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门》第349章不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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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负责三餐,当起了大厨。期间跟老张碰了次头,心不在焉的问了问公司情况,又问了那批药品什么时候能脱手。
    似乎那些药给了张铭昇底气,他拍着胸口保证,最迟一周肯定脱手。这段时间余杉玩儿失踪,药品断了货,毛子那边也很着急,好几回催货的电话打到张铭昇手机上,而且说话越来越难听。这批药品对毛子来说就是及时雨,张铭昇联系的时候,毛子这回什么抱怨都没有,连付款用的都是美金。
    说完这些,余杉把三百万现金的箱子交给张铭昇,让其再从公司账户上抽调两百万,然后汇给格日勒图。张铭昇也没追问,估计老张认为这笔钱是余杉给上家的药品钱。或许数目不对,但谁知道呢?也许是尾款。老张劲头十足的走了,余杉又闲了下来。每天除了做饭,思考自己的缺漏,再就是给徐惠打电话了。
    半决赛已经晋级,徐惠轻松了不少。参赛的歌手里,有不少都是专业出身,每个人都很有实力。徐惠觉着自己就算止步半决赛,也算得偿所愿了。更逞论,刘焕乃至其他三位导师,对徐惠表达了毫不掩饰的欣赏,纷纷介绍唱片公司给徐惠。那些唱片公司也是闻风而动,听了徐惠的小样,有的当时就要签下徐惠。
    这些日子徐惠一直在熟悉新歌,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做准备。按照余杉当初的设想,决赛这玩意必须得放体育场啊,还得现场直播。可这年头手机都没普及呢,哪来的投票系统,就算短信投票也不现实。再有几个导师的档期都很紧张,所以妥协之下,决赛依旧放在了摄影棚里进行录制。
    ………………………………
    绥北。
    随着一阵铃声,四号坑下班了。一大群浑身乌漆嘛黑的煤矿工人扛着工具从矿井里走出来,交了工具后,又或步行、或汽车往外走。
    四好坑不远处的土道上,陈广夏吐出了嘴里叼着的牙签,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号的几个手下,低声说:“目标长什么样都记清了?”
    “放心吧,夏哥,都记在脑子里了。”
    陈广夏冷着脸一摆头:“行动。”
    依维柯中部车门拉开,呼啦啦走下来六个大小伙子,这些人四散而开,守住门口、路口,神色冷峻的站在那里,目光在一个个出来的工人脸上扫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名手下跑回车上,冲着陈广夏说:“夏哥,情况不太对。这帮人脸上全是煤灰,根本看不出长相。”
    陈广夏说:“那就挨个去问。”
    “好!”
    手下跑回去传达了陈广夏的指示,一帮人四下打听,认不认识黄立才。没一会儿,倒是打听出结果了。手下回来报告,说黄立才刚才骑着自行车已经走了。
    陈广夏急了,立刻破口大骂。
    手下赶忙又说,他们装成探亲的,打听到了黄立才的家庭住址。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陈广夏将人手收回来,开车就追。
    他们一行人前天晚上就赶到了绥北,昨天早晨收买了民警,找到了黄立才的个人信息。只是按照存档信息去找,却发现黄立才半年前搬了家,具体是哪儿不知道,只知道是在煤矿附近的一个镇子上。陈广夏带着人又去煤矿调查,砸出去一万块钱,从人事科科长那儿得知黄立才工作的具体矿坑,今天立马带着人来堵人。
    没成想百密一疏,还是让黄立才跑了。
    依维柯在土道上开的时快时慢,碰到骑自行车的,就会慢下来问,时不时黄立才,一听不是立马加速。
    眼瞅到了镇子里,陈广夏又问一个骑车的工人,那工人指着前边的人影说:“你们找黄立才?那不就是嘛!”
    司机猛踩油门,依维柯如同离弦之箭,一下子就蹿了出去。自行车与依维柯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广夏声色俱厉:“别他!”
    司机开着车越过自行车,猛的急刹车右转向。
    只听后面‘哎哟’哗啦啦,那人匆忙之下摔倒在地。依维柯后车门拉开,蹭蹭蹭跳下来三个人,三两下控制住那人,俩人控制身体,一个堵嘴,随即将人塞进了车里。
    车上的人也没闲着,拿出绳子利落的将人捆了个结实。
    等所有人都上了车,依维柯咆哮着就开了出去,一直到远离镇子,陈广夏转过头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黄立才,你让老子找的好苦啊。啊?灯下黑,玩儿的听明白啊,啊?”
    趴在地上被人顶着后腰的黄立才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陈广夏冷笑着说:“把他脑袋抬起来。”
    俩人拎胳膊,一人抓头发,一下将黄立才拽了起来。
    陈广夏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又不甘心的掏出照片看了看,再看看那人,还是不甘心。
    “把他脸擦干净。”
    手下拿着抹布将那人的脸擦了擦,陈广夏再一瞧,顿时有些发懵,一句话说出口更像是在问自己:“你特么是谁?黄立才呢?”
    那人呜呜着,陈广夏一摆手,手下将堵在那人嘴里的破毛巾。那人呸呸几口,惊恐的说:“你……你们是谁?想要干嘛?”
    “我问你,黄立才呢?”
    那人也很懵,瞪大了小眼睛说:“我就是黄立才啊。”
    “你是黄立才?你身份证号码多少?”
    黄立才慌张失措的报了号码,又说:“不信你看我身份证啊,在我兜里呢。”
    陈广夏接过身份证看了看,顿时气得睚眦欲裂,最后吐出一句脏话:“干里娘啊!”
    毫无疑问,他们抓错人了。只是名字、身份证都号码都对的上,偏偏面相差别极大,陈广夏搞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会儿功夫,手下人也看到了问题,有人就问:“哥……现在怎么办?”
    陈广夏想了想说:“审一审,我跟老板请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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