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保卫和平的一天》第28章拔毛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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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麻烦了,此时正值道佛两家联手迎战妖族的关键时刻。
    “明显的栽赃嫁祸,伏心,你不会看不出来。”别还没抵达战场,自己家就开始内讧。
    伏心没说话,眼神中犹豫、怀疑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该不会是道家有过前科吧,宋京方问道:“曾经有过类似情况出现?”
    伏心低头合掌,“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垂着脑袋。
    哪有话说一半,剩余半截儿还吞回去的。
    宋京方催促道:“你怎么不说话?”不带这样吊人胃口的。
    “师祖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伏心反问。
    跟玄蝉还有关系?
    宋京方腿不抖、心不慌,“不都跟你们说了,我记忆丢失,什么都不记得。”
    伏心道:“两百年前,一向隐居世外的道宫发布乾坤令,号令天下道人追杀一位叫间离子的弟子。”
    “间离子偷学天书禁术,每日啖肉饮血,后炼至深处,甚至屠戮凡间村庄,犯下滔天罪孽。”
    吃人肉修炼,咦~间离子真重口味,哪里算的上人,人形妖物罢了。
    “直到道宫长老天星道人出山,连同您一起才解决了这魔头,化解人间劫难。”
    不仅跟“自己”有关系,而且还是核心人物。
    “你不都说我跟天星道人已经解决了间离子,今日这事,栽赃嫁祸无疑。有教无类,佘山君都能学会佛门神通,又怎会没别的妖怪学了道家法门。”
    无论是佛门神通还是道家法门,谁都能学,端看个人的领悟、天赋,没有修炼体系不同,存在“生殖隔离”一说。
    当初佘山君在她身上种下红莲业火,烧得她欲仙欲死,就是从缘责小和尚的师祖,明志和尚留下的火种里悟出来的。
    “师祖说的是,弟子着相了。”
    看他老实认错,宋京方忍不住多说两句,“既然妖物的目标是城东的流民,你们就没有安排人在附近?”
    要连守尸他都没想到,她现在立刻马上带着银瓶儿跑路。
    猪队友远比神对手更可怕。
    “这正是弟子不解之处,昨夜我们派出去的弟子回来说,城东一切正常。”
    昨夜在城东巡逻的弟子若能传回消息,也不至于死这么多人。
    “他们修为低微,妖物小施障眼法就能轻易蒙骗过去。城中妖物定不是单打独斗,有一群手下以供驱使。”
    甚至可能有凡人被蛊惑,助纣为虐。
    宋京方心中反复算计,光明面上己方手上这点牌,打哪一张都压不过人家。
    伏心谦虚问道:“师祖,我们该怎么办?”
    “伏心,你总问我该怎么办。你说,师祖该怎么办?”
    宋京方笑得玩味,伏心不是缘责小和尚,不用什么事都需要她教。
    能成为镇国寺二把手的人怎会简单。
    她不是戏精,惯不会掩饰自己,以蝉一和尚的心智,多半已经怀疑她的身份。
    他选伏心和尚与她同行,一是辅助,更多的是监督吧。
    而眼前的伏心,处处以她为先,事事求她做主,毫无主见,要说他没存试探的心思,谁信呐。
    戏太过了。
    伏心似乎没有听出宋京方的言外之意,“弟子全凭师祖吩咐。”
    “哼~”听我吩咐?
    行!我们比比谁的头更铁。
    “昨夜你已经打草惊蛇,短时间内,乌惑鸟妖应该不会再回来,我们明日启程,抓紧时间赶往悬川山脉。”
    “师祖,距离跟胡灵约定的时间尚早。且我们一走,乌惑鸟妖再回来,邵阳百姓怎么办?”
    “那你留下,我带自己弟子去。”宋京方开始胡搅蛮缠。
    “弟子修为不济,不敌乌惑鸟妖,留下也无济于事,希望师祖以邵阳百姓为重。”
    宋京方俩手一摊,苦恼道:“我也没办法啊,连乌惑鸟妖的踪迹都找不到。我总不能一直在邵阳耗着。”
    “比起悬川山脉,天下人的安危与邵阳百姓,孰轻孰重,伏心你说,师祖该如何选?”
    宋京方问题级别拔高,又给伏心抛回去。
    选小部分人,还是选大部分人?
    好像选哪一个都不对。
    伏心没有被宋京方绕进去,“佛祖亦不能普渡众生,弟子只希望师祖能再多留几日,尽最大的努力去拯救。”
    “行啊。”多待几日她又没关系,“你负责找,我负责打,能不能拯救邵阳就看你了!”
    还是给绕回来。
    热络的氛围随着宋京方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消失,两人相看无言。
    伏心抿着唇,捏着念珠,目光灼灼盯着宋京方,散发出的无形气势罩住宋京方,逐步施压。
    宋京方脑中神经紧绷,下巴昂着,骄傲到底,无所畏惧。
    随便看!
    当粑粑我被吓大的?
    “下午,皇城派有使臣来邵阳,弟子会来请师祖一同迎接,请师祖不要外出。”
    态度还是恭敬的态度,但宋京方从中感受到一丝高傲。
    呵~小子你还是嫩点,屈居蝉一之下不冤枉。
    “我去干什么,你做主就行了。”
    宋京方不是跟他商量,话撂下推开门进去,火速关上,送客。
    伏心拇指掐着一颗念珠珠子,摩挲两下拨过去,甩袖离开。
    厄运咯咯叫着在宋京方面前扑腾而过,一看就是被宋京方突然开门给吓的。
    死鸡崽子,胆儿挺肥,敢躲在门后偷听。
    银瓶儿还在昏睡,宋京方放心跟厄运算账。一把捞起,别住它的两只鸡翅膀。
    “咯咯咯~老不死的,你压小爷的翅膀作甚。”小鸡腿儿蹬呀蹬。
    摁鸡窝里,“粑粑有事问你,昨晚是不是有人跟踪我们?”
    “咯咯咯~”
    “你不说人话,就是有咯?”
    厄运的感知比她灵敏,也正是因为带着它,宋京方自认不会被别人跟踪的原因。
    结果,家门不幸!
    宋京方掐住鸡脖子用力一捏,“咯叽~”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不怀好意的人,简直找死!
    手下一收一松,厄运被捏得唱出各种调。想想都好气,自己养这么个坑爹玩意儿。
    “你咯叽……冤枉咯叽……小爷!”
    “我冤枉你?”宋京方松开让它好好说话,“咱们好生说道说道,我怎么冤枉你了。说不出个一二三,扒光鸡毛,让你以后再也勾搭不了小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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