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荡在美漫的灰烬》正文卷150·灰烬不在的祭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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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界，阿斯加德……好吧，现在这荒凉的景象实在是称不上所谓的神界。没有丝毫的富丽堂皇，天空中遍布着铅色的厚重云层。虽然没有刮风，但是那云层依旧在徐徐地旋转着，予人以难言的压迫力，看着那匀速旋转的云层，仿佛胸口被压了一块巨石，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而那旋转的中心，便是曾经的仙宫，以及现如今的无火祭祀场……
    破败，荒凉。防火女一脸平静的站在祭祀场的中央，银质的头冠封住了她的眼眸，但是似乎并没有封住她的目光。相反，似乎正因为这个原因，防火女的目光更加的令人感到深邃，宛若一摊看不到低的水潭，黑黝黝的水面上没有丝毫的波澜，零星间，点缀着些许的星光。
    而那星光绝非倒映天上的星星，而是这水潭，本身便有的东西……
    祭祀场的穹顶依旧倒映着深海时代的景象，对于这格格不入的一幕，海拉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其实这并不难理解。单纯的解释或许会很麻烦并难以理解，如果将两个时代的空间与时间变成液体的话，那么无货的祭祀场就像是一杯分层的鸡尾酒。因为密度的关系令他们无法相容，从而呈现出彩虹的样子。
    火之时代的空间密度要更大，这也从根本上影响力对于空间的开发与利用。哪怕是葛温这样的持掌着时代楔子的存在，也一样无法做到撕开空间。在火之时代，不死人是仅有的，能够驾驭可以撕开空间的道具的存在——也就是说为的营火。而在水之时代，原本密度大而模型小的世界被极大的扩散，就像现在这样，火之时代的空间已经被分割成了这无边无际的宇宙。
    就像是将一滴墨水低到水里一样，空间的浓度也在被迅速的稀释着……
    穹顶上倒映出灰烬的身影，她现在还正在弗兰克的家中与弗兰克进行着交谈。看着兴致勃勃的灰烬，防火女的唇角亦是微微的挑起。即为阴晦，但是有无比扎眼。就仿佛能够感受到灰烬的情感一样，看到这一幕，一旁的海拉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
    并没有丝毫正在进行偷窥的自觉，海拉可能要比灰烬还要熟悉面前的这为防火女。原因无他，在灰烬的面前，防火女永远都是恬静的，一言不发的，温和的。不会拒绝，永远的待在这里。就像是一个港湾，不管外面呢的天气有多么糟糕，风雨有多么狂暴。这里永远是风和日丽的……静静地等待那名为灰烬的船回航。
    这是灰烬看到的景象。而海拉则是看到了当那名为灰烬的船只驶出港湾，像未知的世界进发是，这个逼的样子。
    几乎是在灰烬刚离开家门不过三秒，便忍不住的拿起望远镜或者说通过无火祭祀场的穹顶去窥视着灰烬的一举一动。哪怕是灰烬坐在那里发呆，防火女也都是一脸幸福的望着灰烬的面颊。但是同时，还来也感到了一阵的凝重。那就是在防火女的面前，似乎没有多少人是有秘密的。
    能够窥视到这个时代任意角落的穹顶，作为黑暗选民所拥有的窥视未来碎片的能力。以及那庞大到能够轻易笼罩整个阿斯加德的灵魂能量……
    “滋、”海拉有些不屑的咋了下舌头。这是海拉第一次感到会有一个女人令自己如此棘手，头上的银冠除了装饰性与仪式性之外没有丝毫的价值，身上那黑色的锦袍虽然精致，但是在战斗中甚至都无法迈开腿。身材瘦弱，浑身上下看不到多少的肌肉……并不是因为肌肉匀称，作为一个战士，海拉虽然并不粗犷，但是那匀称的肌肉依旧遍布在身躯的各个部分。而防火女呢？
    是传统意义上的瘦弱，宛若白玉一般的面庞虽然不至于说充满了病气，但也绝对算不上红润，健康。其整个人的形象便是海拉最为唾弃的，藏在深闺中，五指不沾阳春水，天真而愚蠢的大家闺秀。
    但就算如此，海拉也没有丝毫能够胜过她的打算，因为防火女实在是太过神秘。而且……从宇宙大爆炸之前便已经存在……或者说在上个时代开始是便已经存在，就算是一头猪，不说修炼成神，至少也会有几样不下于冈格尼尔的底牌，兵器。
    看了一会，一旁的防火女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就仿佛补充满了名为灰烬的元素。
    从石阶上站起，防火女将目光看向了身旁的海拉。也并没有说话，仅仅是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但是即便如此，和海拉还是感受到了一阵的嘲讽。那平缓的嘴角，在这种心理暗示下似乎也升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隐隐之间，似乎还感受到了“呵”的一声……“滋、”
    并没有在意海拉的感受，防火女似乎只是礼节性的宣示了一下主权，然后便将注意力移到了其他方面。
    双手交叠与胸前，防火女轻轻的踱着步子都到了无火祭祀场的中央。仿佛随时会被一阵风吹灭的营火在那缓缓地燃烧着，似乎是因为防火女的走动带起了些许的风声，所以那火焰微微的有些摇曳。
    并未有任何的行动，但在防火女起身的那一刻起，祭祀场的穹顶便已经发生了变化。从原本灰烬的身上抽离开目光，转而朝向星空的另一端。就像是一个望远镜一样，随着镜头的拉伸，另一端的将景象也出现在了防火女的面前。
    那并不是什么美丽的地方，而是防火女脚下的这片土地，这片名为阿斯加德的土地……
    而后，镜头靠近，再一次出现在镜头中的，便是那名为弗丽嘉的女武神……
    眯了眯眼睛，一旁的海拉在看到了这一幕后微微一怔，随即小有兴趣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除虫。”
    平和，温雅。宛若不是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但是防火女话语中的意思，似乎并没有人们臆想当中的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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