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部门》612:英雄了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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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当啷一声拔出宝剑,走廊中顿时金光四射,他恨不得将哭笑童碎尸万段,拨剑猛攻,真气爆发,杀气腾腾,哭笑童手中又多出两根长钉,与年轻人战在一处。
    年轻人怒火中烧,剑招凶猛,宝剑也发出嗡嗡之声,好像非要斩杀了哭笑童才肯罢休。二人斗了十多招,仍是平手,不分胜负。年轻人越来越怒,心中越来越急,他本想在众人面前博得面子,受众人的崇拜,没想到大意出错,丢了面子。
    就在这时,一人说道:“师弟,住手。你又犯了临阵轻敌毛躁的错误。”年轻人虽斗得激烈,但一听语音,立刻退出,站立一旁,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人背手走过来。
    年轻人在众人面前十分高傲轻狂,但是见了来人,立刻非常恭敬的躬身说:“掌门师兄,您怎么来了?”他的言行举止对那青衣年轻人充满了敬爱与尊重,仿佛那掌门师兄是世上最强的人。
    马天师见到那人,也是无比激动,竟然立刻恭恭敬敬的跪下,像见到长辈一样,不停叩拜道:“周天师,您老人家也亲临了呀!这点小事何必劳您大架?小人能在此亲眼见到周天师一眼,真是受宠若惊,福运深厚,祖上积了阴德,西马派徒孙给掌门问安!”
    那年轻人嗯了一声:“我见师弟出来,就跟来看看。”他又说:“师弟,你武功虽强,但不常下山走动,不知这世上的妖魔鬼怪的狡猾诡诈,尽管只是些山猫走兽,与他们对阵,也不要轻敌大意。”
    东方无极目光一变,盯着那人,哭笑童也十分惊讶,那掌门师兄穿着一身青衣,看似古朴,修长得体,眉宇间带着一股威严气势,一步步走来,不容侵犯,隐隐有着非凡的风采。那人腰间挂着一柄古剑,紧贴在身侧,剑鞘不似年轻人黄金宝剑那么高贵,十分朴实,却隐隐有着不凡气势。
    哭笑童看着那人和腰间的宝剑,不由神色一变,那掌门背着手走过来,目光却注视着东方无极和古剑。他突然说:“我师弟的金鳞剑,如何?”
    东方无极说:“哼!剑是除魔之物,不在于是否好看,剑与主人心有灵犀,血脉相连,本应融为一体,需要贴身携带,怎能像玩物一样对待?”
    青衣年轻人说:“好!师弟,你听到了么?”他说道,唰的一声拔出腰畔宝剑,一道光彩犹如秋日之光在走廊中照耀,他说:“妖孽,出招吧!”
    青衣年轻人单手拿剑,右腿进步,挽了一个剑花,用一招仙人指路缓缓进招,刺哭笑童右肩。哭笑童连忙用双钉挡住宝剑,年轻人这一剑虽是简单的剑招,但气势磅礴,动作潇洒,完全是大宗师的风采。他剑招一变,变做两仪四象。哭笑童见众人将他围住,对手竟都是好手,心中焦急,慌忙躲开,那年轻人剑招巧妙,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好像化作无数剑尖,竟然封死了左右去路,哭笑童猛向后一跳,才躲开那一剑,但他的胸口已经被剑尖划开了十字口子。
    哭笑童暗惊,他心知那年轻人要不是有心卖弄,给师弟演示剑招,自己恐怕就要被刺伤了。青衣年轻人单手握剑,指着哭笑童说:“妖孽,你究竟从哪里来?来这所大学中干什么?还不如实招来,或可减轻你的罪孽!”
    哭笑童说:“罪孽不是用来减轻的!”
    年轻人“哼”了一声,踏步出剑,这一剑正气腾腾,招式规正,是正统光明的剑招。哭笑童虽以一敌众,仍勇猛的舞钉而上,去接宝剑。这时用金剑的年轻人受到掌门师兄的当众批判,心中郁闷难平,又被东方无极说了几句,正是怒火中烧无处发泄,他也提剑猛刺哭笑童,金光耀眼。这二人双剑虽然一前一后刺出,却是一套默契无间的双人剑法,不是同时出剑仍是双人合璧,招式名为百花争放。
    两个年轻人步天罡,走八卦,同时出剑,金光闪过之后青光一现,哭笑童手中铁钉当啷落地,原来青衣年轻人真气爆发,剑光犹如一潭秋水已斩断铁钉,宝剑长鸣一声,傲然挺直,显得空自寂寞。这时众人看到剑身上有几道细细的红线,形成龟裂之纹。紧接着哭笑童肋下血光乍现,血水扑哧喷涌而出,他踉踉跄跄后退,靠在墙上,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
    哭笑童与青衣年轻人相斗,本不至在短时间内落败,但他先被东方无极所伤,又见敌人好手接连出现,想抓个人质也难,心中焦急。而且年轻人之剑竟是一柄神器,所向披靡,斩断了他的双钉,最重要的是他迎青衣人之剑,那师弟又突然出剑偷袭,使出了阴阳两仪剑阵,他难以抵挡。
    这时东方无极说:“两个打一个,还偷袭,哼!”
    年轻人勃然大怒,说:“你胡说些什么?!”
    青衣人摆手说:“师弟,不要无理,这位小兄弟说的也对。不过既然是除魔卫道,并不是比武打擂,也不必讲究这些繁文缛节庸俗之规了。”他的神情也对师弟的出手偷袭感到有些不快。
    那年轻人不敢顶撞掌门师兄,瞪了一眼东方无极,昂头狂傲说:“若不是我和掌门师兄亲临这里降妖除魔,你们这些人早就死了!哼!你们这些凡人懂得什么。”
    哭笑童哇的吐出一大口血,捂着胸口,桀桀怪笑:“嘻嘻!名门正派以多打少的次数做得多了,你们从不缺乏理由。呜呜,哈哈哈!你们既然打我这妖怪,当然不必讲什么规矩。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辈,不要再装了!嘿嘿!”哭笑童嘎嘎一笑:“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真是会说话,嘿嘿嘿!我杀人,就要以死谢罪,害我的人呢?谁让他们服罪?”
    那师弟一愣,不屑的说:“哼!孽障,你这般模样,还有人害你么?”
    哭笑童吐了一口血,说:“我叫哭笑童,是因为大富商的儿子在镇里骑马横冲直撞,我娘亲在怀我时被马撞倒,导致乱了胎气,我生下来就天生畸形,四肢短小,时哭时笑,人们都叫我傻子,我年幼时娘就病死了,我一个人像乞丐一样捡东西吃,因为我长的丑陋怪异,人们都讨厌我,欺负我。我生下来就如此,有过错吗?”
    金剑年轻人说道:“哼!你这丑陋模样,当真讨厌!”
    哭笑童嘎嘎怪笑:“对!我令人讨厌!只有街里一个无子无女的老婆婆总怜惜我,她不忍心我饿死,总送我吃的。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年老力衰自己也没饭吃,就到处要饭,好不容易弄到窝窝头,也会分我一半,嘻嘻嘻!呜呜呜!”
    东方无极说:“这老人倒是心善!”
    哭笑童说:“她是心善,她舍不得我这个无依无靠天生畸形的小娃子饿死,宁可自己挨饿挨冻,也先照顾我,就像我的亲婆婆。可是我那时全身无力就像废人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着她乞讨要饭。”
    青衣人说:“行善者必有善报,上苍有眼,老人好心,会很好的。”
    哭笑童大笑:“嘿嘿嘿!老天有眼!老天有眼!是的,好人有好报,有一天我们饿的慌,虽然下大雨,她还是拖着枯老的身躯出去弄吃的,但是她被风吹雨淋,突然发了热病。”哭笑童神情狰狞:“哈哈哈!老婆婆全身滚烫趴在大雨中爬不动,我哀求路人救她,可根本没人管。雨停了,老婆婆就躺在那里,我跪在地上给人家磕头,乞求一碗水喝,却被人赶了出来,没人愿意救她,哪儿有什么正人君子,我没见有正派人士!”
    马天
    师听到哭笑童似哭似笑的嚎叫,吓的脸色发青,不由得后退。“老婆婆只能喝地上的泥水,后来火辣辣的太阳露出来,老婆婆躺在地上被阳光晒,我跪在郎中门前请求郎中给老婆婆治病,被人一脚踢出来。哈哈哈!没人管的!老婆婆为了救我,最后病死在菜市上,我眼看着她死在我眼前,死在人们脚下,呜呜呜!没有一人过来问过一句,没人对我们有恻隐之心,哈哈哈!你们说善有善报,老婆婆就这么凄惨的死了,哈哈!我生下来就要受这些苦!”
    年轻人立刻道:“孽障!你乃是天煞孤星,克死周遭亲人,那老婆子不知好歹去帮你,反被你克死了,她不知命数,这也是自找活该的!”
    哭笑童突然盯着年轻人,恶狠狠的说:“谁也不许说老婆婆的坏话!”年轻人听了哭笑童的话,反倒一怔,没再说话。
    青衣人说道:“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他人瓦上霜,百姓就是这样,自有自的难处。”
    “我命贱,婆婆撒手而去,我活下来。我像条野狗一样混日子,跟猫狗捡东西吃,嘻嘻嘻。”哭笑童嘴角血水直流:“其实我那时还很好心,我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我不恨乡亲们见死不救,我还想帮他们,但是他们一见到我就像见到瘟神,转身就走,还咒骂我……”
    “……可是有一个人不讨厌我,是县令的女儿,她总施舍我吃的,大小姐貌若天仙,每次路过菜市,她见了我,总会吩咐丫鬟给我馒头吃,有时候还会给我肉包子。人们都厌恶我,她不但不怕我,却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大小姐貌若天仙,数不清的富豪公子上门提亲,她都不高兴,有时候她还会跟我说上几句悄悄话。”
    年轻人笑了笑,说:“哦?这个大小姐倒是有善心。你还看上人家了吗?”
    “在我心中,大小姐就是仙女,我爱戴她,她让我做什么事,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决不推辞。”哭笑童双眼中放出奇怪光彩:“终于有一天,大小姐派人来问我愿不愿意去她家里玩,那时我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就爬了过去,一进了深宅大院,就看到大小姐和几个富家子弟在一起玩闹,他们见了我来,都啧啧称奇,扔了块骨头让我跟狗抢食。”
    东方无极怒道:“他们拿你当做野狗?”
    “野狗又怎么样?那时很多人连狗都比不上。”哭笑童说:“他们唤我做狗,我就做狗,只要大小姐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他们又逗我玩,叫我听他们使唤,我见他们开心,就做了。然后他们取出一个玩意,像是一个簸箕,里面有一种香甜的浆水,但浆水是粘的,上面粘了许多可怜的猫狗鼠虫。”
    “原来那上面的黏浆散发出香味吸引动物过去,就会被粘在上面,公子哥们就喜欢看着那些猫狗蛇虫粘在上面挣脱不了,苦苦挣扎,不时惨叫,奄奄一息的求生模样。那些猫儿狗儿越可怜,被蹂躏的越惨,越想逃生,他们越看的开心拍手。他们还想了些法子,弄了热油往那些猫狗蛇鼠身上浇,我吓的都不敢看,也不敢听了。一人就说要拿我试试玩,大小姐起先不同意,后来又点头了,他们便吩咐下人弄了一个大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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