就听到那主子飘来一句:“给她点银子,顺手把事平了。”
    “嘎?”
    墨砚吓到了,瞪大眼望去,他家主子却已经上马往最近的客栈去了,若不是常年的经验,他会以为刚才听到的话是错觉……
    所以,主子被那两位,额不,准确的算起来,应该是两位加两位身后的两位等于四位给逼急了疯了,准备阿猫阿狗见着就捡回去交差?
    墨砚这边兀自歪歪着,那头小姑娘却已经力不及强买的大爷和他的家仆,不但衣服破了,还眼看就要被塞上轿了。
    啪,墨砚的手搭住了那位强买的大爷的肩,勾唇笑道:“这位大爷,跟您谈个买卖如何?”
    *分啊分*
    萧勤玉走进客栈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街那头一声高过一声的杀猪声,十分刺耳,不禁皱了皱眉。
    特地挑了靠后院的房间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看来这地儿确实太小了……
    不多久,墨砚找了来,一脸神清气爽。没办法嘛,谁叫他主子身份特殊行事低调,看到不平也当没看到不理会,身边那些人更是一个比一个金贵得掉个毛都天塌地陷,害得他也日积月累攒了不少压抑,今儿个主子难得抽风,还有人送上门来给他泄压,他不发泄更待何时?
    不过……
    那一脸的神清气爽在到了萧勤玉的跟前便瞬间全收了,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主子,小的惹事了。”
    萧勤玉没理他,支着腮继续欣赏客栈那巴掌大的后院。
    墨砚却继续说了:“主子,小的真不知道他是平城城主的大公子,小的绝对是揍他成猪头后才知道的,真的,小的对天发誓。”绝对是把他揍成猪头后才让他把话说完的。
    萧勤玉依旧没动静。
    墨砚偷看了看他,又道:“不过主子您放心,我已经给了那姑娘一百两把她打发走了,并让她办了她爹的后事之后就离开这里远远寻个安宁的地方过日子,当然,没说是您给的。”
    萧勤玉还是没反应。
    墨砚心里犯嘀咕了,难道今儿个主子真是脑子抽了,其实压根对人家小姑娘一点意思没有?纯粹心血来潮?
    “主子……”
    “主子啊……”
    “您真没打算拿那小姑娘充数?一瞬间这个打算都没有?”
    墨砚豁出去问了,却半天依旧没有得到萧勤玉的回应,不禁伸头去看,却见他家主子竟然不知何时两眼闭上,睡着去了!
    敢情他纠结的说了这么半天,却成催眠曲了?如此一想,墨砚郁闷至极,可看着萧勤玉睡得那么好,也不忍叫醒他,便找来见披风,轻轻为他披上,退了出去。
    夜,如期而至,人家也连夜上门算账来了。
    客栈掌柜求爷爷告奶奶,还是没能拦住人进门,也没能把萧勤玉主仆撵出去。
    萧勤玉不吭声也不走,墨砚便明白了,他家主子这一趟出来,找女主子未必是真,但寻人不痛快却是真真的,当即潇洒一挥手,抖出大叠银票,边抬脚把扑来的第一个踹飞出去,边对那客栈掌柜说:“掌柜的你放心,小爷今儿个砸坏了你店里什么赔什么,就是一不留神砸了个整塌,小爷也赔你间里外翻新的,你就安心的跟伙计们寻个安全地儿看着吧。”
    只是这说话间,就两脚三脚又踹飞了几个,还忍不住有些得意的嚷嚷:“小爷爷我xx你们的,就这么点本事也敢来找小爷爷的麻烦,都给小爷爷滚回娘肚子里重生过去。”
    他身后,宛如乱世中唯一的一方净土似得,无论前面怎么噼里啪啦稀里哗啦,都一桌一椅一人,安安静静的吃他的酒,赏他的月,偶尔有碎片飞向他那边,却也未近他身便自个儿碰了无形壁一般反弹了回去,不偏不斜正中墨砚后脑,且立马起包,疼得墨砚差点没了威风的落下男儿泪。
    一来二去,墨砚却真是要哭了:“主子,刀剑还无眼哩,碎末难免乱飞,您行行好,放过小的后脑勺吧。”再来两下,他说不定就成傻子了。
    萧勤玉却不搭理他,继续喝酒,吃菜,赏月。
    墨砚顿时泪奔,也收了那戏玩人的心思,三两下把找麻烦的全扔出客栈去了,免得再来几个不长眼的碎片飞到身后去,砸了他后脑勺气包。
    麻烦丢扔出去了,客栈也消停了,墨砚则抓起算盘稀里哗啦的跟客栈掌柜算起账来。
    是他砸坏双倍赔偿,可他砸的半个筒子也不会给,想坑他,门缝都没有!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可第二天一早,客栈又被官差给圈起来了。
    巴掌大的地方,能有几个官兵?墨砚看着那一圈老弱病残,好气又好笑,扭头看萧勤玉:“主子,咋办?”
    萧勤玉淡淡扫了一眼,便扭头又回了房,竟又睡上了。
    墨砚看得傻了眼,而后便笑了:“我也去睡。”
    主仆二人若无其事的躺客栈里睡大头觉,却苦了外面的官兵,冲进来抓人吧,人家有本事他们没有,也更没胆,可不冲进去吧,怎么跟上面交差?
    一大群人你推我我推你,却愣是大半天没个人敢进门去抓人,时间一晃却到了晌午,萧勤玉醒了,饿了。
    瞧着主子没点挪地儿的意思,墨砚暗叹,自个儿去厨房瞧见什么煮什么,而后算盘又是一阵响,吃的算食材的价,碗筷用租的,柴火钱都论根算,还长短粗细各有价,气得掌柜的半死,却也不敢怎么地他,只求两尊大佛吃好睡好赶紧滚。
    吃过午饭,萧勤玉就又睡上了,气得墨砚在他床前转了三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半个字的回应也没得到,最后悻悻然到隔壁也睡去。
    晚饭时,厨房的食材全被官兵收走了,墨砚倒也不为难掌柜,愣是从那些官兵头顶飘出去,在外打包了回来,气了大票官兵半死。
    墨砚估算,如果他家主子继续抽风不走的话,就算为了脸面,这架势城主大人也得摆个几天,正盘算着再耗几天,那个卖身葬父的小姑娘竟找来了,还一声不吭的就跪地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而后留下个装着几十两银子的荷包就离开,从头到尾一句话没有,他喊了几声也没打理他,再没多久,那些官兵也全撤走了……
    墨砚自然不笨,前后联想也能猜到个大概,定是那小姑娘犯了傻,跑去城主府从了那个猪头大公子了。
    想起那张没点血色的小脸,想起那风吹就倒的小身板,墨砚不禁怜悯起来,斜了斜自家主子,酝酿半天,终于决定开口,却话才到嘴边,就听到他家主子来了句:“飞雪呢?”
    飞雪是萧勤玉的马,武王的爱马和武王妃的烈风交配生的,绝对的千里宝马,绝对的价值连城,不过,昨天就被官兵连同食材一起拖走了,被拖走的时候墨砚可是仔细着萧勤玉的,压根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当时墨砚心里还嘀咕着主子难得抽风一抽不轻,竟然飞雪被拖走也不吭声,却没想到……
    打着这时候跟人算总账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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