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行》第一百二十章阴绝之象(西海佛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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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周文武便强拉着我和孙卿在路边的一个烩面馆坐了下来,整整一个上午的劝慰,我心中的怒气方消,眼下我并无丝毫头绪,到胜天寺一行,确也不失为一条明路!而且,卦象所显,北有生机,只是没想到,这所谓的佳人,竟是这个日本娘们!
    最后,我还是应了下来,且不论再入北京,能否寻到生机,单是孙班这老贼,我就断断不能跟他善罢甘休!
    事已至此,只能先到北京,再做打算!
    火车上我心中思绪翻腾,而周文武和孙卿却是聊的火热,没有孙班在前,二人多年的同门情犹在!
    ————
    熟悉的胜天寺,熟悉的北京!再度来到寺内,赵丁等人不禁露出满目的惊异,而孙卿却是没跟他们多说,领着我二人径直朝后院行去!
    穿过异树林,却见孙班正坐在门前,身前摆着桌案,在其对面竟是个中年和尚!只是身上的袈裟明显与国内不同,我来到近前,正听到这和尚开口,竟是一口外语,乃是个泰国和尚!
    “师父!”
    孙卿喊了一声,孙班二人这才停下对话,那泰国和尚似是寒暄了几句,识趣的起身,孙班对他微微一笑,令孙卿亲自将其送出了寺庙!
    孙卿刚走,周文武便一脸讪笑的上前靠近,满脸的谄媚:
    “师父!”
    孙班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哼一声,伸手示意其站在一旁,我转头看了眼远去的孙卿,径直朝方才那泰国和尚的位置坐去,右手不动声色的探入避火袋中!
    “老太监,想不到你还懂泰语啊!”
    “小子,万般道法不离其宗,既是语言,皆有共通之处,没什么惊奇的!就如眼下,我早已料定你会再回来一般!你爷的后事,可好生处理了?”
    此言一出,我心中怒火顿起,七星刀瞬间出手,直奔这老太监而去:
    “你他吗的找死!”
    “天官!天官!可不敢哪!”
    周文武急忙拦住了我,而孙班却是纹丝未动,我一把将其推开,喝道:“我他吗的已经不是郑天官了!都是拜这老太监所赐!周文武,你若是兄弟,就给我让开,我得给我爷报仇!”
    周文武面露为难:“方丈!方丈!杀人偿命啊!你胡闹什么!”
    “你还知道杀人偿命,那就让这老太监偿命!”
    周文武还欲阻拦,却是被孙班伸手推开,他独目盯着我,神色平静,问道:“你且自问,当真是我取了你爷爷的性命吗?我虽不是国士,可各般奇门手段,尽皆在胸!你郑家变故,只因你爷爷当年所谓的一腔抱负,为王改命所致,才招来那负龙刑!而眼下变故,更是你们自决气运,与我何干?那蛊虫不过泄我一时怒气罢了!要怪也只能怪你,他都是为了让你活命,才舍去自己!你敢说不是吗?”
    “我。。。!”
    “杀我?哼,杀了我,你也活不成!他已身断运,舍去性命给你谋一条生路,就是为了让你来给我陪葬吗?”孙班说话间,猛然起身,双目皆睁,那猩红的左眼使我猛的一震:
    “迂腐!无知!苟且!软弱!你个惶惶小儿!好歹不分,我非但没有害你郑家,反而要为你指一条生路!”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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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一连串的质问,直让我怒火压制,我咬牙道:“你个腌臜货,我自己的命数,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给我指点!”
    “呵呵!可笑,你以为斩断了国士气运,你就当真高枕无忧了?”
    “你,你什么意思?”
    “斩断国士气运,只是断了气运反噬而已,虽觅得一线生机,却不能持久,最多十年!你仍旧难逃一死!只因,有一样东西,你此生都甩不掉了!”
    “是什么?”
    “命器!”
    闻听此言,我顿时冷笑道:“老太监,你这鬼话连篇不过脑子吗?我们前来求命器你不肯,现在我来的哪门子命器!你不过是想诓我上当罢了!你究竟有何企图!”
    就在此时,孙卿也走了回来,见状,急忙拦在了孙班身前,后者神色如常,没有再跟我争辩什么,而是吩咐孙卿往屋里拿了一样东西,一把三尺长短的黄金权杖!
    他将这权杖一把扔在了桌子上,沉声道:“我是不是虚言,你自己一试便知!”
    桌子上的黄金权杖,正和当日那报纸上刊登的三星堆文物一般无二,微微犹豫之后,我并没有对这冥器有所忌惮,一把将其握在手中,下一刻,忽有黑气在我手中凝聚,急速的朝整个手臂蔓延!
    “如何?”
    孙班面露得意,我急忙将其放了回去,冷笑道:“冥器罢了!不过沾了些尸毒!你想借此搞什么名堂?”
    “尸毒!”孙班没有解释,而是示意周文武也试一试,后者在孙班面前自是不敢忤逆,当即也将这黄金权杖握在了手中,下一刻,同样有黑气浮现,但只是缭绕在其手掌之上,并未再度扩散!
    所谓尸毒,皆是一些奇特格局之中的死尸长久演变而来,若是时间足够久远,那陪葬的冥器也会被尸毒沾染,这也是为什么有的盗墓贼盗出冥器后,无故惨死的缘由之一!但冥器染毒,本就不易,如我方才那般现象更是罕有!
    而同一件冥器在手,暴露的尸毒却天差地别,不由让我心头一震!
    孙班一声冷笑,示意孙卿将黄金权杖收了起来,沉声道:“寻常冥器,若非大凶之局,所染尸毒,自然不会对常人有太大的危害,如这黄金权杖一般!你能活到现在,不过自身所染气运使然,斩断国士气运,虽然躲去气运反噬,可你身上的运数你自己清楚,又何止一般!虽然能够让你活命,可同样,你体内阴阳早已倾倒,阴盛阳衰,长曝于天岂能长久!你既是国士传人,何不自察,且看我究竟有没有说谎!”
    言罢,孙班便转身朝屋内走去,可到了门前,又转过头来,说道:“不过你眼下的气象所显,就算你爷复活也断然认不得!我且告知与你也无妨。
    阴走八脉破极阳,
    一点丹心堂中藏!
    魂归苍土!阴绝之象!你已身化冥器,尚不自知!哼!”
    “阴绝!”
    孙班径直回到屋内,我呢喃着阴绝二字心中却是思绪翻腾,观人气象之术我也略通,只是爷爷的变故之下,国士气运已断,反噬之劫已解,至于如今我自身气运究竟是何状态,就连我爹和三叔也未曾想过!而孙班所言,阴绝气象,我乃是初次听闻,心中虽然狐疑,可方才那黄金权杖,却是在我手中生出不合常理的阴霾尸毒!
    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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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陷入了沉默,周文武犹豫之下,急忙跟进了屋里,片刻后一脸苦涩的走了出来,说道:“方丈,我师父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他虽然脾气怪了点,应该。。。应该不至于再骗你!你若不信,就依他所言,自己试一试,且看有没有变化!”
    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再争辩什么,跟着周文武回了前院,为确保观像之术的准确无误,我一直等到子时将近方才将青铜镜拿了出来!
    子时轮转,乃阴阳交替之时,此时观人气象最为准确!
    胜天寺的佛堂前,我独自站在院中,清冷的月光洒落,我右手握着铜镜,左手以国士行之术扣住了右手脉门,三息之后,镜朝清月,我目光落在镜面之中,顿时心头一沉!
    所谓观象察运之术,实则就是借一些特殊的法门,以窥探一丝虚无缥缈的气运显像!毕竟,气运之道,犹在风水之上,并无显像之迹,只能依靠一些特殊的法门,借助外力,才能观得一二!
    而此刻青铜镜中所显,一片阴沉,郁郁不开,阴郁之重,乃我前所未见,即便迎着月光,也只是堪堪可辩我其中轮廓而已,这般景象,倒当真如孙班所言,显得不似人运,倒像是照了一尊冥器!
    事已至此,即便心中有万分狐疑,可这阴绝之象,已经超出国士行范围,无奈之下,我强忍心中怒气,径直朝后院行去,刚到那香炉前,未等开口,孙班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如何?可是阴绝之象!?”
    “国士之道,繁杂无比,却也从未有过阴绝之象的记载,你究竟从何得知!”
    我并未直接承认,而是借机反问,孙班闻言,冷笑道:“天下之大,你国士之道可敢称,窥尽其秘!宇宙之大,何法又敢称,洞尽玄机!若想得知究竟,且进来说话!”
    沉吟之下,我终是推开了房门,于此同时,孙班的卧室之内也亮起了黄色的灯光,我径直而来,就见他盘坐在床榻之上,一副等候多时的姿态!
    待我来到近前,他指了指身前的百道经,问道:
    “你可识得此物?”
    “百道经!我吴爷爷的遗物!怎会不认得!”
    “百道经!!!呵呵,吴业那老家伙自作聪明,岂识得真容!”孙班笑道:“今日,我便告诉你,这东西准确来说,乃是——洛书残卷!”
    “洛书!河图洛书!!??”
    河图洛书,乃上古第一奇书,窥尽世间奥秘,更可预测未来!
    据传后世玄机著作皆出自此间,山海经,道德经,推贝图,易经等尽皆如此!后者皆有真迹或者内容流传,可唯独这所谓的河图洛书,至今都只有典故流传,甚至没有一文一字得以保存!而相关的传说记载,也是传自上古之时,乃伏羲从黄河中得龙马负图而出,成就洛书,更有传言,河洛文明都是因此而来!
    但以此刻孙班之言,真正的河图洛书,似乎就是那记载了无数奇异符号或者说是形状的古籍!在我满目的惊愕之中,孙班解释道:“也许这也并非真正的河图洛书原迹,但绝对是最接近真迹的洛书!你若能观得此书之中一二,便知这天地之浩浩,宇宙之茫茫,天下玄机之数,堪称无穷!之所以,你不识得阴绝之象,只因此气象非是常人可成,洛书言,唯超脱天地融之,方现绝象!若我所料不差,你身上定有重宝,那便是阴绝之象的玄机所在,也是你有今日之局面的缘由!而且,它非是寻常之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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