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长舌妇洗白手册》正文卷第三百三十七章史湘云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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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湘云和冯紫英常一起外出经商的事情,南安太妃略有耳闻,也猜到那些个长舌妇人的心思,她道:“你还小,我且告诉你,你就依我这……”
    “给太妃请安。”忽然有个人打乱了他们的话,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男子,再看他身边,是南安太妃的小儿子,名唤同音。
    那陌生男子直喇喇地盯着她,史湘云见他衣着华贵,所用之物都是第一等,就连随侍的奴仆都高扬着头,盛气凌人。
    史湘云在心中猜想他的身份,一边听同音介绍,原来这便是忠顺王的嫡亲儿子、当今圣上的堂弟水华,互相见过礼后,见他还是一眨不眨地瞧着她,言语颇为放肆,史湘云蹙起眉头。
    “说来也巧,那日,我也在水镜庵,见了史夫人,只觉着见了天上的菩萨……”
    水华的话把史湘云震得头皮发麻,她与翠缕相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恍然。
    自从忆起前事,史湘云每经过一处寺庙、道观都是要进去烧香的,她不求吉利,只图个心安,那日,她到水镜庵烧香时,被一个年轻公子哥堵了路,当时冯紫英在庵外,因许久不见她回来,便来寻,恰巧看到那公子哥的无礼模样,生气之下把他揍了一顿,当时那公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还发誓让他们不得好死。
    想起这一遭,史湘云心叫不好。
    她向来的信条是‘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现在知道这‘小人’是忠顺王的亲儿子、南安王府的座上宾,她的心思都乱了。
    见她出神,南安太妃叫了她两声,她回过神来,一抬眼,只看到水华一双含笑的水眸,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忠顺王跟皇上是一条心的,早看我们不顺眼,若这个小崽子记仇,在背后再扇上一把火,那么,我们冯家不是要遭殃?”
    这么想着,她怎么看他的笑都觉得别有深意,索性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她走后,同音继续招待水华,他好奇道:“我怎么瞧着云姐姐倒像在躲着你似的。”
    水华勾唇,故意避而不谈,他拢拢衣角,说道:“天儿冷,在外头遭这罪干嘛?前日听说你又有大作,怎么,不请我去看看?“
    同音红了脸,道:“哪是什么大作?分明是有人故意取笑于我,你倒也信了。”
    “即是这样,我更要好好看看了!”
    二人勾肩搭背,一起往书房去,路上,同音道:“你还没同我说呢,云姐姐为什么怕你?”
    “你瞧错了,那哪里是害怕,分明是求而不得的渴望。”水华凑到他耳边,笑道:“她看我时的样子,和你看我时的样子是一样的,你说,她怕不怕我?”
    听了这话,同音面有羞恼,偷瞄一眼随侍们,见他们没有露出异样神色,才放下心来,小声道:“日后你若在人前这样胡言乱语,我可不留你!”
    一边说着,丫鬟掀开了帘子,两人一起踏进书房,一进门儿,水华没看他的‘大作’,反而要了纸笔,伏在案上写诗,同音看了两眼,忙挥散众人,他道:“写什么‘云妹妹收’?这儿哪有你的‘云妹妹’?你被冻糊涂了?”
    水华示意他坐下,轻叹道:“可叹可叹啊!”
    “你自诩我的知音,竟也不知我心意。”水华把纸张叠好,唤了人,说道:“你去,把这封信交给史夫人,务必要亲自呈上。”
    同音急急忙忙拉住他,道:“她是我云姐姐,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歪歪肠子,还不快说来?”
    水华轻轻一笑,说道:“到时候你便知了,现在最好别问。”
    另一边,史湘云刚跟南安太妃告别,正要踏进马车,一神情倨傲的小厮忽寻了过来,把一封信丢给了她,还在诧异时,冯紫英夺过信,拆开,史湘云忙抢回来,她让人放下轿帘,盯着冯紫英那张发红的脸。
    “你也看见他了?”史湘云不急着看信,她道:“这人十分无礼,忠顺王竟也不管管?”
    冯紫英沉着脸,低声道:“我瞧着他在千岁面前乖觉得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他用得可顺了!”
    史湘云觉得有点儿好笑,说道:“又打起来了?他还不吃教训么?”
    冯紫英摇摇手,似乎觉察自己的脸色太差,便刻意缓了口气,说道:“也没有,只是说说几句话罢了,人前他还不敢放肆……信呢?我瞧瞧。”
    史湘云递给了他,说道:“你可得先答应我,不许再动手了。”
    他应下,顺手接了信,扯开轿帘,借着一点光看信上的字,越看他越恼怒,史湘云忙扯回信,也借着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黑线,她嗤笑道:“这是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怪物,竟然能写出这么一首‘好诗’!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冯紫英郁闷道:“你再仔细瞧瞧。”
    她又看了一遍,这才发现这是首藏头诗,居然还邀请她到水镜庵小聚。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看,要是不给他一点教训,他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冯紫英捏紧拳头,史湘云怕他又做蠢事,忙道:“之前打他,我们有理,这一回你若再打他,人家报到圣上面前了怎办?”
    她踌躇一瞬,又抓住他的手,轻声道:“而且,我瞧着忠顺王面目冷肃,两眼无情,若我们有把柄落到他手上了,他一定为难府上,即是这样,我们为什么又要计较这几个字呢?全当看不见,丢一边儿去便是了,不必理他。”
    闻言,冯紫英的神色又缓了些,道:“是这个理,只不过我一瞧着这信儿就忍不住要打人!这人未免太过目中无人!”
    “何况他写了信,必定势在必得,水镜庵离府里近,到时他派几个姑子来叫你,府里头那些长舌妇人的唾沫星子还不把你淹了?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定叫他来不得!”
    闻言,史湘云道:“跟他计较做什么?许是他故意逗逗我们,让我们心里不安罢了,我看,元宵那日,我们一个儿也别想出门,都好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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