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正文卷第六十四章相思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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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萧嵘峥一直在旁边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此刻眼疾手快地把薛北城手里的刀打到了一边,然后一把将他擒住。
    而刚刚的举动,已经用尽了薛北城所有的勇气。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反抗些什么了,只能任由萧嵘峥押着自己。
    “你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萧嵘峥厉声道。他对于这个身世坎坷的男人没有一点同情心,与其说他可怜,倒不如说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苦苦算计来的。
    说着,不顾薛三鑫的尖利的叫喊,在徐冉冉和程晗的护送下,离开了这栋表面华美富丽,但是内里已经深深腐坏的别墅。而薛三鑫无力的蹲在地上,甚至连王旋开用手指戳她都没有反应。
    直到那四人早已离开了别墅,薛三鑫这才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身边的王旋开,幽幽开口。
    “你还想做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来分你继承的那些遗产呀。虽然缩水了一半,可是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蚊子腿儿再小,也是肉不是。你别在这里哭天抹泪了,快些把钱拿来才是正事儿。”
    撕掉了最后一张遮羞布,王旋开也不再伪装了,他贪婪的样子,让薛三鑫感到深深的厌恶。可是,这一切却是她自找的。
    薛三鑫站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你就这么急不可待了?”
    “这有啥的,反正你还是要分的,早分晚分都一样,你不会忘了刚才的教训了吧!”
    说着,王旋开冲着她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薛三鑫没有露出他想象中害怕的神情,反而冷笑着,“我劝你,不要招惹现在的我,这是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对你作出的最后忠告。”
    “还真不用,你快快拿钱来,我还赶时间呢!”他瞧了瞧自己手腕上的金表,提醒着她。
    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有阵风划过,寒光一闪,刚刚薛北城被打掉的那把尖刀赫然出现在薛三鑫的手里。
    “怎么,现在还想着要钱吗?要钱可以,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来花了!”
    薛三鑫拿着那把刀,开始疯狂的挥舞着,向王旋开砍去。眼看着王旋开被逼到墙角,无处可去,就要丧命于此的时候,老管家一个手刀下来,落在薛三鑫的脖子上。
    她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这才使得王旋开捡了一条命回来。管家把昏迷的薛三鑫扶到沙发上,斜着眼,看着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男人,劝告着。
    “行了,你恢复一下就快点走吧。但是也记住,做人呀,不要想着去贪图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小心早晚遭了报应!”
    王旋开只觉得自己裤子有些潮湿,也不敢在这个疯狂的地方久留,连行李都没有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李管家看着薛三鑫安静的睡颜,轻轻叹了口气,他虽然因着薛南国的关系不怎么喜欢薛三鑫,可是这也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程晗他们把薛北城安全送到了秦天遥的手里,相比于只是问话了别墅里不到十个人的他们自己,秦天遥他们跟所有的宾客周旋着,来回推着太极。如今终于水落石出,也是着实松了口气。
    “萧警官,你们团队的成员可真是卧虎藏龙呀,看来我们要学习的还多着嘞!”
    秦天遥向萧嵘峥伸出手,由衷的感谢着。
    “大家都是兄弟单位,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再说了,这次要是没有你们的鼎力配合,我们身在异地,就算身怀十八般武艺,也是寸步难行呀。”
    两个硬汉警官将手握在了一起,彼此都打心眼里敬佩着对方。
    在溜达着回酒店的路上,徐冉冉问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阿晗,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赵相思就是薛南国的儿子的?”
    程晗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叫做《相思》?”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萧嵘峥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年念出了这首诗。
    “对,就是这首。当我听到赵相思的名字的时候,我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首诗。薛南国,赵相思。起这名字的女子,肯定也是个不凡之人,而且她至今都还深爱着薛南国,甚至把那浓浓的相思之情,借着两人的骨血,表达出来。只可惜,本来应该是一家三口团团圆圆的画面,如今却成了奢望。”
    “这样看来,这个女子可真是浪漫至极了。”徐冉冉的眼睛里冒出亮晶晶的星星,又有谁不渴望这种融入骨血,终身难忘的爱情呢。
    看出了程晗此刻的伤感,萧嵘峥伸手揽住她单薄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你算是完成了薛先生的嘱托,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每个人都有冥冥中早就安排好的命数,也许这就是薛先生的命数吧。而且,好在赵相思这个孩子心思淳朴,他妈妈一定是把他教的很好,所以,那些遗产也不用我们担心呢。”
    程晗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想到,前一天还精神的跟我见面的人,第二天就离开了。世事无常,可是我要是早些想到这些,是不是薛先生他就不会出事了?”
    她现在把一切归到自己身上,总觉得自己要是再灵敏些,事情的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你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凶手已经找到了,晗晗,你再怎么自责薛先生也回不来了。再说了,薛北城这么多年伪装的自己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你连见都没见过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对了,晗晗,你是怎么知道‘哑巴’就是薛北城的?”徐冉冉突然插话进来,这一直是她好奇的,程晗好像总能看到些她看不到的地方。
    “你还记得两幅用来监视薛先生房间的画作吗?外面的那幅画是薛三鑫小的时候,她抱着的那个娃娃,就在薛北城的卧室里。他当时虽然警惕心很强,不让我靠近,可是我还是看见了。
    而且,就算一个人脸上有再多的伤疤,他的骨相是不会变的,除非他自己跑去磨骨,不然还是跟墙上的那么画有些许相似。”
    程晗耐心的给徐冉冉讲解着,这也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不再去想那些容易自责的事情。
    三人回到程晗住的房间,她刚一把门卡放上,门就开了。本来程晗还以为是郁鹤琳自己睡觉粗心大意,便想着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吓吓她,好让她长长记性。
    她这么想着,便也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着,而后面两个人也大致猜到她要做什么,便也跟着有样学样。
    摸到郁鹤琳床边,程晗拿起一个枕头并没有用力的扔在了熟睡的人脸上,只听到一声男声的闷哼,让她的鸡皮疙瘩一下子竖了起来。
    男人打开灯,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程晗,嘴角还带着一丝皎洁的笑容。还没待程晗说什么,一旁的徐冉冉见了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崔舜禹,你怎么在这里!”
    她的叫声把一旁睡着的郁鹤琳吵醒了,香肩半露的她也并不在乎那么多,而是就势搂住了崔舜禹的脖子,向目瞪口呆的三人介绍着,“哎呀,都在呀,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崔舜禹。”
    “他他他他他,你你你你你!”
    徐冉冉已经惊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反倒是程晗冷着一张脸,去浴室拿了见浴袍让郁鹤琳穿上。
    “崔舜禹,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她本来以为,这个公子哥一直对自己纠缠不清,不过是觉得生活太过枯燥,想要找些乐子。可是如今他要是为了某些目的,而故意亲近自己的朋友,她就真的忍无可忍了。
    面对程晗的怒火,崔舜禹揉了揉自己柔顺的卷发,慵懒道,“我有什么把戏?我想的事情,程博士你不都是都能猜到吗?不如,你现在就猜猜,我究竟是什么把戏?”
    说着,还当着几个人的面,亲吻了郁鹤琳的额头。郁鹤琳还难得小女儿神态的,娇羞了起来。
    程晗看着眼前的一切,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是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转身向门口走去,却在要迈出这个门的那一刻转过头来,看着郁鹤琳说道,“鹤琳,自己心里有点儿底,可千万别玩过了。”
    说完,便拎着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走在最后面的徐冉冉还贴心的帮他们把房门关上了。
    回去的飞机上,程晗有些疲惫的靠在萧嵘峥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她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郁鹤琳那娇羞的小女儿模样。这是程晗鲜少见到的,就算跟自己,郁鹤琳也不过是厚着脸皮,耍下无赖罢了。难道,他们两个真的是有缘分吗?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吗?
    萧嵘峥看出了程晗的不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还在想郁鹤琳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情崔舜禹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
    “因为我在上飞机之前看到了崔杰伊去世的消息,这可能是他消化悲伤的方法吧。”还记得萧嵘峥自己看到那条消息的时候,不禁唏嘘。曾经多么辉煌的商界大佬,却落得个晚景凄凉的结局。
    “崔杰伊?他怎么会!”
    程晗有些不敢相信,明明前段时间见到他还那么有精神,怎么会这么突然就离开呢?
    “他当时吃了彭卜他爸给的那些三无产品,多少有了些心理作用吧。而且,阿良的案子,判决结果是前一天下来的,所以,他怕是没了心事,也就放心去了。”
    程晗此刻的内心有些复杂,她觉得自己无法再毫无负担的去一味指责崔舜禹了,可是,她又不想自己的朋友被这个顶着一张混血面孔的小混蛋骗了。
    萧嵘峥看出了她的心思,吻了吻她的头发,“郁鹤琳是个成年人,她可以自己来判断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说不定,他们两个就是早早安排好的缘分呢,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程晗也别无他法,只能先在旁边观望一下,“不过,要是姓崔的那小子敢欺负鹤琳的话,我觉得不会让他好过!”
    说着,她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
    萧嵘峥笑着握住她的小拳头,“她要是真被欺负了,你以为她家里的那些保镖是吃素的吗?”
    “哈哈,也是哦。”
    就这样,在海岛飞回A市的四个小时里,程晗终于放下所有顾虑,沉沉睡去。可是一下飞机,把手机打开,便看到王敏之教授打来的将近二十通电话。
    她心里一惊,连忙拨了回去,“喂,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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