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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左讲完自己的观点后,问我们有没有啥看法?
我反正暂时没想到啥。
至于其余的人,也没啥意见。
之后陈左就提出,兵分两路,一路去清源村,一路跟王瞎子,看看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线索。
玄明道长和其余三个道士因为都受了伤,所以白小刀暂时先让他们按兵不动,留下养伤。
王瞎子那边,我不太好去,只好选择去清源村,这一次段若雪破天荒的居然主动站到了我这一边。
表示,希望同我一起去。
陈左和白小刀没啥意见,让我们多加小心。
之后简单休息一夜,第二天的清早,我们两方人就各自分开了。
到山下,我找人问了去清源村的路。
那人听我打听清源村,愣了愣之后才给我简单指了下,说先过西边的一条山沟,然后转左走不远就能看到。
我当即谢过,然后就同段若雪朝着西边行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段若雪自打爆出段氏宗门后,对我总是有些闪躲。
连说话都变得客客气气的,十分让人不习惯。
我问她,怎么回事?
段若雪吱吱呜呜半天说,“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你是半个掌门,论辈分你可比我高,仙灵门最注重规矩,所以……”
她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以前是以前的规矩,咱们年轻人哪能墨守成规,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大家朋友论交不好吗?”
“你……真愿意拿我当朋友啊?”段若雪一副扭扭咧咧的样子。
我说,咱们不早就是了吗?
段若雪没有说话。
我让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就行了,该怎么就怎么,用不着顾及我啥身份。
大家一起齐心合力,取回仙骨金篆就行了!
段若雪看着我,足足愣了几秒后,忽然噗嗤笑出了声。
穿过山沟,我们一直沿着左边走。
路上,碰到一个挑担子的大妈,段若雪问这大妈,清源村是不是就在前面?
大妈把胆子放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怪异的打量了我们两眼,问我们去清源村干嘛?
我说,以前有个同学住在清源村,想过去找他。
大妈一听,手摆的哗哗作响,让我们最好不要去那村子。
我看着大妈的神情,像见了瘟神一样,赶忙问她,为啥?
她说,村子不干净,里边有邪门的玩意儿,最近才死了几个人。
我和段若雪一听,都各自愣了下。
不过,这大妈越是这么说,我们越是感兴趣。
之后径直朝着小路,很快就来到村口。
段若雪走到一户村民家门前,找人打听,问知不知道华阳老仙的事?
那村民脸色一变,当场就直接骂了两句,说让我们赶快滚出村子。
我连忙解释说,是想打听一些事。
村民板着脸,朝我大吼道:“才死了人,你们就来打听他的事,是不是想让整个村子不安宁?”
我说,死了人跟华阳老仙有啥关系?
村民十分的不耐烦,让我和段若雪赶紧滚蛋,要不然通知村里人将我们轰出去。
好在段若雪机灵,她对村民说,我们是阴阳先生,就是为解决这件事而来,
村民一听是阴阳先生,立刻朝我和段若雪打量了几眼。
“不像,我看你们。”
段若雪当即比起个手势,然后抽出一张符,对着一旁的石头砸去。
石头上立刻炸起一团火。
村民一看惊呆了,连忙让我们进屋去坐。
我心想,就这么点小把戏就把他给骗了啊,难怪农村那么多骗人的神棍了。
村民把我和段若雪请进屋,给我们倒了两碗茶。
介绍说,自己叫蒋大碗。
我看这个蒋大碗三十来岁出头,人黑乎乎的,堂屋里摆着一张死人的遗照。
于是问他,怎么回事?
蒋大碗说,那是他父亲,十多天前莫名其妙的死在村里的一颗大树底下。
段若雪问蒋大碗,是不是因为突发疾病?
蒋大碗摇头说,他父亲身体好得很,根本没啥大病,出事前一天还精神抖擞,那成想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就被人发现死在树底下了。
上面来人调查过,找不出具体原因。
村里有老人说,是因为撞了邪。
我说,撞邪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但蒋大碗却是摇头,样子有些惊恐的说,村里已经死好几个人了,都是在那颗树底下,不是撞邪是啥?
段若雪问他,为啥刚才提到华阳老仙,就翻脸?
蒋大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华阳老仙本来就邪门,最近村里又出现怪事,听人提起他,肯定生气了。
我让他把华阳老仙的事说来听听。
蒋大碗打死不愿意。
我骗他说,要解决村里的事,必须一件一件的弄清楚,万一两者之间有关系,处理不干净,会有麻烦。
之后我又严肃的对蒋大碗说,最好一会去把村长请过来,有些事需要安排。
蒋大碗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于是赶忙就讲了遍华阳老仙的事。
故事很长,蒋大碗讲得十分的仔细,啰啰嗦嗦的说了好一阵。
事情大致是从龙骨镇上开始的。
说是以前龙骨镇上有一个恶霸,唤作侯天彪。
这个侯天彪长得五大三粗,自小品行恶劣,仗着家中势大与官匪勾结,横行乡里,一时间无人能治。
有一天,侯天彪带着一众小喽啰在龙骨镇街上闲逛,正想去茶楼歇脚时,突然迎面一个人措不及防的扑到了他身上,两人一撞同时倒在地上。
侯天彪本来就是个恶霸,爬起来就大怒喝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东西!”
这一看之下,原来是一个卖菜的农夫,这个农夫叫田有为,住在清源村,刚刚是为避让一架飞驰而过的马车结果才撞到侯天彪身上。
田有为连忙道歉:“实在是对不起,侯大爷,小的我是无心的啊”
侯天彪一脸的不悦,当即一使眼色,身后一众喽啰就一阵拳打脚踢招呼了上去。
“你个瞎眼的狗东西,你娘的不认识老子吗?就算你撞马车上死了,也别撞老子身上,你个不张眼地东西,给我狠狠的打!”
大街上没人敢管,更不要说有人前来说理劝架了。
都知道得罪了侯天彪,那是没啥好日子过的,躲着他还来不及呢!
“彪爷,您饶了小的啊。”
田有为连声求饶。
“无上太乙度厄天尊,还请各位住手!”
这时候一个中年道人出现在侯天彪眼前,他一把拉住侯天彪,然后三两下功夫就把一众小喽啰给分开了。
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道人,侯天彪满脸的怒气,但是他常年混迹江湖。
一看这道人身手就知道是个硬茬,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这几个人肯定会吃亏。
于是也就只好作罢,看着道人“哼”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
但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啊,他侯天彪什么时候吃过这等哑巴亏?
回到家里他当即就召集了一众地痞流氓,想将那道人捉住出气。
但寻半天却只找到了那卖菜的田有为,侯天彪怒不可解,于是就将那田有为拖到郊外的一处僻静地,一通毒打解气。
第二天,手下小弟来报说,那个田有为死了。
侯天彪一听当即就骂:“这个瞎眼地东西,命这么贱,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时候死。”
这时候有人就劝他,让侯天彪拿钱出来疏通。搭理一下。
侯天彪抽了一口烟,对那人骂道:“你知道个屁,今天镇长已经派人通知,如今新政初定,各地方正在视察,恐怕特派专员明天就会到镇上。”
众人一合计,决定还是先给镇长那边送些钱稳住,然后相关人等各自外出避避风头,等视察完了再回来。
于是当天夜里,侯天彪简单收拾了一下,悄悄地出了门。
趁着月光他一口气走了好几里路,不知不觉就走到镇外那座“青龙山”脚下了。
这地方侯天彪其实一点也不陌生,以前经常到山上去打野味,山下不远就是清源村。
当时乌漆嘛黑的,侯天彪探着身子举着灯发现不远处的小山垛上有两间瓦房。
房子的耳窗里透着一丝昏黄的灯光,好像有人在里面。
这里以前是一间破庙,因为荒废太久,后来成了赶路人的临时居所。
侯天彪心想,晚上再走不方便,干脆就在这里住一夜。
于是冲着破屋就赶了上去。
谁知,才走到屋外边,里面却隐约传出一阵微弱的女声来。
透过昏暗的灯光忽然勾起了侯天彪的一点遐思,他见四下无人,便扭动着肥壮的身躯一点点向那山垛上挪去。
房子四周堆了许多乱石,这破屋虽荒废许久,但保存得还算完好,四周石墙依然坚固密不透风。
侯天彪悄悄来到石墙边,四下寻了一处缝隙,眯着眼睛往里面一瞧。
发现是一个女人在洗澡,这女人一边洗澡,一边口里哼哼的唱着歌。
可惜缝隙太小,看不见全貌。
侯天彪一通激动,心里毛得跟个猴似的。
他左顾右盼,终于在石墙脚底发现一个隐秘的小洞,那洞约莫有人头大小。
他当下就靠近趴下去,用力伸直脖子,脑袋才终于挤进去。
女人背对着他,侯天彪一露头,对方没有察觉。
侯天彪心里激动了起来。
斜眼望去,明显是一个成熟的中年妇人,一看就叫人心动。
白净的皮肤上不时的透出一丝光亮,垂直的长发自然的搭在香肩,极为诱人,侯天彪简直激动难耐了!
最终他安耐不住,但刚要有所行动,那女人似乎发现了异常。
微微动了动身子,想扭过头来。
侯天彪心头发痒,早盼着看她正面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但那女人一回头,直惊得侯天彪一个激灵。
他镇定地挤了挤眼睛,发现此刻眼前站着的竟是一个全身乌黑,半边脸全是血的女人。
那女人瞪着他嘴上一直“咯咯”地发笑!
侯天彪吓得几乎快尿了裤子,慌忙往后面退,这时候一个站立不稳。
“啊”一声,当即他就一个跟头侧身摔了下去,身后正好是一个斜坡,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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