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者游戏》正文第三章门后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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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李奶奶!开门,老子们是人!”门外一阵粗鄙之语突然袭来,紧接着又是一串频繁的敲门声。
    原来是活人,而且……这个熟悉的声音是……烟铩松了一口气,淡定地拔开了门栓。
    “唔哇!”突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连滚带爬的扑了进来,重重的摔在木地板上。
    “陈山乞。”烟铩看着这个被摔成狗的人影,无奈的笑了笑。
    门外的另一个身影也立马冲了进来,反手将门锁插上。“呼。”那个人只是淡淡地喘了几口气,并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郑轶宇。”烟铩叫出了他的名字,“还好,你们两个居然都还活着。”
    “是啊。”陈山乞从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你再不开门,我特么就死在外边了。”他一如既往的用那令人不愉快的语气说话,出口成脏。
    陈山乞梳着他那引以为傲的小背头,两边剃得很短,中间厚厚的头发全部向后梳,在手电筒光下,他发丝的金色显得越发耀眼,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和壮硕的身材,活生生的一个社会打手出生,但不巧的是,他却又长着一副还算清秀的面庞,导致他的社会气息被磨灭了很多,反而更像一个刚出道的肌肉男模。
    “抱歉,我为他的无礼道歉。”郑轶宇对着烟铩郑重地鞠了一躬,不过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冷得像块铁一样,似乎是一个永远都没有感情的傀儡一般。
    烟铩有些懵,不过立马又反应过来了:“行了,没事,我习惯了。”
    “呼,握草,吓死老子了。”陈山乞盘腿而坐,立刻就适应了这阴暗寂静的环境。“我靠!这冰月小姑娘心这么大,这样都睡得着?”他也一如既往地一惊一乍。
    “哼,你也没多少资格说他。”烟铩轻轻地摆了摆手。
    过了一会儿,郑轶宇端着一个铁盘子走了过来,随后静静地坐下。
    “什么东西哦?”陈山乞瞪大了眼睛,“哇靠,哪里翻出来的蜡烛,你是属老鼠的吗。”
    郑轶宇并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地掏出了打火机点燃了这根不知道哪里来的蜡烛,顿时,火光充盈了整个小房子,让这个阴冷的空间瞬间充满了温暖和光明。
    “快向所有属老鼠的同志道歉。”烟铩翻了一个白眼。
    “切。”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说,我们班这堆人怕不是都得交待在这了。”陈山乞突然打破了僵局。
    “谁知道呢?”烟铩叹了口气,“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在这里多活上几天,活不了还不是得认栽。”
    “草。我真XX(哔~脏话消音)服了这XX(哔)谁想出来的这XX(哔)的破游戏,我XXX(哔)。”陈山乞突然火冒三丈,疯狂地掰着自己的手指,白净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行了,安静点。”郑轶宇一脸冷漠的说道。
    “吵死了。”
    “呼呀。”冰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了身子,一摇一晃地走到蜡烛旁,盘腿坐下。
    三人望着这位心特别大的天才少女,不敢说话。“最终我的预感还是成真了,就像烟铩说的,我们能活几天算几天咯。”
    烟铩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的冰月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嘿嘿嘿,我还是喜欢这样正常的你。”
    冰月没有说话,只是适当地翻了一个白眼作为回礼。
    “你XX(哔)是变态吗?”陈山乞无力地打了一个哈欠,“算了,搞得我也想睡觉了。”话音刚落便直接朝后倒了下去。
    “我帮忙放风,你们想睡就睡吧。”郑轶宇冷冷地说道。
    “算了,我不用睡了。”烟铩摇了摇头,“还不如想想方案。”
    地图被烟铩用力地拽了出来,平铺在地板上,“现在的时间是六点整,也就是说,我们进来已经有一个小时了。”烟铩分析道,“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之前所说的工作人员都是假的,前面两批的玩家应该和我们一样都遇到了刚才那个巨型怪物。办这个活动的公司一定是想将我们全部杀死!”
    “嗯哼,有几分道理。但是杀我们这些学生有什么意义呢?”冰月反问道。
    “不清楚你觉得呢?”烟铩皱起了眉头。
    冰月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与其说这些空的,不如先想想,我们下一步应该去哪里,而不是忙着要去搞清楚事情的原委,这个邮局一没有食物,二没有灯光,夜幕降临之后,仅凭这一两根蜡烛是不可能撑得住太久的。况且,这里有三道大门,正门是铁门不用担心,但侧门与后门都是快腐败的木门,极其脆弱,再加上二楼你有检查过吗?”
    我去。烟铩面对冰月机关枪般语言的扫射显得有些无措。这冰月,明明一直都在睡觉,却比我这个调查过房间的人知道的还要多。烟铩心里默道。
    “没有”烟铩望了一眼二楼那虚掩的门,“确实应尽快找到下一个地方安身才是上策。”
    “不愧是年级第二同学,观察力如此之强。”郑轶宇板着脸轻声说道,“和之前我对你的印象完全不同,你仿佛已经并不是那个爱哭的撒娇鬼,而是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冰月楞了一下,随后又冷笑了一声:“唉,谁知道呢。”
    “哼,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烟铩吐槽道,“因为被学校洗脑而多了一个无用人格的精神分裂同学。”
    冰月又楞了一下,随后缓缓说道,“其实我并不是被洗脑,我只是不想”
    砰!突然一声闷响从二楼虚掩的门后传来。三人顿时一惊,额头识趣地蹦出了几滴冷汗。
    砰!又是一声闷响。睡着的陈山乞也被这声音吓醒,轻轻地坐了起来。四人全部把目光凝聚在那扇门上,生怕后面会钻出来另一个巨型生物。周围出奇的安静,萦绕在听觉系统上的声波似乎只有心脏悦动的乐理一般。
    烟铩眨了眨眼,指了指蜡烛,然后又轻手轻脚地拿起了身后的撬棍。陈山乞会意,左手端起了蜡烛,右手握住了另一根撬棍。
    楼梯很窄,并不方便太多人活动,于是冰月和郑轶宇只能待在原地,为另外两位前去探路的人送去眼神祝福。
    砰!又是一声短暂急促的闷响。
    喂,怎么回事。烟铩心里默道。除了那闷响之外,还有一种水流般的声音,其中也夹杂着水滴掉落的嘀嗒嘀嗒声。烟铩望了一眼陈山乞,却发现这位同学居然一点也不害怕,端着蜡烛的手极其平稳,根本没有一丝抖动。
    胆子真大。烟铩心里感叹道。像自己这种在入学前打了成千上万场架的打手在此刻都会有些许颤抖,而身边这位普通学生竟然能保持着如此淡定平和的心态,确实有些难以相信。
    “这味道是”烟铩轻嗅一口,淡淡地说道。“血。”陈山乞突然打断。
    烟铩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陈山乞。我和这货当了三年同学,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呢?空中仅有的一丝血气都能被他捕捉到。这货是狗鼻子吗?
    滴答滴答。水滴声似乎在接近,不,现在应该可以明确了,那是血正在从楼上流下来。那虚掩的门背后确实有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
    陈山乞举起蜡烛照向二楼,那门依然虚掩,没有动摇。只能看见血流正在从台阶上滑下,第三阶,第二阶第一阶众人的心脏提到了喉咙眼上,大气不敢喘出一口,生怕触动了什么。
    滴答!血滴在了一楼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呜哇!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突然伴着风狂袭而出,二楼虚掩的门被猛地推开,紧接着从那里面跳出了一坨黑红相间的物体。在灯光的照耀下,四人清楚的看清了它的庐山真面目。被削掉了四分之一个头的脑袋里面正涌着粉色的*,下颚勉强通过几根血管连接在脸上,全身湿漉漉的,应该是被鲜血所沐浴过后的结果,随着它的出现,一股腐臭味也紧随其后地喷涌而出,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握草!”陈山乞大吼了一声,烟铩也被吓得一哆嗦。
    “躲开!”冰月大声叫道。
    但是根本来不及,那怪物直接扑到了烟铩的身上。那坨肉最起码也有一百斤,似个秤砣般砸在了烟铩的怀里,由于这个强大的冲击力,烟铩还来不及反抗便应声倒下,啪叽咔摔得木板地直响。
    “我去!”烟铩疯狂地挣扎,四肢并用。但不曾想,这个只有一百斤左右的肉体,居然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它的手似一把钳子死死地掐住烟铩不放。
    “快打飞它!”烟铩呼道,只见这怪物牙齿焦黄,口水黏痰从口中不停滴落,身上的鲜血随着它四肢的乱舞在空中沾起血花来。
    陈山乞突然反应过来,将手中的撬棍重重地舞了过去,正中那怪物的脑袋上,本已破败的脑袋此时变得更加血肉模糊。
    “我X(哔)!”每骂上一句,陈山乞就会似打棒球一般将撬棍甩在怪物的脑袋上,“我X(哔)我X!X!X!”像是在打节奏一般,几套棍子下去,怪物的头直接飞了出去,只剩下残破的身躯还坐立在烟铩的身上。
    “我去,吓死我了。”烟铩把剩下的身体推了出去,勉勉强强站起来了之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再慢一秒钟我就得被这家伙开肠破肚了。”
    呼!呼!简直是捡了一条命回来。烟铩还在尽力平复自己被过度惊吓的心情。
    “X!”陈山乞丢开撬棍,盘腿而坐,“这是什么鬼东西。”
    冰月倒是不嫌脏,做着一副专业法医的模样,打量着并用一旁的棍子摆弄着这个怪物的尸体。
    “力气好大,这货。”
    “这”冰月用手拖住了下巴。
    “怎么了?”
    “不管是从什么角度来看,这个尸体都是人类的构造不,这就是人类,但是,这个腐败的程度,应该死了不止几个小时了吧。”
    “几个小时之前就死的人?那,他是谁?而且他怎么又可能动呢?”
    冰月皱了皱眉头,“大概,是前一批或者前两批的玩家吧。“她紧接着补充道,“和之前拿大刀的那个怪物应该是同一类东西,至于为什么死了之后还会行动估计,是某种病毒侵入了大脑实现了对尸体的操控吧。”
    “嗯?病毒?你怎么知道。”烟铩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笨!你没看过生化危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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