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诡事》第十八章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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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7月25日凌晨1点33分,短短两章,《宣城往事》征服了你的心。
    或者说,扰乱了你的心神,你站起身来,给茶壶续水。
    是你自己将欧阳欢的微信改成了“刘会计”,刚才竟然想不起来。
    看看时间,想想蓉蓉和荣荣,你按捺住没回消息。
    有事明天再说,今天你只想继续读这本奇怪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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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11月4日,上午十点左右,无风无雨。你拿着照片,问我有没有见过照片上那个人。我说我没见过,你说你一定见过。我说你说我见过便见过吧,我得去买菜做饭了。你叹了口气,那你没见过我见过,我在宣城见过。你好象没去过宣城,我说。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没去过宣城?
    时常会有这样的场景出现,时常会有两个声音在我耳际对话。我是AB血型的双子座,你不懂我,就不要与我说。照片是事实存在的,在上海龙华寺附近一个还未拆除的小屋阁楼。这样的小楼现在已经很少见,砖木混合的外墙斑驳着岁月,常青藤蔓延得宛若老鹰的利爪,中间红油漆刷着一个大大的‘拆’字,突兀而诡异。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样走进小楼的,在我记忆里那附近这样的建筑根本就不存在。下意识,第六感,或者说是鬼使神差,走过石桥穿过一条无名的小巷,我走上小屋阁楼。楼梯木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随着我脚步的移动,似乎有扑簌簌尘灰在空间漫开。我闻到一种幽幽的香气,崖柏的平静沉香的悠远混和在一起,似乎还带有些藏香的药味。我能感觉到楼下的木门被风吹上,屋里哪来的往外吹的风?我似乎听到有叹息的声音,朦朦胧胧,似乎在说,你终于还是来了。
    年11月4日,中午十二点,我站在路边穿着厚厚的白色滑雪棉袄白色运动裤白色棉皮鞋,成了一个白衣人。看着从小屋阁楼带回的照片在中午的阳光下,感觉还是有些冷。照片背后黑色墨水笔写着娟秀而清丽的四个字,到宣城去。马路上叶落纷纷,路过的每个人都用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看我,目光游移闪烁。”
    张弛有度,短句在这章都变成了长句,这是故意放缓了推进的节奏呢,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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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9年11月4日,中午11点04分。宣城解放后不久,全城人民正沉漫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成立后的欢腾雀跃中,每个劳动人民脸上洋溢着幸福诚挚美丽的笑容。
    岭岭今年十八岁,她的烟摊就在现在梅溪路宣宝巷旁边一条没有路牌的弄口,据说解放前当地人管那叫烟花弄。烟花弄与青楼风尘无关,是旧时附近几个乡镇烟花爆竹的集散地。岭岭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张樱桃小嘴,此刻正哼着,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万丈,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就快过年了,一过年失散多年的爸爸就要回家了。当年岭岭的父亲被国民党抽了壮丁,听说后来做了逃兵,从此音讯杳无。谁曾想,之后父亲参加了解放军,现在已是四野麾下的一名营长。父亲来信,春节回家,想到这,岭岭的心里乐开了花。
    秋日中午的太阳暖洋洋,这天也没什么风。岭岭坐在路边,斜靠着仓库后门的木板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她听到仓库里有人说话。这是个十分破旧的爆竹仓库,平日里极少会有人来。一个声音问,你确定运送弹药的车队十二点必经此处?一个声音答,你放心,车队里有我们的人,你只要保证这里三枚定时炸弹同时引爆就行。一个声音再问,到时候炸弹一响,我们的人怎么办?一个声音再答,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我们的人就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代号白衣人。他现在已是解放军运输队队长,今天他将亲自带领车队,完成这次史无前例的连环爆炸,他自己早已经做好了殉国的准备。一个声音接着问,什么连环爆炸?一个声音接着答,这里距新军火库不足千米,所以才会被限期搬迁。到时候白衣人驾驶的第一辆车在新军火库门口抛锚,运送弹药的车队就会一路排到这里。这里一炸引发爆竹仓库大火,势必一路炸向新军火库。届时,新军火库左右两个加油站,今天早上油库在我们的运作下刚好贮满汽油,整个宣城,将是一片火海。
    岭岭吃惊地透过仓库门木板的间隙望去,一个斯斯文文戴着眼镜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满脸惊惧与愤怒,你们不是说只炸军火车队?另一个穿着军装孔武有力的男子背向着岭岭的方向,此时右手持刀,一刀捅向西服男子腹部冷笑道,老房,不这么说你会同意参加这次行动?这附近可是居住着四五万平民。西服男子中刀弯腰,怒喝道,平民何辜?小徐,我们跟共产党有仇,但也不能作此祸国殃民的事啊……这定时炸弹一旦确定时间就不能移动不能停止,现在只有马上炸了这里,才能救这些无辜的人!军服男子一刀挥向西服男子咽喉,冷冷道,你都救不了自己,怎么救他们?还有三十分钟,一切都已经晚了。说完,头也不回地从前门奔出仓库。
    还有三十分钟,岭岭看看满仓库的爆竹,又望望加油站方向,那里住着她的奶奶、妈妈、弟弟。她抓起烟摊上的火柴,转身撞向仓库的木门。
    年11月4日,晚上七点多,小雨朦朦。今天宣城市民晚饭后的话题,是一个叫做岭岭的女孩,贪玩引爆了爆竹仓库。尸体找到的时候,已被炸成几段面目全非,作孽啊。我坐在宛溪河畔临街的小酒馆,看着济川桥上人来人往。这座济川桥,据说建于隋开皇年间,横跨宛溪河。风吹过岸边垂柳,我看着手中的照片叹息道,可惜我还是来晚了,救不了岭岭。好好的女孩子家,玩什么炮仗,邻桌一位三十多岁的旗袍女子正对她的闺蜜说着话。一个白衣人打着伞走过窗口,你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白衣人透过窗棂冷冷对我说。我这位置,看不见他的脸。”
    第三章到这里结束,你有些茫然,不知是感叹还是讶异。
    怎么自己去年就没有注意到这本书呢?还是现实的都市生活,让人们早已失去了灵性?
    你看到的,听到的,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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