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异闻录》第五卷尘埃落定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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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老三这冷不丁的一句弄得我一愣,我赶忙抬头看看天,一片湛蓝哪有要下雪的样子,当下我就以为他在逗我,我白了他一眼,说道:“还特么要变天,你咋不说要放屁呢”
    姜老三转过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又开始抽起烟。他抽烟很凶,一口接一口的,他这第二根都快抽完了我这一根才下去一半。
    等到这只抽完,他又向我伸出了手,我一看他这动作,心里立马把他骂了一遍,感情他这是变相的把烟要回去呢。我无奈的把那盒烟拿出来递给他,他的手开始在烟盒里拿捏着,只是这时候他冷不丁的又说了一句话,我心里一抽,手上的烟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陈森,你信不信有鬼”
    我立马吃惊的瞅着他,只是他正弯腰捡地上的烟盒,我看不见他的表情,难道他也能看见鬼?可我又有些不确认,只好试探着说:“怎么不信,前些天我不就被鬼追了”
    姜老三捡起烟盒,站起身看着我,良久,他才摇摇头,说道:“离开这吧,煤田镇要不太平了”
    “什么意思?”我隐约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可他似乎不愿意说。
    姜老三又是沉默了良久,才艰难的对我开口道:“千万别下井!”
    我靠,他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完全把我弄蒙了,我有些生气,准备扔个炸弹炸炸他,“姜颜,有事你就好好说,别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我就顺着你的说,鬼,我不只见过那两只,新建矿井下还有一只血淋淋的断手,到处掐人,我们在新建矿的最后一天,它又掐死了一个!”
    说完我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果然这小子的脸立马就变了色,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激烈,险些被我扔出的这个炸弹炸死。他的两只手猛地抓住我的肩膀,眼睛瞪的奇大,里面满是惊恐,慌张的问道:“你说的是一截断手?!”
    我完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那截断手在一矿也出现过?我看他情绪波动的这么厉害,只好冲着他点了点头。
    姜老三得到我的确认后,立马松开抓住我的双手,两只手开始在自己的脑袋上不断的揉搓,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完了!完了!”
    完了?我感觉我才完了!生生的两句话,就把一个大活人弄疯了!
    片刻后姜老三直勾勾的瞅着我,非常郑重的对我说:“赶紧离开煤田镇!永远不要再回来!”然后猛然的转身冲进办公楼,留下我一个人在那发楞。
    那截断手有这么恐怖?光是听名字就吓成这样?我有些理不清头绪。
    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赶上姜老三出门,我们两个撞了一个满怀,他身上大包小包的,显然是把东西都收拾了,难道他不干了?我疑惑的看向他。
    姜老三现在满头是汗,双手不断的颤抖,眼中满是惊恐,没我撞了一下后似乎有些发呆,在那定定的看着我。刘亚新和何超则正在办公室里看着他的背影,他们两个的表情也是一脸懵。
    “到底怎么了?”我向他问道。
    只是他的情绪波动的很厉害,最后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对我说道:“那截断手有问题,我们一家三代人,每代人都经历过它带来的风波,太多的我不能和你说,这里涉及到很多的事情,你只要知道一句话就可以,是煤矿里第一代人传下来的,血雨腥风云中手,九死一生血遮天!”
    姜老三说完后,猛地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留下一脸懵的我们三个。
    那天之后姜老三就消失了,据说是带着家人搬家了。而我们三个则发现了一件事,似乎这煤田镇上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涉及到那个血手的秘密!
    我们开始有意无意的向人询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有了令人吃惊的发现。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很少有知道的,岁数大的人几乎都知道,但凡知道的人听到后,反应无疑都是和姜老三一样,惊恐的问那截血手出现了?,就是没一个人告诉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我们也懒得深究,从上次的反应来看,那截断手似乎真的不会再伤害我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爱咋地咋地!
    我们又呆了一个多星期,那天下午我实在是闲得难受,便诱导他们俩跟我回去喝酒,反正没什么事。何超对于这种事一直都是随便态度,怎么样都行,刘亚新更是想回去看小雪。
    于是我们三人衣服一穿,就准备回家,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就对他们两个说道:“咱们仨毕竟是到这学习的,光明正大的逃跑肯定不行,咱们从另一条路回去”
    “怎么走?”何超看向我。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告诉他跟我走就行。
    一矿距离煤田镇并不远,只有两公里左右,但附近都是人家的菜地,所以进矿的时候会兜一个圈子,而我说的这条路是以前废弃的铁路,在菜地与地面矿井的中间,很久以前是火车拉煤用的,后来生意不景气,就改成大火车来拉煤,着条路也就废弃了。
    好消息是这条路不用兜圈子,中途可以直接通向煤田镇,坏消息是这条路没人走,我们得趟雪。但只要能把他们两个骗过来,就不用担心雪的问题。
    果然,等我们三个走到这条路的时候,他们两个气的直跳脚,大骂我为人不正,专挑羊肠小道。可哪里还由得了他们,这大北风呼呼的刮,谁也不想再绕回去。
    这条路的雪很厚,比我的膝盖还要高一些,因为没人走过,趟起来更是费劲,而作为出馊主意的我,则被他们两个安排到了第一位,他们两个跟着我的脚印走,方便不少。
    这路走的越来越费劲,我的腿越来越沉,已经快要抬不动了,我正想是不是该停下来歇会的时候,我的脚突然的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是踩雪的那种松软感,也不是石头的尖瑞,倒像是一个啤酒瓶,我一愣,本准备继续前进的脚停了下来,一条计策在我脑中飞快闪过,我正好可以借机休息一会。
    后面的刘亚新看我不走了,不满的说道:“陈娘炮,你怎么不走了,踩到屎了?”
    我装作非常郑重的样子,回头看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装着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脚下,轻轻的说道:“有东西再抓我的脚”,说完我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大概的位置。
    这两人果然中计了,开始谨慎的盯着我的脚下,刘亚新把右手缓慢的伸进怀里,冷风顺着那道口子不断的往他衣服里灌,可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位置,片刻后右手缓慢的抽出,顿时我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你特么的揣螺丝刀揣上瘾了是不是!你这一下下去,没准我的脚都得搭在这!”
    刘亚新冲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他缓慢的把螺丝刀对准雪面,大概是我脚的前方,猛地刺了下去。我心想,刺吧刺吧,刺的越多越好,老子可得好好歇会。
    别说刘亚新这手劲还挺大,刺完这一下后我的脚都有些晃动,我觉得应该不是啤酒瓶,应该要再长一些,刘亚新正盯着看刚拔出来的螺丝刀头,然后给我和何超示意了一下。
    说真的,看到上面的东西后,我肠子都悔青了。
    那螺丝刀头上竟然有点点的红色晶体,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样。与此同时我脚下一阵晃动,那东西直接就从我脚下窜走了,然后就看见雪地里鼓出了一个小包,猛地向远方跑去。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不像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觉得应该是什么冬眠的动物。但刘亚新和何超不清楚,他们两个还在谨慎的看着那远去的小雪包。
    我心想,看吧看吧,想看多久看多久。但紧接着就一股大力从我脚下袭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直接就把我顶倒了,刘亚新何超立马后退了五六步,我在雪地里立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鼓的越来越大的雪包。
    一个人从雪地里站起来,或者说曾经是人,他现在满脸都是结冰的雪花,眼中无瞳孔,和我上次见到的死鬼一模一样。我认得他,他是煤田镇上一个要饭的,已经消失很久了,想不到已经死在了这。
    看到他这种状态,我也是松了一口气,就怕是遇到没见过的东西,那才吓人,这鬼玩意没什么战斗力,我们三个能轻松解决。
    但是接下来的事就颠覆了我的认知,他竟然掉头就跑,而且速度奇快,这半腿深的白雪根本不能影响他的速度。我们三个都呆了,不是说这玩意专找活人吗,怎么眼前的活人看都不看,反而还跑了?
    就在这时候,还没等我们想明白,一声长鸣打断了我们的思绪,我们赶忙向声源地看去,一辆黑色的火车头竟然出现在我们身后的路上,正在飞快的向我们驶来!
    我靠!见鬼都不算,现在真正的遇到了灵异事件!
    那火车头看样式最少是古董级别的,像极了最老的蒸汽式火车头。而且速度奇快,地面上的雪丝毫阻止不了它的速度,照这种情况下去,不出半分钟,我们三个都得搭在这!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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