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长舌妇洗白手册》正文卷第三百二十四章史湘云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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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歇了一歇,史湘云起身要看凤姐等人去,她带着众奶娘丫头,到了凤姐那儿,说笑一回,出来,直往大观园而去,见过李宫裁,小坐一回后,便直往怡红院而去。
    众多人跟着,史湘云觉得不自在,回头说道:“你们不必跟着,只管瞧你们的朋友亲戚去,留下翠缕服侍就是了。”众人听了,便都去寻姑觅嫂,只留下她和翠缕。
    路上,忽听两个小丫头在说笑,凑近一看,是宝玉的丫鬟佳蕙和人说笑,周边的地上放了个匣子,匣子里装着许多破扇子,其中有她织的扇套子,一问,才知道贾宝玉为了逗晴雯开心,把屋里的扇子全给她撕了。
    史湘云气得直跺脚,道:“他倒把我当成他的奴才了!他们只管哄我,叫我做些针线儿给他,没想到他却这样糟蹋东西!”
    她每晚做活做到三更天,之前帮他做些袖套、鞋子,还要熬到四五更哩!没想到他却这么践踏她的心意。
    一时间,她气得昏头,见假山池子里的鱼儿纷纷冒头,便顺手提起石块砸鱼,翠缕阻止不得,想笑不敢笑,好一会儿后,她心火消了些,说道:“我比得跟他们讨个说法,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罢,她带着翠缕,直往怡红院而去。
    袭人正在阶下倚槛迎风,看见湘云过来,连忙迎上来,携手笑着诉说离别之情,一面带她进屋坐,贾宝玉也进来了。
    “大姑娘,我听说前日你大喜呀。”袭人眨眨眼,朝她打趣,史湘云羞红了脸,只吃茶,并不答话,袭人道:“这会子又害臊了?你还记得十年前,咱们在西边暖阁上住着,晚上你同我说的话儿?那会子不害臊,这会子怎么又臊了?”
    当时史湘云在贾府长住,袭人是服侍她的小丫头,二人夜晚常睡在一块儿,曾约定要嫁给同一个男人,做一辈子好姐妹,听到这话,史湘云笑道:“你还说呢!那会子咱们那么好,后来我们太太没了,我家去住了一程子,怎么就把你派了跟二哥哥,我来了,你就不像先待我了。”
    袭人因笑道:“你还说呢!想‘姐姐’长,‘姐姐’短哄我给你梳头洗脸,做这个,弄那个;如今大了,就拿出小姐的款儿来,你既拿小姐的款,我怎么敢亲近呢?”
    一听,史湘云翘着嘴道:“阿弥陀佛,冤枉怨哉!我要这样,就立刻死了。你瞧瞧,这么大热天,我来了,必定赶来先瞧瞧你,你不信,你问缕儿,我在家时时刻刻,哪一回不念你几声。”
    袭人噗嗤一笑,说道:“开玩笑呢,你又认真了,还是这么性急。”
    史湘云轻哼道:“你不说你的话咽人,倒说人性急。”一面说,又打开帕子把戒指交给袭人,袭人接过,感激不尽,说道:“你前日送的姐姐们的,我已得了,今日你又送来,可见是没忘了我,只这个我便明白你了。戒指能值多少,可见你心真。”
    前几日送来的是给小姐们的礼物,史湘云心有疑虑,问道:“是谁给你的?”
    “宝姑娘。”
    “我只当林姐姐给你的,原来是宝姐姐给了你。”史湘云心里感动,想起薛宝钗往日对自己的好,叹道:“我天天在家里想着,这些姐姐们,再没一个比宝姐姐好的,可惜我们不是一个娘养的,但凡我有这么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没妨碍的。”
    难得她真心实意,处处妥帖,待她竟比亲妹子还亲厚,史湘云的眼眶不自觉地发红了,贾宝玉看见,道:“罢,罢,罢,不用提起这个话了。”
    这话让她想到小性的林黛玉,她、林黛玉、薛宝钗、贾宝玉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黛玉孤高自傲,总爱拈酸吃醋耍小性子,往日最喜欢拿嘴刀子伤人,偏偏宝玉最宠,旁人说她两句话,他能跟人红起脸来,旁人不说她的话,他也要细细掂量着那话黛玉听了会怎么着,眼里心里竟只有她了。
    想到这儿,她道:“提这个便怎么?我知道你的心病:恐怕你的林妹妹听见,又嗔我赞了宝姐姐了,可是为这个不是?”
    贾宝玉笑道:“我说你们这几个人难说话,果然不错。”
    史湘云故意怪声怪气道:“好哥哥,你不必说话叫我恶心,只会在我跟前说话,见了你林妹妹,又不知怎么好了。”
    “且别说玩话,我正有一事相求呢!”袭人扶住她的肩膀,道:“我有一双鞋,抠了垫心子,我这几日身上不好,不得做,你可有工夫替我做做?”
    史湘云心里猜到是宝玉的鞋,却故意装作不知道,说道:“这又奇了,你家放着这些巧人不算,还有什么针线上的,裁剪上的,怎么叫我做起来?你的活计叫人做,谁好意思不做呢?”
    贾宝玉向来娇贵,非最好的东西用不得,史湘云的针线活是太太小姐们一致认可的,见她不应,袭人有点急了,道:“你又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屋里的针线,是不要那些针线上的人做的。”
    “既这么说,我就替你做做罢。”史湘云关注他们二人的表情,见袭人浑身一松,她又笑道:“只是一件,你的我才做,别人的我可不来。”
    袭人嗟道:“又来了!我是个什么儿,就敢烦你做鞋了,实告诉你:可不是我的,你别管是谁的,横竖我领情就是了。”
    史湘云两手轻轻搭在下巴上,望着袭人,又看向贾宝玉,笑道:“论理,你的东西也不知烦我做了多少,我今日倒不做的缘故,你必定也知道。”
    “我倒不知道。”
    史湘云冷笑道:“今日我在大观园听见,有人又把我做的扇套儿绞了,你还瞒我?这会子又叫我做,我成了你们奴才了。”
    贾宝玉忙笑道:“我本不知那扇套儿是你做的。”
    袭人也道:“他本不知是你做的,是我哄她的话,说是新近外头的有个会做活的,扎的绝出奇的好花儿,我问他们拿了一个扇套儿好不好,他就信了,拿出去给这个瞧、给那个看的。不知怎么又惹恼了那一位,绞了两段,回来他还叫赶着做去,我才说了是你做的,他后悔的什么似的。”
    史湘云道:“这越发奇了,晴雯姑娘也犯不上生气,他既会剪,就叫他做。”
    这下可让贾宝玉为难了,他之前过于抬举袭人而让晴雯生了气,好不容易才哄好了晴雯,若又使唤她做些东西,她那话刀子就更不留情了。
    瞧见贾宝玉这模样,史湘云怒了,摔下帕子,道:“你自叫她做吧,我可不做。”说罢带着翠缕扬长而去,贾宝玉忙拉住她,说道:“好妹妹,你原不知道我的难处。”
    “哼!把你的油嘴滑舌留给你其他妹妹去!我不吃这套!”话毕,仍带着翠缕走了。
    当晚,史湘云宿在宝钗的蘅芜苑,姐妹两倚肩躺在床上,宝钗笑道:“我都听人说了,你何必跟他怄气。”
    史湘云红了眼睛,靠在她的肩上,说道:“好姐姐,你知道,我家里累得很,好容易逃来过几天清闲日子,又听他们把我做的扇套儿撕了,也顾不上其他了。”
    平日她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宝钗自然心疼,拍拍她的肩,道:“日后你有什么难处,跟我说,憋着是要出病的。”
    “好姐姐,你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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