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从喝酒开始变强最新章节目录
脑中一瞬间闪过无数念头的李大麻子,冷若寒霜的大脸闪过一抹决然之色。
不管怎样,横竖都是个死!
索性搏一搏!
万一蒙对了呢?
想到这里,李大麻子猛然举起手道,“老爷子,我已经数过壁画上所有的猫了!”
老太监眯着眼,心里对那蠢货是相当不屑,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说吧,多少只?”
“111只。”
“错!”
“老爷子,再给个机会……”
“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李大麻子永久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
另外一边。
槐园老宅。
“一百二十四座?这也……”
张小辫儿睁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师父,槐园内亭台楼阁加起来不能这么多吧?”
“为师的话你也质疑?”
“徒儿不敢。”
林不凡眉头一皱,怔了两秒,继续娓娓道来。
“庄园内的亭台楼阁看似错落无序,杂乱无章,实则内涵玄机。
倘若没有看错的话,这院落的布局一定经过高人的指点。
皆是依《洛书》五行之数,东三南二北一西四,此大数之祖而中央五焉。
因此,为师才敢断言,这槐园中的建筑,共有一百二十四之数。”
“哦,徒儿懂了!”
张小辫儿听了这话,再去看那亭台和院落,心中顿时豁然大开。
“跟我来,为师已经发现那妖人的藏身之地!”
说完,林不凡甩开步子,直奔槐园最深处而去。
张小辫儿不敢停留,一个箭步紧追不舍。
……
槐园不愧为凌州最雄伟的豪宅之一。
其建筑风格充分体现了官宦门第的威严,和宗法礼制的规整。
高墙深院,森严壁垒。
这槐园依山而建,被20多米高的封闭砖墙包围。
上面有走道,用来巡逻和守卫院子,为防贼人盗窃,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女墙垛口和瞭望塔。
全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堆金砌粉。
顺坡层层叠叠,飞檐斗拱,古香古色。
叠院阁楼绵延不绝,大红灯笼高挂城头,富贵威严的气势彰显着屋主的地位和财富!
从空中俯瞰,槐园庭院的红门堡建筑群是标准化的。
中间有一条主路横穿三条小巷。
庭院分为四层,左右对称,形成一个非常相似于“品”字形状。
座楼阁各具特色,不尽相同。
这就像把口袋屋模型,镶嵌在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
槐园内的每一栋房子,几乎都是根据主人的身份和喜好建造的。
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和整体协调。
在结构和装饰方面,也采用了不同的建筑风格。
在结构和装饰上亦采取不同的建筑风格,规模的大小和位置隐含着长幼尊卑。
一些特殊的院落竟然设有主楼、门楼、更楼、眺阁,管家、仆人的廊房则在主院外围环峙。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厉鬼传说导致槐园荒废已久。
此时,早已没了往日的生机。
尤其在夜间,走在其中,不时传出一股股渗人的恐怖。
张小辫儿躲在林不凡身影的后面,伸长脖子四处张望。
他并不害怕,心底更多的反而是好奇。
毕竟,他‘张大胆儿’的绰号也不是白叫的!
这时的张小辫儿,很想一睹槐园的真容。
看看这富国人家的豪宅,到底和他曾经躲过的那些破庙有什么区别。
很快。
林不凡和张小辫儿二人来到了槐园的正堂门口,推门而入。
却见一层层蜘蛛网下,除了厚厚的灰尘,再无其他。
俨然成了一个空壳。
唉,好无趣!
还以为大户人家的居住环境高人一等,结果跟破庙没多大差别嘛。
张小辫儿环顾四周,嘴角一抽,正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婴儿的哭声。
“哇……哇……”
那声音断断续续,忽远忽近,听得张小辫儿赶紧上前抓住了林不凡的衣袖。
“师父,你可曾听到婴儿的哭声?”
“你怕什么,不就是小孩子的哭声嘛,赶紧跟上!!”
林不凡瞪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张小辫儿,皱了皱眉头,拉开正堂的大门,迈步朝后院走去。
槐园后院是一片荒芜的花园,院落内种有数百棵景观树。
常年没人打理,这些景观树大部分已经枯死。
枝干上的那些枯树枝,在月光下的映照之下,显得格外破败颓废。
偏偏这时,婴儿的哭啼声再次从楼内传出。
“快跟上!”
林不凡说着,快步追了上去。
张小辫儿手里拿着一根棍子,一句话也没说,一刻也不敢离开林不凡。
走了一小段路后,林不凡把面前枯萎的枝叶拉到一边,看到在古树后面有一块空地。
中心矗立着一座两层的木制建筑。
青瓦朱漆,亭台楼阁玲珑,门窗残缺,尤其是破旧颓废。
孩子的哭声,正是从那栋楼里传来。
林不凡和张小辫儿师徒二人,从高高的草丛中穿梭而过,径直走到小楼前面。
这时,张小辫儿脑海中才有了清晰的认识。
不是吧,园中园?
林不凡站在原地,一双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四周。
却见大楼前面的黑暗之中,有一赤裸裸的幼童正在缓慢地蠕动。
当下正值寒秋时节。
幼童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这明显很不合常理。
“师父?”
看到这一幕,张小辫儿忍不住喊了出来。
同一时间!
只见那幼童不哭反喜,一改先前,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开心的同时,再次缓慢朝着林不凡和张小辫儿二人的方向走来。
张小辫儿见状,本能地后退了两步,再次出声说道,
“师父,鬼……那就是传说中的槐园厉鬼!!”
“瞎说什么,分明就是一幼童!”
林不凡当即呵斥住张小辫儿,随后迈步朝那幼童走上上去。
张小辫儿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厉害,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视着自己师父逐渐的远去,整个人是担心的要死。
他反而不担心自己师父深受其害。
而是,怕那幼童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波及到自己就完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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