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剑在手》第九章云淡希软鞭救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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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后徐达虎被人问及那夜的情景,他总是仰天道“那是我见过最美的杀戮,优美的像似在跳舞,跳天下最美的舞。让人忘却死亡,渴望死亡,他每一次挥剑都是武学的终极,艺术的殿堂……”
    血顺着剑尖滴下,杨清风提剑立于尸体之中,已经击杀六波进攻,伤口早已撕裂,身体里的血不断流出,十成的力气剩下二成。
    “呜……”尖细的呜声响起。
    “不好,一长,细呜音,杀!”花褂子急道。
    徐达虎大吼一声“起盾!”六名手拿盾牌的护卫夺门而出,把杨清风挡的严严实实。
    如雨般弩箭射向院中,锋利的箭头碰触坚硬的盾牌无力的掉在地上。
    屋内,徐达虎叫道“弩上!”
    又是十名护卫拿着蓄好的硬弩破窗而出,对着墙上人影一通齐射,拉弓,上箭,再射,拉弓,上箭,再射……直至墙上无人为止。
    宁静,宁静,死一样的静。
    突然瓦片齐落,十几人从屋顶跳下,手拿弩箭的护卫转身向屋内跑,却有一半因动作迟缓,被砍倒在地。
    院门被打开,大量的鹰犬涌入,屋里屋外刀枪四起,邱凝雨手持无极双剑在人群中左右穿插,每次挥剑都带出一道血柱。徐达虎等一众护卫在其身后倒毫无压力。
    院内,杨清风与一名大汉战在一处,那人一对大锤舞的呼呼生风,力大势沉,他不敢硬碰,被逼的连连倒退,虽数次看出对方破绽,奈何血流过多,出剑缓慢,好似油尽的烛火,飘飘晃晃,眼下只有躲闪之力,倒下只是时间的问题……
    渐渐的被逼到墙角,那人心下一喜,一招“凌峰会觉”使出,双锤齐落,一左一右锁死退路,杨清风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索性长剑平平刺出,抱必死之心。
    突然,一条软鞭带着嘶嘶声由后方射来,缠住拿锤那人的脖颈,他不得不收招后退,来缓解被勒的窒息感。
    杨清风逃过致命一击,定睛看去,云淡希身手灵敏,左右腾挪,倒也应付得当。
    他利用这个空隙连忙封住深藏、华盖、膻中三穴,这才缓解失血的无力感。
    休息片刻,略有好转咬牙加入战局,以二对一渐有转胜之机。
    “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阵急促的呜声响起。
    花褂子喊道“狗儿要退。”
    呜呜呜呜呜呜呜声响作一团,还有行动能力的鹰犬们无心再战,纷纷退走。
    拿锤之人几次欲走,皆被云淡希缠住脚裸,气得他大吼一声,做殊死搏斗。此时,邱凝雨也来至院中,她的加入让战局顺变。云淡希找准时机,连出三鞭,俩鞭抽其手背,一鞭抽向膝盖。大锤脱手掉落,膝盖吃痛,单膝跪倒,几名护卫蜂蛹而上,将其活禽。
    震天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犹如洪水海啸一般,气势磅礴,无人能阻。
    姚广孝跟随燕王走入院中,环顾众人,大叫道“徐达虎何在!”
    躲在暗处的徐达虎慌忙跑过来单膝跪倒,道“属下在!”
    燕王瞟了一眼,叹口气道“护卫长徐达虎,三营统领杨清风行事鲁莽,多处失职,就地斩了!”四名身着铠甲的将士领命,一左一右将二人按倒。
    徐达虎大喊道“王爷万岁!”视死如归,眼神坚定。
    杨清风无力挣扎,跪在地上对燕王道“此事与徐大哥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愿以死谢罪。”说着拿起长剑向脖颈抹去。
    “不要!”一双女人的手牢牢的抓住剑刃。
    姚广孝惊呼“云别乞!”
    “王爷若要杀他,那将我一块杀了。”云淡希坚定的说。
    见鲜血从她手掌中渗出,杨清风慌忙扔掉长剑。
    燕王眼睛眯起,斥道“你敢用性命威胁本王?”
    云淡希噗通跪倒“我知错。”
    燕王见她这般模样,态度略有缓和道“令兄在前方作战,若你此刻发生意外,岂不让他分心?再有这等危险举动,我命人绑你回去!”
    云淡希看着手上的伤口出神,完全没有听到燕王后面的话。
    燕王看向杨清风道“不顾大局,承英雄义气,好一个大侠杨清风。”
    杨清风愧疚的低下头。
    说完便带人向外走去,临近门口,停住脚步回头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你们谁懂,讲给杨统领听。”带着亲卫匆匆离去。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出自范仲淹《岳阳楼记》。意思是“在朝廷做官应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身处江湖之中则要想着如何为君主效力。”
    姚广孝骑在马上大笑,燕王道“本王要治你荐人不明之罪,看你还笑不笑。”
    姚广孝止住笑声,捋着胡须道“我笑云丫头伶俐。”
    “怎么说?”
    “王爷您想,若他们二人组合在一起岂不是完美,一个有勇,一个有谋,只需控制云别乞即可。”
    燕王摆手道“不可不可,云守天对这妹妹视为珍宝,另外柳家庄那边也不好交代。”
    姚广孝道“无需多虑,柳大小姐虽被迫发誓,但未必瞧得上他,还是云丫头稳妥。”
    “那我得好好琢磨下该如何向她哥哥解释。”燕王双腿用力夹住马腹,一抖缰绳,消失在黑暗中。
    徐达虎带着手下掩埋尸体,邱凝雨称累回房休息,杨清风为云淡希包扎手上的伤口。
    “刚才姚大师叫你云别乞,好怪的名字。”
    云淡希被杨清风拉着手,羞红了脸,道“嗯……我也不喜欢这个称呼。”
    “云淡希,云别乞,哪个是你的名字?”杨清风小心翼翼的给伤口消毒。
    “当然叫云淡希,只有姚大师叫我云别乞。”
    杨清风道“那我叫你什么?”
    云淡希俏脸上填了些女人才有的表情,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才会有的表情,害羞中带丝顽皮,撒娇里夹杂着幸福,她悄声道“随你怎么叫。”
    杨清风思索道“我要是叫风清扬就好了。”
    “俩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云淡希疑惑道。
    “大风起兮~云飞扬。”
    云淡希道“这么有学问,那你可知王爷那句话的意思?”
    他慢慢的缠着纱布,缠上一圈,觉得不好,又绕下来重缠,问道“什么意思?”
    云淡希道“他想告诉你,如今你已背负重任,切莫为小节坏了大义,不可不顾自己安危以身犯险,不可冲动以寡敌众,还不能……。”
    杨清风惊讶的抬起头,道“有这么多吗?他就说俩句话。”
    二人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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